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苏妩很轻易的就在电子版的日本刑事新闻网页中找到了另外她几张熟悉的面孔,其中,就包括那位把她培训成志玲姐姐的女人,经济板块里,藤原家的零件公司在没有任何预兆下遭遇到投资商的大量撤资,藤原哭丧着脸出现在经济版上,那张脸还没有消肿。
据说,这些就只短短发生在一个礼拜间的事情。
一个礼拜后,谢姜戈带着苏妩离开酒店回到农场。
玛莎对于苏妩的回到显得异常的高兴,从苏妩一踏进农场这个意大利女人就不停的朝着她挤眉弄眼。
谢姜戈拉着苏妩的手走在木板制作的走廊上,这是一个黄昏,有着地中海气候的那不勒斯昏黄很美,斜阳是属于电影胶卷中呈现出来的那种极致的黄,慵懒,颓废,让人沉迷,在这样的光景里拉着苏妩的手的谢姜戈看着是很近很近,自始至终挂在他嘴角的笑意让苏妩恍惚间有种错觉,只要她一扯他的手,下一秒,他们会回到湄公河畔。
在湄公河边,她用沾着矿泉水的手帕给谢姜戈擦着他脸上的血迹,他们的影子倒印在湄公河的水上。
就这样傻傻的,苏妩跟着谢姜戈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停在她的房间门口,他拿出一条深色的带子。
谢姜戈用深色的带子遮住苏妩的眼睛,拉着她的手,一步步的朝着她的房间,房间门打开,一步步的往着房间中央走。
停下,谢姜戈握着苏妩的肩膀,说:“我把豌豆公主在曼谷的房间带回来了。”
深色的带子从苏妩的脸上离开,缓缓的,苏妩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粉色,墙纸,窗帘,天花板,化妆柜,床。。。。
还真是的,还真是一模一样,连化妆柜前的化妆品也是按照她习惯性的摆放。
“这些,我弄了一个礼拜,我每天晚上偷偷的从酒店房间溜回来就是为了给你弄这些。”谢姜戈说,声音带着讨好,脸上是挂着融融笑意。
苏妩呆呆的站在那里。
“你傻啦?”谢姜戈的手在苏妩的眼前晃动着:“这些都是我亲手挑的,一个大男人去买这些看着挺奇怪的,不仅奇怪,我还觉得丢脸。”
“苏妩,我想,你一定会想念这个房间的。”
想念?噢,不,不是的,她没有,她从来就没有想念过,从来就没有,铺天盖地的粉色刺激着她,让她烦躁。
谢姜戈在说话的声音也让苏妩烦躁,谢姜戈在说些什么苏妩没有听,她只对谢姜戈说了一句,闭嘴!
“谢姜戈,你给我闭嘴。”声音就那么很突兀的响起来,她突然发出的那种凄厉的声线也把苏妩自己吓了一跳。
谢姜戈停止了说话,苏妩笑了起来,她笑着对他说,谢姜戈,你这个笨蛋。
指着无所不知的粉色,苏妩说:“你傻呀,这种颜色只是属于十几岁的小姑娘,现在,我早已过了喜欢粉色的年纪。”
苏妩拍着自己的胸口:“现在,我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我不仅离过婚我还从事过不正当职业,现在,这里的一切看在我的眼里就像是一种嘲讽。”
“不,不,谢姜戈,我一点也不想念这里。”拼命的摇着头,苏妩走向了化妆台,弯腰,拿起圆形的粉色椅子,狠狠的,把椅子砸向椭圆形的化妆镜。
清脆的声音响起,苏妩脸转向谢姜戈,挑衅:“小谢,怎么办?你猜错了,你弄的这些我压根也不喜欢,而且,看在我眼里还觉得讨厌极了。”
谢姜戈愁眉苦脸,一脸遗憾的样子:“不要紧,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换,我会去研究离婚的女人到底-----”
飞来物直接打断了谢姜戈的话,那是苏妩从化妆台随便抄起的东西,拳头大小的精油玻璃瓶直接朝着谢姜戈的头飞去,谢姜戈没有躲避。
“谢姜戈,你现在用如此高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应该很得。。。”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剩下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血从谢姜戈的额头垂落下来,细细弯弯的,就像是小小的蚯蚓,他每一个晚上都偷偷的溜出给她弄这个房间,回到酒店还要给她弄早餐,他的眼窝有淡淡的乌青,一个晚上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他压根没有睡觉的时间。
他对着她走来,他牵引着她的手去圈住他的腰,他让她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他的脸颊很眷恋的蹭着她的鬓角:“嗯,最初是有那么一点得意,可是,后来,没有了,我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希望自己在你的面前得意不起来。”
“苏妩,以后,我不会再逼你,以后,你让我做什么事情我就做什么事情,但是,现在,让我帮你,就像你以前帮助我的那样,你就把我当成你的朋友,亲人,等你觉得一切真正都好起来后,你再回到你的小姨身边去,好吗?”
