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艺声和她并肩而站,一齐望着窗外维也纳的夜晚:“而你说,若是你遇到一个深爱的男人,你却是愿意等他,哪怕是五年,十年,一辈子,你都肯…”
小蔓低了头,眼底似有泪光:“师哥当时说,若是你遇到一个像蝴蝶夫人那样的女人,你必然不会辜负于她。”
顾艺声没有接话,小蔓亦是静静望着窗外的夜色,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外面响起了轻轻叩门声。
小蔓回头应了一声,敲门声就停止了。
顾艺声伸出手,将她乌黑发辫之间的宝石桂冠轻轻扶正,他的眼眸沉寂而又温润,声音幽幽响起:“长安,原来在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我们已经自己说穿了自己一生的命运。”
小蔓的眼泪突地淌了下来,顾艺声慌忙拿出手帕细心的给她拭干,又退后一步看了看她的妆容,见并没有花掉,这才松了一口气。
“别哭,长安,冉冉想必已经得偿所愿,而你,也终于等来了心爱的男人,想必我,总有一天也会遇到那个必然不会辜负的女人…”顾艺声轻轻将她拥在怀中,他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长安,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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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艺声坐在三角架钢琴后,望着他这一生最心爱的女人一步一步走上梦想中的舞台,五彩云霞织就的华丽披风长长的从台阶上滑过,他缓缓的收回目光,手指高高的抬起,然后重重落下,音符绽出,如银泉乍崩…
黎明破晓,王子的强吻融化了公主冷硬狠毒的心,爱情的力量最终战胜了仇恨和原本解不开的矛盾,委婉迤逦的东方民谣《茉莉花》被用恢弘的交响乐奏出,响彻了整个维也纳的天空…
帷幔层层叠叠的拉上,又层层叠叠的展开,卡拉夫王子和图兰朵公主相携而出,潮水般的掌声此时方才响起沉浸在那个曲折动人爱情故事中的男女,沉浸在美妙歌声中的人们,此刻才像是骤然的醒悟了一样,纷纷起立鼓掌,掌声足足持续了整整十分钟方才渐渐的平息…
鲜花堆满了整个舞台,回化妆室的走廊上潮水般涌着无数热情洋溢的面孔用蹩脚的中文唤着她的名字,还有无数的闪光灯对着她闪烁不停,此刻演出早已结束,小蔓的心跳却是越来越快,紧张和后怕的情绪此刻才深切的体会到,艾瑞雅扶着她,她的腿都是软的,一路上,强撑出良好的仪态,落落大方的微笑着穿过众人的簇拥,直到推门进了休息室,小蔓方才脚下一软,缓缓的滑坐在地毯上…
艾瑞雅坐在她身边,犹是亢奋不已:“蔓,你真的是太棒了,我原本还以为你第一次正式演出会害怕,发挥的没有彩排那时好,可完全没有想到,你根本是超常的发挥,你在舞台上…用你们中国人的话形容,真是光芒四射,宛若神仙妃子!”小蔓忍不住笑起来:“你哪里学来的这样的话?”.
艾瑞雅天真的小脸上挂着真挚的笑:“跟你在一起久啦,我也是半个中国通!”
两人换好了衣服,又等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渐渐平息下来,两人才悄悄拉开门出去。
艾瑞雅去参加剧院的庆功会,小蔓是提早就和卡西米尔先生说了她今晚有很重要的事不能参加,因此,两人走到剧院门边就拥抱道别了。
剧院门口还有些记者似在等候,但注意力都被那些欢快热闹准备参加庆功宴的演员们吸引走了,小蔓换了不起眼的衣服,悄悄从侧门走出,并没有惊扰到那些记者媒体。
等到那些人都散去,她方才拢紧了身上的大衣继续向外走去。
不远处街道边树木阴影下停着一辆招摇的银白色跑车,跑车的后座上一个年轻的金发男人正坐在那里,他微微低头,将蓝色的隐形镜片取下,粘贴在唇上的两撇胡子,被坐在他身边三四十岁的男人尽可能轻手轻脚的撕下来,却还是痛的他一阵龇牙咧嘴,抬手一巴掌拍在那人头上骂道;“老不死的,你不会轻点,疼死小爷我了!”
“我说少爷,是您当初非要我给您粘紧点,现在又埋怨我…”
“闭上你的臭嘴,瞧着点,这会儿都散场好一会儿了,她出来没?”年轻男人一回头望向窗外,却是眼波流转,红唇嫣然,那一双漆黑漂亮的眼眸,就像是上好的琉璃宝珠熠熠生辉。
“少爷,少爷!出来了,出来了!”
