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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大批媒体记者,闻风而动,只能说明,这是一个布置好的局。
那么,如果这个女人质是假的,她的身份是什么,就不查都自明了,那个女人质只能是黑玫瑰。
在华夏这片土地上,黑玫瑰本就孤立无援,不能像在西方得到熟人的援助,现在S市所有的人都在寻找她的下落,注定她安然脱身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个时候,只能换一个身份,消失在警方的视线中。
大概黑玫瑰也没想到,他和警方这么快就找到了这处别墅,导致她的后备脱身计划来不及实行。
他之所以放过黑玫瑰,还是为了得到自家老婆的下落。
这别墅里外,他都搜遍了,却没有见过叶红鱼存在的任何痕迹。
人到底被藏到哪里去了,黑玫瑰一定知道。
可他知道,就算他将这女人抓了,这女人如果不开口,也是无济于事的。
更别说,这女人虽然是个全球通缉犯,可她还是个外籍人士,如果落到警方手中,是不能堂而皇之的刑讯逼供的,否则,S市警局就会引来许多麻烦,毕竟在西方的价值观念中,罪犯也是有人权的不是。
“我什么都不知道。”聂帅也是聪明人,马上就明白了顾惜朝的盘算,如果先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警方揭穿了那黑玫瑰的身份,有些事行起来就很不方便。
可为了找出叶红鱼的下落来,让黑玫瑰先落到顾惜朝的手中,更有用。
或者,顾惜朝特意放那黑玫瑰离去,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黑玫瑰虽然是个罪犯,但她同时也是个艺术家,在她看来,自个每次制造的炸弹案,都是一件艺术品。
一位艺术家怎么可能不时时刻刻关注自己的艺术品呢?总会露出蛛丝马迹来。
“少爷,我们调查社的一个线人提供了一个新的消息,不知有没有用,那个开枪自杀的冒牌司机在昨天在隔了两条街的那家市人民医院购买了一个三十升的氧气瓶。
我们的人逼问了售卖者,根据他提供的消息,找到了一家小诊所,可那小诊所的医生供认,对方只是借用了他们诊所的名号,在货品到达时,要求将氧气瓶放在诊所门外不远处停放的车中,然后昨夜,那辆车到底开往了哪里,却没了线索。”
薛城这时拿着电话走过来道。
“氧气瓶?”白子卿有些疑惑。
“上个世纪,有个著名的心理学家在全球挑选了五千人来做一个问卷调查,调查的题目是,最让你恐惧的死法是什么?
答案五花八门,其中有百分之四十五的人选的是活埋。薛城,马上将这座别墅的里里外外给我查一下,看哪里有动土的痕迹。”白子卿还在纠结氧气瓶这个线索有没有用,顾惜朝已经得出了结论。
什么时候需要氧气瓶,只有一个人接触不到空气时才需要氧气瓶。
普通十升的氧气瓶对人类来说,只能维持十个小时的供氧量,而黑玫瑰给顾惜朝的时间是三十多个小时,抛开黑玫瑰的准备时间,那么三十升的氧气瓶足够了。
“活埋,这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杀人手法,只是这人会这么直接地就埋在这里吗?你该不会以为黑玫瑰会这么蠢吧?”白子卿耸耸肩,然后左右看看,似乎在查找这别墅周围那里有能埋人的地方。
果然在薛城带着人忙了半个小时后,这别墅里里外外,包括外边所有的草皮都没有动土的痕迹。
现在天色已经黑了,距离叶红鱼的死亡时间,只剩下二十多小时。
而不管是警方,还是顾惜朝派出的所有人,排查了所有与玫瑰有关的地方,倒是查出了与另外两件刑事案有关的嫌疑人,唯独没有叶红鱼的丝毫消息。
“现在怎么办,要是能查出氧气瓶的下落就好了。”白子卿看到自家好友还是盯着这搜查过的别墅不放,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顾惜朝好像魔怔了一样,整个人就待在黑玫瑰曾经住过的这处别墅中,那些负责跟踪黑玫瑰的下属们,唯一传来的信息就是,黑玫瑰现在住的酒店,距离这边其实并不远,窗户正对的恰好就是这个玫瑰别墅。
可无论如何,却怎么也找不到叶红鱼的下落来。
整个夜晚,顾惜朝都没有睡,他像一个游魂一样,在这个别墅所有能到达的地方不断徘徊。
