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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楠倒是严肃的:“没有。我看出来的分明是,你是我的命,我要爱死你!”
远安一把推开小楠:“给我起开!难怪你被人算计,说到底是你自己眼神不济!”
阿婴小皇子等在外面,见她出来,回头上下打量一番,微微一笑:“… … 你这衣服,蛮合身… … ”
远安的脸竟通的一下红了,连忙低下头去… …
两人快步而去。
小楠看着他们的背影喃喃:“… … 打情骂俏… … ”
远安随阿婴小皇子一路快行,小心翼翼,终于来到御书房外,只见那是一个宝塔式样的高大建筑,每一层都有守卫,两人猫腰前行,躲过守卫,伏在宝
塔外层墙壁之上,一只巨大的黑色虫子爬过来,远安手滑差点摔下去,被阿婴小皇子一把抱在怀里,阿婴一只手攀着宝塔外墙,另一只手抱着远安,勉强支撑。两个人就要掉下去的刹那,远安飞出骷髅手将两人一下子拽到顶层。
御书房最上层封存的都是皇家禁书,黑色的大门紧锁,远安刚要伸手要碰一碰锁头,被阿婴小皇子抓住了手臂,无声制止。他抬了一下下巴,远安发现锁头上面连接着几乎透明的细线,细线的另一端是巨大的铜铃。
远安几乎有些后怕,两人跳过细线,小皇子拿出匕首,沿着窗户四周切割,把一整扇木窗稳稳地卸下,两人终于进了御书房的顶楼,小王子回身把窗子关好。
月光之下,两人只见各种书册,典籍,画卷。
远安轻声嘀咕:“这么多书,要去哪里找呢?”
小王子道:“你不认识昆仑文字,就在这里给我耐心放风,我来找。”
小皇子借着月光在书架之间认真寻找,心无旁骛。
远安在一旁偷偷看着他,暗自忖道:“眼下只有我跟他两个人,这个时候出手弄死他最好不过了!”
远安眼睛冒火,恶向胆边生,轻轻从后面接近阿婴。
阿婴仿佛在书架上发现了破解小楠的化身咒,从架子上抽出一本书,打开来轻轻念动咒语——远安就要下手——小皇子翻开书,念动的咒语起作用——高处的花盆忽然移动,
一下子砸在了远安头上,马上就要杀人的远安跌倒在地。
声音响动,小王子回头,看见远安跌在地上:“你怎么样?没事吧?”
远安忍住疼痛,镇定地站起,把花盆放回原处:“没事没事,这个花盆怎么自己动了?幸好我在下面,要不然它摔碎了出动静,咱们就被别人发现了。”
阿婴小皇子把手里的书放回原处,颇为失望滴:“哎,不是这本。你继续给我放风。”
远安看看他:“好。”
十四(5)谁不要脸
小皇子转过头去,继续寻找,远安假意放风。
风平浪静片刻,远安猛地甩过头来,狠狠看着穆乐,阴阴一笑:“哼,刚才让你逃脱了,哼,这回我必然结果你!”
她脚步轻轻,从后面渐渐接近。
小皇子此时又打开一幅卷轴,跟着上面的图画,手指比划着。
远安已经挪到他身后,从手腕上展开一截小绳,就要从后面勒死小皇子——小皇子向前挥出手指,咒语奏效,远安忽然双手不好使了,像牵线木偶一样乱动——阿婴回头,关切地:“你怎么了?你手上怎么有个绳子?”
远安看看他,脸上毫无表情:“… … 我忽然好想家,我家那边小孩都玩这种翻绳游戏,我总是浑身带着这个,提醒自己别忘了故乡爹娘… … ”
阿婴小皇子点点头:“想不到你这么疯,感情还挺丰富… …快给我回去放风去!”
远安:“好。”
阿婴小皇子把手里的卷轴放回原处,失望地:“哎,应该也不是这个… … ”
一个在书架之间继续寻找化身咒,另一个在门口放风,两人又是风平浪静片刻,远安又狠狠甩过头来,依旧信心满满:“哼,你这小贼还真是命好!刚才都让你逃脱了,这一回,我是不会留给你任何机会的!”
