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她以为养了几只小兔子就一样可以养小孩吗?

“我记得你一直撺掇我搞定林泽丰的,怎么现在这么热心撮合我和林泽秀呢?”我不跟她争辩养小孩的问题,不然她能和我说上一天的育儿理论。

“我只是希望你快点找到男人,具体是谁是你自己地事。”她说,有继续电话授课地企图。

我连忙找个因头挂掉电话,收线前听到那边的股神贝狂吠:“不许背叛豆男!小新,你要自爱!”

这名子让我地心蒙上一层阴影,给老白打电话时有气无力的,结果老白给我讲了一通男人对女人的心理,“你要知道男人是攻击型、冲动型的动物,有本能,也就是某些天生的弱点,所以不要和林泽秀太亲近,在你的心没有确定前,什么也不要做。”

我再度败下阵来,尽管老白说得很正经,而且也是为我好。

但我只是去出个差,其实是旅行一下,林泽秀则是去办正经事的。我们到了日本后,他很可能是找个导游给我,让我自己四处玩,毕竟他是在东京长大的,肯定对那里没兴趣。可这些人都想到哪儿去了?好像我的人生中就只有钓男人,然后赖上人家这一件事好做。

不过好吧,既然三个人三种意见,那我干脆谁的也不听,包括我娘的。她没听清我的话,以为我是和林泽丰一起出差,一个劲儿的说出门在外最能考验一个人的品性,遇到困难的时候更是如此,要我好好观察,如果真的不错,就尽快动手吧。

我含糊其词,说太忙,晚上不回家了,从日本回来再去看她,然后打电话给豆男。他似乎在忙,因为我听到他吩咐秘书一切都停止,他要先接这个最重要的电话。

听到他这么重视我,我像受到感化的失足青年一样痛恨自己,感觉他是我心上的一个汽泡,柔软脆弱,必须小心翼翼才行,否则就会疼。于是我说了半天嘘寒问暖的话,又鼓了半天勇气,才敢说出明天要出差七天的事。

第二卷 处女也是一种气质 第六十六章 登机

“你只是个医生,为什么要你跟着?”他平静的问,但我感觉出他不愉快。

“因为——林泽秀有背痛的毛病,大概林泽丰是要我随时照顾他吧。”我勉强找出借口,没敢说当保镖的事,这样豆男会担心的,要知道保镖可是高危职业。

“可以不去吗?”他沉吟了一下问,“如果你想去日本玩,下个月我抽空陪你去好不好?”

“可是——我已经接下工作了。”给他打电话前,我就知道我得为难,此刻只得支支吾吾的道,“最多我答应你,从日本回来后一星期,我一定辞职,然后——”

我住了嘴,因为我也不知道然后会怎么样。

但是我真的要辞职,不管再有什么意外事件发生,我也坚决不在CES待了。一来我兽医的身份让我紧张,二来我觉得对不起豆男,三来我潜意识的要逃开什么。

最近我的生活太混乱了,简直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对于一个现代社会中罕见的、没有任何认真恋爱经验的我来说,实在是无法应付的局面。我觉得老天在捉弄我,要么一个不给,要么一给就好几个,让我不但当局者迷了,而且也分辨不出自己的心意,谁也不想伤害,有可能到头来伤害了所有的人。

不过当断则断说的容易,做起来却很难。我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然后才能认清自己的心,再然后做出决定。一脚踏两船,到头来两头不到岸,我只能掉水里。我的困难是,不是我要脚踏两船,是船拼命的挤到我脚下。我都没地方落脚。

我说不出话,豆男也不说,我们两人就这么拿着电话静默着,只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最后是我先艰难的开口,“只是出差,我不会——”

“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他打断我,“我暗中注意你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地为人和性格吗?我只是——我只是想你,还舍不得。”

听到这话。我差点哭了。我做了什么呀?好像伤害了豆男似的。可是如果我一开始就不理他,他多年的暗恋没有得到一点肯定,他会不会难过?他的暗恋是我的错吗?应该不是,但为什么我却感觉对不起他。

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很快就回来,然后还有一周左右的工作。都做完,我们就见面好不好?要不,也去旅行吧?我一直想去崂山,却一直也没去成呢。”我哄着他。

他笑了,“这个时间去崂山太冷了,但我记住这件事,明年可以去。”

我见他语气轻松不少。也感到开心,又是左哄右哄,他终于转怒为喜,高兴的研究起先去海南旅行的事来,而我也一头大汗地放下电话。

想想真冤枉。虽然最近桃花盛,可没有男人软语温言的哄过我。

没到中午我就翘班了,相信林泽丰这会儿忙昏了头,没空搭理我,而一众好同事还指望着我捎带药妆呢,也不会管我地迟到早退事宜。所以我大摇大摆的离开CES大厦。直接回到林泽丰的家,忙碌了一个下午。还做了晚饭,打算等他下班一起吃。

不过他又是很晚才回来,我只好先收拾行李,然后睡觉去了。第二天早上我看到他把晚饭都吃了,心里还喜滋滋的,更认为自己的安排够善良,够仁至义尽。

“东西收拾好了就走吧,我送你去机场。”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就到车库去开车,很绅士地把我的行李也一并提走了。

