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廷芳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有趣。”她笑着拍打着方向盘:“顾连好,你的前夫太可爱了。”
呃。。。可爱?连好尴尬的看了一眼柯莹,柯莹点了点头一副赞同的样子,好吧!她也承认,兰廷芳是有点可爱,比如,他的那件裤子,比如,他摆出来的姿势,那姿势还真的如苏四所说的比皮特还皮特,虽然皮肤是白了一点,但绝对是风情万种。好吧!兰廷芳的那副模样,连好是有点想扒下他的裤子,又因为那副模样让另外两个女人看了心里到现在还蛮不是滋味的。
假期还要加班的方有为满腹牢骚和兰廷芳的满面桃花是形成了两种强烈的对比,和来自东京的高管视频后方有为见到了Boss大人鬼鬼祟祟的躲到一边讲电话。
“中午都吃了些什么?”他轻声轻气的,那侧面,那模样简直是完美情人的化身,他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偶尔插上几句,末了,还十分小媳妇的问了一句,连好,我到你那儿去好不好?
瞧着他喜笑颜开的模样方有为心里在唾弃,爱情果然会让人变得疯狂,还和自己的前妻坠入爱河?还真应了文绉绉的话,生活就是电影,电影也就是生活。
和前妻坠入爱河的兰先生是可爱的,可爱在于他临下班的时候的那句,方有为,把明天的所有行程取消,明天你也不用来上班,就放你一天假,带老婆孩子出去走走。
如果方有为没有记错的话明天应该是兰先生前妻的生日,说实话,当初知道兰先生和顾小姐离婚时方有为觉得这样是最好的,一个女人要是长期对着兰先生这样的男人崩溃的,如果不爱还好些,可是,偏偏是爱了,只有兰先生这样笨蛋才会不清楚叫顾连好的女人在爱着他。
后来,奇异的是本来从来不为自己妻子,应该说是前妻的买生日礼物的兰先生在自己前妻离开的第一个生日里竟然破天荒的为她准备起了礼物来,那是一部电影胶卷,来自于著名的《美丽人生》据说那是第一批投入到电影市场的胶卷,有导演以及几位演员的亲笔签名,这样的胶卷纪念价值可见一斑。
接下来的第二个八月八号兰先生也准备了生日礼物,这次干脆是一部活体电影,就在一度在东京电影节引起关注的神秘影片,在这一天他还亲自请教电影的技术人员在他们的提示下对电影进行了剪辑,最后在电影后面加上了制作,亲手添加了兰廷芳致顾连好的电影。
到了那个时候,方有为都不知道兰先生是可怜还是可恨的了。
兰廷芳到了会场的时候连好正在聚精会神的听着台上来自意大利独立电影协会主席的演讲,这个会场是租用了大约能容纳几百人的电影院,因为是独立电影的讲座来的人也不是很多。
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她看了他一眼他握住了她的手她任凭他握住了她的手。
散场的时候,陆陆续续的人都走光了,兰廷芳依然还拉着连好的手坐在原来的座位上,连好也没有动,刚刚,电影院放了一部伊朗的小成本电影,简述的是一群单纯的少年在动荡的中东局势下如何找寻他们的欢快。
“喜欢吗?”他问她。
“喜欢。”
“那么,以后,我就把我所赚到的钱交给你,让顾连好拍她喜欢的电影不拍赚钱的电影,当然,如果能赚钱当然好了,不管多华丽的场景都可以搭建,如果角色需要不管片酬多么昂贵的演员咱们都可以使唤他们到你的影片中跑弄套,因为,顾连好的男人是个亿万富翁,然后再建造一座电影院,电影院里只播放顾连好拍的电影,来看电影的人都可以免费入场观看观众还可以得到免费的爆米花,如果,当你八十岁的时候还喜欢拍电影,那么,那个电影院还提供免费的电影票,然后,我们和那些喜欢你的电影的观众一起变老。”
“连好,这样你说好吗?”
连好别开脸去,不想让他看到她流泪,兰廷芳难道不知道造梦的电影院和温情脉脉的男人很容易让女人流泪的吗?