阿婴此时从满是灰尘的架子上拿出一个盒子,远安又从后面过来,站在他身后,阿婴自言自语:“这个盒子里是什么呢?”
远
安已经抽出了腰间软剑,就要砍向他——阿婴在同一瞬间打开了盒子,一朵艳丽的巨大的长着两排牙齿的花从小盒子里冒出来,一下子把远安的脑袋吞进了嘴里。
阿婴小皇子手疾眼快,赶快把盒子扣上,远安被食人花吐了出来,满身粘膜,又脏又狼狈。
阿婴上前,关切地攀着远安的肩膀:“你有没有怎么样?!”
三次不得手的远安此时也是勉力支撑:“其实还行… …”
阿婴看看她手:“你拔剑出来干什么?”
远安筋疲力尽:“切黄瓜… … ”
阿婴四处看看:“黄瓜?哪里有黄瓜呀?哎,不要胡闹了,你听话,你再有点耐心,让我再找找… … ”
远安喃喃:“… … 好…… ”
阿婴继续寻找,远安在窗边看着月亮,满脸是泪,心灰意冷:“神明可鉴,不是我不愿意出手杀他,实在是今天不宜我动手,我若是执意逆天前行,弄不好自己小命就交待在这里了… … ”
窗外忽然有脚步声,远安向外看,几个卫兵正在过来。
远安跳到阿婴跟前,低声地:“你怎样了?找到了吗?有人来了… … ”
小皇子也着急:“还没找到呢… … ”
卫兵们恰好来到他们所在的外面,一窗之隔,提着灯笼向里面照。
阿婴连忙拉着远安躲进了两个架子之间。
两人面对面,贴得很近,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外面的卫兵议论着:“我刚才
好像听到声音。
“… … 没有人呀。这顶楼常年锁着,怎么会有声音?!
… … 是你老婆天天吵你,把你的耳朵给吵穿了孔,总能听到声音!”
卫兵们笑了起来。
一窗之隔,远安与阿婴小皇子鼻尖对着鼻尖。
远安不知觉,她身后一个画卷打开来,竟是一幅男欢女爱的春宫图,小皇子正对着这好看的姑娘和春宫图,又不得移动,只看的是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远安见他样子变化,不禁讶异,月光移动,她面前有个铜镜,自己身后春宫图的画面好端端地被映在镜子里面,远安瞬间就明白了眼前这位为何变成这幅德行。
远安也不能动,便恨恨然做口型:“不要脸。”
阿婴又急又羞:“说谁呢?!”
远安:“你答话那就说你呢!这不是御书房吗?这里面居然藏了这么污秽的东西!不要脸!你们昆仑国上上下下都不要脸… …”
阿婴小小声地吼出来:“你别不懂装懂,这是天竺素女经,这,这上面虽然… ...虽然不太雅观,但也是一种重要的修炼法门!”
远安用口型轻蔑地:“不。要。脸”
阿婴大怒,一下子用手堵住了远安的嘴巴,低吼:“你再说!你再说,我,我,我就拿你练!反正正对着图解,练着也方便!”
远安被捂着嘴巴,睁大眼睛看着阿婴,忽然想起两人成亲的当日互相亲亲昵昵,摸摸弄弄的狎玩情景,而此
时眼前的阿婴完全不记得她是谁了,而她是要弄死他来的,远安渐渐满眼都是泪水。
阿婴见她这般,当时麻了爪,把手拿开,支吾着:“怎么好好地,好好地就又哭了? 你不是真疯吧?你心里有事儿,对不对?”
远安点点头又摇摇头,眼泪像珠子一样坠落,阿婴着急,抻了自己袖子给她擦眼泪:“别哭了,有什么事儿告诉我。等我把小楠的事儿办完了,我就帮你。”
远安知道自己失态,低着头掩饰着:“阿婴皇子你… … 是个好心人。”
“… … 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名字呢。”
远安抬头看看:“我的名字,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
阿婴一愣:“为什么?”
