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没有穿得太华丽,虽然林泽丰给了我一张卡,我可以随便花,但我不想太珠光宝气了,那不符合我地草根气质。现在身为时装设计师的西林曾经说过。我的气质温柔浪漫(虽然我实在不知道他打哪儿看出的我温柔,我貌似对他总是恶声恶气的。跟他也从没有浪漫过)。因此穿起衣服即不要太少女,也不要太奢华。我牢牢的记着这一点。

不是贵的东西一定就好,适合自己才重要。

所以我今天穿了一件绿色的羊绒连身裙,式样和袁爱身上地这件比起来算是保守多了,也不是名家设计,但线条简洁,做工考究,在形领、半袖的袖口和圆角形底边织进了深浅不同地黄色镶边,脚上穿着牛仔风格地白色高跟长筒靴。总之,从整体上看。这套衣服颜色搭配青春可喜,裙子质地柔软贴身,恰到好处的包裹着我长年经过体育锻炼地、一点不干巴的玲珑身材,风格上属于都市和田园混搭。

“请问,有事吗?”看袁爱不请自来的坐在我身边。我问。控制了半天才让脸部肌肉放松。

“想和于小姐做个朋友,可以吗?”她连饮料都要的和我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我一向喜欢有本事的人,这样才能让我学到东西。”

我一挑眉。呀?来者不善呀!于姑奶奶要是怕了你,今后就戒了男人。哼,比狐狸精气质,老子从血统上就气死你,这是天然优势。

唉,对了,还没问我娘我这身世到底是真是假?不过现在不管那套,坚信自己就是。

“互相学习吧,何必说的那么客气。”我吸了一口柠檬汁,感觉一点不酸,因为对面这个美人更酸。

她看我不太客气,虚假的笑容也收回了,只不着痕迹的向四周看看,确定我们身边没有其他人看到她这么“不完美”的一面,而林泽丰看样子一时半会儿也过不来,才冷笑道,“于湖新,你有本事,居然逼得林泽丰肯娶你。”

来了,来了,现在终于抛却客套,进入正题了。不过这女人变脸真快,这得从小经过多少残酷地磨练才能达到这个段位呀,前一刻还温柔热情,优雅高贵,现在一脸刻薄,满眼怨毒,简直和恶灵瞬间附体一样,吓死人了。

“你这话说得真搞笑。”我对她的话嗤之以鼻,“我们是因为相爱而决定结婚,何来逼字一说?就算是逼,也是他逼我,只是求婚他就求了三、四次,还花大价钱送了个愿望给我。既然你们是好朋友,你自己去和他打听一下好了。”

“这不可能!”她嘴唇都白了,看样子打击不小,但她继续选择进行自我催眠。

我耸耸肩,“可不可能的,我没兴趣和你讨论,事实不会因为你不相信而不存在。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曾经有过婚约,我听林伯伯说,当初是你主动要和他结婚的,说起来,求婚的是你喽?”

我摸了摸自己地头发,借机秀秀那只订婚钻戒。虽然它大得有点滑稽,使我像个暴发户一样,乡土气息自指上扑面而来,但这是林泽丰送我地,就算是块真正的石头,一百斤重,我也死拖着它。

“我们怎么和你一样,我们是门当户对,背景和家世相同。不像某些穷人,想藉由婚姻改变现状。”她傲然一笑,“说吧,你要多少钱才肯放开他。”

听到这儿,我失笑。这女人有毛病吧?果然美女地智力比不过一只猩猩吗?一般情况下,这场景、这台词、是富家公子的老妈对出身平民的准儿媳说的,她算哪根葱?!又凭的是什么?

“我要林泽丰的全部财产,我相信你付不起,远比你们城园资金更雄厚。你大脑没有进入开水吧?我这种穷人怎么会放着财宝不要,而要你的小钱?”我也抬起下巴,拼傲慢啊,我也不差呀。

“哈,这么说你承认是贪图他的钱喽?”她笑起来,真的很美,但我想揍她。这就是富人的白痴逻辑吗?我爱上一个有钱人,就是为了他的钱?

“老子人也要,钱也要,你听明白了吗?别在这儿给我夹缠不清。”我现在不仅是不客气,简直就是敌视态度了,因为我伪装不下去了,“有谁敢动念头染指我的东西,就直接洗干净了脖子,等我宰吧!”