“连好,好不好?”兰廷芳的声音在打着颤。
看来,她的沉默把他吓坏了,顾连好静静的微笑,说。
“廷芳,我爱你。”
于是,兰廷芳的的心开始狂跳,他学过游艇驾驶,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跳得就像游艇最大码的发动器。
“你。。。你说什么?”兰廷芳抖着,声音就像短路的变频器。
“一直都是别人在告诉你顾连好有多爱兰廷芳,一直都是你在听别人说着顾连好是怎么样爱着兰廷芳的,而你,好像一直没有听说过。”
对上了他的眼睛,连好说。
“我爱你,廷芳。”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45)
车子开到半程在兰廷芳一脸真诚的建议下连好和他一起去了超市,这个男人好像对于和连好一起去超市特别情有独钟,据说,他喜欢超市的那种气氛,一家人拖家带口的看着喜气洋洋很有生活气息。
到了超市之后连好才知道这个男人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拉拉扯扯的来到了一片男式用品区,男式用品区就只有一个男顾客,那个男顾客一转开兰廷芳就把连好压到了一些健身商品上拿掉了眼镜,手环上了连好的腰,身体压了上来,低头。
连好被兰廷芳着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些焖,等她意识过来这人心里打的是什么样的算盘时嘴已经被咬住,舌头更是长驱直入,连好的背后是那种提供拳击手训练的沙袋,兰廷芳把她吻得找不到西北把她吻得半点力气都没有,本来还想做做姿态推开他在他们由于激烈的纠缠导致那个沙袋转了一圈后成了他们的遮挡物后连好推开他的手变成了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们躲在沙袋后面喘息,连好一边喘息着一边拿开了他已经伸进她衣服里的手,只是那手仿佛不是她的,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
看着连好微肿的嘴唇,潮红的脸颊,迷乱的眼神,兰廷芳在心里吹了一口响亮的口哨,《我听女人心》里的畅销情感杂志里提到可以在一些公共的场合里对女人进行了适当的挑逗,比如在公共的场合里进行隐秘的调情,一般,女人也需要也喜欢一些刺激来挑高他们的荷尔蒙,这就是在好男人和好男人之间为什么女人永远会爱坏男人多一点。
“喜欢这样吗?连好。”兰廷芳的额头顶着了连好的额头,浅声问道。
连好的眼睛几乎不敢去看兰廷芳,她为自己刚刚溢出来的那一声感到不好意思,这样的连好让兰廷芳一时万种的火气从腹部窜起,某处已经产生变化了,心里暗暗叫苦,本来是想挑逗一下她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一身突如其来的得瑟。
手持电棒的保安人员站在了男性用品区的那块标签下,不怒自威。
这下是连好心里得瑟了,兰廷芳戴上让他的美貌大打折扣的书呆子眼镜把她拉到了他的身后,很随便的从柜台上挑走一个刮胡刀,施施然的拉着连好越过保安人员。
“你们。。。”保安人员老大不乐意,透过监控这两个人奇怪的很,瞄了半天就只看到一个沙袋在哪里转了转去,可这两个这般的气质这般的打扮又怎么看都不像那些在商场偷东西的小偷。
“我们。。。”兰廷芳停住,侧脸去看保安人员:“保安大哥,我们其实是来买东西的顾客,只是,买着买着就情不自禁了。”
在保安人员一副了然的表情下连好恨不得把兰廷芳撕碎,起火的人是他煽风的人也是他。
保安人员抱住胳膊站在那里幸灾乐祸的笑着目送那个走起来怎么看着都很变扭的男人。
推着购物车,连好趁兰廷芳没有注意,在货架上小偷似的拿起了杜蕾斯匆匆的丢到购物车上,那包得像糖果似的小玩意却落在了购物车最显眼的地方,连好想把它藏在其他物品下面,一双手更快的拿到了它。
连好有些小尴尬。
“连好,我们不要用它。”他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
“可是。。。。”可是,她现在还是英雄挂名的妻子,这句话连好没有说出来。
“没有可是。”兰廷芳把杜蕾斯放到原来的地方,握住了连好的手:“我们年纪都不小了,连好。”
“可是。。。”连好呐呐的。
他低下头玩着她的手指:“连好,没有可是,一切都交给我来办,你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好了。”
从超市出来时气氛有些微妙,微妙的气氛延续到了车里,连好愀着兰廷芳的侧脸,半响,声音小小的,廷芳,这几年我暂时不会和英雄离婚的。
