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芳,他们找不到那只耳朵,他们竟然找不到那只耳朵,他们还告诉耳朵是软组织也许被撞烂了,妈妈的同事说他们去找了,可是在现场他们没有找到。那些处理车祸现场美国佬还告诉我无能为力。”
“我不会接受他们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辞的,不会的。。。”她在他怀里拼命的摇着头:“然后,我就到现场去找,我找了一天一夜,我一遍遍去敲那些住在哪了居民的门,一遍遍的问他们你有没有看的我妈妈的耳朵,那些人可真不友善,他们甚至于还报警说有一个中国姑娘可能精神不正常,最后,有一个小女孩偷偷告诉我,我妈妈的耳朵也许已经成为她们家的小吉米的晚餐。”
“廷芳,你知道小吉米是谁吗?”连好呜呜的哭着,像最无能为力的孩子:“小吉米是一只小狗,小女孩的妈妈告诉小女孩小吉米好像吃了想耳朵一样的东西,她妈妈还带了那只小狗去打了预防针。”
像是受到了连好的传染兰廷芳的身体也开始颤抖着,他的牙齿在打颤,就像在在最寒冷的冬季里掉进了海里浸泡多时的人。
“然后,妈妈走后的半年里我做着同样的一个梦,我请求妈妈原谅,我告诉妈妈我爱她,很爱很爱,可是妈妈告诉我她遗失了她的耳朵,她没有办法听到我说些什么。”
“我不是对你说过吗,在顾连好的心里有一座她怎么也迈不过的桥梁,那只叫小吉米的小狗就是顾连好怎么也迈不过的那座桥梁。”
作者有话要说:呃。。。。请大家无视文的那些虫子吧,今天一看我还真懒,咳~~虫子太多的话中午会修改的,中午我可是火眼金睛~~~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49)
八月十号的这个黄昏,随着连好的醒来,随着她在昏睡中的那段类似于蝴蝶效应的剖白随着发生在那只叫做小吉米的小狗的故事兰廷芳感觉到了如灰烬般的绝望。
曾经他一遍遍的看过了亚太传媒的新闻组对于连好妈妈发生的车祸时的报道,其中出于对当时人的保护出现在镜头里的连好一身素衣面目模糊,新闻是从美洲广角转载的再加上国内的追踪报道一共二十分钟左右,他们还是国内对于何美音外交官在美遭遇连环车祸身亡的新闻手里资料最齐全报道最详细的媒体,说实在的,在中国的传媒界这样的新闻是冷点,人们对于一个外交官遭遇车祸这样的报道并不感兴趣,他们更喜欢看的新闻大多是某贪官落马,某官员养了几个情人,某明星和某名人存在着权色交易。
兰廷芳没有想到那短短的二十分钟的新闻里竟然会有着一段让人心碎的故事,一个媒体从事者对于类似这样的新闻大多司空见惯了也早已麻木了,可当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最爱的那个人身上原来会让你生不如死。
连好,该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敲开那一扇扇紧闭的门以及在听说了小女孩用天真稚气的语言来告诉她关于那只叫小吉米的小狗的事情。
而所有的源头都是因为自己,就像那段出自于她昏睡时口中说出的蝴蝶效应。
是的,在顾连好爱上了兰廷芳的这场蝴蝶效应中她失去了她的妈妈。
现在,她哭累了倦在自己的怀里沉沉睡去,就像无家可归的小动物,兰廷芳拿着温水的毛巾擦拭着她的脸,毛巾轻轻的落在了她的眉间。
他的连好,眉清目秀,颧骨上有几点日晒斑,他的连好,颈部很是柔美,微微昂起的时候就像在春水中昂望着天空的白天鹅,他的连好,手也好看,只是手心的几处有些小茧,想必,是由于长期握笔照成的,在学院里她还教那些孩子中国书法,他的连好,手腕很瘦背部也单薄,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小女子在十年里做着同样的一件事,就是爱兰廷芳。
他的连好,骨子里还是一位热血青年,每到一处机场都会对着那面五星红旗面前驻足,为她是何美音的女儿为她生为一名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感到骄傲。
