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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被这样一个黑心烂肺的哄骗的团团转,她怎么就猪油蒙了心,怎么就这样笨!
席荣华挨了一巴掌,半边脸几乎都肿了起来,她原本还有些窝火,却在听到秦太太这样委屈的哭骂之时,又觉得好笑起来。
她抚了抚红肿的脸,轻蔑冷笑:“喔,当初宠我上天,现在视若洪水猛兽,秦太太您的爱还真是奇怪,随时可以来,随时可以消失,只要沾了那个身份,哪怕原本您深恶痛绝的人,您也可以立刻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将人再捧在手心里,只是…您现在就是想去示好,也得看看人家愿意不愿意接受!”
秦太太闻言大怒:“我们秦家的事,轮不到你这个下三滥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种插嘴!慕之,把她赶出去,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女人!”
“妈…现在还不能把她赶出去,长安七年前受伤的事,还有长安哥哥的事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席荣华听得此处立刻抚掌赞成的点头:“对啊对啊,七年前的事也得查个水落石出才行啊,您说是不是啊秦太太!”
“你给我闭嘴!”秦太太气的差点倒仰,琴姐好容易劝了她坐下来,又转脸对席荣华说道:“邓小姐,您看在太太好歹这些年疼您一场的份上,就不要再说了…”
“好啊,我不说。”席荣华悠悠然的坐下来,一回头,却看到秦衡站在客厅的入口处。
此时正是正午,阳光分外的明媚,可是落在他的身上,却像是蒙了一层刺眼的寒霜。
“老爷回来了…”琴姐也看到了秦衡,慌忙打招呼,秦太太一时有些慌乱,怔怔的要站起来,腿却像是僵了一样半天都不能动。
秦衡慢慢的走进来,他的步伐有些沉重蹒跚,几日前他还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的模样,可不过是短短一周,他的鬓发全都白了。
“爸爸。”秦慕之转身过去预备扶他,秦衡却是摆摆手,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望着秦太太,一动不动。
直到走近她的身边,秦衡弯下腰蹲下来,他的视线和她的对平,静静的凝着那张脸,许久目光都没有移开。
秦太太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席荣华却是扬起嘴角轻笑看着这一幕。
“爸,您怎么了?”秦慕之不明所以的问了一句,秦衡却也在这时开了口,他的声音苍老而又无力,却像是巨石一下子压在了秦太太的胸口!
“怎么会是你啊燕如…”
ps:额…差不多,你们,都该,明白了吧…
凋零:这条路如何再继续走下去
“怎么会是你啊燕如…”.
秦衡重重一拳擂在坚硬的地板上,“砰”的一声闷响,像是闷捶骤然的落在心口,秦太太只觉得一阵呼吸困难,面色已如金纸一般蜡黄一片。
她耳边是一阵金戈铁马的刺耳嗡鸣,眼前的一切也仿佛是蒙了一层白纱一样的模糊不清,秦衡的脸就在她的面前,却又仿佛一瞬间拉的极远,远的她怎么都触碰不到了。
“秦衡你说什么呢。”她仿佛是笑了一下,可是那笑意却怎么看都僵硬的紧。
秦衡手撑在沙发上缓缓站了起来,秦慕之赶忙扶住他:“爸,您怎么了,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秦慕之不明所以,忍不住出声询问累。
“吞吞吐吐吭吭哧哧,怎么,想包庇?”席荣华忽然冷蔑一笑站起身来,“不如我来说,秦太太您意下如何?”
