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一来,我和林泽丰单独相处地时间就少多了,有时候真是有咫尺天涯地感觉……明明伸手就可以触到他,却偏偏碍于我娘在场,不能扑过去抱抱亲亲。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的感情愈发浓烈,像窖起的酒,忍着不开瓶,酒就会越来越香冽。
有一次我娘去客厅接个电话。林泽丰就趁这点时间年过来吻我。然后在听到我娘的脚步声后又立即回归原位。那个吻急切而热烈,带着饥渴的思念。还有即将离别的缠绵,让我的心跳得像是第一次和他接吻时的那样,而他喘息得像要呼吸断绝。
天哪,要疯了。
后来我实在忍耐不住相思,和他约定在我妈睡觉后再来,反正他每天工作到很晚,而我妈为了照顾第二天饺子馆的生意睡的比较早。我就坐在客厅地长沙发上,关上卧室的门,把我妈的存在隔离在门板之后,然后把手机调到最小声,等他。
他来时会先给我打电话,但只响三声就停,他说那三声呼叫代表他对我说的那三个字,女人最爱听的三个字。
这天晚上,他来得很晚,我听到他用手机说的那三个字后,立即抓起拐杖去开门。门才一打开,他马上就挟裹着寒气闯了进来,带着满身的雪花清冽之气。
窗外下雪了,而他紧拥着我热吻,唇舌足以让我融化,若不是我死死攀着他,可能都站不住。我们从门口一直吻到客厅内地沙发上,不敢发出任何声响,因为我娘就睡在卧室里,也正因为如此,那种感觉特别刺激,像偷情一样,双方对彼此的渴望也更加强烈。可他只能痛苦的忍耐着、压抑着激情,我却完全无能为力。
这让我恨自己的脚伤,如果不是上回不小心,我现在愿意和他到任何地方去,天涯海角或者世界的尽头也可以,马上就走也可以。我想热恋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分开的每一秒都是那么难耐,面对他这样的闷骚男,更是烧得我也疯狂了起来。
“不等了,明天就嫁给我,我再受不了这个!”他诅咒似地说,声音全埋在我地颈窝里,整个人像一块火炭那样烫,双臂抱得我好像要把我折断似的。
我说好,他叹息着吻我从睡衣下暴出地肩膀,然后又猝然离开沙发,到厕所去洗脸,冷却平静一下。
其实我真的可以随时嫁给他,我并不在乎什么仪式,也不在乎他最近有没有时间陪我,我只想属于他,也想把他彻底变成我的人。但他是个完美主义者,站在战场上时,他不能分神,而他绝对不会给我一个不安的婚礼。其实他不明白,倚着他的胸膛,我还有什么不安的。
“今天有高兴的事?”看他一头一脸水淋淋的回来,我整理好衣服,并迅速转移话题,兔得他又忍着痛苦,也招惹得我浑身发热,无处发泄。
他坐回我身边,离得不远又不近,没有回答我,只低声问,“你今天过的如何?”