他的连好,有时候也很狡猾,为了不让他知道在那段车祸后面的真相对他使用了美人计,比如在沙发挑逗他,比如,穿着他的白衬衫对他进行了诱惑。
细数着她的好,兰廷芳感到心疼,很疼,很疼。。。。。
连好是在十一点的时刻醒来的,身边的枕头空空的,房间里有淡淡的药味,可以肯定的是那些药不是她吃的,她就挂了补充体力的盐水,床头柜还有几片没有服用的药,那些都是抗焦虑药物。
平常他工作用的书房门半掩,连好手轻轻一推,书房的门缝大了一点,书房里没有开灯,来自楼梯处的壁灯渗进了书房里,晦涩压抑,他背对这连好坐着,高背椅遮住了他大半个身位,只露出了头和手,有一点猩红在他的指尖明明灭灭。
连好的眼角湿润了,这样的夜他坐在那里揪得她心里难受。
他的手动了,那点猩红也跟着他动了。
“廷芳,不要!”连好打开了书房的小灯。
那烟已经烫到了他的短袖T恤,极好的衣服布料发出了类似于幽香的气味,像顽皮的孩子因为好玩而焚烧了姐姐辛辛苦苦弄得干花。
谁也没有说话,连好把他手中的烟按灭,蹲下了身体,把头埋在了他的膝盖上。
“廷芳,以后不要这么做了,好不好?我不喜欢你这样做,医学家们把你刚才的这种行为称为自残,我觉得这称呼难听极了,我不喜欢它冠在你的身上,兰廷芳是多么的冰清玉洁啊!”
他的手落在了她的头发上,哑声笑:“嗯,顾连好不喜欢我以后就不会做了,顾连好说兰廷芳冰清玉洁兰廷芳就一定会冰清玉洁。”
连好在他的膝盖上笑,笑得脸部肌肉都疼了。
连好站了起来,钟表指在了十一点半,连好牵起了兰廷芳的手:“廷芳,我们去睡觉吧。”
“我再呆一会,散散烟味,乖,你先去睡,嗯?”他手贴上了她的脸颊,如安抚孩子一般。
上前半步,连好手指在他的手心上划着圈,廷芳,现在想不想要我。
他抬起头看她,她没有回避,灼灼的回望着他。
一秒,两秒,三秒,下一秒,他打横抱起了她,没有把她抱到卧房里而是把她抱进了浴室了,在可以容纳两个人来自亚马逊雨林千年原木制作的澡盆里,他们像丛林中方式没有顾忌的孩子一般开始了他们的狂欢之旅。
头顶是八月北京的夜空,澡盆一点点的水,水里加了让人放松的精油,连好展开了腿容纳着他的进入。
这一夜他们就像在雨夜里狂奔的孩子,因为他一次次的深入连好放肆的尖叫的,极致的时候连好大叫着兰廷芳的名字,指甲毫无顾忌的陷阱了他背部的皮肤。
仿佛,再不这样叫着他的名字往后她再也叫不了了。
连好还用嘴唇去亲吻他那固执的,会认人的孩子,看着他沉醉沉迷连好心满意足。
这一夜,他索求无度,一次次汗水淋淋的和她纠缠着,最后,他没有从她身体退出,他趴在她的身上,把头靠在她心上的位置。
“连好,有人说这个星球会迎来它的冰川时代,就像那部叫《后天》的电影一样,所有的事物都会凝结在冰凌里,真想那一刻在这时刻来临,连好,如果是那一刻降临在此时此刻我们不要逃好不好。”
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流连着:“我们就这样在一起迎接着那一时刻的到来,不过,你一定要穿衣服,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你没有穿衣服的样子。”
“嗯。。。。到时候,我们不要逃就这样迎接着那一刻的来临。”
他啊。。。这个男人啊。。总是像一个孩子,有点像剪刀手爱德华,独自躲在他的城堡里,固执,孤独,乖张,真挚,最后,在他的城堡里为心上人剪出了了最独一无二的世界,连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了爱德华那张苍白的脸,连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时刻想起了那部悲伤的电影。
八月十一日,中午,连好呆呆的,不可置信的愀着兰廷芳,不,应该是愀着兰廷芳手中的机票,机票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注明着航班的日期。
---北京时间8.11号22点整。