沈从佳举目一看,果然,昏黄的灯光下,她正自剧院中袅袅娜娜的走出,空旷的场地上只有她一个人,细长的身影被拉长,晃晃悠悠,宛若是画中仙。
“爷我看到了,别嚷嚷!”沈从佳目光炙热无比,头也不回又给了身边跟班儿一巴掌,方才一推车门,潇洒的跳下车去。
他唇角微勾,有掩都掩不住的笑意璀璨的绽放出来,修长的双腿大步迈开向着她的方向走去。
小蔓一眼看到斜对面走来的那个人,卸完妆的容颜素净而又美丽,淡淡一笑就仿若是蒙了一层月华,她不由得加快了步子,甚至还小跑了起来…
风卷起她的风衣下摆,露出两条纤细修长的腿,细跟的鞋子踩踏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响让沈从佳的心也快乐了起来,他也加大了步子向着那一道身影走去,甚至按耐不住就要开口唤她,可正在这时,小蔓的声音忽然欢喜而又愉悦的响起来:“慕之,我在这里…”沈从佳的步子一顿,下意识怔怔往一侧望去,几米开外的地方,一个高大而又俊朗的身影正匆匆而来,他看过去,正看到一个俊逸无双的侧影,他认得,那是秦慕之。
沈从佳在原地站了几秒,然后悄无声息的往一边的暗处挪了挪,他静静站在那里,看着小蔓欢快的扑入秦慕之的怀中,看着秦慕之抱着她转了两圈,然后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沈从佳觉得心里开始酸起来,他想要收回目光不再自虐,可是不知怎么的,他就这样看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人挪都挪不开视线,嘴唇上面还有些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摸了摸有些微肿的痛处,忽然痞痞的笑了笑,径自往后一靠,就吊儿郎当的靠在了墙上。
他环臂而站,唇角骄傲的微微上扬,性感至极的下颌亦是微微的扬着,那两人拥抱了很久,方才缓缓分开来,秦慕之握着小蔓的手,然后搂着她的腰,两人亲昵无比的往远处走去。
沈从佳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了,但是那拖长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影子,却还在他的眼前晃,他笑了笑,吹了口气,额前的头发被他吹起来,他摇摇头,转过身去,双手插在裤兜里一步一步往回走。
他走的很慢,甚至步子迈开都有点艰难,但他仍是一步一步的走着,一道孤零零的背影,在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映衬下,实在凄凉。
“少爷…您没事吧?”自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两人,眼圈都有些微微的红了,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问,满脸的关切。
沈从佳抬起头来,他的面容依旧是俊美无双,宛若谪仙一般飘逸动人,他看看面前两张关切的脸,咧咧嘴笑了笑;“我没事…”他的声音忽然滞住,然后一下转过身去,高高的仰起了脸,久久未动。
ps;我可怜的从佳美人儿…大家都来安慰一下吧,抱抱从佳…
绽放:只有两个人的夜晚
<>他看看面前两张关切的脸,咧咧嘴笑了笑;“我没事…”他的声音忽然滞住,然后一下转过身去,高高的仰起了脸,久久未动.
个头稍高那人轻轻拉了拉另一个担心的正要凑过去的人,使了个眼色将他悄悄拉到了一边:“老弟,让我们少爷自己静一静吧。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咱们少爷真亏,苦心绸缪了这么久,却只不过是一场无用功,费心费力到头来,什么好儿都没落着。”
“你少说两句,别让少爷听见了心里更难受。”
两人说着都叹了口气,远远看着沈从佳一人站在那里。
他保持着那个动作保持了很久,久到那两人望的脖子都酸了,他方才动了动,转过身来。
两人赶忙一溜烟的跑过去,“少爷…”
沈从佳一抬头,两人就看到他眼圈微红,似是哭过了一样,不由得都是一怔,但随即却都装作没有看到一样别过脸去岔开了话题:“少爷,咱们回去吧。”
沈从佳低低嗯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抬手两巴掌往那俩人头上打去,他这一打,那俩人反倒是松口气乐了起来:“哎呦少爷,我们又怎么惹您不高兴了?”
沈从佳一竖眉毛,哼了一声,骄矜说道:“爷我什么时候缺过你们钱了?累”
“少爷,这话从何说起啊?”两人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望着沈从佳。
“还给我装!”沈从佳又是一巴掌拍出去:“你们给我买这隐形镜片,他妈的是什么劣质玩意儿啊,我每次戴完取下来都双眼通红眼泪横流!”
