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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这时,两名火警抬着一副担架走了出来。
发现白子卿挡在路口,两名火警有些不解地看看他,就打算绕过他前行。
白子卿一看,这两人要走呀,忙身子一挪,向巷子口这边挡去。
两名火警一看,这人你不救人,也不要干扰我们执行公务呀,走在前面的这个脾气还好点,当下道:“先生,让让。”
白子卿见状心想抬头是一刀,低头也是一刀,当下挤出认为最亲善,最完美的笑容,上前一把将走在前面的这个火警抱住,口中道:“兄弟,你辛苦了。”
顺手用拳头在对方的凶部捶了捶,要让他捏,大爷他真的下不去手呀!
“呃…”这名火警被他热情的动作弄的身子僵了一下,两个大老爷们抱在一起,他真心不习惯呀。
但见到这个穿着一身骚包的名牌服饰,长相骚包的男人一连诚恳的样子,他只好回了一句:“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这个胸部很硬,没有伪装,过了。
检查完毕,白子卿也没心思再抱着一个身上满是硝烟味和汗臭味的大男人,顺势松开对方,又走到后面的那个火警面前道:“哥们,辛苦了。”这次因为隔着担架,他不能像对待前面那一个一样,给人家一个熊抱,同样用拳头在对方的胸前,捶了一下。
接下来的时间,在这条巷子口,每出来一个人,白子卿都要和对方拥抱一下,说声辛苦了,或者捶一下对方的胸口。
到了第七个人时,这人身子本就有些胖,白子卿一拳捶上去怎么感觉软绵绵的,他有点怀疑,不由地就打算伸出两指捏捏。
结果,这个男人竟然发出了一种怪声,还对他抛了一个媚眼,小声道:“帅哥,今晚零点酒吧见。”并顺手塞给他一张名片。
白子卿闻言,顿时向后后退了两步,感觉手上黏黏的,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虽说他对S市的大街小巷不能做到完全的了如指掌,可零点酒吧,他还是知道的,S市最大同性酒吧。
敢情刚才那男人是个同性爱好者。
他有些哀怨地向顾惜朝所在的方向看来。
小朝朝呀,为了补偿我的过失,我可是连节操都不要了呀。
可巷子里的人还没出完呀,那边恰好又出来一人,这次,他闭着眼睛冲上去,对准人家的胸口就是一拳。
下一刻,对方使出一个跆拳道动作,一只脚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口中还骂道:“你这个色狼,变态,怎么又是你。”
得,这声音挺熟的,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老熟人。
这女士身为典型的官二代,不去当白富美,却有点子承父业的味道。
谁让他和她的兄长聊怎样钓女人上床时,被这丫头听见了呢,从此,在这丫头的眼中,他就是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最好被女人们人道毁灭,挫骨扬灰才好。
顿时,无数道鄙视的眼光都刷刷地向他飞来。
好在这时,火警的老大过来,手一挥道:“去,没看忙着吗,捣什么乱。”
因为现在火势蔓延的越来越大,这巷子两边的民居本就打算拆迁的,电线像蜘蛛网一样,被火烧着很危险,消防车已经来了几台,参与救火的人更多。
让白子卿再袭胸也不可能了。
既然袭胸不可能了,只能继续封锁各个路口,留意有无可疑的人员。
但白子卿刚才的表现,很快就有人在网上传了一个帖子:火场的逗比or变态。
下面很快有人留言了。
大多数网友都认为白子卿是个逗比,只有少数的人认为他是个变态,还有更少数的人心态很阳光,认为他真的只是想表达一下,对消防人员的崇敬感激之情,楼上的你们心灵太阴暗了云云。
白子卿看到这个帖子后,很想将真相公布一下,最后还是忍了。哥有被人不理解的寂寞,你们都不懂。
一个小时后,火场终于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可却仍没发现新的可疑人选。
“你们确信死的不是那洋婆子,我们还要在这里继续等?”白子卿先前拥抱袭胸的行为很快就在火场传开了,许多人来回,都要多看他一眼。
这黑锅背的实在太不爽了,看什么看,真以为爷是大猩猩吗?