远安擦了泪:“不为什么… … 快点替小楠找那个化身咒!”
外面的卫兵走了,远安与阿婴两人从夹缝里出来,正要再寻找,忽然有人用锁开门,两人大骇,两人赶快又藏了起来。黑暗之中,一人轻手轻脚地进来,黑色的影子在书房里翻弄,走动。远安与阿婴屏气敛声,仔细观察,却怎么也不见其正面,远安脚下踩到了地上散落的瓦片,发出声响。
那人受惊,转过头来:“谁?!”
阿婴捂住了远安的嘴巴,两人屏住呼吸。
那黑色的影子却被惊动了,再不敢久留,赶快走了,从外面锁住了房门。
远安与阿婴两人从角落里出来,各自诧异,阿婴道:“这个人是
谁呢?他是开门进来的。他怎么会有御书房的钥匙?”
远安道:“可惜走得太快了,没看清。”
一本木刻书掉在地上,阿婴拾起来,大喜过望:“化身咒!找到了!”
十四(6)有人要害你
既找到能救下小楠的化身咒,两人不敢耽搁,当下整理好翻动寻找的痕迹,轻巧地躲过侍卫,从御书房回了寝宫。
小楠从里面迎出来,等得也是着急:“怎样?找到了?”
远安道:“找到了!快看是不是这个?!”
阿婴将那木刻书拿给小楠。
小楠一见兴奋无比:“对对对,正是此咒!这下好了,我有救了!谢谢你们两个好朋友!”
小楠就要跪下,被阿婴扶起:“都说是朋友了,不必如此!”
小楠高兴极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反正我也为你做了件好事。”
阿婴诧异,不明就里。
小楠拿出阿婴小心伺候的花盆,里面开了一朵花,鲜艳异常:“阿婴皇子,你瞧这个,怎么样?”
阿婴道:“我们两个走的时候还没有动静呢,怎么回来就开花了?”
小楠得意洋洋:“我的手段呀!你拿回来的那颗种子又丑又瘪,浇了两天水都没有动静,我就施了个小手段,让它发芽开花了。皇子你拿到陛下那里去,说这是海外仙种,非同凡响,他一定喜欢!”
“哇… … 这朵花还真好看,我说你还不白当妖怪,果然有些手段,”远安嘴里应和,心里差点没气死,“被我烫死的花都让你给弄开花了… … ”
小楠还美呢:“这算什么呀,你们没见着我大的本事,我指一指你,就能把你鼻头变小,你就会更漂亮了!”
远安道:“会吗… …可以变
得更白净一些吗?我最近晒得好黑… … ”
小楠伸手就要做法,被阿婴制止:“呔!给我住手!你们两个也太没正事儿了!变出一朵花来玩玩也就罢了,还要给人变脸?!你,”他居高临下,推开小楠,“你是当妖怪还没有当够吧?要是如此,我就把化身咒放回去了!”
小楠求饶:“别别别,眼看天就亮了,我这就准备施法,变回元身!”
小楠拿着化身咒在一旁研究。
阿婴回头看看远安:“变什么变,都… … 已经那么好看了… … ”
哪有女孩儿不愿意被人这般称赞的,远安闻言,竟心里一动… …
小楠收执那木刻书,小心阅读,根据图示,念动咒语,身上竟产生了各种变化,身体发肤不住变换,人形鹿形移动不定,于此同时,他念动咒语的声音仿佛波及了整个皇宫。
不远处的寝宫里,皇帝正在读书,抬起头来,讶异无比。
身边的拓月王妃正在饮茶,茶水抖动,她也惊恐起来。
皇长子宫中,阿衡在画画,手下发抖。
御书房顶楼,皇宫各处都是铃铛晃动,声音尖锐。
皇帝冲出寝宫门口,震怒:“有人在宫中施用妖法!”