闭上眼睛,谢姜戈又在用他的声音魔法了。
“苏妩,我真的可以让一切变好起来,你相信我!”
“可是。。”想起东京的夜,苏妩心里苦涩:“姜戈,有些不好的事情是真的发生过啊。”
“那就把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忘了。”
要把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忘了啊?要吗?她有那个能力吗?
“苏妩,我相信你是可以的!”
是啊,也许,也许她可以把那些不好的事情都忘掉,也许真的可以。
“好吗!”谢姜戈问。
苏妩点头。
“现在就开始忘。”
苏妩再点头。
嗯,现在就开始忘。
这一天,是六月的最后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没有钱要从番外爬到正文里了~~~~~
PS:明天会到和麻麻回老家过中元节,回来可能会比平常时间晚点更文。
62 他是金主(14)
七月初,农场里来了一位中年女人,那是一位曾经在泰国住过的华裔,她叫微安,她最常做的事情是陪苏妩说话,那是一个知识渊博的女人,她几乎知道了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即使她把自己装得很不像一名心灵捕手,但苏妩还是知道她的身份。
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种不显为人知的职业,它叫心灵捕手,心灵捕手类似于心理医生,但心理医生可以在同一个时期拥有多名病人,但心灵捕手却只能在同一个时期拥有一名病人。
“忘了她的身份,就把她当做为你解闷的。”谢姜戈说。
之后,苏妩也不在纠结于微安的身份,因为她答应过谢姜戈要把不好的事情都给忘掉,她希望自己生机勃勃的站在小姨面前。
微安玩起来很疯,在她的身上有着一种感染力,即使是多荒唐的事情她坐起来都显得理所当然,一个礼拜过去,苏妩还真的把微安的身份给忘了。
七月,那些西装革履的人在周一和周四的时间不再来农场找谢姜戈,他让范姜住到农场里来,更多的时候,谢姜戈更像了农场里的牛仔,他和农场的工人一样干活,他是农场里最为帅气的牛仔,工人们的妻子总是会忍不住的把目光落在谢姜戈身上,然后目光回到自己丈夫的身上就会露出嫌弃的神色,苏妩总是会被这样的时刻逗乐。
苏妩觉得最为开心的时刻就是,每天谢姜戈叫她起床,起床后他带着她去挤牛奶,之后,他把牛奶装进箱子里,在太阳还没有升起来的时候他开着车,他们得把刚刚从牛奶身上挤出来的新鲜牛奶送到镇上卖掉。
她坐在副驾驶座位上,车子会驶到市区的牛奶收购站,买掉那些牛奶之后他们会在镇上吃早餐,吃完早餐之后谢姜戈会把卖牛奶的一部分钱拿到花店购买鲜花。
回农场的路上,太阳已经升起来,初升的日光在挡风玻璃上跳跃着,他们的车后座上弥漫着花香,谢姜戈跟随着音乐在唱歌,节奏一会儿快一会慢,唱到他喜欢的时候他的歌声就变成吼的,一吼就破音,苏妩就开始笑,笑个不停,谢姜戈吼得更欢了。
苏妩在笑声中想起属于她遥远的豌豆年代,那时在河边,她憧憬过这样的生活,她要给谢姜戈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她大大咧咧的问着谢姜戈,愿不愿意和她私奔。
现在,苏妩不敢了。
现在,苏妩牢牢的记着,谢姜戈是她的朋友,是她的亲人,她已经不是豌豆公主了,她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谢姜戈有一个未婚妻叫着沈画,在属于谢姜戈最为艰难的时期里一直都有沈画,沈画,那是一个优秀的女人,他们都说她优秀,有魅力。
而仿佛,谢姜戈也明白,他没有再在半夜里偷偷的爬到她的床上,他没有动不动就对她动手动脚的,他不再亲吻她,他不再让她用手解决他的那种晦涩的需求。
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镜子里的她一天天的脸色红润起来,她的体重也增加了一点,已经在逼近五十公斤。
玛莎说她一天天的漂亮起来。
是啊,仿佛,一切正在一天天的变好起来。
只是,那天,那个黄昏,谢姜戈挽着衣袖慵懒的靠在农场的围栏上,盯着她笑,也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落日下,那个叫做谢姜戈的男人就像是老旧的电影海报,没有来由的把苏妩看得泪流满面。
那个靠在围栏的漂亮男人是她的初恋。
七月末,波士顿的一通电话打到农场,沈画说姜戈你已经很久没有来看我了,姜戈,我我的导师让我上台演讲,姜戈,我要在可以容纳五千人的礼堂演讲,姜戈,我有点紧张,你能来吗?