连好茫然的抬起眼睛,兰廷芳除了脸色较为苍白之外神色自然,他神色自然的说着,顾连好,我可不想让一个动不动就晕倒的女人来当我的妻子,而且这个女人现在的身份还是别人的妻子。
到了此刻,命运已然山穷水尽了,丽贝卡医生告诉他连好这样的状况就像一位有着心里创伤的失忆病人在面对着那些他不愿意想起的回忆,那种排斥感所衍生出来的压力会导致她脑子缺氧从而昏迷。
自从她和他在一起来的短短几天就出现了两次昏迷,这两次的昏迷已经让他承受不起了。
“廷芳,廷芳。。。”连好呆呆的念着。
本来是想摆出电影里深情男主的姿态说一些绝情绝意的话来和她恩断义绝让后在若干年后迎来像电影一般最后女主终于知道了男主的用心良苦并且深受感动放下心结回到他的身边类似这样的结局。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最后变成了把她抱在怀里并且准备好了一大堆绝情绝意的话却变成了这样。
“连好,我怎么也想不出办法来留住你了,本来,我觉得就是当你一辈子情人其实我也无所谓的,只要你在我身边,只要你心里爱着我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是那位丽贝卡医生告诉我只有这样做对你才是最好的。”
“连好,不需要感到伤心,我现在没有遗憾了,就像你那时用尽全力来爱我一样我也用尽了全力来挽回你了,所以,我没有遗憾了。”
“连好,我们玩的假装游戏到今天刚刚满一个月现在是结束的时刻了,我们,不要再玩了。”
“连好,最后,我想谢谢你,你让一个自私暴戾偏激,不相信这个世界,厌恶去爱心里还总不想长大的兰廷芳因为爱你而且被你爱着而感到幸福,并且感恩着。”
情感催生出来泪水犹如江河上的水,疯狂的渗进了连好的嘴里,那是世间最为苦涩最为甜蜜最为幸福的味道。
“傻姑娘,被我的话感动了,当初在第一次听到广播里你做的傻事我也是这样哭来着,也是被你这么感动来着,心想顾连好还有这样傻乎乎的一面,还好,那天下着雨,不然一个大男人那样大哭会是没有面子的事情。”
连好紧紧的抱住了他,用尽全力去抱住了他,这个男人是她要刻在骨头上的人,这个男人是她想和他名字一起变成粉末长眠于泥土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唉。。。。。。。。。。写这一章心里很难过的~~~~~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50)
这个黄昏,斜阳安静的散落在阳台上,客厅里的音乐传到了阳台上,女歌者声音清冷在唱些什么连好不知道,这一刻,顾连好和兰廷芳在阳台上跳舞,极小的时候,连好有一次到同学家里去,那位同学的家里有一卷录影带,很老的录影带,录影带里有一个镜头一对男女在他们家的阳台上跳舞,女人的脚踩在男人的脚上,男人拥抱着女人跟随着音乐,最后,女人拿起了披肩盖在了两个人的头上,他们在披肩下接吻。
那个镜头一直留在连好的脑海里。
现在,顾连好和兰廷芳在复制着那个镜头,没有在披肩下接吻,她只是脚踩在了兰廷芳的脚上,头靠在了他的怀里,倾听着他的心跳。
这样已经足够了。
临出门的时候兰廷芳塞给了连环一样东西,垂着眼眸,连好,把这个吃了。
那是四十八小时紧急避孕药,连好低头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拿着药到厨房去了。
兰廷芳看着她的背影,一个踉跄靠在了墙上,拿起了烟,没有点上,咬在嘴里,往肺部拼命的吸气。
连好喝完了水,低下头,咔咔就站在她的脚下,小家伙仿佛预感到了离情,眼巴巴的愀着她,连好蹲了下去,把脸埋在了它的毛发里。
“咔咔,以后帮我照顾他,还有,千万不要生病,你要是生病了他会着急会难过的,嗯?”
小家伙仿佛听明白了,抖着身体好像在回应着她。
晚上的首都机场旅客不是特别多,中央侯客厅稀稀疏疏的坐着几个人,连好和兰廷芳是在九点多钟的时候到达机场的,兰廷芳不厌其烦的检查连好的行李然后到托运处去,然后带着连好在侯客厅的一处角落坐了下来,这个男人在这一刻就像一个送别自己女儿远行的父亲一样,絮絮叨叨的。
“连好,不要以为美国的路宽敞,就追求速度。”
“嗯!”