“有时,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叶红鱼开口道。
虽说她对黑玫瑰这个曾经想置她于死地的女人并不了解,也无法很准确地侧写出对方此刻的心理,但想到对方当初将她绑架活埋的别墅,其实就在顾惜朝他们第一时间查到的工地附近。
而活埋她的地点又在她所暂住的别墅隔壁草地。
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这女人虽然是个歪果仁,可对华夏计谋中的灯下黑,使用的是相当的娴熟。
从心理学意义上来说,一个人的思维往往是有定势的,固定的思维定势,往往是他们最为擅长的东西。
所以,她的直觉告诉她,尽管现在外边闹的火里来,水里去的,可黑玫瑰一定还躲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静静地等待。
她的直觉更告诉她,她能想到的,顾惜朝也想到了。
问题是,怎么将人给挖出来。
顾惜朝不走,白子卿也不好走,大家连下午饭都没吃,就一直等在这里。
到了晚上七点时,这巷子的火势终于被控制住。
火警小队长过来见顾惜朝。
“顾顾问,叶顾问,据我们初步调查,这巷子起火,并不是单纯因为汽车爆炸,我们在巷子中发现了化学炸弹的痕迹。”
“看来,roseblank应该真的没死,要不然,那有心思自个弄出这样一场火灾来。”
“如果说这场爆炸是送给我们警方的礼物呢?”特警队长插口道,他可记得,差一点,自己的同事和兄弟们就享受到被炸上天的待遇。
“对一个疯子来说,什么都是有可能的。”顾惜朝不像这些人,他是亲自见识过黑玫瑰在西方制造连环爆炸案威力的。
“那顾顾问,先前死的那女人,你和叶顾问都认为她是个替身,冒牌货,如果黑玫瑰现在还在这巷子的某一处,按照这火场的情形分析,这么大的火,就算她藏身在这巷子里,也会被烤成北京烤鸭。”
火警队长言下之意就是,以黑玫瑰的智商不会乖乖地待在这里,等着被活活烤死,这洋婆子是不是早就金蝉脱壳溜掉了?
“来了又怎么轻易能走得了呢。”顾惜朝将目光投向这小巷子。
这小巷子的建筑,已经存在了许多年,有的据说经历了上百年的风雨,虽然外边看起来破旧,可最早住在这里的人,是经受过兵荒马乱岁月的。
在那个年代,总有一些人为了保全自己,建一个藏身之处。
更别说,这建筑格局,也没有一定的规律性,他相信,黑玫瑰在S市什么地方不好选,为何非要选藏身在这个小巷子里,总是有一定缘由的。
这个缘由找到了,可能就找到了黑玫瑰。
可详细搜查的话,必须等到现场清理完毕,那些倒塌的断壁残垣都要处理后,才能继续搜查。
于是,顾惜朝和叶红鱼在附近一家饭店简单地用了晚饭,并自己付费请在场的救火人员轮换着吃了一顿。
午夜十二点,现场终于被清理的差不多了。
除了聂帅和火警队长留下之外,累的快瘫了的火警们都纷纷回单位了。特警们也只留下连队长在内的三人。
因为这小巷子的建筑,在市建设局并没有备案,地形图查也查不到,搜查起来,只能利用笨办法。
主要是寻找这巷子的房子下面有没有地下室和地道。
要想不被烤成烤鸭,地面上的房间就算有暗格,也防不了火烤和烟尘的侵袭。
所以,如果黑玫瑰还藏在这巷子里,也只能藏在地下。
当然,还有下水道。
但早在火警们负责灭火时,顾惜朝就让薛城找到了下水道的布局图,派人去查看过了。
更别说,这下水道有的是解放前的产物,本身就很狭窄,人如果钻进去,以黑玫瑰的身材胖瘦程度,就被卡住了,根本活动不了,更别说,通过下水道逃命了。
几人在黑漆麻黑的夜中,鼻子还能闻到一些烧焦的痕迹,手中拿着探照灯这摸摸,那敲敲。
查看那里有可疑之处。
叶红鱼觉得,同为女性,她有时其实是很佩服黑玫瑰的,这个世界上有几十亿女性,但能将犯罪事业开展到全球的人不多。
至少在某些方面,她应该向黑玫瑰学习才是。
几人几乎将这巷子搜遍了,还是一无所获。
可顾惜朝却走进了右手第三家的房子里,等着这房子的布局观察。
就在这时,顾惜朝手中的电话铃声响了。
他设置的铃声是“我们的红心向太阳。”这么古老的歌,顿时引起其他几个人的侧目。
“喂!”