“少爷…您前些天取下来,也没双眼通红眼泪横流啊…”
“还顶嘴!”高个子一巴掌拍出去:“咱们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乖乖听着就是了!”
“哦…”
“杵在这儿干嘛,开车回去啊!”沈从佳从两人中间挤开,依然是潇洒无比玉树临风的向前走去檬。
两人互看了一眼,俱是心中明白,对望苦笑了一下,方才快步跟了过去。
“少爷,回酒店吗?”
沈从佳一人坐在后座上,他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风马牛不相及的答了一句:“先去染头发。
“啊?哦,好,先去染头发。”
沈从佳微微侧脸望向窗外,车如流水马如龙,夜色繁华,值得人流连忘返,而他此刻明白,他不该来维也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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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不懂歌剧,对于什么技巧啊表演啊一窍不通,但我在底下看着,就只有一个感觉,好看,精彩,又好听!”
秦慕之揽着她,夸赞的词儿一个劲儿往外蹦,小蔓脸红扑扑的,却是一脸兴奋怎么掩都掩不住:“你净瞎说,我第一次上台,哪里有这么好?”
“那是你自己不知道,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么的好。”秦慕之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可是我就是觉得你哪里都好。”
“真的呀?”小蔓心中甜滋滋的一片,她喜欢这种平等的感觉,两人比肩而站,没有谁高攀谁,没有谁配不上谁,他很优秀,她也很优秀。
“嗯。”秦慕之低头和她的额头抵在一起,静静站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我准备了红酒给你庆功,去我那里喝一杯?”
望着她的那一双眼眸里清清楚楚的写着坏心眼儿,小蔓却是舍不得拒绝:“吵到囡囡怎么办…”
“她明天还要上课,我今晚去看你演出,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就把她托付给房东太太了,她晚上住在房东太太家。”
秦慕之话还没说完,小蔓就捏着小拳头捶他,水汪汪的眼睛娇媚横生:“你就是一早就算计好的,一肚子坏水早就准备做坏事了!”
“你想哪里去了?”秦慕之一本正经的握住她两只小手,故作严肃的板了脸训道:“多好个小姑娘,怎么脑子里见天都在想这样的事情…”
“秦慕之!”小蔓被他闹的直跳脚,秦慕之看她又羞又气,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又喜又爱忍不住的把她揉在怀中上上下下的亲了一番,这才咬着她的耳朵亲昵的说:“好了好了,是我不正经脑子里见天都在想这样的坏事…”
“你本来就不正经!秦慕之最坏最不要脸了!”小蔓掐他的腰,疼的他龇牙咧嘴的躲来躲去,两人闹了一会儿就到了秦慕之住的地方,上了楼,他拿钥匙开门,她就在他身后圈住他的腰趴在他背上手指划来划去的写字…
他打开门,两人换了鞋进屋,小蔓就要他猜她写的什么,秦慕之细细感觉着她的小手写下的一笔一划,其实很好猜,他却存了心要逗她:“你是小猪?”
“三个字啦!”小蔓在他腰上又掐了一下,秦慕之疼的攥住她的小手:“属蝎子的啊你?”
“快点猜,猜到没?”小蔓眼巴巴的望着他,秦慕之低下头吻在她的唇上:“我、爱、你…对不对?”
小蔓粉唇微启,轻轻含住他的唇青涩的微吮,秦慕之情不能自已,双手圈住她柔软纤弱的身躯紧紧按在怀中,反客为主的吻了下去,她的舌尖羞羞怯怯的探出来,却是立刻被他吮住,舌根处传来的电击一般的酥麻骤然的涌遍全身,小蔓身子一软缓缓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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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浓情蜜意
她的舌尖羞羞怯怯的探出来,却是立刻被他shun.住,舌根处传来的电击一般的酥麻骤然的涌遍全身,小蔓身子一软缓缓闭上了眼睛….
