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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水云冉一脸无辜,余光却瞥向了张倩倩:“你们这么急着想知道,问二爷岂不是更快?”
张倩倩抿着唇袖中握着拳,不出声,而赫连婉婉则惊愕道:“二哥大早就回山庄去了啊,大嫂你不知道?”
“二爷回山庄去了?”
水云冉惊得瞪眼,似乎真不知道似的,却被赫连婉婉指控:“大嫂骗人,你明明知道,二哥分明还特地派了人来告诉你!”
张倩倩想拦不及,只能暗自叹气,而水云冉则挑了眉,沉下脸:“既然我院子里的事你们那么清楚,又何必来问?”
赫连婉婉这才意识到自己进了套儿,气得跳脚:“你…”
水云冉却眯着眼沉声喝道:“巧月,带人送二小姐和表小姐回去,庄主回来有所指示之前不许她们出房门一步,哪个眼神不好使没把两位看住看牢了,直接拖下去杖责二十扔出别庄,倚天山庄永不录用。”
张倩倩一听,气得站起来要理论,而赫连婉婉却已经指着水云冉尖叫起来:“你,你敢!”
水云冉冷笑撇嘴,牵着两人的视线抚摸上自己的小腹,慢悠悠道:“我为什么不敢?”
“你以为仗着…”
赫连婉婉话没说完,就被面色发黑的张倩倩拉住了:“我们走。”
“什么?”赫连婉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
“她有肚子里那块肉做盾牌,我们能怎么样?若是那块肉有个好歹,你以为大表哥会放过我们?你以为三姨母真不会怪罪我们?”张倩倩说得大声,更讥讽,硬拖着赫连婉婉出门。
老远了,水云冉还能听到赫连婉婉的不甘的尖叫和咒骂。
春喜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神色古怪的看着水云冉。
“怎么了?”水云冉挑眉看着她。
春喜笑:“感觉…夫人刚刚好威风。”
是魄力才对吧…
水云冉失笑,倒也没有纠正她,叹了一声道:“我倒是想安安静静谁也不惹,可别人却一点也不想让我消停…”
她也想忍,可明显很多事不是忍可以解决的,而她也忍无可忍!
*分啊分*
人的体力有限,尤其是养在闺中的千金小姐。
李锦乐不吃不喝的闹腾,很快耗干了力气闹腾不起来了,干脆选择绝食来结束自己。
在这段时间,巧月又探到个惊人的消息给水云冉。
水云冉沉脸:“你确定?”
“事情真假奴婢倒是不敢确定,但…”巧月迟疑了下,还是道:“想来想去,若不是大小姐有特别拜托,李家表小姐也不可能往外院去啊。”
这倒是不错的…
水云冉抿唇,想不到赫连钰和李锦乐这事上,赫连霜霜也掺一脚,还是不轻的一脚,直接就把李锦乐的清白名声给毁了个彻底!
不过…
意外?还是有人教的?赫连靖究竟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
赫连靖回来给的回答,倒是让水云冉有些惊愕:“不过,照这么看来霜霜能逃出娘的眼是二弟帮的忙,我还以为是三弟的。”
所以,赫连霜霜让李锦乐晚上偷偷去找赫连钰,确是又有事恳求,不想赫连钰却喝醉了,酒后乱性纯粹意外?
“别想了。”赫连靖揉揉她的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意外。”
“所以你更相信是…设计?”水云冉小心的说着后面两字。
赫连靖挑眉看了看她,没说话,直接转身去沐浴,却没一会儿又探出身来,扬扬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还有点香,看着也挺眼熟?”
水云冉看了一眼道:“香皂,也是香胰子,我以前做着玩的,结果一直有事给忘那儿了,傍晚时候巧月翻出来问我还要不要才想起来。”
之所以眼熟,是因为她雕刻模具玩的时候他看到了,只不过当时她雕刻的是长长一幅花开富贵,而现在他手里拿着的只是当中切出来的一小块而已,本来就是印着模具相反的图案,又不整全了,自然看不出来原来的模样,只觉眼熟。
赫连靖语气怀疑:“香胰子?”竟问:“怎么用?”