崔燕如一张如鬼魅一般的脸骤然抬起来死死盯着她,席荣华倒是不怕,只是面上笑容依旧淡淡的,“你们不是老说什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怎么,你也怕了?怕的话当初就不要做啊,怕的话当初就不要那么心狠啊,怕的话…”
透明的玻璃骤然的在她额上摔裂成碎片,一团一团的血雾弥漫而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她裙子上,洁白的裙子上绽出一朵一朵的血花,席荣华的话倏然被打断,她怔怔的抬手捂住额头,秦太太站在那里,像是风中飞舞的一片枯叶,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哆嗦檬。
她甚至还保持着将玻璃杯扔出去的那个姿势,一只保养极好的手蜷缩了手指定格在半空中,每一寸皮肉间都透着浓浓的恨意和绝望。
“妈…”秦慕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住,好一会儿他才上前轻轻拉了拉秦太太衣袖,有些惶然的低低喊了一声。
“琴姐,把席小姐先请出去,招待谢小姐和启勋在客厅坐一会儿,慕之,你跟你爸爸随我来书房。”
仿佛刚才的失控也只是一时的一般,秦太太渐渐恢复了镇定,她扫一眼秦衡和慕之,声音镇定:“这是我们秦家的事,我来说清楚最好。”
琴姐递了毛巾给席荣华,她捂住额上砸伤的伤口,听得秦太太这般一说,不由得一笑:“太太,您可得一五一十说个清楚明白,别避重就轻啊!”
秦太太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了席荣华一眼:“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崔燕如没到你这样下作的地步!”
秦慕之低声安抚了小蔓几句,就随着父母进了书房,席荣华眼瞅着一行人进去,琴姐又催她出去,她甩手将染血的毛巾丢在地上,扭身向外走,走了两步又对小蔓说了一句:“谢小姐好肚量,竟然还能和杀兄仇人的儿子整日里恩恩爱爱的在一起!”
“你说什么!”小蔓一下站了起来,琴姐却飞快招呼了佣人过来将席荣华扯了出去。
“谢小姐,你别理她的疯话,她现在是大势已去,见谁都要攀咬上一口,你别理会她。”琴姐亲自给小蔓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殷殷劝道。
小蔓捧了热茶,茶香随着热气袅娜而出笼在微凉的脸上,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点点头,心里却是暗潮汹涌,难以平静。
“谢小姐不要胡思乱想,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尘埃落定,一切都过去了。”汤启勋见她气色不太好,就出言安慰了一句。
“谢谢您汤先生。”小蔓轻笑了一下,汤启勋也不好再开口多说什么,其实他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不对,譬如方才秦衡的话,秦太太的反应,还有席荣华后来那一句。
只是现在他也不知情,因此还是不要妄下结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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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师哥师嫂出事,我没有能够及时赶回去,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所以,我告诉自己,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是谁威胁到她的幸福,我都不会坐视不理,七年前的事是我着人帮的她,事后也是我善后,一年半前谢长福的事,我没有直接插手,只是她要人手,我就给了她,她要做什么,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秦太太一句一句平静说完,方才转过身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父子两人。
秦衡低着头抽烟,一支接一支不停,而秦慕之坐在那里,却已经是呆若木鸡。
秦太太抬手抿了抿鬓发,低头轻笑:“自作孽,不可活,我今天总算是体会到了,我曾经说过,我这人这辈子做什么事都不会后悔,看来这次是我错了,非但错,还错的这样离谱,秦衡,我和你做了半辈子的夫妻,我的性子你最清楚,想必我会做出这样的事,也在你的预料之中了。”
“我有怀疑过你,因为你对邓华几乎到了放纵任她为所欲为的地步,可是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怀疑,因为在我的心里,燕如她一直都是当年那个敢爱敢恨性子泼辣却又善良的小女人…”
秦衡夹着烟的手指有些微微的颤抖,崔燕如却是惨淡一笑:“现在知道我做了这样的事,秦衡你很失望对不对?”
秦衡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中,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我怎么都没想到你会糊涂到这样的地步!就算她真的是燕声伯父的女儿,她的命是命,她的幸福是幸福,别人的命就不值钱了?为了她所谓的幸福,就要用别人的鲜血和幸福来换?”
秦慕之手掌心赫然传来一阵刺痛,握在手中的玻璃杯子被他生生捏碎,碎玻璃碴混着早已冷透的水扎在手掌心,疼的难受,可他却丝毫没有感觉一样,只是愤怒的望着秦太太。
秦太太眨眨眼,觉得眼睛有些酸痛,她倔强的抬起下颌,将眼泪逼回去,“是,我是糊涂,慕之你想怎样就怎样,妈不会说一个不字,是我对不起长安…我,我对不起…”
她的眼泪终究还是掉下来,这样的痛苦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也没有办法自己安慰自己,曾经被自己害的那样惨的人,却是自己最该保护和疼爱的人,任是谁,也承受不住!