此时此刻,在阿婴的寝宫里。
小楠的样子在人和鹿之间不断切换,可是他样子痛苦,浑身抽搐着。
阿婴和远安渐渐觉得奇怪:“好像有点不对劲儿呀… …”
小楠挣扎大喊:“… … 好疼呀!”
阿
婴对他大喊:“还不停下!”
小楠大叫:“停不下来了呀!”
第一道阳光投入,小楠身边卷起漩涡,他没有恢复人形,
却最终变成了一只更巨大丑恶的鹿怪,红着眼睛,发疯咆哮。
鹿怪顶起鹿角,扑向远安,阿婴手疾眼快挡在前面,抓住鹿角较力。
鹿怪被穆乐推开,回身将二人踢到,跳到外面去了。
皇帝的寝宫里,宫人跪下报告:“启禀陛下,有一只鹿精从阿婴皇子寝宫中出来,正在御花园中作怪!”
话音没落,那巨大的鹿精竟从天而降,直跳到皇帝跟前。
众人惊讶大叫:“护驾!护驾!”
皇长子阿衡上前挡在皇帝跟前:“莫要伤我父皇!你们在等什么?还不将这只鹿精杀死?!”
武士做好了准备,就要射杀鹿精,阿婴与远安从外面跑进来,阿婴大叫:“住手!”
远安上前,抽出软剑砍掉鹿角,鹿精脱力倒在地上,显出小楠原型,他那样子竟还不如原来,半人半鹿,样子丑陋。
皇帝震怒:“是谁?是谁把这个妖怪引入皇宫?!”
阿婴下跪:“启禀父皇,是儿臣。是我把它带入宫中。”
皇帝拔剑压在阿婴颈上:“你?!阿婴你好大胆子!你,你还做了些什么?!这是鹿精为何会在宫中作怪?!”
阿婴道:“父皇容禀,这只鹿精名叫小楠,原本只是个会些法术的少年,被人暗算,变成了鹿精,我带他回到宫中,是想用御书
房顶楼的化身咒将他恢复元身,不曾想施法之后,却是这个结果… … ”
皇帝道:“阿婴你好大胆子!御书房顶楼乃是我宫中禁地,你怎敢偷偷闯入?”
“孩儿知错。可父皇从小教导我跟哥哥,对待百姓要慈悲为怀,这事情孩儿如果没有碰见便罢,真真被我遇上,又怎能袖手旁观?!”
阿婴言之有理,皇帝稍稍平静,把剑收回。
阿衡在旁边看见,上前道:“阿婴弟弟,跟父皇可要说实话!你是真真要帮这人?还是,还是早有预谋,要去御书房偷那些法术典籍?!”
阿婴大骇,抬头看着哥哥:“… … 我怎么会早有预谋?!”
阿衡道:“没有预谋… … 没有预谋你为何那天还跟我打探御书房顶楼的事情?”
皇帝一听:“阿婴,阿衡说的可确有此事?”
阿婴低头想想:“… … 父皇,阿衡哥哥说的确有此事… … ”
阿衡眼色,有侍卫上前报告:“启禀陛下,臣等刚刚查看清楚, 御书房顶楼的锁头前一夜被人打开过,却没有被插上。枢密官的钥匙失窃了!”
皇帝大骇,怒视穆乐:“你… …窃取钥匙,潜入御书房,你,你竟早有计划了?!”
阿婴急忙分辨:“父皇!孩儿冤枉!孩儿是想要进入御书房顶楼,可是从来没有做过偷钥匙的事情!”
阿衡却不想放过他:“弟弟!你没做过?身边人等呢?这个女子是谁?
”
阿婴回头看看远安:“她… … 启禀父皇,她是,她是孩儿的朋友。”
皇帝扫了一眼远安:“朋友?你是皇子,怎可与市井之人随意结交朋友?!给我搜!”
宫女上前,就要搜远安的身,远安大叫:“住手!你们算是什么人,也敢碰我?!”
阿衡在一旁轻轻一笑:“你也可以自己选,要么搜,要么死!”
