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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理不清楚头绪,原该是厌恶的,厌恶这样花心的男人,厌恶这样视女人为玩物的男人,厌恶这样绝情决议冷淡无情的男人,可是为什么又不知不觉的开始追随着他的身影?
更何况,他心底还深深的藏着一个撼动不了的——苏莱。
“什么时候你喜欢上许欢颜,什么时候许欢颜就喜欢上你。”她从他怀里挣开,大眼睛直视着他,似乎想要探寻他眼底的答案。
他却是嘴唇蠕动了几下,没有话。
车厢里瞬间陷入沉默,欢颜心底原本小小的希望却是渐渐低落下去,不过,她本就是性子淡然的人,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想到这里,也就不再纠结他到底在想什么。
“回去吧,明天还要早起。”他率先打破沉默,将她微凉的手指松开,在欲下车的时候他却又忽然转过身双手托住她的下颌将她拉近身边深深的吻了下去…这个吻,绵长而又热烈,她渐渐沉溺进去,轻轻闭上眼睛双手缠上了他的脖颈,唇舌肆意的纠缠在一起,他时而轻柔的舔吻她的唇,时而又加重力道咬住她的舌尖,身体里似乎有几万伏的电流在沿着血液奔腾,欢颜身体渐渐松软下来,幸而有他有力双臂的支撑。
在她几乎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她,狠狠的喘气,眸中都是炽热和霸道的神情,他的手指拂过她的唇瓣,微肿的粉红让人心动,心底的很轻易被她挑起,却又不得不压下去,他记着她现在不能做。
“至少…”他沙哑的开口,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脸上流连的抚摸,眸子却是轻佻而又火热,他薄唇启动,犹是浪荡的开口:“至少,我喜欢吻你,喜欢要你,喜欢你乖乖待在我身边…”
ps;还有一更哈,下一章结婚了,又会发生什么波折来?嘿嘿70失常的婚礼他薄唇启动,犹是浪荡的开口:“至少,我喜欢吻你,喜欢要你,喜欢你乖乖待在我身边…”
像是一具听话的木偶一样待在他的身边,像是一只没有灵魂的木头人嫁入冰冷的豪门,然后一辈子都和爱情绝缘吗?
她愣住,眼底渐渐有了波光粼粼,她所想要的,都不是这些,从来都不是。
“走吧,很晚了。”她喃喃开口,拉开车门准备下车,手腕却是揪心的疼起来让她不防的低吟出声。
他率先下车,又绕到她的车门边,看她已经走下来,站在那里像是一株瘦弱的小草,纤细的似乎一折就断的手腕上满是淤痕,让他的眉心紧倏起来。
“明天婚礼,会不会被人看到这些?”她皱眉,抬起头看着他轻声问道。
“你担心那些做什么?不知道疼吗。”他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向电梯间走去。
“哎呀。”欢颜忽然低呼一声就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来才想起自己只带了包包出来,装衣服和课本的袋子还在PUB里!
她翻出手机,慌忙拨通了卡卡的电话,响了许久才听到卡卡的大嗓门响起来,欢颜慌忙开口:“卡卡,我有事先走了,我的袋子还在你那里,你先帮我收着哈。”
“你做什么呢许欢颜,你都该结婚了还这样疯癫!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明天见啦!”卡卡一边着一边就挂了电话,欢颜摇摇头,怎么她反抗一下申综昊,都被她们认定成是疯癫呢?
他单手撑在电梯壁上,眸子意味深长的扫过她的脸:“我得把你的这些狐朋狗友都想办法弄走才行…”
“你干嘛?”欢颜立刻瞪住他,她最讨厌别人她的好朋友!
“省得你肆无忌惮的乱跑还有人窝赃。”他吐出一句话,眸光懒懒的滑过她的脸:“你现在是越来越倔强了,怎么这么长时间一点进步都没有?”
71两人斗嘴
许久才胡乱的睡了过去,不到七点钟,公寓里的电话,两人的手机都开始尖叫起来,有老爷子的电话,有婚纱店那边的店员的电话,有闻静和卡卡的电话,欢颜没睡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爬起来郁闷的快要死了!