“连好,不要贪图凉快穿热裤,美国犯罪率居高不下,我不想你引人犯罪。”
“嗯!”
“连好,要看电影就到电影院去,不要长期在电脑里看电影,这样对眼睛身体都不好。”
“嗯!”
“连好,去看妈妈的时候帮我像她问好。”
“嗯!”
“连好,不要贪图快便,就往麦当劳里钻,前几天一个美国记者对麦当劳的汉堡做了测试,那个汉堡放了一年还没有腐烂掉,那一年里竟然连蟑螂老鼠都没有去碰它。“
“嗯!”
“连好。。。。。”
“好了,廷芳,我要走了。”连好站了起来,听着这样的话连好心好像要裂开似的。
“好,好。。要走啊。。是该准备了。。是该准备了。。”他呐呐的,语无伦次。站了起来帮连好拿起了手袋还有登机证件。
连好刻意不去看兰廷芳,低着头在前面走着,十步,十五步,二十步,三十步,停下,顿住,回头,狠狠的扎在了他的怀里,踮起了脚,吻住了他。
手袋,机票,护照,证件掉落在了地上,他们没有去管。
放开了她,兰廷芳觉得再吻下去明天也许会出现这样的新闻,一对男女在机场激吻,因为太过激烈而最后导致缺氧之□亡,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东西把它们交给了连好,安全门离他们大约五十步左右,只要她迈了进去就会像远去的鸿雁,他叮嘱过她,以后要老死不相往来,因为他不想知道她的生活状况,因为他害怕听到关于她很幸福类似这样的话,今天凌晨他打电话给元英雄了,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一再像他保证要让她快乐幸福,他一再保证他有那那个本事。
有那么一霎那,兰廷芳竟然感激连好遇到元英雄,那样的家伙很会闹腾所以连好没有多余的时间触碰她妈妈留给她的那个巨大的黑洞。
他让公司和元英雄解约,并且赔偿了违约金,那些违约金足以买下太平洋上的任何一座小岛可是元英雄拒绝了,隔着电话,信誓旦旦,太平洋的那座小岛我会自己用我的方式去购买。
安全门的左边一一个资源保护协会的标志,那标志放在了刻意以地球为模型制造的钟表,年份取代了时间,很详细的记载着人类面临着的困境。
---xx年xx月xx日哪些物种会在这个星球上灭绝。
---xx年xx月xx日哪些植物会因为人类盲目的砍伐而消失。
---xx年xx月xx日地球上将没有一滴石油。
---xx年xx月xx日地球上将没有任何一滴水。
---xx年xx月xx日将有多少个岛国因为海平面上升而沉入海底。
---xx年xx月xx日南极的冰川将会全部融化,海水将取代大面积的陆地。
“连好,你说,真有世界末日吗?”兰廷芳拉着连好的手呆呆的看着那地球时钟,喃喃的问着。
连好顺着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个地球时钟上:“也许吧!”
兰廷芳觉得自己不应该微笑的,可他还是微笑了,就像一迷恋冒险的个孩子一样偶然听到了这个世界上真有一座金银岛。
“那么,连好,许我一个愿望吧!”
“好,那你要用你的条件来换。”
“好!”
“兰廷芳,以后不要犯浑,要听你的心理医生的话要配合他,少抽烟最好不要抽,要坚持每天早上跑步。”
“就这么简单?”
连好点了点头,事实上还有很多很多,比如不要太晚睡觉,比如不要喝酒,比如不要忙得没有时间吃饭。。
可她不想要求他去做太多。
“连好,答应我,如果有世界末日的话,在最后的那一刻,你一定要来找我。”他颤抖的手贴上了连好的脸颊。
一霎那,顾连好的兰廷芳仿佛也像她一样已是白发如霜。
“好的,廷芳,如果有世界末日的话,最后一刻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还有,廷芳,不要再和妈妈较劲了,妈妈们都会逐渐变得苍老,当她们很老很老的时候上帝就会带走她们,我不想你和我一样只顾着和妈妈较劲而错过和她一起相聚的时光。”
连好是最后一个进入安全门的人,没有回头,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舍不得走,她知道她要花很长很长去忘记那只叫小吉米的小狗,也也许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飞机就从他的头顶上捏过,兰廷芳就开着车追着飞机跑,最后飞机就像天空的繁星一样,最终消失在夜色中,他下了车,再也忍不住了,拿出了一根烟,点上,这将是兰廷芳最后抽的那根烟。
顾连好要他少抽烟,最好不抽烟。
今晚北京的天空难得的是一片晴朗,在薄薄的浮云中星星稀稀疏疏,兰廷芳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那种辛辣使得他的灵魂都颤抖了起来,伸起了手,对着夜空摇了摇。
再见,连好!再见了,顾连好!