“很好呀,白天到诊所去上班,晚上和晚晚通了电话,一日三餐有我妈和兔妈照顾。”我轻轻握住他的手,他抖了一下,但没有甩开我,并慢慢反握着,“收容中心那边,虽然我一直没去,但听说运转良好,而且越到这个时候,我越要感激你。没有你,好多流浪动物会冻死在雪地里。你这样善良,一定会有福报的。”
“你就是我的福报。”他说,并不看我,“那么你既然属于我,我就有权对我的财产提出要求,不能太累,累坏了,我就会有损失,我的投资会出现负收益,这是我不能容忍的。”
“我全听你的还不行吗?”我又腻腻乎乎的笑起来,还往他身上倚。
他身体保持僵直,似乎想闪开,却又舍不得,只哼了一声道,“你就嘴上说得好听,事实上没有一回听我的话,就会骗我。”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十七章
他说话的样子好像我拐卖了他似的,所以我不禁嘻嘻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上诊所去,可我不愿意待在家里,这点点伤又不妨碍我工作。我可以拄着拐杖走来走去,诊所外又长年游荡着保镖,你不用太紧张嘛。话说你干嘛不找个丑点的保镖,小珊现在都没心情工作了,天天惦记着要请保镖哥哥进诊所来喝茶。还有啊,我虽然白天工作,但下了班就乖乖回家养伤的,并且天天被精心喂养,不活动一下会胖成小猪的,到时候我带着一个人肉救生圈嫁给你,你要退货怎么办?而且你也抱不动。”
“我抱的动,胖一点没关系。”他很认真的说,“总之你的脚现在排在紧张榜的第一位,不能再出任何问题了,在你生日前我一定娶你,那天伯母和我说过的。”
汗,饿滴娘啊。我问她狐狸精身世的事是真是假,她支支吾吾不肯回答我,传说中的房中秘术孤本也没给过我,但她一定要我在三十岁生日前结婚,实在搞不懂她心里想些什么。
“在我生日之前,你有空吗?”我叹了口气,感觉最近商业上的压力对他来讲太大了点,偏偏林老爷子的老友在这个时候入院,他赶去陪伴了。那老友是美国人,所以他老人家现在在美国,根本不管公司的事,好像那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虽说人在困境下才能变得勇敢坚强,我也听说林氏兄弟就是在这种压力下长大的,但看到林泽丰的辛苦,我还是很心疼的。
“我一定可以在那之前娶你,只要在此之前不自我爆炸。”他瞪了我一眼,“你总是勾引我。我一直怀疑你是云南人。你是吗?”
“不是,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觉得你给我下了蛊,不然我不会吻过你一次就总想再吻,和你是上过床,就总是想这件事。”
“那是因为你是色情狂!”我白了他一眼,有点又羞又气,“可是——公司的情况还好吧?”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他。
他拧拧我的脸,“很不错,能忍到这个时候。放心吧。一切都在我地掌握之中。”
“可是你一直没什么动作呀。这样会不会被他们蚕食。然后——”
“要沉住气,宝贝,沉住气,还要清楚自己和对方的实力。”他微微一笑,“前面输两场无关紧要的仗是必须的,这样对方才会进一步动作呀。我这个人不喜欢猜测,只有他们动了,我才能知道他们到底要做到哪种程度。再说了,对方卯足了劲要和拼一场,我就偏偏让他们的如意算盘全落空。先避其锋芒,让他们卖了大力气却扑了个空,继而无处施放。听过一句话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要等他们衰时小小反击一下,等他们竭时再施以重拳。”
我眨了两下眼,有些惊讶。从不知道他是如此足智多谋的人。因为前些日子他和小野伸二及袁定肉搏去,还因为他平时的行为很直接强硬,我还以为他是武力对战型,哪想到在如战场般的商场上也能这样运筹帷幄,举重若轻。
“所以你会反击喽?”
“他们已经敲过第二遍鼓,我不意思一下怎么行。”他微笑,在昏暗的灯光中。表情显得高深莫测。有着别样地魅力,“生意上。我坚守自己地地盘,主动稳定和安抚客户地情绪就好。至于股票市场上的事,他们只是凭谣言才能撼动一下的稳固,那我就找人放出关于时代和城园的一点消息,这样股民会被忘记旧闻,关注新闻,等谣言满天飞的时候,大家就会关注本质而忽视这些卑鄙伎俩了,那时股票的这一难就解了。至于说到你兽医身份的暴露,我今天就是出手解决了这件事。”
“查出内鬼了?”我不禁有点兴奋。
他点点头,“就是律师和几名高管、股东。我和秀之前就怀疑了的,还一直暗中收集证据,你的事给了他们跳出来的机会,也让我逮个正着。秀之前不是说会把你塑造成忍辱负重,为了抓出公司内鬼而牺牲个人名誉地女侠形象吗?我得说,今天下午你的形象已经光辉了。而且这么做最大的好处是,我们大张旗鼓的处理内鬼事件,主动曝光内部的问题和进行纪律改革风暴,不但没有使的形象受损,反而大大提升了正面形象,秀的公关功力真是不一般哪”