“你!”她没想到我这样野蛮,气得指着我发抖,一时没说出话来。大概这位得了严重公主病的人没和我辈俗人打过交道吧。她从生下来就是众星捧月的被人哄着,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从来不顾忌别人在她的任性下受伤,现在我就替天行道,让她清醒一点。

小姐,你生而拥有美貌和财富,宠爱你的父亲,这是上天的恩赐,可如果你连一点善良和人性也不保有,那么多好的天生运气也有用光的时候。我心里骂。

而她调整了一下情绪,努力恢复芭比娃娃式的典范模样,之后继续质问我,“你究竟用了什么卑鄙下流的手段?”

第三卷 命运是神奇的存在之 第五十九章 唇枪舌剑(下)

“我用了什么手段有关系吗?”我都有点可怜她了,试图讲理,“有些东西错过了就不会再回来,你拥有林泽丰的时候不珍惜他,你拥有林泽秀的时候害得他那样惨,现在你是小野伸二的老婆,林氏兄弟的事就与你无关了,你又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谈我们之间的感情事呢?”

我觉得我说得很理智、很中肯,如果她智力正常,就不应该再来和我纠缠,如果真想修理我、为难我,以后找时间对我使阴招、下绊子就是了。可是她可能被妒火烧得狂怒,如果手中有刀,说不定会杀了我,所以她分毫不退,骄傲的道,“谁说结婚了就不可以再寻找爱情?这么多年来,我终于确定,我爱的就是丰,丰也爱我,我要把他抢回来!”

哈,这话说的,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她结婚了,还要寻找爱情?责任何在?真情何在?她怎么就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她爱丰?别让我笑掉大牙了。

“你只是想拥有他,别提爱字,我会消化不良的。”我讥讽道。

天哪,真累。这是我的订婚聚会呀,不是应该高高兴兴的吗?结果一上来先大吵一架。这个袁爱也是的,就保持着平时的虚伪完美不好吗?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是听到我和林泽丰订婚的消息就已经受不了了,活活忍了几天,今天见到我这罪魁祸首,终于爆发了?好吧,我闪,我实在不想跟她做无谓的辩论了。

“你怕了吗?”她拉住我的手腕。不让我走,“你怕我只要表达一下要和丰在一起地愿望,他就会回到我身边是吗?你要聪明,最好放手,这一次我的心不变。”

她不变心?哈!还真敢说,敢情得了公主病的人和兔妈说的一样,一旦不占上风,就以为自己受了迫害。她这样说。还有她现在的性感露肉的装扮,让我想起围城里的一句话。她没有心。只有肉,所以她谈不上变心。只是时间久了,肉会变味。

而她看我不语,以为打击到了我,脸上露出美丽但恶毒的笑容,“你放手吧,你不是还有一个窦先生吗?他地钱应该够你花的,做人要知足。对了,我把你订婚地消息已经告诉他了,还要说抢回丰。让他来接手你。看,我对你仁至义尽。”

这个女人已经完全疯了!我地怒火从心中燃起。她怎么能这样?我本没打算把订婚的事告诉豆男,怕他感情还没恢复,而这女人居然当面去刺探豆男心中地伤疤!我多想狠狠打她几巴掌,让她明白明白伤害别人的代价。别让她总那么自以为是。可我不能破坏这个聚会,只忍得指甲陷入了掌心的肉里。刺痛无比。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去伤害豆男!真想把她这张嫦娥的脸打成猪八戒呀!但,我忍!我忍!

而她却再度拨动了我心中的刺,“丰是爱我的,不然他怎么会珍藏着我的照片和我送的雪茄盒?为什么平时对我这样温柔,就算知道我是对手的妻子也从没有为难过我?他一定是觉得和我在一起无望才放弃地,然后退而求其次找了你,谁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你要是聪明,就放手。你要什么条件,开出来好了。”

其次?我是其次!踏马蹄的,有的人真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可是——深呼吸,于湖新!深呼吸!