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车子骤然停顿了下来,接着后面是一连串紧急刹车伴随着一众的骂骂咧咧,兰廷芳没有去理会,只是紧紧的盯着连好。
连好垂着眼睛:“我有我要信守的,两年后吧,两年后我就和他离婚。”
两年后,那场由莫妮卡带出来的风波才会真正的沉寂,那名叫莫妮卡的女人现在还在纠缠着英雄。
被挡在后面的车子在狂按着喇叭,有些司机绕口经过开了车窗对他们破口大骂竖中指,兰廷芳只是直直的盯着连好。
半响,他的手狠狠的砸在了方向盘上,喇叭声发出了我刺耳的声响,他咬着牙。
“好,两年就两年,可是,有一个条件你必须遵守,在这两年里你必须一分一秒的呆在我的身边。”
连好主动的倾身去吻他。
“好,在这两年里顾连好是一分一秒都不会离开兰廷芳的。”
连好尴尬的看着紧盯着他们好奇的眨巴着眼睛的咔咔,谁来告诉她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现在,客厅里的热带鱼在冒着泡泡,挂在墙上的挂画依然冷艳高雅,厨房上的温度器记录着厨房的温度,从超市买来的物品散落一地,咔咔孩子一般的蹲在厨房的地板上愀着他们,她的背部贴在橱柜上,一只脚被吊离地面大约有几十公分,另一只就脚架在兰廷芳的腰间,她几乎□他就只解开了腰带,他那会认人的孩子在她的身体里,固执得重复着一个最原始的动作,随着他越来越有力的撞击橱柜的贴在或焖重或清脆的响一片。
谁来告诉她事情怎么会成为这样?
在开车回清源的路上他沉郁着脸,于是顾连好就开始了对兰廷芳晦涩的骚扰,来到了电梯的时候她的胸衣已经被他塞在了他的口袋里,开了门她的衣服只一下就变的惨不忍睹,他们辗转来到厨房,没有等连好把那些东西放好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了。
兰廷芳在这方面正在往高手发展,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那些磨人的玩意把连好逗意乱情迷,好几次差点叫出来,高亢的,欢快的,意乱情迷的叫出来。
“连好,如何觉的快乐的话就叫出来,我喜欢听,就像昨晚一样。。嗯。。”他咬着她耳朵哑着声音,兰廷芳承认他还是有些小变态的,顾连好秀丽的脸庞和上靡靡之音总会让他的骨头仿佛要酥成一堆粉末。
“咔。。咔在。。廷。。芳,这里。。这里是厨房。”连好吸着气,他在说那些话时没有动,连好借着背后的墙主动的迎向他:“廷芳。。我们到床上去。。。嗯。。?在床上。。我。。。”
兰廷芳狠狠的一撞,那种突如其来的饱满使得连好再也抑制不住的叫了起来。
兰廷芳满意的笑了起来,相信以后这个女人会对着厨房记忆深刻的。
本来在七点多的晚餐就硬生生的因为特殊原因被挪后了两个多小时,餍足身体饱足肚皮其结果就是两人懒洋洋的靠在了大沙发上,头靠着头,脚搁着脚。
连好碰了喷兰廷芳的脚:碗碟还没有收拾呢?
兰廷芳脚一伸压住连好的脚:饭是我做的碗碟当然要你收拾。
“我没有气力,你去。”连好哼着。
兰廷芳半眯着眼,瞄了一眼那宅得很自在的小家伙,哼:“让咔咔去。”
话说完就吃了连好一个手脉,然后,连好懒洋洋的:“廷芳,我们要不要请一位阿姨,这样遇到这种情况我们不用推来推去了。”
那还了得,要是家里住了一个阿姨,那像今天在厨房这么销魂的事情以顾连好这么闷骚的性格是想都不要想。
“女王陛下,我马上去收拾,以后家务活全部由我包办。”兰廷芳迅速的站了起来,拍着胸像模像样的鞠躬。
一步,一步的连好迈向了那个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把头贴在他背上,手圈上了他的腰,只有这么做了她心里才踏实,这光景太美太好了让她总感觉这是一场幻影,一个气泡,眼睛一眨就没有了,手一戳,气泡就幻灭了。
“见识到了没有,顾连好是个懒女人。”贴着他的背,连好的心里润润的。
“我就喜欢懒女人。”兰廷芳一本正经。
“可是。。。”连好抿嘴:“苏四说只有美丽可爱的小姑娘才有当懒女人的资本。”
“你就是我的美丽可爱的小姑娘,到你八十岁的时候还是。”他用温柔得可以滴出水的声音说着。
兰廷芳半夜醒来怀里空空的,一愣,头脑马上清醒了,在客厅里看到连好时他才松了一口气。
一灯如豆,她卷着脚,头埋在膝盖上,她的面前放着半杯水,轻轻的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怎么了,连好。”
她猛的抬起头来,如森林里突然受到惊吓的兔子,一张脸有些惨白。
手触摸到了她略微粘手的头发,兰廷芳再次问:“怎么了?嗯?”