“对不起?”秦慕之忽然震怒的一脚踹开面前的茶几,他鲜血淋漓的手指着秦太太,厉声冷笑;“怨不得我和勋哥都查不出什么来,怨不得邓华她这么有恃无恐!原来都是你在背后给她撑腰!你把她害这么惨,她哥哥也死在你的人手里,你让我怎么面对她!你让我以后怎么有脸和她恩恩爱爱!你让我看着她的时候怎么心安理得的去享受她毫无保留的信赖!”“慕之…”书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她墨绿色的大衣在眼前一闪,那个人就像是从云里雾里飘来一般,轻悠悠站在了他的面前.
刚才书房里震耳欲聋的声音被汤启勋和小蔓听到,两人都坐不住,急急的走过去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却不料,秦慕之这一番质问的话,正巧被她听了一个正着。
崔燕如眼见得小蔓站在那里摇摇欲坠,一张脸惨白一片,就像是墨色乌云里的一轮惨白的月亮,她喊慕之的那一声,声音低低的,却像是随时都会破碎一样。
她恍惚的想起三十多年前,她决定跟秦衡私奔离开戏院,那一天晚上是深秋,师哥刚换了戏服还来不及卸妆就匆匆赶来,他穿着月白的中衣站在漫天遍野的寒霜中,那月光就是这样惨白,均匀的洒落在他的身上,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此刻的小蔓。
脆弱,犹豫,矛盾,绝望,又透着浓浓的心冷。
她自小跟着师哥长大,跟他学戏,跟他练功,与其说是师兄妹,却更像是相互依偎的亲人,她一身本事都是师哥所教,而今要斩断一切和一个男人远走高飞,师哥有多难过多失望,她当年被爱情冲昏了头不知道,日后的几十年每每想起那个夜晚,她就锥心嗜骨的疼。
“长安你先出去,你乖乖听话在外面等我,我这里还有点事没有解决,待会儿就出去陪你。”慕之看着她忽然出现,仿佛好一会儿才清醒的回过神来,他走过去,温柔的扶着她的肩,轻声的劝哄着将小蔓向外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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凋零:只有分手
<>慕之看着她忽然出现,仿佛好一会儿才清醒的回过神来,他走过去,温柔的扶着她的肩,轻声的劝哄着将小蔓向外推去….
他推她向外走,她就像是乖巧听话的木偶人顺从的被他推着一步步往后退,只是,看着他脸的那双眼睛里一点一点的蕴出泪来,然后一行一行的往下淌。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他把她推到门边,她忽然伸手抠住木质的门框,纤细的手指捏到发白青紫,她咬紧牙关伸手推开他,力气大的他整个人都向后踉跄了几步方才站定。
她满是泪的眼睛盯着秦太太,就像是锋利的刀子一下子戳在她的心口里,崔燕如的双腿一点一点软下去,她扶着身后的墙壁,手掌在墙壁上蹭的生疼,然后整个人软软的跪坐在地上。
“安安…”秦慕之站在那里看着她,心里的恐惧,竟然迫的他一步都不敢上前累。
“我哥哥是你害死的?”她沙哑的问,没有起伏,没有感情,没有温度,没有波澜,就像是问她今天天气怎么样一般的平静。
崔燕如豁然的抬起头来,“囡囡…”
“别这样喊我,你自己都不觉得恶心吗?”小蔓扶着门框的手移到墙壁上,她扶着墙,肩膀塌下来,腰也佝偻着,就像是一个老妪一样走的缓慢,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她,一刻都没有放开,她走的很慢,可她终究还是蹒跚着走到她的面前檬。
“说。”她凝着她的脸,轻轻吐出一个字。
崔燕如泪如雨下:“长安…”
小蔓忽然抬起食指贴在唇上轻轻“嘘”了一声,“秦太太,我只想听到,是,或者不是。”
崔燕如瘫坐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她轻轻点头:“是,终究是我的人害死了他,我认。”
“好!”小蔓忽然抚掌叫好,她有些艰难的抚着小腹直起腰来,不知怎么的,应该是快来例假的缘故吧,小腹中有些疼的难受,她的脸越发白了几分,额上也有了细汗。
“秦太太果然爽快。”小蔓勉强直起身子,再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就向外走。
“长安,你做什么?”秦慕之见她脸色吓人却偏生步伐走的越来越快,不由得慌了神追出去。
小蔓却是丝毫不理会他,只是低头拨了一串号码;“喂,是刘警官吗?我是林小蔓,我哥哥的案子,我已经找到幕后真凶了…”
“长安!”手中的手机忽然被人抢过来,小蔓有些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秦慕之,他高大的身躯站在那里,在柚木地板上投下长长模糊的影子,他英俊如神谪一般的容颜惨白的吓人,客厅窗子里透进来的阳光堪堪就落在他的身后一步远,小蔓微微笑着看着他,声音柔柔;“慕之,你这是做什么呀?”