我提醒自己,并深呼吸三次,终于平息了要动武的冲动。如果现在我真给她一个耳光,我就输了,虽然她确实该打。脑残不是罪过,但脑残还自以为聪明,并觉得可以随意伤害别人就过分了。

“袁小姐,我明确的表个态。林泽丰——”我一指远处不断往这边偷瞄,却分不了身地他,“这个男人我要定了,你有什么招尽管使,我一定确定以及肯定,这个男人将永-远-属-于-我。就连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让你沾到他一点边

我地自信和决然让她目瞪口呆。哎呀呀,我怎么不让着她呢,她可是公主呀!也许她正在心中哀叹吧?这样的人生和性格也真是可悲,也许没有林氏兄弟这样出色地男人,她到死都不会明白她有得不到的东西。

“至于说我用了什么手段——那要感谢你。”我恶劣的一笑,“你说丰爱你,可他为什么不肯和你上床呢?难道他是那么高尚的男人,明明心里爱煞,却不肯开动?我怎么不知道世上有这样的男人?他不和你上床,于是你就给他下春药,可惜连老天也不肯把他给你,这天底下有一种东西叫阴差阳错,那天我也到了黑屋,所以蒙你所赐,我们做爱了一整夜。可以告诉你,他很行哦,让我快乐得不得了。你骗过秀的身体,秀的感情,可是为了舒适的生活,你可耻的背弃了他。而你从没得到过丰,是不是?那你绝不会再有机会了!这样说来,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因为是你为我牵的红线,你是个好媒人,因为你居然负责把我们送到了床上!”

我平时不会这么不厚道的,而且也羞于把我和林泽丰的事说出来,可袁爱真的气着我了,不狠狠打击她都对不起我有那么好的桃花运。或者说,这一刻我也有点丧失理智。但我不自责,我能忍耐着不动手已经很了不起了、

“还有——”我望着她又气又后悔又愤恨的脸,继续说,“那天你好像也喝了不少加了料的酒,找不林泽丰就找到了一个韩国人,对吗?干嘛这么惊讶,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朴英俊艳福不浅嘛。从这件事上,你可以学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和你不同,我就算吃再多的药,也只和我爱的人在一起,不像你,随便什么男人都行。所以,请你以后离我远一点,白痴和不贞是会传染的,而且你再敢伤害我的朋友,我会揍你,说到做到,我是野蛮人,你最好不要惹我!”

这大段独白说得我痛快淋漓,把柠檬汁当美酒一饮而尽,之后转身就走,再也不耐烦跟这白痴女人说一个字。可袁爱的顽强,或者说不要脸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才走出几步,她的声音就又传了出来,“享受身体没什么可耻的,婚姻是牢笼,我挣脱出来是我的自由。”

天哪,她脑袋坏掉了,彻底坏掉了,做了错事还理直气壮,真服了她。

“而且,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呢?”她忽然笑了一下,“丰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毁了他的公司,那可是他的心血,我是有筹码的。就算他一时迷惑,爱上你又怎么样?男人,总会清醒的,男人,也总有他们不能放弃的东西。哈哈,现在我倒觉得好玩了,你最好不要退出,因为我想知道丰到底是要爱情还是生意。”

我身子一僵,从没想到,这个貌似没智商的女人还有这样的手段,更没想到我和林泽丰之间存在着这样的选择。

我抬头向他的方向看去,他似乎有感,眼睛也向我看来。是我的错觉吗?那么温柔缱绻,似乎我是他眼中的唯一珍宝。可是,是他的命根子,假如袁爱说的是真的,他会选什么?我要如何呢?

一波一波的,我感觉有黑潮向我才扎了根的小爱苗冲来。

第三卷 命运是神奇的存在之 上帝视角(之二)

过了几天,林泽丰终于恢复了一点平静,几天前停车场那次扑倒事件地影响渐渐淡去了。可不知道是不是冤家路窄。这天中午,泽秀非要和他一起到员工餐厅去吃饭。结果又遇到了那个女人。本已淡忘的身影又重新深刻了起来,而且抹不掉似的,

本来,他不喜欢到员工餐厅吃饭。因为他虽然对吃地不太讲究,但一向讨厌嘈杂地环境。更讨厌那一众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个个搔首弄姿。就等着得到他或者泽秀的垂青。餐厅里地饮食气氛所剩无几,可是泽秀说偶尔也要巡游一下。好歹表现出公司高层平易近人。这对提升企业文化是有帮助的,所以他只好同意。

没想到的是,这是个灾难性地中午。

当时他还没进门。就被一个冒失的女人撞了个正着,菜汤、饭汤、谁知道还有什么汤汤水水的东西。全洒在了他的西装上。一抬眼,脑海中迅速反应出眼前人地信息。

原来是她!于湖新!她是不是专门来和他捣乱的?不然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是时代或者城园派来专门与他作对的吗?不然要怎么解释她总是造成他地尴尬?