“当然!你的第一次公开演讲我当然要在啦。”谢姜戈说。
谢姜戈接电话的时候,苏妩就坐在谢姜戈身边,苏妩想离开手被谢姜戈拉住。
挂断电话,没有经过苏妩的同意谢姜戈就把通话内容告诉她。
“你不用和我说那些的。”苏妩低声的告诉谢姜戈。
谢姜戈深深的看着她,说:“苏妩,是不是?现在的我你也许会觉得陌生,有时候,连我自己也快认不出自己了。”
“不过,你以前喜欢这的那个谢姜戈会回来的。”
“谢姜戈。”苏妩说着,并且想挣脱谢姜戈的手:“你说过的,现在,我们是亲人是朋友。”
谢姜戈牢牢握住苏妩的手:“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好孩子来着,后来我发现原来我不是,我比谁都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好像很会说谎话了,很会说谎话之后是抽烟,有一阶段抽得特别的凶,抽到被医生连连警告,之后,我开始克制抽烟,再然后,我喜欢参加派对,我喜欢和漂亮的女孩子约会,我喜欢送她们礼物,我开始对很多很多的女孩子撒谎。”
“其中,阿画是听得最多的那个,她喜欢听我就讲给她听,在说这些谎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并没有错,毕竟,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双方都是愉悦的,我以为,这样的谎言会延续在我和她的婚姻里。”谢姜戈哑着声音:“我答应过娶她!”
苏妩挣脱谢姜戈的手,冷冷的说:“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谢姜戈,我没有义务在这里倾听你的感情生活。”
匆匆忙忙的,站了起来,逃难般的,苏妩逃开了谢姜戈。
在接到沈画打来的电话的三个小时之后,谢姜戈来到苏妩面前,那个时间,苏妩正躺在床上,谢姜戈在她床前站了一会,把手贴在她的脸颊上。
这还是从摩纳哥回来谢姜戈对苏妩做的最热络的举动。
手贴在她的脸上谢姜戈说:“你在这里等我,微安会陪你玩的,不要到处乱跑,好好的呆在家里,特别是不要去看那些工人们干活,你还不知道吧?西方的男人们最喜欢意|□女人了,前天我不是解雇过一位本地工人吗,知道他被解雇的原因吗?那是因为他私底下在说你的身材,他说农场里的那位东方女人的胸部看起来好看极了,西方的女人大多都是大胸,你的胸也不小,可你看着比那些西方女人的胸还要好看得多,我听着生气极了,在把他解雇之前我还把他揍了一顿。这下,好了,那些人都知道他们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可以说,只是,我觉得他们,他们肯定会在脑子里意淫你。”
“苏妩,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眷恋,仿佛下一秒就偷偷的要爬上她的心头。
谢姜戈走了,可谢姜戈的声音挥之不去,苏妩捂着耳朵把脸深深的埋在枕头里。
站在窗前,苏妩看着载着谢姜戈的车子沿着农场的那条路远去,这次,谢姜戈没有乘坐他的私人飞机离开,因为,他的未婚妻埋怨,她还从来没有尝过接自己心上人飞机的滋味,她让谢姜戈这次改为乘坐航班,她要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手里拿着鲜花在机场等他。
谢姜戈离开农场约半个钟头的时间,苏妩接到谢姜戈的电话,很长的一段时间沉默之后苏妩想挂掉电话,听着谢姜戈急急忙忙的声音响起,苏妩,不要挂断电话。
又是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电话彼端局促的呼吸声音响起:“苏妩,你信我。”
“总有一天,不管多么的艰难我都会把你带回湄公河,我还给你修墙,我还给你唱歌,就只有你和我,还有我的妈妈!”