这番话,听得我精神这叫一个振奋,心情这叫一个放松,前些日子地担忧一扫而空。果然我爱的男人了不起呀,我只要信任他就好,不添乱就行。
“那我就安心等着嫁到你家,荼毒生灵了。”我抱着他的胳膊,然后又加了一句我不太可能做的话,“我什么都听你的。”
“哪怕听一句就不错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我猜等年后,小野伸二等人会进行第三鼓的反扑了,那时候我也许会比较忙,也许好多天见不到你。你要想着我,但不能责怪我。”
我忙不迭地点头,“放心放心,我是天下第一等地好女朋友、好未婚妻,你往后望,永远是我坚如磐石的伟大身影。不过嘛——过几天我可不可以去收容中心一趟,因为快过年了,对员工总要有个慰问,再说我也想亲眼看看那边地运转情况。”
“又提条件。”他皱眉,有点烦恼。
“老白会陪我去的,你不用担心,也不用分神。”我急忙解释,“我只是去看看,不会做任何与体力有关的事,所以我的脚也没问题。我保证,我当天就回来,都不在那边过夜。”
他眼睛一亮,似乎听到了感兴趣的话题,沉吟了一下道,“嗯,也好,但当天来回有点赶了,不如就住在我爸那儿,反正他也不在,房子里只有佣人。”他低着头,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怎么感觉有点窃喜?
我惊讶于他的转变,但略想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听到了“过夜”二字,心里有了不纯洁的想法。男人哪,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就算他心里爱我,血液还是会往下冲的。
不过,好吧,其实我也极度渴望他,要知道灵与肉的结合是异常幸福的事。但我心里虽然这么想,嘴里却故意说,“我和老白住在那个大房子里,你不会胡思乱想,不信任我吗?”
他侧过头来,目光像要杀人,“这里有老白什么事,是我送你去。你之前答应过我,没有我陪着,你绝不会去收容中心的。话说那个老白究竟跟你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总提起他?”
“我和老白是好朋友呀。”我一脸无辜,“我是怕你没有空。”
“我很空!有空得很!我这辈子最有的就是空了。”
看到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要很努力才能忍住不笑,为了怕破功,我急忙再转移话题。恰好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问,“对了,上次我的脚做复检时,你不是做了个全身体检吗?结果出来了吗?”
“明天我去拿。”他无奈的说。
他这样顺从的态度我该满意的,可不知为什么,我忽然一激灵,似乎有一股不知哪里生出的寒意突然包围了我似的,心中忽然升起了不祥的预感。眼看我的幸福就在眼前,命运不会在转角处安放着一个魔鬼来棒打鸳鸯吧?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十八章 以为是韩剧吗?
本来,我是求林泽丰做胃部检查的,后来我看他比较配合,就得寸进尺的要求他做了全身性的大检查。其实他虽然工作忙碌,但一直坚持健身,不然身材也不会保持得那么好,相信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但临到拿检察报告时,我突然特别的紧张起来。
这一天我一直坐立不安,想打电话提醒林泽丰别忘记去拿那份报告,再催他早点回来,可又怕他正在开会什么的,吵到他办正事就不好了,所以就只有等待一途,好不容易熬到他深夜前来,我单脚跳着去开门,却立即感觉出他不对劲。
平常,他一进门,就算不马上缠过来吻我,也会温存的拥抱我,用他的肢体语言表达这一天他有多想我。可是今天,他却只站在那儿,一手抬起我的下巴,爱怜的凝视着,然后什么也没说,把我抱到沙发上坐好,问,“今天过得好吗?”
“还不错啦,和往常一样。那个——体检报告拿来了吗?”我盯着他,不错过他任何一个表情,然而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觉得他比往日里更沉静些。
“记着别再穿那么高跟的鞋了,你的身高很正常,不需要这样。不然,再受了伤,谁来照顾你?”他还是没回答我,伸手碰了碰我的头发。
“别管我的身高,我是问检查报告出来了没有?还是你忘记了去拿?”我多么希望他是忘记拿了,所以才会跟我顾左右而言他呀。
可他没这么说,又是凝视我半晌后才迟疑的问道,“小新,假如我们不在一起了,你会怎么样?”