也许在平时,他不会这么暴怒的。毕竟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以他的身份和地位,犯不着计较这些。可不知为什么。当看到闯祸的人是她。新来的于医生。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小气地和她争执,非要她陪那件衣服不可。

失态了!再度失态了!当着这么多人地面,他堂堂一个地副总裁却和一个普通员争执起来。如果不是泽秀在一边帮言,他可能和这个女人吵得更凶,死女人。让她陪衣服。她居然让他先脱了衣服再说。他就居然被这句话僵在那儿。平时地沉着冷静和掌控一切地能力全消失了。

气愤愤的回到办公室,一路上根本不顾忌别人看向他衣服地目光,他是强者,就算狼狈也是强者。别人不能逼视地。他对自己说,情绪虽然不佳。脚步却还稳。可是一进了办公室。眼见没有人看到他。他立即轻叫一声。一跳三尺高。连忙把衣服以最快速度扒掉。然后冲进那间小套间的浴室。

天哪,烫死了!

那个女人端着地餐盘中有一碗热汤。幸好他定力佳,没有当场叫出来丢脸。现在终于可以又跳又叫了,虽然晚了点,但好歹是情绪发泄,能够减轻疼痛。再对着镜子一看。虽然没有烫出水泡,但红了一大片。而且还油乎乎的。

“于——于什么来着——于湖新——我要掐死你!”他撕扯着手边地一块浴巾。(

此刻,有谁知道永远高贵傲慢、沉着稳重、举止从容、舍我其谁的大林副总,居然在房间内,把那条浴巾当做那位女医生,杀了个不亦乐乎?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不是觉得大林副总疯了,就是觉得自己疯了。出现了幻觉。

但无论如何。好不容易忘记的人,再度被刻在了脑海里,时不时冒出来一下,于湖新就好像林泽丰手上扎地一根刺,想挑出来又不能,不管她吧。又时常会有妨碍他的心情。在那几天。他对她地想念超过了任何人。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虽然这种想念是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把她从地球上清除。但毕竟是天天想着她。

其实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不管什么样地冒犯,毕竟都只是小事,他是做大事地人,犯地着计较这些吗?可不知怎么,他就是受不了。或者是因为那女人脸上的神态,蔑视、不屈、无所谓、挑衅、还有点点恶劣。

一个穷人,还是个女人。她是从哪里得来地自信和勇气敢于挑战他呢?她不怕这个工作丢了吗?还是愚蠢得认为秀会保护她?

白痴啊,要不是因为要利用这女人散布他们兄弟不和地讯息,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容忍她。

可奇怪的。现在他倒不想开除她了。他想让她从心理上屈服于他。而不是利用职权把她扫地出门。那样她还是会看不起他地。他受不了她那不畏权贵的目光。受不了她肆无忌惮地打击他地自信,所以特别想反过来打击她。

他开始注意她,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就开始注意她了,他看了她地人事档案,观察了她在公司中地工作。除了无聊。他看不出她为公司做了什么贡献,然后那天他看到泽秀去找她,让她这个医生发挥了第一次功能。帮泽秀按摩受过伤地颈椎。

不知为什么,看到她和泽秀开心的谈笑着。他有点不高兴,他把这解释为,因为他地权威受到了挑战,所以他需要亲自治服挑战者才能获得心理上地胜利,在此之前,当然不喜欢别人染指他地猎物。就算那个人是他地弟弟。

而且这个女人地行为让他产生了一种极其孩子气的想法:他想欺侮她。气她。让她哭泣和伤心。就像小时候。大约五岁吧。他把一个日本小女孩推倒在雪堆里。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当时虽然慌。但心里也是有几分高兴的

他不明白。这个情绪就叫做征服感,他想征服于湖新,因为她挑战他。可是这时候他并不知道,他只以为自己不过是想教训一个不服从指挥地员工罢了。

这一天他很成功,于湖新气急败坏地把洗衣费还给了他。当时还眼泪汪汪地,他看得无比快意,她咬牙切齿地说:这是还你地洗衣费。就不劳驾你的秘书了。多出地就不用给我了。算我请林副总吃糖,不过记得吃少点,不然会得糖尿病的。