宫人们不由分说上来搜身,旁人不知,其中一个按照阿衡的吩咐暗中将钥匙抄在手中,不多时回身报告:“陛下请看,这确是御书房顶楼的钥匙!”
堂上众人皆是惊讶。
远安转转眼睛却想明白了这狡猾的戏法,咬牙笑了:“早料到你们会玩这样的把戏!阿婴皇子,昨夜你跟我一起去御书房偷取化身咒,怎么去怎么回,又见到了什么人,你一清二楚,结果这钥匙却在我这里了,你说蹊跷不蹊跷?!阿婴皇子,你可要小心了!小心有人害你!”
十四(7)诚实的孩子
阿婴对远安是信任地,果断道:“父皇在上,偷取化身咒是孩儿意气用事,鲁莽行事,但绝非早有计划!更与这个女孩子无关!孩儿愿意用向上人头担保!请父皇明鉴!”
阿衡道“:父皇… … 弟弟还是个小孩子,交了不三不四的朋友… …定是他们蛊惑弟弟犯下欺君之罪… …”
皇帝思忖片刻,却放下了剑,看了看阿婴阿衡及众人:“今日是初一,又是寡人的寿辰,无论是这只鹿精还是阿婴你这个来历不明的朋友,我都不愿意杀生。我倒是想起了那天交代你们的另一件事情。”
阿婴与阿衡向上看看:“请父皇吩咐。”
皇帝道:“让你们种的花都怎样了?拿来,给父皇看看。”
两位皇子相互看看:“遵旨。”
没过多时,阿婴从自己的寝宫回来,手里拿着小楠变出来的艳丽花朵,拓月王妃道:“陛下您看,虽然阿婴那天得到的是那颗最小最不好看的种子,可是他种出来的花却真是漂亮呀。”
皇帝不动声色:“阿衡,你的呢?”
阿衡的花上蒙着布,他自信地揭开了布,满座皆惊。
堂上众人相互道:“阿衡皇子种出来的花真是太漂亮了!… … 是呀!”
皇帝看看也笑了:“你们两个人种出来的花看上去都不错… … ”
阿婴忍了很久:“父皇,孩儿有事起奏。”
“阿婴你说。”
阿婴低声道:“这花… … 并不是孩儿种
出来的… …”
“哦?”
阿婴道:“孩儿也想种出来漂亮的花给父皇做寿,精心侍弄,浇了几天水也没有动静,小楠他就施了法术,就,这朵花就开了,孩儿,孩儿实际上什么都没有种出来,请父皇恕罪!”
皇帝愠怒:“… … 哼!这么漂亮的花原来竟是被法术催发的!你呢?阿衡!你的花这么漂亮,是自己侍弄出来的吗?”
阿衡转转眼睛:“启奏父皇,这花确是孩儿亲自精心侍弄出来的。千真万确!”
皇帝点头:“你们两个之中到底是有一个人说了真话!”
众大臣窃窃私语。
皇帝问拓月王妃:“王妃,这种花的考题,你说他们两个谁赢了呀?”
拓月王妃在阿衡与穆乐两人之间踱步,回过头来:“启奏陛下,赢的人是… … 阿婴!”
两个人都惊讶,大臣们也惊讶。
皇帝笑笑:“告诉他们为什么。”
拓月王妃道:“出考题的那天,陛下要两位皇子选择种子。阿衡选出了又大又饱满的一个,阿婴的一个却又小又难看,陛下要看他们谁种出来的花好看,今天两位皇子都呈上了漂亮的鲜花,只不过阿婴承认这花是假的,阿衡却说花是他好好种出来的,两位皇子有所不知,你们拿回去的种子都是已经炒熟了的,不可能发芽的种子。所以阿婴说了实话,阿衡你… … 你还要坚持吗?”
阿衡皇子大囧,惶恐跪地:“父皇,母后
,请原谅孩儿心急,只想给父皇的寿诞献上好礼。”
皇帝道:“那就可以行骗?撒谎?”