她的口吻一如既往,就和这段时间他们和好了之后一样,他的心像是一只冰冷的手给狠狠的攥了起来,攥着拧着,他甚至觉得呼吸一下胸口都疼的厉害。
“别这样长安…别这样…”他不知说什么,他甚至在开口时声音都抖了起来,他摇头,他惨淡的笑着望着她:“长安,求你了,别这样…”
“别怎样?慕之…害死我哥哥的凶手找到了,我不是就应该报警吗?你忘记啦,一年半前你带我回来这里,你和我说,你对我保证,杀死我哥哥的人你不会放过,你一定会把真凶找出来,亲手把他送到监狱去,现在,不是已经找到了吗?你该履行诺言啊慕之…”
她惊讶的望着他,说这番话的时候,纯净的像是一个孩子,可他忽然发疯了一样将她的手机狠狠掼在地上,他胡乱抓着头发,眼眶血红一片,眼角却有泪淌下来:“可她是我妈!她是我妈妈!长安!”
她一下子就笑了,她笑着后退几步靠在墙上,她捂着嘴,眼泪滴在手背上,一颗一颗,冰冷无比。
“你妈妈的命很值钱,我和我哥哥,我的女儿,就活该被人害死吗?”
她轻轻的质问他,他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她看着他低着头,地板上似乎有泪珠一颗一颗砸在上面,光滑的晕开水渍。
她忽然狠狠抹掉眼泪,眼底里却已经是一片倔强神色:“慕之,看来我们俩这辈子真是没缘分。”
她说完就向外走,高跟鞋踩在木质地板上,有节奏的叩叩响,他忽然抬起头来望她的背影,他有些控制不住的追出去:“长安,你给我点时间…我给你个交代!”
“你愿意让我送你妈妈进警察局吗?”
她不看他,只是一步一步向外走,阳光暖暖的铺在地上,这园子里一片勃勃生机,正是温暖的春末,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可是她的哥哥再也看不到了,她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寒冷的冬天。
大雪一直都在下,铺天盖地的下,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银装素裹中,她赶到医院时,哥哥躺在那里没有一丁点的声息。
后来他有短暂的清醒,那是人死前的回光返照,她记得,他握着她的手,笑的一如既往的善良憨厚,他说,我什么都没说,那些人怎么打我我都一个字都没说…妹妹,你走,你离开这里…不要被他们抓到…
她的眼泪哗啦啦的往外涌,秦慕之站在她的面前挡着她不让她向外走,他甚至还在哭,她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哭,没有声音,只是不停的掉着眼泪,他拉着她的手,求她不要走,可她狠狠的掰开他的手指,她把他推在一边,他又扑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她被他缠的没有办法。
是啊,从第一眼看到他,她就对他没有办法,她对谁都能狠下心来,比如师哥,比如任景盛,比如沈从佳,可是偏偏没办法看到他伤心或者落寞的样子。
她对谁都可以无所谓,可是偏偏是他,他缠着她的心,他纠缠在她的血肉里,她总是拿他没有办法。
就算当初铁了心的不和他在一起,他去一趟维也纳,她的心就又软了。
她是那么的爱他,爱到如果他说长安我们一起去死吧,她一定都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好啊,慕之我们就一起去死吧,什么都不管了,管他是谁做了什么事,死了一闭上眼,一了百了。她是那么的爱他,却又那么的恨他,为什么他们拼尽了这么多的努力,为什么他们这样不顾一切的想要靠近彼此,却终究还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长安我求求你了长安,你别走,你别走好不好…”他死死的抱着她,她动都不能动,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颈窝里,冰凉的触感在肌肤上晕开,冷的她心都缩在了一起。