“这别墅的墙并不高,这两边相邻的别墅好像都没有住人,要是住人的话,也许我们还能从这些住户口中得到一点线索,总比现在一筹莫展的好。”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顾惜朝突然猛地一下抓住好友的肩膀,那双眸子好像要吃人一样。
“我说——我说这座别墅的两边好像没有住人——”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好友就像突然发疯了一样,直接从这别墅的二楼跳了下去,然后大喊道:“来人,马上搜查两边相邻的别墅,特别是别墅的草地。”
十几分钟后,薛城大叫道:“找到了,少爷,这片草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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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你们是不是也没想到,红鱼其实就被埋在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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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能见到你真好
闻言,所有的人都精神一振,快速到了隔壁那块有过动土痕迹的草地边。
如果所找的人真的被埋在这地下,在场的人心情虽然兴奋,可更多地多了几分忐忑不安。
他们怕的是,如果人真的找到了,却已经死去多时,那是任何人都不想看到的结果。
但更多的人却想的是,如果按原有的线索,就算查到了氧气瓶也被运到了这处别墅,可按照正常思维,大家还会继续将注意力放在这处别墅,很少有人想到,目标其实就在隔壁,也只有黑玫瑰和顾少这样的人,才会在等下黑上做文章。
“小心,这下面可能有炸弹。”既然发现了端倪,为了节省救援时间,有人已经开始准备开挖了,薛城忙提醒道。
别到时候人找到了,却在这时触发了下面埋的炸弹,将所有人一起炸上天。
就在这时,顾惜朝到了,他顺手接过身边一人挖掘的铲子,自己开始开挖。
虽然大家心中都很着急,但因为顾忌到下面的炸弹,所以挖掘起来都是小心翼翼的,速度怎么也快不了。
向下挖了大概有四十厘米的距离。
其他人已经被清场了,现场只留下顾惜朝,白子卿,还有两名擅长处理炸弹的人员。
白子卿趴在土堆上,用仪器检测了一下道:“下面应该是空的,马上我们就要挖到了。”
顾惜朝开始跪在地上,丢掉了手中的铲子,开始一点一点用手指往下挖。
他面上神色不动,可心脏却跳的飞快,一边在心中安慰自己,一切应该还来得及,一定还来得及,她一定在下面。
白子卿见状,也认命地跟着一起用手指挖。
“这应该是个木箱子,看的出能藏一个大活人在里面。”几人用手指挖,终于将覆盖在木箱上面的泥土全部给清除掉了,露出箱子的真容。
叶红鱼先前被关在箱子里,在黑暗的地方,她慢慢地睡着了,作为很有名的心理专家,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无法展开自救,只有睡眠是最好的应对方式,不但可以节省体力,消除恐惧感,也可以让氧气瓶延长供氧时间。
甚至,就此在睡梦中告别人世。
可这终归只是一厢情愿,她睡的时间足够长,还是醒了过来。
她醒过来时,自然知道自己还没有得救,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长时间,还剩余多长的时间,死神会来临。
她只能继续等待,在等待的过程中,她开始回想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尤其是和养父在一起的日子,在这个时候,她想,如果她就此死去,养父知道的话,按照他的性子,一定会不择手段地为她复仇的。
可养父到底去哪了呢?
由养父,她又想到了在她短短的二十四年内,也认识了许多人,也经历了一些事,可是,在临死前,连一个男人的味道都没有真正尝过,是不是确实是一种遗憾呢?