连好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脸色看起来好些:“我做噩梦了,梦见丛林里的大蟒蛇。”
“那你应该叫醒我才对。”兰廷芳皱眉,连好惨白的脸让他看着心疼,他把她抱在怀里:“叫醒我后,我就帮你打掉那只大蟒蛇。”
兰廷芳明白这样的连好当然不会是因为梦里的那条大蟒蛇,在那次会大澳的途中她就睡在他怀里,半夜的的时候她就这样慌张的叫着“妈妈”一双手在空中乱抓着,当他去握住那双手时,她就那样把他的手贴在她的脸上嘤嘤哭泣着。
“连好,对不起,妈。。。”顿了顿,兰廷芳低低的说,还没有等他把那句妈妈完整的说出来嘴就被堵住。
接着,他被她压在了沙发上上,她柔软的身体像蛇一般的缠了上来,手已经迫不及待的伸进他的衣服里,沿着小腹一直往下。
“廷芳,想不想在沙发上要我啊。。。”她的口腔里有葡萄酒的芬芳,极诱人。
怎么会不想,怎么可能不想,下一秒,他已经反客为主了。
以后,他会用很多很多的爱来弥补那些遗憾的,只要她说天空是粉色的那么天空在他就会当天空是粉色的,只要她不喜欢的事情他都不要去做,只要她喜欢的事情他都会尽力去做。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好奇的咔咔,在满月下对天长啸---瞄~~~~~
在你变成回忆之后(46)
八月八号,天空万里无云,北京的室外气温依然延续在三十几度的高温之中,环保局在官网上建议老人和孩子尽量减少在早上九点到下午四点这段期间减少外出,连好抱着咔咔站在红绿灯前,她刚刚带着咔咔从宠物疾病预防中心注射疫苗过来,她的包包里还放着几份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的简介,还向交通部门递交的驾照激活申请。
和着一群人连好站在路口,对面的大厦墙上的多媒体正在滚动播出一些广告,然后连好看见英雄了,站在椰子树下,穿着南亚的那种充满特色的花衬衫,背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景没心没肺的笑着,牙齿又白又整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为牙膏做广告,其实,那是一组南亚观光宣传。
连好每一个周末都会偷偷的看英雄主持节目,上一期他们那档节目创了收视新高,据说元英雄那张漂亮阳光的脸蛋是收视的保证,连好觉得那些人是在胡说八道,其实,元英雄主持风格很有趣,他语言风趣活泼深刻,常常听着听着就被带入了他口中的那个世界而忘了他是一个英俊的脸蛋。
站在身边的几位女孩子也发出了和连好类似的话,她们说,应该让广告商找元英雄去代言牙膏产品。
其实,元英雄有一段时间是丑小鸭,在他十三岁到十七岁时他还戴着着牙套,十四岁的时候在华人少年篮球队时是一名组织后卫,因为个子太小了,元英雄在十八岁的时候才变成白天鹅的。
绿灯的时候连好还是站着原来的地方没有动,她拿起了手机拨打英雄的号码,信号经过了笼长的转接,通了,是埃米接的电话,意大利人口气不善,发泄了他的不满后转到了英雄的手上。
没有从前的贫嘴,只是沉默着,连好握着手机的手都出汗了,咽了咽口水借助喧闹的北京的街,说出。
“英雄,怎么办?顾连好被火星上的男人迷住了,元英雄,那个男人太英俊太令人着迷了,元英雄,顾连好不想回去了,她想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电话那端还在沉默着,然后元英雄用从来没有过的冷淡口气:“顾连好,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英雄,我舍不得离开他。”连好的声音带着哀求。
“别忘了,现在你的身份是我的合法妻子。”显然,他是生气了:“顾连好,我并不是好好先生。”
元英雄还在多媒体电视墙上灿烂的笑着,连好咬了咬牙:“英雄,你是知道的我们当初是为什么结的婚的,所以,不要给我讲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合法妻子这样可笑的话。”
那边,他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仿佛透过传声筒要刺进了连好的耳膜:“可是,顾连好,我来告诉你印章盖下的那一刻,你在我的心中就成了我的妻子,而且,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有离婚那一天。”
那些呼啸而过的汽笛声使得连好一阵头昏脑胀,对面的红灯又再次的被绿灯取代,那电子小绿人在固定的框框行走着,连好眼前一阵发绿,她蹲了下来,捂住了另外一边耳朵。
“别这样,英雄,我求你不要这样,走到今天这一步对我有多么的不容易你应该知道的,你也应该知道在我的心底里背负了些什么,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
“你只是想和他在一起,你真是能和他在一起吗?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吗?连好,我想,这个连你自己也不敢肯定吧?”