“顾,我知道你现在还在那小巷子里,像一个迷路的小孩一样徘徊,可我还是很遗憾地告诉我,华夏正如你所说的,真的不是一个适合我来的地方,你的妻子也很美丽,希望下次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是黑玫瑰,用诗一般的语调说着优美的法语。
“既然你知道华夏不是一个适合你放肆的地方,我的妻子也不是你可以随意招惹的,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让你轻松地离开,这巷子的尽头,一片残破黑暗,就如同你以后的人生。”顾惜朝也是用法语回应的。
旁边其他人听不明白顾惜朝的语意,但对叶红鱼这个语言天才来说,理解起来很容易。
“喂,顾顾问说的是哪国的话?”特警队长用肩膀捣了捣旁边的火警队长道。
“捣什么捣,咱俩从小一起光屁股长大,你都听不明白,我咋知道。”火警队长没好气地道。
“黑玫瑰打来的电话。”聂帅在旁边淡淡地说了一句。
“阿,切!这洋婆子果然命大,还没死,是九尾狐狸转世的吧。”特警队长自语道。
说实话,从前天开始,他这就没好好睡一觉了,早就想回去睡一觉了,只可惜,身在官场,为了进步,他不能放弃在顾家太子爷面前露面的机会。
他总不能一辈子只当个特警小队长吧。
先前,他总觉得搜这么多遍,鬼都没见一只,那洋婆子不是死了,就是早就溜掉了,可现在,当这个洋婆子的电话打过来时,他却莫名地开始相信顾家这位小太子爷的判断,那洋婆子没准还真继续待在这巷子里的某个角落呢。
想想,要是真的抓住这洋婆子,这可是全球有名的通缉犯呀,虽说自己不是主力,但回头履历上也可以大大地书写一笔,没准还能得个什么奖赏。
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一点也不累了,不困了,全身都充满力气了。
“是吗,顾,我知道你们华夏人喜欢玩诈术,既然你这么肯定,那我就等你把我找出来。”
“roseblank,你一定不了解华夏S市公交车的行车规律,你认为半夜十二点多,还有运行的公交车吗?”顾惜朝声音中带着些许慵懒道。
电话那头,有公交车报站牌名的声音,可惜,S市的公交车,最迟也在夜间十一点钟停止运行了,更别说,现在都快凌晨一点了,怎么可能还有公交车报站牌的声音,难道是夜间鬼公交车不成。
电话那头闻言,陷入片刻的安静。
顾惜朝继续道:“roseblank,你应该知道,作为国际调查人联盟最优秀的一员,找一个人出来对我来说并不困难,你以为将你的同伙全炸掉,你自个躲在这老巷子,老房子里是安全的。
等火灾过后,救援和消防人员离开,再待上几日,风声一过,你稍微伪装一下,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
可你不知道,在华夏的古语中,从很早以前就有挖地三尺的成语,它的意思是说,有时我们为了找寻某种东西的下落,不惜将地挖下去三尺深。
我想,只要找到你的藏身地,我不介意对这地是深挖三尺,还是三米,甚至三十米。
原本,我还无法确定你的准确位置,可你打电话过来,我马上明白了你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你告诉我:
你现在就在这里。