想到男人的味道,她又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已婚身份,特别是顾惜朝这样一个男人。
说实话,她其实并不反感这个男人的味道,在这个黑漆漆的小箱子里,她的脑海中,就像放电影一样,闪现过从认识这个男人以来,发生的一切一切。
想到最后,她暗地里握了握还被绑住的拳头,悄悄地下了一个决心,如果这次,这个男人能在她活着时,第一个找到她,等她获救后,她就一定学着开始当他真正的妻子。
不是有句话说,男人靠能力征服世界,而女人只有征服了这个男人,就拥有了一切吗?
不管这个男人过去接近她,有什么企图,就算有什么企图,她也不能一直消极地躲避,防御,有时最好的防御就是进攻。
这么一想,她发现她的人生,她的感情似乎又有了新的目标。
她的新目标就是征服顾惜朝这个名义上是她丈夫的男人。
正当她下定了决心时,听到自己的头顶上似乎有了响动,她的精神一振,是解救的人找到她了吗?还是那个金发美女去而复返。
虽然她竭力调整自己的心态,让她不再恐怖死亡,没有被吓的精神崩溃,可当活命的希望再一次降临时,任何人都无法拒绝这个甜美的诱惑。
但下一刻,她又马上打了一个激灵,她没忘记,自己身上还绑着一颗炸弹呢?
并且,她还听到了有些耳熟的声音:“这箱子是钉着的,为了避免移动,引爆里面的炸弹,我们必须要小心切割才是。”
因为不确定箱子里是否真的有人,所以,顾惜朝和白子卿他们,将箱子一侧的泥土又挖了些许,露出一个大的空隙,然后用专业的仪器打算在箱子的一侧开一个洞。
“我来。”顾惜朝接过开洞的仪器,开始切割箱子的一个平面。
一点又一点,因为害怕炸弹直接附着在箱子上,顾惜朝的手特别的小心。
叶红鱼感觉到她头部前方的木箱有沙沙的声音响起,应该是切割木箱落下的木屑声。
然后一点点光亮开始透了进来,这个缺口被切割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白子卿这时将手中的探光灯顺着缺口照了进去,仔细一看,激动地道:“头发,我看到头发了。”
看到头发了,就说明这箱子里真的有人,他们可能真的将人给找到了。
其实不用白子卿说,顾惜朝也通过切割开的洞口看到一缕发丝,从那发丝的色泽和长度来判断,极有可能就是自家老婆的头发。
又花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叶红鱼头部的那一块木板终于被顾惜朝给切割掉了。
叶红鱼终于抬眼,看到了黑漆漆地并没有星星的天空,可借着探照灯的作用,她发现在跪在她面前的顾惜朝,他的眼睛这时也深邃漆黑如天空一般。
此时,他的眼睛很专注地对上她的眼睛,然后他伸手帮她撕开了唇上的胶布,然后又用手指抚了抚她的脸,好似在确定她真的完好无损一般。
想到先前她下的那个决心,她试图给这男人一个微笑,看来,以后的日子,她势必是要跟这个男人继续纠缠下去了。
然后哑着嗓子,声音如蚊子般地提醒道:“还能看到你,真好,我身上有炸弹,你们要小心。”
100,吻,吻,吻!
看到叶红鱼的眼神明显和以往的不同了,顾惜朝的眸色变的更深邃了,两人的目光就这样纠缠在一起,都各有思量。
“喂,我说小朝朝,你先将你老婆身上的炸弹除了,再眉目传情好不好。”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白子卿腹诽,就算你们夫妻二人刚才差点天人永隔,可待在炸弹旁边,让他这个潇洒红尘许多年的情场浪子,也没有安全感好不好。
早点解决了炸炸弹,大家都就算完满完成任务好不好?