及至两人稍稍的收拾了一番赶去店中去,早就乌压压的挤了整个大厅的人,卡卡和闻静正在穿伴娘服,祈震和陈二也是一身笔挺的正统西装站在一边,待到两人走进去,申老爷子的胡子几乎都要翘到天上了!
化妆师一边慌忙准备了冰冻茶叶包敷在欢颜脸上,一边开始给她梳头发,这边申综昊也被拉到另一间化妆间去试穿婚服,众人乱糟糟的忙成一团,甚至到最后开车直奔教堂时欢颜都没顾上和闻静他们一句话。
豪华的婚车早就装饰的喜庆而又甜蜜,极至车子停下来时,无数保全人员身后堵住的媒体记者像是疯了一样手中相机咔嚓不停,闪光灯几乎将太阳的光辉都压下去,所有人都焦灼的等待着那婚车上下来的新娘会是什么模样。
洁白庄严的尖顶教堂早就布置一新,只不过一夜工夫就遍地盛放这从荷兰空运而来的粉色玫瑰,红毯直接铺到车前,车门打开的时候,欢颜几乎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他穿着白色的西装,一本正经的望住她,向她伸出手,那样耀眼而又干净的白色让他看起来英俊无比,欢颜只觉得眼前情景都在晃动,她来不及思索,就被闻静推了一把,手下意识的伸出,被他立时牢牢的抓住,银白色的高跟鞋踩上柔软的红毯,她似乎脚下一软,差一点就狼狈的跌倒,幸好他不动声色的扶紧她,悄悄在她耳边了一句:“不要怕,只管跟着我走。”
不要怕,只管跟着我走。只是毫无其他意味的一句话,却让她眼眶发酸,抬头挺胸她在无数人羡慕嫉妒或者是讶异的目光中大步向前,跟上了他的脚步。
她不会再害怕,永远都不会再害怕。
婚礼进行曲庄严的响起来,欢颜轻轻的闭上眼睛,和他一起跨入教堂。
爸爸,你听到了吗?虽然你不愿意来,不愿意让别人看不起颜儿有一个这样不中用的爸爸,可是我知道,你一定在倾耳听着这里的钟声,你听到了吗?曾经那么小那么脆弱的许欢颜,已经有了这样莫大的勇气,她要结婚了,从这一刻开始,她不再是那个绕着父母双膝欢笑的小女孩,她已经拥有了新的家庭和亲人,只是爸爸,妈妈,我还是要,我爱你们,虽然你们都不曾出现在我的婚礼,虽然没有一个人为我送嫁。可是,我还是爱你们,没有理由的深深爱着你们。
…婚礼上的法式长吻她是怎么了,她为什么觉得出这三个字这般的艰难,她心底深处潜意识的还是在抗拒他,抗拒这一场婚礼吗?
握住她手的申综昊眉心微微拧了起来,只是唇角仍是带着温柔的笑意,他微微俯低身子,贴在她耳边轻轻开口:“颜颜,难道你不想永远待在我身边,做我的新娘吗?”
他直起身子,目光像是温柔的泉将她包裹起来,欢颜望着他,他不急不怒,一双眸子润泽温柔,让她突然之间就安定下来,唇角蠕动,终于发出几不可闻的嗫嚅:“我,我愿意…”
宾客众人立刻放松的吁一口气,接着响起热烈的掌声。
欢颜脑子里嗡嗡的一片,交换戒指的时候她甚至哆嗦的套不上去,从头至尾都像是一个被摆布的木偶新娘…“好了,新郎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牧师微笑着开口,宾客中亦是响起善意的起哄声…申综昊眸子明亮,俊逸逼人,牢牢的将欢颜拥在怀中,他邪肆的一勾唇,漂亮的眸子扫向宾客席位,毫不避讳的扬声道:“舌吻可以吗?”