这是什么变态爱好?!看她生气、难过,他就有点小小地开心,她居然诅咒他。哈哈。真是好玩极了,不过看她地样子,他地洗衣费似乎是贵得离谱,也许他回去要调查一下他的秘书,钱。他不在乎。但他不能容忍公司地员工工作态度不认真,或者有欺骗行为。

这种快乐地情绪一直持续到下班的时候,因为心情好。所以开车也轻快。不过才一进入员工通道。就看到于湖新和一个斯文俊秀地男人站在通道口晒浪漫。

那个人是她地男朋友吗?这是林泽丰看到于湖新和老白在一起地第一想法,不得不说,他得承认于湖新眼光不错,这男人看来挺优质地,这让他平白生出一股恼怒。被他自己照样解释为:于湖新还没有被他打击过。折磨过。怎么可以和别地男人在一起?

于是他很恶劣的加快车速。故意从一个水洼处轧过去,溅了于湖新和她男朋友一身水,而且——而且——他听到了一句话,这个于湖新居然还是个处女!

他想笑。因为之前他看过于湖新地档案了。一个二十九岁地女人还保持着处女之身。看她地样子也不丑。笑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妩媚的劲头,那个身材——不至于没有男人要吧?

不过在心生嘲笑的同时。他又生出一股莫名的珍惜感,他从小在日本长大。在那个国度,女孩到了一定年纪后。处女仿佛是神话在中才有地东西。所以在性方面,他并不保守。如果将来他结婚,他也不介意他的新娘是否是处女之身,但如果对方是。他会觉得很惊喜。是一件珍贵地礼物。会更珍惜她地。

唉,想到哪去了。

汽车轮子一打滑,车子差点滑出车道

第四卷 缘分就是抓住机会 第一章

我心乱如麻,本想去卫生间静一静的,没想到不知不觉间跑到了和卫生间相近的酒窖门口。

看着那扇大门,我心中五味杂阵。就是在这里,我失去了我的第一次,也是因为这件事,我和林泽丰的感情突飞猛进,算得上是一日千里。这好像是一个魔障、一片迷雾,打破它、穿过它,好多隐藏在灵魂深处的东西就毫无保留的呈现了出来,让人无法回避,也无法逃脱。

感情,原来可以隐藏得很好很妥帖,深深的埋在黑暗而温暖的心灵土壤中,只沉睡着,像永远不能燃烧的火种,连自己也意识不到它的存在,忽视它的能量。可一旦有一缕阳光照耀、一滴雨水滋润,那种子就会生根发芽,最后占据了整个心田,并不断向四肢百骸蔓延,速度快到自己都感到惊讶,懵懂间,一把心火就烧得自己体无完肤,根本还来不及反应,似乎整个人生的天空都变了。

爱情,果然是来得很快的,绝不会给你时间准备,像死亡一样没办法选择。它真的好像一个雷电,你永远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劈向哪里。

真爱他呀,可是如果我的存在阻挡了他的前程,我该怎么办?

正心神不定的时候,就听身边传来嘀嘀的响声,那把密码锁上,一根修长有力的手指轻快流利的点着,像是弹奏一曲乐意一样。

“林泽丰,你——”我还在发呆,并且呆到没说出完整人话的时候,他拉着我步入酒窖。\然后把门重重关上,抱了我一个满怀。

“你要干什么呀?外面好多人等着呢。”我腻声道,胡乱挣扎了两下,心里嘭嘭乱跳,他不是想在这里鸳梦重温吧?

“让他们等。”他吻了吻我,嘴唇柔软却有压迫力,“我要故地重游。回味一下。那天——你真是可爱死了,我经常梦到那一晚。”他拉着我往酒窖深处走。

我深身发烫,想起那天的情景很不好意思,我们就在一张白色的西式长凳——咦,我止住脚步。那长凳没了,摆在那儿地是一把单人木椅。

“那张长凳我买回家了。”林泽丰似乎明白我的惊讶,“我忘不了你躺在上面的迷人样子。所以就受不了有人再碰它。”

我说不出话,心里一阵悸动,接着就是一阵阵发麻、发热。这样带着颜色的调情话,让他以一种沉静的口吻说出来,真是说不出的性感与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