推开新泽西的单身公寓,连好看见了元英雄,说着要在八月十号在新泽西等着她的元英雄。
连好只觉得累,靠在公寓的门板上,手中的行李袋掉落在地上,现在,她连握住它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北京和新泽西有十几个小时的时差,现在是新泽西的晚上,离开北京的时候是晚上来到新泽西的时候也是晚上,好像,从东半球到西半球的这十几岁小时连好一直在和一大片黑夜搏斗。
“亲爱的连好,累坏了吧。”元英雄笑嘻嘻的来到了连好的面前,细细的看着她的脸色。
把她被夜风吹乱的头发细细的梳理好,他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连好这才发现一下讨厌拘谨的元英雄竟然正经八百的穿着正装,他小心翼翼的从他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枚戒指,他的手中也戴着同款的戒指。
“顾连好,我要追你。”
兰廷芳给他打电话了,第一句话是这样的,元英雄,这些天我和连好在一起了,是那种男女之间真正意义上的那种在一起,所以,如果你无法忍受就请你离开她,如果,你觉得可以接受我要你真正的去接受,你要想清楚,我不想让她受半点委屈。
“连好,元英雄是一个急性子的男人,所以在宣布对你的追求后就想和你直接进入主题,元英雄请求顾连好嫁给他。”
元英雄拿着手中的戒指在连好的面前晃了晃:“这个戒指很便宜和我手中这个加起来才五十美元,现在,接下去的每一天我都会买新的戒指向你求婚,明天我会买六十美元的戒指,后天会买七十元的戒指,再下去就是八十元,在下去就是九十元,以此类推。”
“连好,我刚刚和亚太传媒解约,因为解约的关系我失去了亚洲市场,几个广告代言也泡汤了,连好你也知道我花钱一向大手大脚的,所以,我没有什么积蓄,现在还是一个无业游民,而且,在你没有答应嫁给我我都不会去找工作的,所以,连好,为了不让我变成一个穷光蛋就答应嫁给我吧。”
“我们在春天举行婚礼,兰廷芳那个男人说顾连好是一个好姑娘她应该得到一场最美好的婚礼,他说他没有给你的他希望我给你,他还希望我们的婚礼在春天里举行,他告诉我顾连好有一个粉色的梦,希望她的新郎在春天里头亲自为她编织一个花环,在神父宣读结婚誓言后把花环戴到了她的头上。”
小菊是一名空姐,在八月十一号这天在飞往纽约的班机上见到一位年轻的女人躲在洗手间里哭泣,那个女人眉清眼秀却哭得稀里哗啦的,见到小菊她擦掉了眼泪轻轻的说了声抱歉,这个时候还说抱歉显示出了女人的良好教养,这样的情况小菊也遇到好几次,那些女人无一凶巴巴的叱喝,看什么看!
八月十三号,他们的班机从纽约返回北京,因为空姐这个职务她们的讯息可以说是四通八达,午餐的时候,姑娘们因为一则报道垂头丧气。
八月十二号的这天,京城里的各大小报被这样的一张图片占据,图片里显示一对年轻的男女在机场上忘情的拥吻,图片是用高清摄像拍摄的,拍摄的人显然是一个行家,那对男人的脸部表情更是给的十分的清晰,那男人赫然是亚太传媒创始人被西方媒体誉为中国真正的贵族的的兰廷芳,而女人就是小菊在飞机上看过的哭得一塌糊涂的那个女人。
这则报道发后大家都认为兰廷芳还会秉承他的以往的风格,不闻不问不解释做冷处理,可是这次他们都猜错了,在报道发出三个小时后,在兰廷芳的私人社交网的第一页出现那副在机场被拍到的图片,图片下方还出现了兰廷芳的签名。
在兰廷芳签名的上面出现这样的一行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