你应该知道我接下来会怎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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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淡定玫瑰,玫瑰预告
闻言,黑玫瑰那头的电话信号中断了。
“喂,我说小朝朝,真的要挖吗?万一挖不出来怎么收场?”白子卿凑上前来,小声嘀咕。
这折腾了半晚上,要是万一挖不出来,好友不是脸丢大。
尽管对做警察的来说,查案时,许多时候都被证明是无功而返的,是值得理解的。
可好友不一样,身为全球最牛的调查人组织的调查人,那是媲美包拯狄仁杰的神探呀,你忽悠大家半天,却发现没结果;
那后果虽不会造成大的损失,可一个神一旦从神坛走下来,就算他以后得出的结论都是正确的,却仍会因为某个黑历史,不会被人信任他的推论。
作为权威,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保持永远的正确。
顾惜朝闻言,压掉电话,用看白痴般的目光看了白子卿一眼。
白子卿从那眼光中分明看出了另一层意思:会挖不出来吗?你竟然也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切!这年头,好人真的越来越难当了。
好在先前发生爆炸火灾时,现场除了消防车之外,还有一辆挖掘车,正可以利用。
挖掘车司机忙了多半天,已经回去休息了,总不能不人道地将对方这会从被窝中挖出来吧。
扫视在场的几人,虽然大家都会开车,可没开挖掘机的经验呀!
“你去!”顾惜朝这两个字是对白子卿说的。
“我?”白子卿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让他堂堂的一个公子哥去开挖掘机这么接地气的东西。
虽然当年跟白家老爸住在一起时,常偷偷地跑到装甲部队去开新型坦克玩,可坦克和挖掘机也不是一码事好不?
“嗯?”顾惜朝挑挑眉,意思是说,别人开他不放心,难不成还让他顾大少爷亲自上场?
“好吧,”白子卿无奈地将身上沾染烟尘的西装外套脱下,狗腿地送到叶红鱼手中道:“嫂子,拿回。”
然后又一挥手道:“哼,让你们都看着,史上最帅身家最高的挖掘机司机长啥样!”
说完,放下手臂跳上了挖掘机的驾驶座,开始检查挖掘机各项指数,发动挖掘机。
叶红鱼手中拿着白子卿递来的外套,目光还放在这人的身上,她就纳闷了,按照这人和顾惜朝是好友,智商也不会低到哪去。
可她对顾惜朝,总有一种无能为力,浮在高空中的不确定感,对白子卿,她却能侧写出对方此刻的心理状态。
现场人虽然不多,但也不缺拿衣服的人,这白子卿偏偏就像个赌气的孩子一样,哼,小朝朝,你将我像牛马一样使唤,那我就使唤你老婆。
哼哼!噎死你,噎死你!
“扔了吧!”就在叶红鱼心思浮动时,顾惜朝已经将目光收了回来,很漫不经心地道。
“扔了?这衣服?”叶红鱼原先只是将这件外套很随意地搭在手臂上,这会闻言,不由地收回目光,放在眼前的衣服上。
这可是法国某品牌男装今年秋季的流行款呀,不低于十万美金,看起来虽然上面占了烟尘,可总体上还不失光鲜亮丽。
这样一件衣服扔了,要是被捡垃圾的大叔捡了,也能发一笔大财。
现在一些有钱人,将自己不穿的旧衣服捐献出去,会有一些囊中羞涩又特别喜欢名牌的年轻人买这种半新不旧的衣服。
没见这件衣服虽然骚包,但旁边的特警队长和火警队长一副牙疼的模样吗?
“嗯!”