水云冉没多想,道:“香胰子怎么用它就怎么用。”
长眉跳了跳,赫连靖又道:“样子明显不一样怎么能一样用,赶紧过来教我。”
水云冉瞪眼过去猛然反应过来,顿时脸红成熟虾子,干脆滚进被子里装死不理他,却没想到不多久,他光着身还湿嗒嗒滴着水的跑来强抱她出去。
“嘘,现在院里耳目众多,你太大声了会被听到。”
他还敢说!
水云冉顿时后悔做那狗屁香皂了,额不,不对,应该是她那天就不该咬破嘴…
特么的,他现在明显是提前失去药效了!
*分啊分*
水云冉变相的把赫连霜霜姐妹两和张倩倩软禁起来,赫连靖直接表示赞同,还第二天出门前找了胡大总管交代了些细节,意在告诉大家他也是这个意思。
用过早饭,姚先生便来了,因为两天的时限已经过去…
院里如今多了好多双眼盯着,倒是有些不方便,好在姚先生是大夫,还是水云冉的“大哥”,有尘尘在又有巧月陪在一旁,就算进了房里说话只要不太久,旁人也不能说什么。
只不过旁人并不知道,屋里的巧月也是不会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的…
水云冉有了迟疑。
姚先生瞥了她一眼,淡道:“我不是来给你下暗示的。”
水云冉惊愕,继而想到了另一个可能——告诉她给尧天琴下暗示的人是谁!
“记得刘老吗?”姚先生忽然问。
水云冉呆了呆,点头,静等下文。
“他还活着。”
水云冉瞪了瞪眼,继而平静:“那就好。”
姚先生看了看她,又道:“他虽然没有儿子,但他有个亲侄子,本来族长之位他应该传给他那个侄子而不是我爷爷,倘若那样的话,他侄子说不定就不会一气之下带着一干追随者离开药王谷…”
也就是说事实上很多年前天尧族就已经一分为二了?
水云冉瞪眼,面色发黑:“也就是说,所谓的外人不可能进谷不过是你们自欺欺人的说法!”
姚先生也不客气的狠狠瞪她:“听我把话说完!”
水云冉抿紧唇,不耐烦的摆了个“请便”的手势。
姚先生因为她的态度一口闷气卡在喉咙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面色难看的瞪着她。
本来知道得越多就越火大,现在又等了又等不见吭声,水云冉更火大:“不是要说吗?怎么不说了?”
【94】被骗了
“他们都死了…”
姚先生的话,让水云冉惊愕,反应过来又觉不对,就听他又道:“在此之前,我们确实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显然,事实却并不是这样。”
水云冉默了默,问:“你们当初为何会认为他们已经死了?”
姚先生看了她一眼,低头喝了口茶,才娓娓道来。
原来,当时天尧族一分为二,四分之一的人追随了那一位离开药王谷另立门户,而那一位虽然拥有非常卓越的统领能力,却是急功近利之辈,自负过头反被算计,累得追随者接二连三死于非命,醒悟过来逃亡时,却又遭遇洪水瘟疫…
“本就是医者,如果是瘟疫的话…”
姚先生抬眸打断水云冉的话:“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药,再妙手回春也是枉然,更何况…为了防止瘟疫蔓延,封城焚城是常有的事。”
水云冉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仅仅想象就不禁不寒而栗,面色难看。
“这些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出生之前…”姚先生幽幽道:“不过据我所知,那一位如果还活着的话,年纪应该是跟景宁王差不多。”
水云冉惊瞪眼:“所以你怀疑他就是…可是不对啊,如果是他的话,刘老怎么会认不出来…”
亲叔侄,竟然面对面不相识?!
“易容是其一,但是行家还是可以看得出来,二是种蛊,但这是刘老离开药王谷后才自创的,应该暂时不会有第二个人会,第三种是…”姚先生顿了一顿,道:“换脸。”
“你是指剥下活人脸皮换上?”水云冉立马反驳:“那是不可能办得到的!”血型首先就是一大难关,他们要如何判断两人血型一样?就算运气好一挑就挑上匹配的血型,却又如何保证那张脸和原本的皮肤完全能同步生长。
“虽然很复杂,但确实办得到,至少这世上有一族掌握了这个秘术。”姚先生说罢,就抬头看向了屋顶:“不下来吗?”