电话是苏妩先挂掉的,拿着电话,苏妩靠在窗前,她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
隔日,在一些网站出现了一组镜头,有网友把他在机场用手机拍到的几张照片放到网上去,衣着简朴的东方女孩捧着花束挽着自己男友的手笑容如花,相片一放到网上就惹来了大量的点击量,那只是几张普通的相片,充其量也就是几张像素极棒的高清照,所不普通的是东方女孩挽着的男人,那男人是小谢,不喜欢拍照,不喜欢把私生活摊在大家的面前,很少会被拍到小谢,更难得的是和女友一起被拍到。
于是,有好事者开始预言他们的婚期,因为据说沈画曾经在私底下和朋友们透露她所喜欢的婚纱设计师。
接下来,谢姜戈和麻省理工的若干导师还有沈画出现在麻省理工学院的官方图像上,据说,沈画第一次公开场合的演讲十分的出彩,谢姜戈未婚妻的头衔还让几位政客,学者亲临现场。
谢姜戈的波士顿之行更像一场直播,一向低调的谢姜戈和沈画出镜率骤然增多,他们被拍到一起用餐,一起看电影,一起骑车,一片冲浪,一起逛商场,一起参加朋友聚会。
苏妩每天都会在网页上看到他们的相片,人们惊呼,那是情到浓时的表现,的确,照片上的沈画笑容甜蜜,那甜蜜的笑容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
谢姜戈离开那不勒斯是在周一,离开的之前他说周末会回来,他说周末回来后会教苏妩骑马。
周末,谢姜戈没有回来,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回来。
周一,谢姜戈打来电话说他需要在波士顿处理一些事情,短短的几分钟后电话就挂掉,谢姜戈在电话里就说了几句话,晚上早点睡觉,不要到处乱跑。
八月的第一天,谢姜戈已经走了十天,在这一天,苏妩见到了一个人,这个人从曼谷来到了那不勒斯,带着火红的玫瑰花。
八月早晨的风已经染上凉意,这个早晨和平常一样,她和微安还有玛莎在挤牛奶,也不知道怎么的一头奶牛突然发起脾气来,它脚一踢把那一桶牛奶踢,玛莎气得呱呱叫,追着奶牛跑,玛莎是个胖女人在追奶牛的期间她掉落了一只耳环,只带着一只大耳环的玛莎跑起来来很像那头胖胖的奶牛,半只的耳环在晃动再加上呱呱叫的样子把苏妩和微安惹得咯咯笑。
之后,农场外传来了声音,一个声音大声的叫了起来“苏妩!”
苏妩停止了笑声,侧耳,那个声音再叫,苏妩。
笑容凝结在唇角,她以为,她已经把那个声音给忘掉了,生活太艰苦,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爱,去恨,去怀念。
可,终极,还是没有忘掉,那个声音隐藏在她心底里的某一个角落里,在猝不及防的时候,就跳了出来。
那个声音,有时候像父亲,有时候像兄长,有时候像情人。
“苏妩。”很安静的清晨,那个声音在叫着。
苏妩,回头。
梅宥谦逆光而站,黑色的衬衫,身影伟岸,正在和她挥手。
他是金主(15)
这是一个周三八月份的第一天下午,波士顿玫瑰广场边日式的餐厅里,餐厅就只有两位客人,穿着和服的服务生在见到了那两位客人后弄明白了,为什么经理要拿走他们的手机。
因为,小谢和他的女友今天来到餐厅用餐。
只是,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服务生心里嘀咕,这对最近的曝光率可不少。
谢姜戈抱着胳膊看着对面在兴致勃勃的翻着网页的沈画,就只刚刚过去了一个小时,他和她在北岸花园球场观看凯尔特人NBA慈善表演赛的新闻就爬上了各大网站,成为了他和她又一次秀恩爱的左证。
他很耐心的等着她把那些新闻看完。
终于,她把他们最新的新闻都看完了,抬起头,十分高兴的样子,因为其中一张照片把她拍得比她本人还要好看许多。
沈画把觉得拍得特别好看的照片在谢姜戈面前摆显:“姜戈,漂亮吧?我喜欢这张,把我拍得特别的有气质。”
他没有看她的照片,他只是问她:“阿画,你还需要我配合你什么?需不需要我们去拜访哪位婚纱设计师?”