无疑像是一针兴奋剂,气氛一下子浓烈起来,欢颜犹在云里雾里头重脚轻之际,却觉得他的双臂像是牢固的锁镣一样将她固定,他俯身,深深的吻了下去,舌尖霸道而又肆意的窜入她的口腔,和她的香甜纠缠在一起,她刚欲躲闪,他却又逼迫过去一些,到最后,她的腰似乎都要被他折断了一般深深的压了下去…这样长而浓烈的吻,显然将所有人心底残存的一些疑问都抹去,原本还以为申综昊这样的花花公子不会只爱一个女人,却不料竟然也愿意结婚被束缚,甚至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炽热的吻他的新娘,也许马上,报纸,电视,各大媒体上铺天盖地到处都会是他们的巨幅婚纱照片,这一场热吻,简直将会催生这个夏日最大的一波热浪…及至教堂里铺天盖地的掌声和欢呼渐渐平静下来,他才轻轻放开她,眸子中的光芒热烈的几乎让人心醉,他甚至体贴的伸出手指将她唇瓣上光亮的水渍轻柔抹去,这样细微而又温柔的动作却是有引起无数女人心底深深的嫉妒!
申老爷子开心的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而戚蓉蓉却是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应付周围的宾客,这女人竟然有这样大的魔力,让她的儿子在众人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
待到所有人都驱车赶到丽恩酒店,宾客满座,申综昊携了欢颜开始敬酒之时,她脸上的愠色还不曾减少。
目光扫过众人,她恰好捕捉到另一桌女客上发出的一道极其不满和怨毒的目光,戚蓉蓉思虑一下,却是缓缓站起来走了过去…她虽然不会破坏自己儿子的婚礼,却也想让那个准儿媳出一次大丑!
“欢颜不能喝酒,这杯酒我就替她喝了。”欢颜换了一件大红色的中式礼服被他挽在手边在人群里穿梭,她脸色羞的通红,却在他一杯一杯拦住那些热情的敬酒时眸底有了细微的光芒。
也许,他还是有些在乎她的吧。
“许小姐,我敬你一杯?”穿着火辣艳红礼服,露出大片白色酥胸的女人忽然斟满了酒站起来,高傲而又挑衅的冲着欢颜开口道,她若是当真不能喝酒,她倒是要看看她怎么下台!
申综昊眸子一紧,唇角冷冷上扬,他看来当真是倏忽对手下的管教了,竟然让他甩掉的旧情人也混迹进了婚宴现场!
“蔡小姐,颜颜不能喝酒,这一杯,我就替她喝了。”他脸上带着笑意,目光却是冷冽的落在女人身上,似是警告。
女人心底微微胆怯了一下,却又想起刚才那人的话,不由得硬声道:“谁不知道申氏是多大的企业?未来的申家当家少奶奶要是连酒都不能喝,又怎么能当家理事?岂不是太没用了一些!”
她声音极尖利,瞬间周围人的目光就集中了过来,欢颜豁然的抬起头,明了的觉出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挑衅,而原因,自不必,是她嫁的这个男人!
“蔡小姐。”他低低的开口,犹是一副谦谦君子的神情不愠不火;“把酒给我。”
女人脸色微白,在那样不动声色的温和中却是惶恐不安起来,她端住酒杯的手尴尬的停在那里,却不甘心递出去。
申老爷子虽是脸上不悦,却并没有话,只安静打量着欢颜的神色。
“我来。”欢颜轻咬住下唇,忽然柔柔开口绽出一抹微笑:“既然蔡小姐这样有雅兴,那么我当然不能抹了你的兴致。”
她话一出口,申综昊倒是先变了颜色,侧目看着她,眼底似乎有了异样神采。
她伸出手,将装满酒的高脚杯接过来,眉心似乎微微皱了一下,接着却是将杯子送到嘴边一饮而尽。
好…周围立时有人机灵的调动起气氛叫好起来,欢颜轻轻放下杯子,只对着那有些吃惊的女人淡淡一笑,就挽住申综昊的手臂向下一桌宾客的位置走去。
女人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那一抹纤弱的背影走开,却仍是不甘心的咬住唇,目光扫过身边几位同样眼含嫉妒的女人,不由得心思一转,优雅的坐下来道:“新娘酒量倒是不错呢…你们不去敬一杯吗?”
几个女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都不约而同的斟满酒杯走了过去…“没事吧?”他悄悄开口,在敬酒间隙贴住她耳朵轻轻开口。
那一杯酒喝的太猛,她却是有些头重脚轻,却也倔强的勉励撑住不愿认输,“我哪有这么容易被打败?”
ps;下一章还是高潮,谁出现了?嘿嘿…
72这算是什么婚礼?