屋顶上:“…”
谁?
水云冉惊愕,跟着抬头,却以她根本感觉不到屋顶上此刻有人。
“你认识。”姚先生淡淡补充:“还常见。”
乐罗刹!
水云冉瞪大眼,跟着就故作镇定的端茶,喝干压去心底的震撼:“别的我都不想知道,我就想问,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办?”
如果景宁王真是那一位,那他现在势力可不小,连如今接收了东北的赫连靖都不敢说多少把握,更何况他手里还拿捏着尧天琴等人…
姚先生一阵静默后,道:“冤有头,债有主,只要确实是他,我们自然有责任清理门户,为无辜的族人报仇雪恨。”
水云冉默了默,放下一直捏玩在手里的茶杯,定定的看着姚先生:“他们本来的目的是那个东西吧,现在却转成了我,那么…我能做什么?”
虽然她自己原本也有一定的计划,可现在又知道了一些意外的讯息,只怕一个人实行的话不过是羊入虎口,到头来没把别人怎么样自己却先赔了进去…
“你…”俊脸陡然沉了下去,姚先生道:“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水云冉瞪他。
“既然自己也清楚他们的目标是你,你还要掺和?”姚先生黑着脸:“你脑子没被驴踢过吧?”
水云冉差点拍桌:“真是抱歉,我脑子没被驴踢过,而且我之所以提出帮忙,并不是为了你们,而是…”
话到这里又忽然不说了,气恼的扭头看向别处:“算了,你们爱怎么地怎么地,我自己干我自己的。”
“你…”
姚先生气得不知道说她什么,深吸一口气后才缓了面色,但语气还是不显好:“为了赫连靖?”
水云冉默认了。
姚先生又深吸一口气,嘴角却还是控制不住的抽抽:“你竟然为了个男人…”
水云冉横他:“那也是我的事,你激动个什么劲!”
“我哪有激动!”
“双目暴突面色铁青额角还青筋直跳,你当我瞎的吗?”
姚先生愣了一下,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脸,忽然间有些尴尬:“不是你想的…”
水云冉余光斜了他一下:“我什么也没想。”
面色一沉,青筋不自觉又窜了起来,姚先生瞪着她:“他什么眼光!”
“又不关你事,你管他什么眼光。”水云冉白他一眼。
姚先生嘴角直抽:“你非得每次都跟我吵不可吗?”
“分明每次都是你要跟我吵好吗?”
水云冉没好气哼哼:“就算吃了那东西是我的错,可我也不是故意的好吗?若是能吐出来我绝对比你们更想吐出来还给你们,谁没事爱受这份罪?我拜托你,不要因为那个东西在我这就动不动以我是你们所有物的语气跟我说…”
话没说完,脑门陡然被五指扣住强行转向,对上那张阴沉沉的俊脸,心脏本能紧缩窒住…
一直只是静默听着的尘尘陡然惊跳起,想拦,却还没来得及迈开步子就两眼一闭倒在了地上,小猴儿则吱了一声便僵直着仰躺在地。
“我真要把你当所有物禁锢起来,你以为你还能坐在这里跟我抬杠?”
“你真以为我没有办法把那东西再从你身体里取出来?”
“女人,在我面前,收起你的自以为是傲慢无礼,我的容忍也是有限度的,不要挑衅我的底线!”
阴沉沉说罢,姚先生收回手,起身就走。
水云冉确实被吓到了,也头疼欲裂,却一把拉住他:“你说,你真有办法把东西拿走?”
也不知道是还在气头上,还是不想回答,姚先生绷着脸抿着唇,一声不发继续往前走,想她识趣自动放手,可…
水云冉怕死起来很怕死,可不怕死的时候,又很不怕死,愣是紧紧扯住他的袍子不放。
嘶~
很轻很短的一声,顿时让两人都僵在了那里。
姚先生回头看了看那个小破口一眼,俊脸狂抽,狠狠瞪向水云冉:“你这个女人…”
水云冉苦笑,松开了手:“我只是想做个正常人,偶尔生点病,陪着所爱之人慢慢老去…”
姚先生张了张嘴,别开眼:“别奢望了…”
水云冉惊愕抬头:“奢望?你刚刚明明…”
话没说完,额忽地就被弹了一下,嘣声间她两眼发黑,再度头疼欲裂,耳边是姚先生的低喝:“把你入炉炼丹,那东西就回来了,笨蛋!”