房子里安静极了,只有夜风的手时而温柔的撩起窗帘,窗子半掩,隐约的可以听到不远处教堂钟楼响起的钟声,钟声沉沉却又清幽,两人从热吻之中缓缓平息下来,静静拥在一起良久,方才不舍的分开。
“肚子饿不饿?”秦慕之牵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小小的餐厅,圆桌子上铺着干净的白色亚麻色桌布,几个小碟子摆放的整整齐齐,盛着可爱而又香甜的糕点,在桌子的正中央,是一大捧的红色玫瑰,而玫瑰的两侧,是未点燃的蜡烛,红酒还未开封,剔透的高脚杯倒扣在白磁盘上,在灯光的折射下泛出璀璨的光泽。
小蔓心里一片暖暖的甜腻,可爱的嗅嗅鼻子:“闻到糕点的味道,倒真的是饿了呢。”
秦慕之把她大衣脱掉挂在一边的衣架子上,又拉她在桌边坐下来,他握着她的手,声音柔柔:“你先吃糕点,或者我再给你煮面?累”
小蔓摇头,拉着他也坐在自己身边:“这样就可以了,我晚上也不习惯吃很多的。”
“那我把红酒开了。”秦慕之放开她的手,将红酒瓶上的木塞子打开给两人的杯中都倒上,他递给小蔓一杯,自己也端起一杯,轻轻一碰,悦耳叮当。
“祝贺你。”秦慕之擎起酒杯,一饮而尽,小蔓面颊染了酡红,轻轻一笑:“谢谢你,慕之。檬”
她微微仰首,亦是将杯中酒尽数饮尽,酒过三巡,秦慕之将蜡烛点燃,起身关了灯。
烛光昏昏,却是一下子将两人的距离拉近,好似每一寸燃烧的火苗中,都写着浓浓的暧昧。
酒意在身体中盘旋,渐渐觉得双腮微热,小蔓搁下杯子,手掌托腮手肘支在桌子上,微微眯了眼睛打量着他。
昏黄的火光下,他丰神俊朗端然而坐,昂首饮酒的姿势利落却又飘逸,一方侧脸在她的角度看过去,就犹如精雕细琢一般的立体而又精致。
将近三十岁的男人,正是自身魅力已经逼近顶峰超越相貌带来的视觉冲击的时候,更遑论,他一直都是天之骄子一般的人物。
“醉了…”小蔓轻轻喃了一声,目光似水波荡漾一般飘荡开来…
秦慕之搁下杯子,转过脸来,烛光在他立体的五官上投下浓重的阴影,高挺的鼻梁让人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抚摸,而那一双眼眸,染了酒气,却是越发的水润动人,唇菲薄却又性感,在唇角处有细微却又冷硬的弧度微微上翘,都说天生桃花眼的男人最是滥情,都说唇薄的男人最是薄情…今儿,她倒是想要问上一问。
“醉了?”秦慕之的声音压的低低的,似乎不愿意将这样柔情旖旎的气氛打破。
小蔓莞尔一笑,纤细的手指缓缓的伸出去,抚在他浓密的长眉上,他的眉毛生的真是好看,没有一丝丝的杂眉,干净而又修长,形容美男子的长眉飞入鬓中,怕就是这样一番景象吧。
他坐在那里微微低着头不动,任她的指尖温温凉凉,一寸一寸的沿着他的眉毛又落下来直划在高挺光滑的鼻梁上,他含笑看着她,看着她像是那个骄傲的公主一样带着媚人的醉态审视他的全部。
眉如远山黛,眼似水波横,她静坐在烛光之中,剪影熠熠生动,她的指尖在他鼻梁上盘横许久,终是缓缓落在他的唇上,他的唇生的菲薄却又迷人,清晰的唇线,柔软的触感,她抚上去,竟是久久都不愿意挪开。
秦慕之的眼底缓缓溢出笑来,小女人喝醉了,倒是别样的大胆风情,他自然乐意她主动的挑.逗。
只是这样一只软软的小手犹如羽毛一般在他的肌肤上肆意抚弄,他终究还是气息微乱,在她的手指拂过他唇中央的时刻,他忽然shun.吸.住了那一截葱白一样的柔软纤细…
跳跃的烛火里,他的眉眼之中是酒一般醉人的波光,他就那样深深的盯住她,滑溜的舌缠绕上她的指尖间或shun.吸轻咬,小蔓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他离她那么近,在呼吸之中,红酒的馥郁似乎都绕上了她的呼吸,她脸颊滚烫,错开了眼去低低的喘息起来…
他却并不罢休,舌尖绕着她的指尖一路往下,竟是慢慢的舔到了她的手指根处,在指缝中shun.吸.来吸.去,柔嫩的肌肤经不得这样的刺激,小蔓忍不住的轻吟了一声,好似骨头缝里都酥软成了滚烫的水…
秦慕之浅浅一笑,唇舌一路舔吻到她细嫩的手腕,绕着圈的在那白皙的一片雪肤上舔舐shun.吸吸,时不时还轻轻的咬上几下,小蔓原本支在桌子上的手肘一下子软了下来,秦慕之顺势将她揽入怀中,隔着细线的羊绒毛衣,他的手掌箍着她的细腰轻轻的揉着,而小蔓侧坐在他的腿上,薄薄的爱尔兰方格棉裙之下,他热烫的肌肤烙的她坐立难安…