阿衡倒地掩面,大声啜泣起来。
皇帝扶起仍跪在一旁的阿婴:“阿婴,你很好。你虽然没能亲手把花种出来,但是你说了实话。现在我要你再告诉寡人,你,或者你的朋友,有没有蓄意去御书房偷书?”
“孩儿不敢!我的朋友也没有。我们只是想要帮助小楠解除身上的巫术。”
皇帝点头:“那,父皇就相信你。”
“谢父皇!”
皇帝看着众人:“今日是寡人的寿诞,我也想要施一个恩惠。请宫内的法师来,让他为你这位不走远的朋友解开咒语吧。”
阿婴大喜过望:“谢父皇!”
皇帝下令,法师们上来,念咒做法,狼狈躺在地上,半人半鹿的小楠渐渐恢复了人身,他双膝下跪:“谢皇上隆恩!祝愿吾皇万寿无疆!”
堂上众人皆是高兴,唯独那撒了谎又害人不成的皇长子阿衡黯然离去。
是夜,阿衡的寝宫里,阿衡跟那神秘的朋友发着牢骚:“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我早说不行,你,你非要这样做,好了好了,父皇全都知道了!”
他的朋友分辨道:“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
阿衡道:“哎,也不能全都怪你,谁叫我心意不坚,我让你用法术种出来的花,更是弄巧成拙!”
“… … 现在怎么办?”
阿衡也是无奈:“
能怎么办?! 从小到大,父皇与母后就格外宠爱弟弟,这一下,更看不起我了。”
他的朋友道:“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阿衡摊着双手:“他当王储继位,我,颓废一生呗。”
“阿衡,你若想当王储又有何不可?待我去杀了你弟弟!两位皇子只剩下你一人,皇上不把皇位传给你,又能给谁?!”
说话的这位是当真的,这就要抽身而去,被阿衡一把抓住:“不可!不可害我弟弟呀!”
“你可当真?”
阿衡寻思良久,一边是弟弟,一边是皇位,他终于还是松开了手… …
话说小莲家中,那回归了元身的小楠带着两个人来提亲了,一个是远安,另一个是昆仑国最受爱戴的阿婴皇子。
小莲爹娘简直难以置信:“啊,你说什么?”
阿婴道:“老人家,我是阿婴皇子,小楠是我的朋友,他曾被法术变成了妖怪,如今这妖术已经解除,我愿意用我的信誉为他作保,还有这些是送给你们的礼物,希望您能允许他娶您的女儿!”
皇子提亲,哪有拒绝的道理,小莲爹娘大喜过望:“愿意!愿意!”
小莲与小楠拥抱在了一起!
这婚事商定好了,众人都是高兴,村外河边,小楠与小莲在河边说话。
远安与阿婴在河边喂马散步。
阿婴想想这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是觉得有趣:“真没想到,我这次出宫,原本只是想要捉拿一个劫持女孩的歹徒,却引出
来这一番奇遇,还认识了一个奇怪的姑娘。”
远安看看他:“是说我吗?”
阿婴笑道:“还能有谁?… … 我答应过你,小楠的事情办完了就来帮你,你看上去总像是心事重重,特别着急,到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如说来听听。”
远安半真半假:“我一早就告诉你了,我要杀死你。”
十四(8)小楠死了
阿婴皇子闻言大笑:“好吧好吧,随你的便!”他说着把一把匕首交给远安:“那,你下手吧。”
远安接过匕首,朝着阿婴比划半天,咬牙切齿地就是不忍心,却忽然被她握住了手:“你要是不下手杀我,可见你就是说谎。你这样的我没见过,疯癫癫的却挺可爱,就留在我宫中当个小奴,陪我玩吧!”
远安一听瞬间就翻了脸:“我给你当小奴,你给我当还差不多,你陪我玩还差不多!”
两人争执,当下就用了拳脚,滚在草坡上,阿婴把远安压住,热乎乎的气息拂在她脸上:“… … 你要怎么玩?”
远安一头撞在穆乐下巴上,腾地坐起来:“事情没有完全清楚呢,你就想着玩?”
阿婴看她:“怎么没有完全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