“难道你爷爷没告诉过你,艰苦朴素是项美德吗?”叶红鱼抬眼斜睨这人。
既然她能侧写出白子卿刚才的心理状态,是不是意味着身边这男人是个典型的小心眼。
可白子卿将衣服交给她时,他们两人之间也算达成了一项契约,她并没有毁约的心思。
“夫人,白少这件衣服脏了,我帮他放回车上去吧。”薛城真是华夏好下属,这时,走过来道。
“也好。”叶红鱼觉得,在这个时刻,这样的处置方式是最合适的。
白子卿这个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改他骚包的个性,开个挖掘机,他都要耍耍花样。
让人觉得他是在表演,而不是真的在挖地。
因为不能毁坏附近烧的半毁的建筑物,白子卿这挖掘机都是蜻蜓点水式的运行方式。
毕竟,就算这小巷子有地道,也不会深到哪里去。
可饶是如此,这挖掘机真正挖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才突然停止工作。
特警队长和火警队长为了在顾家小太子爷心目中留下一个好的印象,都一直随着挖掘机来回跑。
这时,特警队长突然拔出枪喊道:“顾顾问,发现地道。”
薛城先一步到了特警队长身边,因为按照惯例,发现这样的地方,特警要首先确定现场的安全性,薛城上前也是同样的目的。
“暂时安全。”稍等片刻,没有发现任何动静,特警队长喊了一声。
“下去看看。”顾惜朝和叶红鱼聂帅几人到了地道边。
叶红鱼却留意到,顾惜朝很不经意地走到她的前方,将她的身子挡住,要是这时,从地道那里射出的子弹,绝不会命中她。
探照灯向地道下面照去,在地道的角落里,有一个金发美女坐在那里,
看到这名金发美女,大家都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忙活这名几天,终于将这位有名的国际连环爆炸案的真凶给捉到了。
特警队长和火警队长,他们心中还是不约而同地想道:“顾家小太子爷,还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牛!”他们这下升职有望了,就算不为了升职,要是以后跟着顾家小太子爷弄几个案子,打打下手,这滋味也爽,有成就感呀!
可再爽,特警队长还没忘记自己的职责,在薛城动手前,他将自己手中枪支的弹夹换成特种麻醉弹,等待顾惜朝和聂帅下命令。
火警队长用柔光灯,仔细照射这地道的每个角落,看是否有炸弹这种东西存在,毕竟,黑玫瑰知道炸弹那是全世界都闻名的。
黑玫瑰藏身的地方,说是地道,其实准确地来说,只是一个地下储存室。
是个封闭的存在,再也无路可逃,顾惜朝他们也算是瓮中捉鳖。
这处储存室,的确是上世纪初三十年代建的,东边那个岛国入侵,当时这房子的主人,死活不愿离开S市,大多数时间就躲在这地方,一躲就是八年多,等出来时,由于长期不见太阳,患了很奇怪的皮肤病。
至于黑玫瑰这个歪果仁怎么找到这个隐秘的藏身之处的,后来才知道,这家房子的现任主人有一个外甥,在荷兰留学,与黑玫瑰产生过交集。
黑玫瑰被发现后,并没有特别的动作,只是缓缓地抬起头,金色的长发在灯光的照映下分外美丽。在场的一些人不由地在心中暗叹,这个洋婆子虽然凶残,但的确是个大美女。
黑玫瑰并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她的目光在顾惜朝和叶红鱼的身上绕了一圈。
然后,唇边竟然漾起一抹笑,向顾惜朝用法语打了一个招呼:“顾,虽然被你找到很不幸,但我还是不得不说,很高兴见到你。”
话音落,她又将目光移向站在顾惜朝右后侧的叶红鱼道:“Miss叶,看到你精神不错,我也很高兴。”
尽管在对对方和炸弹一起活埋时,叶红鱼心中很是愤懑,毕竟任何女人不会对一个要自己命的同性心存好感,甚至发誓,只要她没死,就算用黑色手段,也要将这女人给挖出来。
可真的与对方再次见面,看到对方那双蓝色的眼睛,叶红鱼确信她没看错,她竟然从对方的眼中,发现一抹哀伤的情绪。
顾惜朝没有回话,叶红鱼没有回声,倒是聂帅对特警队长点点头。
对方见状,果断下扣下扳机,
黑玫瑰应声而倒。
看到黑玫瑰倒地了,第一个跳下地道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子卿。
他跑到黑玫瑰的身边,先是去拉扯对方的脸蛋,看是否戴了硅皮面一具,又光明正大地将手伸到对方的凶口摸了一把,确信没有伪装。
为了抓住这个女人,小爷他容易吗?