我心里顿时“咯凳”一下。心想不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吧?难道我那不祥的预感这回准确了?难道他查出有什么疾病吗?他这样郑重其事,难道是很严重的病吗?甚至是危及生命地?比如胃癌晚期?!
天哪,不要!
一瞬间。我脑海里浮现出无数可怕的想象,巨大的恐惧似乎是扼住了我地咽喉。让我连气也喘不过来,只勉强逼出几个字,“你要——甩了我?”和他的生命比起来,我宁愿他甩了我!这一刻地这个念头很清晰。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他微笑。可是我怎么觉得他有点悲伤?他那样强悍的人,突然露出这种神情,就显得特别脆弱,让人心里又酸又凉。
“我在想你以前说过的一句话,一个人一生中有两万个人与之相配。那么,我不过是你的两万分之一,非常幸运的遇到了你。而你没有我,也一定可以找到幸福,要知道你还有一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个机会呢。”
“不对。”我激烈反驳,“在没有爱上之前。没有谁是谁地唯一,可一旦爱上,你就是我的唯一。你明白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能轻易说放开我!”
“嘘,小点声,会吵到伯母的。”他的食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在上面流连了一会儿,“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不离开你。但是如果我不得不离开,小新,你要忘记我,这样就不会伤心了,我不希望你伤心。”
忘了他?!说的容易,人都说初恋难忘,他是我真正爱上的第一个人。也是拿走我处子之身的人。我怎么可能忘记他!特别是我一把年纪才找到他,如果他的爱情像老房子着火。我不也是吗?我们烧成了灰烬,要融合在一起重要盖个房子,可他却让我忘了他,这可能吗?
“小新,其他秀很不错的。”他又说。
我无法回应他,只是在愣了一下后突然伸出双手,在他身上乱摸。
他本能地躲避,抓住我的双手道,“你干什么小新?现在引诱我可不是个好主意。”
“检查报告拿来。”我伸出手,呼吸因为过度不安而短促着,“别再这么莫名其妙,别再让我乱猜,这样我会受不了的,你知道吗?是不是有问题?不然你也不会那么奇怪,但不管是什么问题,我们曾经说好要一起面对,所以你现在告诉我好不好?算我求你。”
大概看我急得眼泪汪汪了,他终于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叠纸递给我。那正是我要的,可一时之间我居然不敢拿,好不容易抓到手中,却感觉有千斤重,盲目的翻看着,只见上面全是数据,有医生签字的地方也是龙飞凤舞的中文,我根本什么也看不懂。
“你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我求助似的看他,“是不是你地胃——如果是的话,你那么有钱,到世界上最好的医院去治疗吧?一定可以康复的。”
“有钱并不能救命,不然这世界上的富翁就不会死了。”他摊开手,“再说我哪里离得开,最激烈的商战年后就会打响。”
“那我离开你!”我冲口而出,心如刀割一样,似乎把身体上最重要的一部分生生扯下来,昨天还妥帖地放在心里,这会儿却血淋淋地疼着,“我把你还给袁爱,这样她会把股份也收回来,公司就不会有事了。”
他可能没料到我会这么说,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眼神中流露出如水的温柔,令人挪不开心神,“那么,如果给你选择,你是跟我一起生活,还是要陪我一起死?”
好难选地题目!为什么他要这样为难我?
我瞪大眼睛,努力不让泪水落下来,感觉这像是要我在砍掉左手和砍掉右手中选择一样。过了半天才嗫嚅着道,“为了能让你活着,我选择陪你一起死。但是你要长长远远的活着,因为我不能扔下我妈,立即跟你去。等我妈百年后,你什么时候——我都马上去陪你!只希望那时你的老婆会让我靠近你一些。”
我说得很大声,顾不得我妈会听到了,因为泪水模糊了双眼,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感觉他极温柔的抚摸我的脸颊,似乎我是他最美好的梦境,一碰就会碎似的,“什么老婆?我没有其他女人,我的的老婆不是你吗?小笨瓜,知道我怎么选吗?我会选和你一起生活,然后——和你一起去死。”
“丰!”我很慌乱,但看他有点不正经似的,非常着急。
他一笑,有感动,有释然,“我没事,我健康得很,每一项指标都非常好,医生差点拿我去做健康样板,到处宣传。”他慢慢说出让我说不清是震惊还是惊喜的话,“你以为是韩剧吗?笨蛋!只要有人两情相悦了,尤其你这种灰姑娘和我这种标准的白马王子,就会有人得绝症死去,或者干脆出车祸撞死?那是很雷人的。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是正常死亡。”哈哈,大家昨天被吓到了吧?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十九章 林泽丰,老实点!