那一杯酒喝的太猛,她却是有些头重脚轻,却也倔强的勉励撑住不愿认输,“我哪有这么容易被打败?”
她俏皮的一笑,眸光灿灿的望住他,像是一朵俏丽的解语花。
只不过下一秒,却是哗啦一声,极厚的一沓照片似的东西劈头砸了过来,纷纷扬扬的洒满了小半个场地。
欢颜手中的空杯子一下子被砸掉在地上,脸颊亦是被那冰凉却又锋利的照片狠狠的划了一下,甚至左脸边还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血痕,宴会里瞬间静谧的吓人,这样突兀的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就连申综昊都怔在了那里!
“许欢颜是吗?你踏着我姐姐的鲜血走上红毯,你踏着我姐姐的尸体嫁给她最爱的男人,你会幸福吗?你不会…我姐就是在天堂也会诅咒你,诅咒你不得善终,诅咒你抢走别人幸福,诅咒你没有一个好下场…”
那穿着不起眼的服务小姐服侍女孩像是疯子一样披头散发的嚎叫起来,她疯子一样拿着手中端酒的托盘就想扑过去向欢颜的身上打去…“将这个疯女人给我拉下去!”只不过短短数十秒,申老爷子已经反应过来,立时站起来大喝一声,瞬间就有无处的保镖不知从什么方向冲出来,将安冉堵在了宾客之外,酒店经理和保安亦是神色仓皇的跟了过来,在他们这里出了这样大的纰漏,这一次可怎么收场?
安冉被那些身强力壮的保镖按住,却仍是疯子一样的死死瞪着穿着大红旗袍的欢颜。
她的长发被扯的凌乱,将那张清秀却又狰狞的脸遮起来,饶是这样,欢颜都从那闪动的人影中,挤挤嚷嚷的保镖和宾客的缝隙间看到一双透着稚嫩却又阴霾浓浓的眼睛,那一双眼睛这样的锐利,几乎让她此刻无处可遁。
她是谁?她口中的姐姐又是谁?她为什么这样的恨她?
欢颜怔怔,弯腰,从地上拾起几张照片,满是鲜血的尸体,苍白枯瘦的女孩,那么的年轻,却又那么的苍老,她已经死了吗?
她的死,和这一场婚礼有关吗?那么,她是间接的杀人凶手吗?
申综昊紧倏的双眸早已愤怒无比,他一步上前,压低的嗓音中已经含了怒气:“把这个疯子给我赶出去!回去再给你们算账!”
“许欢颜,你以为嫁给他你就会幸福吗?我告诉你,他甩了我姐姐,害死了我姐姐,早晚有一天也会甩了你,早晚有一天我姐姐吃的苦你都要一一尝遍…”
安冉被那些人拖在地上向外拽去,却仍旧大声沙哑的扭头挣着冲欢颜的方向嚷嚷,直到最后,似是被什么人捂住了嘴,才渐渐变成含混不清的呜呜啦啦的声音,又一点点的消失,渐渐安谧,寂静下来。
大厅里静谧的吓人,就连刚才还等着看笑话的戚蓉蓉都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申老爷子低低的咳了两声,转过身却仍是换上平静笑脸:“大家继续喝酒,只不过是一些小意外,不用放在心上!”
气氛渐渐的热烈起来,却终究还是像蒙着厚厚的一层阴霾挥之不散,让每个人都想要开怀的调动气氛,却终究还是觉得无力。
那些照片,拍的写实而又粗陋,却偏偏触目惊心的让人胆寒。
有人披红挂绿的嫁入豪门,却有人为情所困选择一死解相思,这世上,当真是千种人千种命,刚才还被人羡慕嫉妒的新娘,此刻却是这世上最狼狈可怜的人。
散乱的照片被人收拾干净,有侍应生胆怯的看着欢颜细长的手指里拿着的那几张照片,想要开口,却又不敢。
申综昊过去一步,却看到她脸色白的异样,胭脂都压不住。
他伸手想把照片拿过去,眸光原本只是不在意的扫过,却又立时的定住,他原本当真以为那个女孩只是他遗忘掉的哪个情人想来故意的捣乱,却不料…那照片上的人是安可可,这不是一场意外。
“可可?”他声音微微颤抖,目光被定在那照片上消瘦的女人脸上。
欢颜清晰的听到,却是双眸一下子睁大失神的望住申综昊:“你当真,认识她?”