旁边有人见状,忍不住偷笑出声。
“咦,这有个箱子。”白子卿见角落里有个箱子。
“小心,箱子可能有爆炸物成分。”火警队长旁叫喊道。
特警拆弹的人员小心翼翼地打开这个行李箱,发现这行李箱中除了黑玫瑰的一些衣物,还有证件外,下面的确有一颗炸弹。
这颗炸弹算的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比叶红鱼身上的那颗制作更精密,威力更大。
最后,特警拆弹人员放弃了拆卸这颗炸弹,打算就地挖坑引爆。
毕竟这条巷子已经毁的差不多了,该撤走的人员都撤走了,正可以作为引爆点。
在这个过程中,特警们还用了机器人,这炸弹就是机器人从地道中拿出来的。
顾惜朝他们早就退到巷子外的警戒线外,炸弹爆炸后,威力的确不小,不过叶红鱼还是感觉到爆炸后的震动感。
这巷子被炸弹火灾,挖掘机弄的一团糟,以后的补偿事宜,那是属于市一政府的职责范围。
二十一世纪什么最快,信息传播最快,尽管顾惜朝他们找到黑玫瑰后,遮掩了对方的身份,但十分钟后,国际刑警总部就有人打电话来,问是否能引渡黑玫瑰去其他国家受审。
毕竟,黑玫瑰在全球制造过多起爆炸案,如今,华夏警方终于将她逮住了,但他们一向怀疑华夏警方的透明度,觉得还是引渡到其他国家受审比较好。
针对此信息,S市警局很不客气地给予回复,再次重申,一定很公正地审判黑玫瑰。
S市警局虽然硬气,可黑玫瑰这样的人在手中,荣耀是挺荣耀的,问题是看押也很费事。
国际黑市,已经有人叫嚣,为了给各国死于爆炸案的死难者报仇,他们不介意请职业杀手到S市警局直接除掉黑玫瑰。
而一些国际犯罪组织,则在商议是否要到华夏对黑玫瑰展开一场解救行动,像黑玫瑰这样的专业犯罪人才,正是他们组织所需要的。
所以,黑玫瑰被从这巷子带走时,沿路都是特警一路护送的。
而顾惜朝的人则在暗处跟随,随时打算应付突发状况。
在西方,攻击警方的囚车是犯罪组织常用的伎俩。
不过,为了各位警员的安全,他们这一行并不是锦衣夜行,而是用了巡逻车开道,特警前后呼应,警笛长鸣。
而且,还调动了直升飞机跟随,交警部门更是控制了沿路的红绿灯,就是为了不发生意外。
到了警局,虽然已经确认这女人是全球通缉犯,可她在没有认罪前,也只是一个犯罪嫌疑人,不是罪犯。
对这样的烫手山芋,局长大人还是不得不求顾惜朝再次出手帮助聂帅他们重案组审理。
黑玫瑰中的麻醉弹,麻醉时间一过,她就清醒了,被关在S市警局的特别审讯室中。
能进出这审讯室的必须要经过特批,就算在这审讯室外等候的其他人,也要搜身验身。
李小白笑称,整个重案组现在是如临大敌呀。
此刻,顾惜朝和叶红鱼就站在用高级防弹玻璃隔绝的审讯室外,看着里面人的一举一动。
不管作为曾经的受害人,还是作为犯罪心理学家,叶红鱼一直对黑玫瑰的犯罪心理很感兴趣,想知道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大美女,她的人生有多种可能,为何最后却成为一个反人类犯罪分子。
造成这一切的根源是什么?
黑玫瑰此时坐在这审讯室中,一点都没有被警方抓住的那种沮丧感。
她很冷静,说明对方的心理素质很好,面对接下来的命运能够坦然面对。
真的坦然面对死亡吗?且不说黑玫瑰在国际上的所作所为就够死许多次了,而在华夏,她所做的事情,同样是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