“顾顾问,我建议在没有弄清这炸弹的原理之前,还是先不要解开叶顾问的手脚。”S市警局最好的防爆专家在看到叶红鱼身上炸弹的第一刻,就开始仔细研究这个炸弹。
可现在却没有任何头绪,不得不出声提醒道。
在没有摸清这炸弹中是否装有水银平衡装置之前,任何的震颤,都是致命的。
“我亲眼看着那个女人制造这枚炸弹的,里面应该没有水银装置,解开我的手脚,这枚炸弹由我自己来拆除。”叶红鱼刚才被顾惜朝喂了一点清水,她的嗓子终于不那么干涸了,当下出声道。
就算她从小受西方教育长大,但这样被捆绑着,弄出一副撩人的姿态,呈现在几个男人面前,并不是她喜欢的方式。
此言一出,在场的几人除了顾惜朝白子卿之外,其他几人多少都不免将注意力重新投到了叶红鱼的脸上。
也是,在此之前,叶红鱼在他们心中,只是一个被伤害的弱者,要不然也不会被黑玫瑰给绑架活埋了。
如果不是他们最终找到了她,再过三个小时,这氧气瓶中的氧气耗费殆尽,她只会变成一具死尸。
可这个弱者却在得救后,马上打算拿回主控权,不得不让他们侧目。
也许,这个弱者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弱者,至少普通人和炸弹一起被活埋,早就精神崩溃了,就算解救出来,也需要专门的心理医生进行疏导治疗,绝不会像她一样,还能如此思路清晰地下命令。
可就算他们觉得她不时寻常女人,但还是天然对她缺少必然的信任,因此,他们并没有马上回应她的问题,而是将目光投向顾惜朝,在他们眼中,顾惜朝才是拥有决定权的那个人。
顾惜朝大概觉察到了其他人的目光,也抬起头来,将目光从那枚炸弹上重新转移到了叶红鱼的脸上,两人对视片刻后道:“先将这木箱抬出来。”
有了顾惜朝的发言,这些人,当即开始将木箱周围重新的土坑向外扩大了五十公分,然后小心翼翼地不带任何波动地将叶红鱼连带这个木箱抬了出来。
等到木箱放在了外边,顾惜朝却一挥手道:“你们可以走了。”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这炸弹还没拆除呢,他们就被打发了?
倒是白子卿一向对自家好友有信心,他不认为自家好友让他们离开,是为了留下来殉情,在他看来,黑玫瑰的炸弹固然精妙,可自家好友是什么人,多少大风大雨过来了,还在乎这点小风浪。
当即率先嬉皮笑脸道:“好吧,人家夫妻久别重逢,我们就不当电灯泡了,走了,大家都累了一晚上了,我代表我自己请你们去泡脚城去泡脚。”
说完,吹着口哨,就率先向别墅的大门走去。
其他人一看,白子卿都撤了,也跟着撤了。
只有薛城带着调查社的两人还守在不远处。
当这土坑旁只剩下叶顾二人时,叶红鱼马上道:“相信我,我真能解开这个炸弹。”
“我更相信自己。”话音一落,顾惜朝开始拿起手边的工具,整个人俯在她的身前开始拆解这个炸弹。
因为这枚炸弹的原理跟三年前,他在瑞士小国拆解的那个炸弹的原理差不多。
叶红鱼之所以想自己来拆解这个炸弹,为的是她的记忆力很好,记得这个炸弹制造过程中的每一个步骤,可顾惜朝,他虽然没有亲眼目睹这个炸弹是怎么做的,但拆解起来,却相当的得心应手。
她心中腹诽,也许在潜意识中,她从来都没怀疑过他的能力,所以,尽管知道自己也有把握拆解这个炸弹,还是将自己的生命交到了对方的手上。
终于在过了五分钟后,她胸前的那颗炸弹被顾惜朝彻底肢解了。
生命的威胁终于解除了。
但顾惜朝并没有急着帮她解开捆绑在她身上的绳索,反而双手一捞,将她的身子从木箱中捞出来,然后身子一倾,也往草地上这么一躺。
两人头挨着头,就这么静静地躺着。
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仰望天空,呼吸自由的空气,关于生存和死亡,是个无解的命题。
而爱情与婚姻,才是人生的主题。
深秋的夜晚很是清凉,甚至带点寒意,躺在这带着水汽的草地上,并不是很舒服,但只要还活着,这点清凉算什么。
静谧,安宁,才是主旋律。
在此后的许多年内,多少个午夜梦回的日子,叶红鱼总会无数次想起今天所经历的这一幕,每每想到这一幕,她的唇角总会扬起浅浅的笑意。