她原本还存了一线的希望,只希望刚才那冲来的女孩只不过是因为失落嫉恨才恶意的做出这样事情,她还想着会是一场恶剧!却不料,他当真认得照片上的女人。
他究竟做了什么样的事,让这个豆蔻年华的女人不惜选择自尽来向他抗议,不惜用这样决绝的方式来诅咒她,诅咒她这个无辜的新娘,一无所知的新娘!
他轻轻点头,她觉得心中绷着的一根弦,铮的一下子断开,接着脑海里嗡嗡响成一片,手指一松,照片滑落在地上,她无力的转过身,一步步向人群外走去…他嗓子似被堵住了一样,不出辩解的话,脚步想要跟过去,她却是沙哑的开口:“不要跟过来,让我静一静。”
欲伸出去的手指又凝固在空气里,他眉心蹙的更紧,心底深处却是衍生出了一丝丝的不安和担忧。
若是换成别人发生这样的事,就是不大吵大闹也会忍不住的甩脸子或者是大哭一场吧,可是她安静的让人心里没底,却偏偏他又拉不下脸去缠上去。
“申少,这怎么回事?”祈震和陈二俱是一脸疑惑的过来,宴会已然无法继续,申老爷子已经吩咐管家好生的送客,大厅里乱糟糟的一片。
“祈震,我们跟去看看吧,安可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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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醉酒告白
“祈震,我们跟去看看吧,安可可死了。”
申综昊声音里并没有听出多少伤感,更多的却是冷漠的愤慨,他一边扯开领结一边向外走,且冷冷的扭头吩咐一边的手下;“刚才的事,通知所有媒体,谁若是敢透露出去一丝风声,就是和申氏过不去!”
“是,少爷。”立时就有人去各处软硬兼施的执行命令,申综昊吁一口气,打开车门,看祈震陈二他们也跟过来,才发动引擎直奔安可可的公寓而去。
安冉被那些保镖粗鲁的赶走,又毫不手软的扔在了路边,她身上皆是挣扎所弄出来的伤痕淤青,痛的难忍,只是此刻,她无助的坐在地上,双眼空洞洞的望着那阳光灿烂的天幕,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那个男人竟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亲吻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脸上的幸福神采让她双眼刺痛。
为什么,为什么姐姐不可以做那个幸福的新娘?姐姐哪里比她差?姐姐凭什么要不甘心的自己那样的嫉妒她?
她小小的心执拗无比,像是钻入了一个死胡同,她在这世上再无亲人,再无可以依附的人,所有的怨恨,都被她固执倔强的倾注在了那个叫许欢颜的身上。
她虽然没有能力去破坏她现在所拥有的巨大幸福,可是她相信,她刚才所做的那一切,必然让她和那个男人之间有了隔阂,不用急。
安冉撑着酥软的双腿站起来,清秀却又执拗的脸上早已蒙上和她年纪不符的阴冷和不出的残忍。
她珍惜什么,她安冉就要从她的手中抢走什么。
拒绝了爷爷要接她回去庄园的好意,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办法面对爷爷的关心。拒绝了闻静和卡卡贴心的陪伴,她直接回了公寓。
爷爷派司机将她送到那个小区,她下车,打发走了司机后,才发觉双腿软的使不出一点力气来。
一个人在酒店的化妆间里发呆了一个下午,现在已是暮霭沉沉。
欢颜觉得心里难受,难受的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不管怎么,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婚礼啊,她虽然心中并不觉得十全十美,却也是投注了小小的喜悦和憧憬。
只是现在,那一场婚礼,像是华丽的肥皂泡沫,被那一场意外,戳破,变成抓不住的地上的一小片湿痕。
她打开公寓的房门,直奔那整面墙壁的酒柜,她不认得什么名贵的洋酒,只看标签翻了一瓶极高度数的烈酒,转过身时,眸光又落到那客厅桌子上未拆封的一包烟。
烟能消愁吗?他这样爱不释手,烦闷时就抽一支,开心时还是抽一支,让她此刻起了念头。
抓住烟和火机,抱着酒瓶她直奔阳台,将巨大的推拉玻璃门一下子打开,是面积不小的露天阳台。