他的手指紧紧的扣在她的腰上,根根如玉,她低头,牙齿几乎要把嘴唇咬破了,她狠下心掰他的手指头,他疼的身子都在哆嗦起来,可仍是不松手,她闭上眼睛,似乎是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她听到骨头错位的咔嚓声,扣在她腰上的手骤然的松开,她立刻向前跑去,她没有回头。
高跟鞋踩在圆润的鹅卵石上,忽然崴了一下,她干脆将鞋子踢掉,她跑的飞快,头发卷在风里肆意的飞舞,阳光一晃一晃的在他的眼前闪,他肩膀抽搐着,身子打摆子一样哆嗦着,胃里疼的厉害,像是刀子在一寸一寸的割着他的肉,他疼的受不住,忽然身子向左侧一歪,整个人都摔在了地上…
“慕之,慕之…琴姨,快打电话叫医生…”汤启勋刚追出来,正看到秦慕之摔在地上,他刚忙快步跑过去,又语速飞快的吩咐了吓的面无人色的琴姨。
秦家乱成了一团糟。
小蔓一口气跑出秦家的园子,她赤着脚站在路边拦车,上了出租车却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想了许久,报了萧潇新租房子的地址,车子疾驰而去,小蔓靠在车座上,她感觉手心里有点刺痛,低头一看,许是方才掰开他手指的时候用力太大,指甲戳破了掌心。
她抚了抚那细小的伤口,眼泪忽然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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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抚了抚那细小的伤口,眼泪忽然淌了下来….
和他之间所有的过往,就像是潮水一样席卷而来,她闭上眼睛,他依然还在她的眼前,她睁开眼睛,他还定格在她的脑海中,她知道这辈子想要忘记他根本是不可能了,可是在一起却更是做梦。
难道每天要看着那最亲近的人,然后止不住的想起他的亲人曾经做过的那些事,然后争吵,耿耿于怀,在彼此的心中狠狠的扎下一根刺,一根永远都无法拔去的刺么?
她不愿意这样,其实她能够理解,能够理解他今天制止她的苦衷,换做是她,她也会阻止,也会求他。
毕竟是至亲,骨肉血缘斩之不断,就像是她没有办法原谅秦太太和邓华害死她哥哥,害的她当初那么惨,害的她和囡囡分离整整六年一样,他也不能接受自己的母亲被自己心爱的人送去坐牢累!
只是理解是一回事,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仍旧和和美美的在一起,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世上有很多事你可以退一步,有很多原则你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放在心上,人活一世,有时候就得装糊涂。
可是这世上,还有很多事,是根本没有办法妥协根本没有办法当做没有发生过一样不去理会檬。
但是,正是因为太清醒,正是因为什么都懂,正是因为连恨都没有办法恨他,正是因为知道到现在心里还没有放下他,正是因为知道彼此相爱这辈子却再也没有办法在一起,她才会觉得这样难受,这样绝望。
她看着掌心的伤口,她知道这伤口很快就快愈合,然后再也看不出来这里受过伤。
可是她更知道,他早已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更深更重的伤,一辈子都没有办法愈合的伤。
慕之,我们就这样子吧。
情深不寿,正谓之如此,每一次好似立刻就要柳暗花明了,却又马上有狂风暴雨在他们中间划出越不过去的鸿沟,这也许就是他们的命。
车子平稳匀速的向前疾驰,她闭着眼睛靠在车窗上,阳光把车玻璃照的暖暖的,她觉得这样很舒服,忍不住将掌心也贴了上去,她忽然想起那个午后。
他坐在阳台上看书,她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他的手绕在身后抚着她的手臂,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窗子照进来,暖融融的一片,他闭着眼,好似在笑,嘴角的笑容静静恬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