水云冉愣了下,笑了起来:“确实啊,如常简单,我竟糊涂的忘了…这么说起来,族长爷爷他们没有把我入炉炼丹,是仁慈了…”
姚先生瞥了瞥她,却板着声道:“所以,不要总以你的推测妄断别人的为人!”
“也就是说,如果我落在他们手里的话,多半会被入炉炼丹?”
水云冉不自觉抓紧拳头,控制不住的轻颤:“说起来,那东西已经在我身体里住了将近两年了,为了活下去,说不定我已经阴差阳错的削弱了它原本的烈性,这个时候入炉炼丹的话…”
看着她兀自出神的喃喃,姚先生拧了眉:“不要说了。”
水云冉抬眸看着他,却还在喃喃:“应该普通人也承受得起吧?”
姚先生抿唇不语,却算是默认了她的猜想。
“呵呵…”水云冉笑了,却比哭还难看,再出声已疲惫无力:“你之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我离开吗?”
姚先生再度默认了。
“那有没有可能,长年累月如常下去,它会自动消失?”
“…”
“呵~,这个问题确实难回答…”
“…”
“他知道吗?我是说赫连靖。”
“…我没说,他没问,但你也别奢望他傻到一点没察觉。”
水云冉又笑了,只是明显比之前好看许多,漂亮的脸颊线条柔美。
姚先生默默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匆匆别开,张嘴也只是一个劲的翕动而已,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干脆弯身抱起不省人事如同睡着了般的尘尘和小猴儿往外走,只是到门边忽然听到身后一道轻轻的几乎细不可闻的:“谢谢…”
“…我们计划好后自会跟你说,在那之前你最好避着沈子祺。”姚先生头也不回的说道:“你若被下暗示归了那一边,后果不用我说你也该想得到。”
水云冉默默点头。
*分啊分*
姚先生抱着尘尘和小猴儿回到自己的小院,就见乐罗刹坐在亭子里等他,旁边的小炉子里正煮着茶。
只是看了乐罗刹一眼,姚先生便直接进了屋去,安置了尘尘和小猴儿,才折身出来,坐到了乐罗刹对面。
乐罗刹给他倒了杯茶:“我认识庄主的时候,十岁,认识你的时候,十一岁…”
姚先生默默喝茶。
乐罗刹淡淡又道:“真可笑,我们本来应该是对立的…”
姚先生挑了他一眼,低眸看着飘在杯中的茶叶:“我们的先祖也本是同门。”
“那是八百年前的事了。”
“却一直传了下来。”
“…”
姚先生抬眸看着他:“怎么?准备尊照先祖遗愿把我打败?还是为你那些族人寻我报仇?亦或者…是要商量怎么对付那个人?”