“慕之…”她渐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的手掌贴在她软软的小腹上轻揉慢捻的,好像她身体里的水分都要被这样挤出来了一样…
她忍不住害羞的按住他的手指,偷偷的抬眼看了他一眼,却正对上他那一双比星子还要明亮的眼眸,她清晰的看到那里面跳跃的火光,好似立刻就要把她烧成灰烬一般的炙热…
“我给你放热水好不好?”他微微低了头,薄唇贴在她白玉一般的耳廓上哑哑的轻喃。
小蔓胡乱的点点头,只感觉手脚好像都没有地方可以放了,秦慕之又低头在她耳下那一处软肉上轻轻shun.吸.吻了一番,直到她咬着唇哆嗦着呻.吟出来,他方才拼力的忍下情.欲将她松开来。
公寓的条件不太好,浴室设施也有些陈旧了,他担心热水不足,在她去了浴室之后就拿了电水壶去厨房烧热水。
小蔓躺进浴缸之中,热水将她的周身舒适的包裹起来,她舒服的长舒一口气,偏头一看,一边的架子上搁着刚拆封的洗发水,护发素和沐浴露,还有崭新柔软的毛巾浴巾,她伸手拿起了洗发水看,竟然发现是她以前很喜欢用的牌子,也不知道在这异国他乡的,他是从哪里搜罗来的这些…小蔓只觉得心口一暖,将那瓶子抱在怀中低低的笑出声来.
要冲干净头发的时候,热水忽然告罄,小蔓还没有开口喊他,秦慕之就轻轻叩了门,小蔓裹着浴巾过去,轻轻将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门外却并没有人,只是一壶滚烫的开水静静放在地上,从壶嘴里袅娜的向外冒出热气。
小蔓忍不住的抿嘴儿一笑,拿了水壶进去,许是他一直都在外面等着,一听到里面的动静立刻就把热水送来了。
手脚利落的冲干净了头发,小蔓穿了崭新的浴袍出去,见他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她迟疑了一下,一边擦着湿发一边走过去:“没有热水了,你待会儿怎么洗?”
秦慕之一伸手把她的毛巾拿过来,又拉了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来:“没事儿,你忘记我一向都洗冷水澡的。”
小蔓任他给自己擦着湿发,却是柔柔瞪他一眼:“你以为你还是二十来岁的毛头小伙子?总要好好保养自己…”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秦慕之用松软的毛巾轻轻裹住她的头发把发丝之中的水分挤出来,垂首一笑;“好了,你先回卧室,我去洗澡,马上就回来…”
小蔓羞的一把夺过毛巾,甩手推开他;“谁要你马上就回来了!”
秦慕之见她娇羞的样子,却是心中又喜又爱,忍不住又从后抱住她狠狠亲了一通这才放开,看她羞怒的要跳起来打他,他哈哈笑着大步去了浴室。
小蔓将擦湿的毛巾收在一边,就起身回了卧室,其实房子里没有暖气,虽然不是很冷,但却也觉得凉气森然,小蔓开了卧室的灯一看,偌大的床上换了干净的新床单和新被子,柔软雪白的一片,她忍不住的一弯唇角,掀开被子躺进去轻轻闭上眼睛,却是一脸掩都掩不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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绽放:身心合一
偌大的床上换了干净的新床单和新被子,柔软雪白的一片,她忍不住的一弯唇角,掀开被子躺进去轻轻闭上眼睛,却是一脸掩都掩不住的笑意轻轻绽放出来….
卧室不大,但是收拾的很干净,看起来倒像是他的亲力亲为,枕畔上传来干净清新的味道,闻了就觉得舒服,小蔓忍不住的将脸贴在上面轻轻蹭了蹭,唇角的笑纹却是越发的深了几分。
不一会儿卧室外面就响起了窸窣的脚步声,随即门锁轻轻扭动的声音响起来,小蔓将被子一直拉到眼下,长睫微微的颤着,悄悄的将眼眸睁开一条缝偷偷的往门口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