“林泽丰你耍我!”我尖叫一声。
他吓了一跳,没想到我反应那么激烈,一愣之下,我已经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吓死我了!他吓死我了!开这样的玩笑真是可恶!我想杀掉他!!可是又感觉很幸福,揪紧的心也放松了下来,因为知道不会失去他,因为知道他会一直陪着我。他说了,要陪我一起活着,然后,一起死!
“对不起,小新。对不起。”他有点手足无措,“我并没有想骗你,也不知怎么,我一见你急着要那份报告书,就——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
“你是想考验我,你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我指控。
他慌了,我从没见他这样慌过,急忙否认着,“不是不是,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当时我什么也没想,就这样做了,只是灵机一闪,哪有时间考虑。好啦,对不起,你要我怎么赔罪都可以。你说,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这样好不好?其实——我也没说我会死,我只是——你问我报告的事,我不回答,然后再问你一些问题。小新,你要客观,我真的并没有说我身体出了问题,会很快就死。”
“可是你再用你的行动和语言误导我!”我满面泪水,又气又恼,还有劫后重生的感觉,抓着他的肩膀使劲摇晃,但摇不动,于是继续声讨他,“所以你这种行为更可恶!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白痴呀,你吓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
“嘘,嘘,好啦,安静,我保证以后再不做这样的事,你原谅我大脑一时短路。”他抱着我。不管我怎么挣扎也不放开,“但是我得诚实的说,看到你那样伤心,听到你的决定。我虽然心疼,可是很开心。为了我,你可以放弃这份感情,这样的心意特别珍贵。”
真可气!他把我吓个半死,那一瞬间的伤心简直没办法形容,撕心裂肺一样,似乎几分钟内就经历了生死离别,而他现在来和我说他开心?!不能原谅!
“你放开我!我决定和你分手!”我用力挣扎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挣脱。就那么相互拥抱着说分手,感觉好怪异。
“你休想。”他惜字如金,但意思坚定。
“你还讲理不讲?”在这种姿势下,在人家的怀里,他还不断吻着我的头顶。我语气很难强硬起来。
“我想讲理。可是一讲理老婆就没了。权衡之下,我决定不讲理。”他说得一本正经。
我虽然有点气他,但因为他是平安的,心里早就原谅他了。现在听他这话,感觉还很甜蜜,甚至想微笑,可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地说,“你先放开我,你刚才说过。我要你怎么赔罪都可以。是吗?”
他迟疑了一下,终于放开了我。眼神中有戒备感,但也有强势一方所特有的威胁感,意思是:你有本事再闹啊,我马上就给你再捉回来。于湖新你个小样的,还能逃出我林泽丰的手
我看着他,忽然明白了“关心则乱”这四个字地意思。正因为我紧张他,怕失去他,所以就会有那些所谓的不祥预感,也所以他随便骗骗我,我就什么都相信了,好像心中的不安变成了现实,其实那不过是一种心理因素罢了。
唉,真是白痴,我后背发凉说不定是要感冒,根本不是什么不祥的预兆。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这证明了我对他的感情已经很深了。虽然这份感情来得快,甚至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但爱了就是爱了,没有道理好讲。
“我要你做两件事情向我赔罪。”我定定的望着他,“第一,你要保证自己的身体健康和安全,我不想刚才的事再发生。你要尽量活得比我长久,因为我要得到你的一切美好情感,包括失去我时地悲伤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