她直接在舒适的沙发上坐下来,将瓶塞打开,浓香的酒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她当真觉得自己醉了。
不,她是需要一场大醉,一场昏天暗地的大醉,让心中的憋屈和难受都倾泻出来。
冰凉的酒直接灌进腹中,不胜酒力的她立时觉得胃中烧痛的难受,欢颜咳嗽了几声,将酒瓶放下来,闭上眼睛,靠在沙发上,觉得脸上湿湿一片,伸手一摸,却是落泪了…她不想想,不想让自己这样疯子一样的胡思乱想,胡乱的摸出一根烟,笨拙的点燃,她心急的狠狠抽了一口,却立时被呛的剧烈的咳嗽起来,浓烈的烟雾蹿入肺中让她难受的直淌眼泪…“骗子,都是骗子!”欢颜一下子跳起来,她闭着眼睛扑到阳台雕栏上,夏日的风凉爽宜人扑面而来,将她脸上湿痕吹干,她又抱着酒瓶咕咚咕咚喝了几口,觉得脑子里开始懵起来,似乎那些事也不再那样清晰的不停出现,她觉得好受了许多…她侧过身,笑嘻嘻的绽出一抹笑容,嘴里无意识的胡乱哼着歌:“请允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该隐瞒的事总清晰,千言万语只能无语,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喔原来你也在这里…”
眼泪瞬间哗哗而落,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唱这样一首歌,这是她和宋家明恋爱时她特意学会唱给他听的…“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没有一个人对我好?”她身子无力的直往下滑,快要落到地板上时,却被一个人伸手揽过来紧紧抱住…“你喝酒了许欢颜?”好听醇厚的声音传来,欢颜无力的睁大眼睛,觉得眼前朦胧一片,她看不清面前那人是谁,只是无知觉的轻轻呢喃:“宋家明,为什么背叛我…”
搂住她的人手臂微僵,眸中有了不悦:“许欢颜,清醒一下,是我,申综昊!”
“申综昊是谁?”她笑嘻嘻的使劲推他,无意识的胡乱的捶打着他的胸膛:“男人都是坏的,宋家明是坏的,还有那个臭男人也是坏的,我不该,我不该动了心,我不该喜欢上他…他有那么多女人,那么那么多…”
她一边笑,一边却又大声的哭了起来…申综昊搂住她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他怔怔看着怀里烂醉的女人,她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的不管不顾,可是她,她喜欢他。
ps;更新完毕,珠珠爬去睡觉啦,今天才知道红袖可恶的不送花了,原来现在送花花都是要买的,珠珠以后不要花了,你们给珠珠留言送咖啡就成啦,我知道你们在支持着珠珠就好开心了啊…
74禁忌的欢愉
申综昊搂住她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他怔怔看着怀里烂醉的女人,她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的不管不顾,可是她说,她喜欢他。
他将她推开一些,在月光下望着那一张脸,哭的妆容凌乱一点都不漂亮的脸,他沉声轻问:“许欢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开口之时,口气里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让她恍然的清醒了一些,只是泪水糊住了眼睛,朦朦胧胧看的一点都不真切,那面前原本该是英俊的脸重叠成了不知道多少层,看不清楚轮廓。
她伸出手,醉意让她变成了一个什么都敢做的傻大胆。
指尖冰凉落在他的脸上,她眼睛睁大,眼尾略略下垂,看起来柔弱而又无辜,她轻轻呢喃,手指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来回的摩挲:“你是谁?”
他长叹一口气,“是我,那个你口中的坏男人。”
“你不是。”她摇头,笑的眼泪四溅:“你绝不是他,你若是他,怎么容许我说出喜欢你呢?”
“为什么?”
“他说过,不喜欢女人纠缠,不喜欢女人动心,我也是那些女人其中之一。”她孩子一样感觉委屈,瘪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