“仇是肯定要报,但冤有头债有主,我是比你少吃几年饭,但还不至于连这都搞不清楚。”乐罗刹声微沉:“先祖遗愿自然也要尊,却也不是急于当下。”
姚先生勾唇,笑了:“既是来合作的,何必摆那么高的姿态。”
乐罗刹猛的脱下脸上的面具,砸向姚先生:“论姿态谁能高过得你。”
他是指当初他兀自换走面具的事…
姚先生接住面具,淡淡应道:“赫连靖。”
“…”乐罗刹一阵无语后,忽然道:“我问你,他和那位刘老还有你们天尧族,究竟是什么关系。”
“无可奉告。”
*分啊分*
虽然赫连靖事先就有提过,但当没有下大雪而他却没有回来,水云冉还是忍不住担心,却无法跟谁打听…
东想想西想想,一夜翻来转去没睡好,第二天大早沈子祺却又带着尧天琴来了。
虽然赫连靖不在,赫连钰也回了倚天山庄,但赫连旭却在…
想到是赫连旭在陪沈子祺,水云冉就太阳穴隐隐作痛。
这两个人凑在一起,怎么看怎么是麻烦,而姚先生却似乎是暂时不想在沈子祺面前露面,剩下能出场的也就只有乐罗刹了,可…
如果景宁王真是刘老那个侄子,如果他真的换过脸,而身为拥有那个秘术的一员的乐罗刹如今却隐姓埋名呆在赫连靖身边,就不难想象乐罗刹的族人恐怕也在很久之前就遭受了迫害,这样的情况下乐罗刹出场真的好吗?他那张脸恐怕就是标志性的祸引…
“云冉姐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差?”尧天琴拧眉说罢,拉过水云冉的手就要搭上她的脉。
水云冉一惊回神,轻转间就避开了她的指反手握住她的手:“我没事,只是没睡好,谢谢。”
“云冉姐姐不必如此客气,不过…”尧天琴收回手,迟疑道:“云冉姐姐为什么避着沈哥哥?沈哥哥说他有好几次想跟你单独聊聊,你却总避着他。”
水云冉暗惊,飞快的想了想后叹道:“天琴,男女有别啊,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
尧天琴抿唇看着她,好半天不语,神色古怪。
“怎么了?”水云冉没来由有种不好的预感。
尧天琴咬了咬唇,豁出去般道:“云冉姐姐,说实话,你找过我们吗?”
这话简直敲了水云冉一棍,作着镇定道:“你觉得我没有找过你们?”
“我和大家从没怀疑过你,可是…”尧天琴瞥了瞥水云冉平坦的肚子,咬唇不语。
是啊,如果尽心尽力的在找他们,又怎么有时间跟人恋爱还怀上孩子,如果是她她也会怀疑,可是…
“天琴,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我确实有在找你们,只不过…”不能把尧天寒说出来,水云冉还真是一时半会儿不知道怎么跟尧天琴解释。
“云冉姐姐,你是不是用了自己做代价,换倚天山庄庄主帮忙找人?”
尧天琴忽然的话,让水云冉惊愕不已:“云冉姐姐,你被骗了,他根本没有派人找过我们。”
沈子祺想干什么!
【95】让她撞
水云冉的脑子还在轰隆炸响,尧天琴却已经因为她没及时回答而激动了起来:“我说对了是不是!”
“天琴,不是你想的…”
水云冉恨死沈子祺了,尧天琴却忽然起身就要往门口方向去。
此刻房门关着,门外守着春喜等一干人,而门内则是巧月,虽她始终低头侯在那里,但尧天琴刚刚那番话却是无疑被巧月听了全去的。
“天琴,你要干什么!”水云冉手疾眼快拉住她。
天尧人习武只为强身修为多不高,但尧天琴到底也是五岁便开始习武,确实没有什么大成就,可对半点拳脚不懂的巧月而言却也威胁不言而喻…
尧天琴转头回来,神情坚定,却压低了声音只两人才听得到:“云冉姐姐,倘若天武哥他们知道你这样留在这里,会责怪我的,不论如何我一定要带你走!”
说着,拍了拍水云冉的手:“你放心,我不会伤害无辜,我只是要借她的脸和身上的衣服用用,一会儿你易容成她送我出去就跟着我走,不会有人发现的。”
“天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水云冉拉住她不放。
“云冉姐姐…”尧天琴打断她的话,眉拧得紧紧的:“虽然那个人真的长得很好看,可…你该不会是真的被他给迷惑住了吧?”
水云冉知道,此刻承认自己对赫连靖的感情尧天琴会更激动,但她如果否认,尧天琴也会执着的要带她走,甚至尧天琴更认定了赫连靖的罪名,直接恨上他…
咬咬牙,水云冉软着声道:“天琴,你把耳朵凑过来。”
尧天琴愣了一下,却也没有多迟疑便把耳朵凑了过去,却什么也没听到,就眼前一黑,晕在了水云冉怀里…
巧月惊愕的瞪大了眼,就见水云冉招手让她过去,也不敢耽搁,匆匆蹑着步子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