“什么。。。姜戈。。你在说什么?”沈画被谢姜戈问得有点莫名其妙。
谢姜戈叹了一口气:“我想,大约你猜到我这次来是为了些什么了,于是,你高调的的让我陪着你做各种各样的事情,你让所有的人都看到属于我们的幸福,你想,在这些表面现象之下,你在想姜戈一定不会做出让你难堪的事情,因为,我是你的姜戈。”
“可是,阿画,这一次不一样了!”
沈画操起面前的水朝着谢姜戈的脸上泼去,终究,他还是说出来了。
谢姜戈擦掉他脸上的水,水滴沿着他的眉目渗到他的嘴角,他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我了解你,你讨厌做这样的事情。”
顿了顿,他继续说:“我不会和你说那些我们还年轻,我们还有很多的机会去选择对的生活,一辈子还有很长的时间,我们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类似这样的话。”
“我想,我只能告诉你,阿画,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呵呵,谢姜戈连粉饰一下都不愿意了,也对,如果,谢姜戈说出那样的话那么他就不是她的姜戈了。
沈画直直的盯着谢姜戈,一字一句:“姜戈,那么我问你,在你猜到你我做这些事情时你心疼吗?”
“是的,心疼!”他回答,几乎没有经过任何的停顿。
沈画等来了她想要的答案,而且,姜戈回答的速度也让她满意,会心疼就好,会心疼就好!
短短的几秒之后,眨眼,泪水就这样从眼眶出来了,沈画问:“姜戈,这次的女孩到底有多像她?”
“姜戈,我想这次你遇到的女孩一定特别像她吧?”再重复一遍时沈画声音哽咽,就像那次一样。
那时,在听说了谢姜戈为她烧掉那艘以她的名字命名的游艇时她的朋友是艳慕的,女孩子们嘛,都喜欢那些,男人要是以爱之名做的事情越是的疯狂她们就会越发的喜欢,可是,她们所不知道的是,她但愿没有发生过那样的事情,沈画但愿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就像她不想谢姜戈送她以她字母命名的游艇。
谢姜戈把刻有她名字字母的游艇送给她时,他刚刚换了新女友,后来沈画看到了谢姜戈新交的女友时明白了谢姜戈为什么会送她游艇。
他的新女友长的很像一个人,特别是眼睛,生气的时候特别的生动,谢姜戈给他的新女友做饭,他老是会故意的去惹她生气,那两个人的打情骂俏把在一边静静看着的沈画看得直冒冷汗。
之后,沈画说谢姜戈说,姜戈,我们分手吧!我再也受不了,那是一个雨夜,她说完这句话后哭着离开。
那晚,她在酒吧里一边喝酒一边和男人们调情,最后,谢姜戈找到她把她从某个男人的怀里带走。
天亮的时候,谢姜戈把刻有她字母的游艇烧掉,熊熊燃烧的火焰染红了整个天空,谢姜戈和她说,阿画,我和那个女孩子分手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让你伤心了。
那个时候,沈画知道自己赢了,在姜戈的眼里她喝酒,和男人们调情都是他的错。
遗憾的是,男人们常常会管不住自己的心,不久之后,沈画又发现谢姜戈有时候交到的女孩子怎么看都有那么一点眼熟,她假装没有发现,而谢姜戈也懂得适可而止,他总是会很快的和那些女孩子们分手。
人在有些的时候需要懂得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沈画明白。
沈画还明白,即便是那些女孩子和那个女人有多么的像,但终究不会是那个女人。
所以,偶尔,沈画会允许谢姜戈的思想某一个阶段的出逃。
而这次,谢姜戈竟然主动的和她提出分手。
“姜戈,我想这次你遇到的一定女孩特别像她吧?”沈画声音哽咽,问出谢姜戈这个问题。
这是他们第一次把那个关键人物扯出来,沈画希望带出那个关键人物提醒着谢姜戈,什么是可以触及什么是不可以触及的。
沈画没有等来谢姜戈的回答,因为谢姜戈在接到一通电话后脸色大变,他话都没有留下一句就离开。
沈画目送着那个匆匆忙忙的身影,等到他的身影离开一会才想起,刚刚姜戈连看她一眼都没有,她手想拉他的时候还被他狠狠的甩开。
谢姜戈这个小子越来越过分了,沈画看着自己的手。
一会,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慢悠悠的喝掉了杯子的水,没事的,终究,姜戈还是要娶她的,她都等了那么久,她非得嫁给姜戈不可,在经过了那样的事情后她更想嫁给姜戈了,以后,她要和姜戈生出像姜戈那样漂亮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