就像此刻,她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没有进食任何食物,肚子空空,又被埋在地下那么长时间,脸色有些憔悴,可她的唇角还是扬起了浅浅的笑意。
也许是觉察到了她唇角的笑意,其实这纯粹是她的心理作用,远处的高楼上虽然有霓虹灯在闪动,却也没有足够的光亮让他看到她唇角那清浅的笑意。
但是那又怎样。
他突然一个侧身,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中,然后用炙热的唇彻底淹没了她的唇。
她没有推拒他的侵略,其实就算她想抗拒,也没有能力抗拒,她的手脚还被捆绑着呢,她甚至猜想,这男人该不会为了现在这一刻,刚才才故意不帮她解开手脚上的绳索吧。
可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因为她整个心神开始投入到他的热吻中去了。
不仅他的吻有很强的侵略性,她的吻同样也如此,两人的口舌就这样在进行一场关于激情的战争。
她在接纳,真的是在接纳。
他在拥有,是真的在拥有。
许多人说,能够破解道德魔咒的,只有死亡,可要叶红鱼此时对自己的心理做一个侧写,她一定会说,让一个男人真正走进她的生命的,也唯有死亡。
薛城虽然距离他们两人的距离不近,但因为担心这炸弹,两人其实也在他的视线之中,当看着两人突然在草地上一躺时,他吓了一跳,差点要跑过来,可接下来,发现两人都没动静了,也没有爆炸声传来。
他向前走了两步,最后还是退回到了原地。
既然自家少爷在这个时候,躺在了草地之上,应该说炸弹被拆除了吧。
接下来过了有两分钟后,他很是庆幸地对自己点了一个赞,幸亏没有马上闯过去。
要不然,就打扰了人家夫妻两个亲热的好戏。
只是他同时有些腹诽地想,自家少爷就算再饥渴,可这少夫人好歹是在地下埋了那么长时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没受什么伤害,可谁知那黑玫瑰还有没有动别的手脚,还是先送到医院去检查一下才是正常程序好不。
就在顾叶二人全身心地口舌交缠地难分难解时,顾惜朝身上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种氛围。
铃声刚开始响时,顾惜朝显然不想理会,还继续将叶红鱼压制在自己怀中,捧着她的脸继续侵犯她的口舌。
可这铃声实在扰人,叶红鱼不得不将身子后仰,气喘吁吁地道:“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吧。”
顾惜朝这才停下动作,一手还搂在她的细腰上,一手拿起手机。
“表哥,对不起,我把黑玫瑰给跟丢了。”是顾凌晨的声音。
“没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将身上的伤养好。”顾惜朝的神色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有所变化。
挂断电话后,他坐直身子,沉思片刻,然后起身,一把将叶红鱼抱在怀中,向别墅外走去。
薛城见状,早就将停在别墅外的汽车开了过来。
然后下车,打开了后车门。
这辆车是加长的,人在车后面睡觉完全没问题。
顾惜朝将叶红鱼往车后座一送,自己也上了车。
“你把我的手脚解开呀,再绑着气血不畅了。”
“现在解开,怎么能让你记住教训。”
“好了,我以后再也不随意和陌生人见面了好不!”这次是她大意了,差点丢了命,还是要吸取教训的。
“你确信。”他斜睨着她道。
“确信。”
“你好吧,先用点粥,等回到别墅我就帮你解开。”说完,顾惜朝从车中央的茶几上,将薛城他们早就准备好的粥拿了过来,打开保温饭盒。
这粥还是热的。
拿出勺子,舀了一口粥送到她的面前。
她乖巧地任凭他一勺一勺地将那些粥全都喂到她的唇中。
脑子却没有停下,不断试图侧写这个男人现在的心理状况,是不是她在这个男人的心目中其实是很重要的?