他在那边微微沉默了片刻,说:“连好,我见过丽贝卡了,丽贝卡医生了。”
汽笛声,广播音乐声,孩子的哭声,行人的谩骂声构成的噪音世界无处不在。连好木然的摇着头,喃喃的说着:“元英雄,你凭什么去见她,谁给你这个权利。。”
“连好,八月十号,我会在新泽西等你的,我相信那天我是可以见到你的。”说完这话后电话被他掐断了。
连好就捂着电话在那里发呆。
也不知道红绿灯变化了多少次,连好才从那个噪音世界解脱过来,不自然的看了看周围,绿灯再次亮起的时候,连好才沿着斑马线走到了对街,对街小刀正在等着她。
回到家里,很意外的连好没有见到兰廷芳,平常这个时间段他都会回来吃午饭的,拨打了他的电话,手机关机。
站在空落落的房子里,连好连做午餐的心情都没有了,靠在了墙上,叹了一口气,她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好好的睡一觉。
连好是被卧室的电脑管家的提示音弄醒的,那个机械声音一遍遍的提醒着门外有访客,透过监控,苏四就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天色,这一觉她可真睡的真沉,现在外面的天色已经微暗。
开了门,让苏四进来,一边给他倒水一边给兰廷芳打电话,他的电话还是处关机状态,连好皱了皱眉。
苏四开车把连好带到了餐厅,用餐的时候连好有点心不在焉,老是看放在一边的的手手机,查看兰廷芳有没有打电话来。
苏四拿走了她的手机:“拜托,顾连好小姐,吃饭就给专心一点。”
出了餐厅已经是八点多的时间,苏四开着车来到一处住宅区,不高的楼房,地中海式的建筑,米黄色的墙,精致的阳台,阳台上红色海棠,欧式的街灯,街灯两边悬挂着太阳花,如果连好猜的没错,这里应该是京城有名的私人会所,富人们会邀请朋友们在周末时候来这里举行派对,前几天还有电视台绘声绘色的描述这里的奢侈场景,据说那些人洗手间的水龙头也是镀金的。
苏四不由分说的挽着连好的手就走,拉响了一处住宅挂在外面的一个铃铛,铃铛发出了美妙的声响,象牙色的大门缓缓的打开,苏四又不由分说的拉着连好进入到房子里,房子里出来地板上拉出一条类似红毯的直道,直到上有1到10的十个醒目的阿拉伯数字发出亮光外其余的几乎都是黑黝黝的一片。
站在那条直道面前,对着连好眨了眨眼,指着那些阿拉伯数字,苏四笑嘻嘻的,连好,会有好玩的事情等着你去发现的。
然后,苏四把连好推到了写着1的数字方块上,带着鼓励对她微笑。
脚刚刚一接触到那块方块,连好头顶上的那一节天花板就亮了,那是用三维模拟出来的麦田的一角,连好依着那些数字方块头顶上的麦田开始一大片一大片的出现,当来到了第十块方块上时,依稀有风吹拂了她的衣脚,从她耳畔经过,缓慢的音乐响起,风以及音乐仿佛给予头顶上那方麦田注上了生命力,它们在她头顶上摇曳,风带出了麦田莎莎的声响,一行大雁从连好的头顶上飞过,从金黄色的麦田上空飞向天际,天际有捅破云层的光芒狂泻而下,和金色的麦芒遥相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