车子继续前行,然后进入了一处豪华的别墅。
这处别墅是距离玫瑰别墅更近的,也是先前那位秦曦秦大小姐曾经住过的水上名苑。
车子进了车库,顾惜朝再次将叶红鱼从车中抱了出来,然后进了别墅。
在大厅的玄关处,早有那位叶红鱼在清凉山三号别墅见过的英国管家在等候,随着他一起的还有一位顾家的私人医生,等着为叶红鱼检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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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缺一场盛大婚礼
看着顾家的私人医生很仔细地帮她检查身体,看有没有外伤和可疑的痕迹;见状,叶红鱼不由地想,金发美女作为一个对她充满恶意的同性,她是不是还要感谢对方对她温柔以待。
至少将她绑架后,对方没有恶意对她脚打拳踢,对她的身体造成物理伤害,或者,让男人从肉体上摧残她的身体和灵魂。
更没有在她的身体内注射一些乱七八糟的病毒,就算她被解救出来了,也会因为这些病毒的存在,继续不得好活。
当然,最值得庆幸的是,对方这个热爱制造炸弹的人,没有将她的身体也变成一颗人肉炸弹,在她被解救的那一刻,将解救她的人和她一起都炸成一堆肉泥。
正在浴室洗澡的叶红鱼如此想,由于长时间的捆绑,她的胳膊和腿脚有些酸疼,有些心不在焉,就没有留意她刚用过的浴液,并没有放稳,浴液顺着倾倒的瓶盖,滴答滴答,滴落了到了地板上。
浴室的水汽很是充沛,再加上她心不在焉,并没有留意这点,脚刚从浴缸中踩出,结果就踩到了这浴液上,在光洁的地板上,这浴液很滑。
她左脚的拖鞋正好踩在这浴液上,再加上她的腿脚本身就有些酸软,失去了平常的灵活,没留意,一下子脚下一滑,失去平衡,一个膝盖碰到了浴缸的外沿上,疼的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啊!”
脚声刚落,在她不由自主地去查看自个膝盖时,一个人影就窜进了浴室,“伤着了?”
是在隔壁浴室洗澡的顾惜朝闯了过来。
这套水上名苑别墅,当初不知这设计师心中是怎么想的,竟然设计了两个并排的浴室,这隔音效果似乎也不怎么样,叶红鱼觉得自个刚才的喊声并不大,却还是将顾惜朝给引进来了。
到后来,叶红鱼有机会在隔壁的浴室一日游时,才发现,墙上那扇大镜子就跟清凉山三号别墅三楼某个房间的大镜子一样,根本起不到阻挡的作用。
顾惜朝可以很容易地通过墙上的镜子看到隔壁浴室的一切,那男人分明是将她刚才洗澡的过程看的一清二楚,难怪她刚跌倒,这人就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
当她知道这个真相后,自然是很不温柔地将枕头拿起来,对着这男人的脸就是一阵狂砸。
这膝盖磕到浴缸的外沿上,确实挺疼的,叶红鱼一时感觉到有些痛到麻木的感觉,让她一时之间无法很快地起身,只好半个身子斜靠在浴缸的边沿上。
她身上本就只裹了一条遮住上半身的浴巾,现在的姿势让浴巾根本无法遮住她那双美腿,甚至连上身某些部位都无法完全地遮掩。
顾惜朝闯进来,直接蹲下身来,将她的身子一抱,就大踏步出了浴室。
将她放到外边的沙发上,又从隔壁的储藏间找到了一个医药箱,那里面有可能常用药,也有专门一些止血,以及治疗跌打损伤的家常用药。
从里面取出云南白药,这男人就要一手把着她的受伤的膝盖来涂抹。
叶红鱼其实知道自己刚才磕碰那一下,伤的并不重,只不过她皮肤向来比较白皙,磕碰那一下,虽然没有磕碰出血来,现在却已经发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