我带的东西不多,毕竟才去一星期,又不是演出,有两件衣服换就行了,而且还要为回程大包小包的带东西腾出空间。之前我也听说过,坐飞机如果没有特殊目的,穿着以朴素、易行动、并以纯棉或者帆布的质地为主,因为万一遇到飞机风险,漂亮的丝袜、高跟鞋、料子高级地衣服和发胶、化妆品都会减低生存的机率。

所以,我穿着牛仔裤、球鞋、纯棉T恤和牛仔小马甲,背着双肩背的牛仔包,还带着牛仔帽,知道的是我去日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去西部放牛呢。

我地头发本是短发,后来长长了点,参加那个倒霉的餐会时,用了假发才在头上梳了髻,最近又剪短了,此时就这么散着也很利落。

我以为我这样穿,肯定不够淑女和高贵,林泽丰会鄙视我,然后再数落我不配CES的风格和品味,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来反驳他。哪想到他没有一句评论,而且目光中还似乎有点惊艳似的。当然我知道自己长得什么德行,根本不“艳”,大概是他看多了淡妆浓抹总相宜的“西子”们,此时见到我这种没油水地清汤挂面,会觉得很清爽吧。

到达后机场后,我看到林泽秀早就等在那儿了。这时候我才知道有钱人地好处,因为有员工或者下属早就帮我们办好了登机前的一切事宜,我们只要等在那儿就行。

林泽秀和我打了招呼,然后就和他哥站到一边私语去,估计是公司地事,我也没什么兴趣。只是从远处观望,这兄弟两人,哥哥矜持傲慢,沉稳中带着严肃,而弟弟温文尔雅,一派谦谦君子的风度,气质上一个很男人,一个帅得冒泡,候机大厅内这么多人,就数他们兄弟两人抢眼,还真是打击别人的自信心。如果这里是丛林,他们一个是威严的狮子,一个是漂亮的花豹,我就是一只胖胖的野兔,还是灰色的那种。话说一只野兔和两只猛兽站在一起,还真是好笑。

“走了,小新。”兄弟两人的密谈告一段落后,林泽秀向我伸出手,脸上的笑容就像冬天的阳光,温暖明亮但不灼人。而他旁边那位却像是黑暗的夜,阴沉而寂静,不过却勾得我的心魂多看了他好几眼。

“林副总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小林副总的。”我纯粹是没话找话,因为我根本是公费旅行的,站在这儿的三个人都明白这一点。

“那一路顺风。”他说得很客套,还伸手和我握了一下。不过我感觉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有停留的痕迹,手也多握了好几秒,然后很慢的放开,指尖不经意的略略纠缠。

有一瞬间,我差点说我不去了,因为我忽然觉得去日本玩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他和林泽秀点了一下头后,就猝然转身离开,走得很大步,一直也不回头。

“林副总等一下。”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甩开林泽秀,跑着追了上去。

他停住脚步,足足愣了好几秒才回身看我,眼神中似乎有奇怪的黑色闪光在跳动。

我气喘吁吁的站在他面前,不知说什么好,只从衣袋中掏出一封信塞在他手里,“不是情书。”我开玩笑,“你看了就知道了。”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跑回去,和林泽秀进入登机通道。

第二卷 处女也是一种气质 第六十七章 绑架

那张纸是我列的单子。

最上面写着一个地址,要林泽丰每天八点半在那里停留十分钟。那个地方距离他每天上班的必经之路不远,拐进一条可以停车的小马路即可。只要他开同一辆车,并等上十分钟,就会有人给他送早餐和热乎乎的饮品。我已经付过了钱,告诉了卖早餐人他的车牌号。

中间部分是我为他订的七天午餐外卖的目录,他交给秘书,叫秘书每天为他收餐就行了。

最下面是告诉他冰箱中有七个做好的盒饭作为他七天的晚餐,我按食品的保质期长短在饭盒上写上了先后顺序,有的放在冷冻室,有有放在冷藏室。虽然提前这么多天做晚餐,食物的营养会流失,但也比他随便吃点东西好。

七天,三七二十一顿,我绞尽脑汁,没有一个重复的菜式,我希望至少在我为他工作的这段时间,不管我在不在,他都可以生活得很好。这就是我的仁至义尽,当我的服务期满,如果他愿意,有的是更好的专业人才可以照顾他,反正他那么有钱,但那和我就没关系了。

带着这种类似于诀别的心情,我踏上了日本的土地。不出我所料,林泽秀忙得很,根本没办法亲自陪我四处逛,而是请了一个专业的导游陪我。此人姓高,矮矮胖胖白白,斯文温和,中文很好,是华裔日本人,年纪不大,但却给人以“慈祥”的感觉,两天来我们相处不错,第二天到药妆街扫货的时候,他帮我提东西提得手指差点断掉……

我也曾经问过林泽秀,日本分部要解决的事是不是很困难。他说并不困难。只是特别麻烦,大概要四、五天才能解决,到时候就可以亲自陪我逛京都了。

说实话,这个时候来日本没什么好玩的,如果只是因为繁华,中国的大城市也不差,我何必跋山涉水到这儿来,所以我感兴趣的是那种比较有“野趣”或者风格独特地地方。和高导游一说。他说可巧了,他正安排我明天。也就是我到日本的第三天去参观东京附近的一些传统日本建筑,我很开心的答应了。

遗憾的是,我没有体会日本的地铁啊、铁路啊什么的,一直是高导游用一部豪华的轿车带着我四处游玩,这天也是一样,从早上出发。差不多快到中午地时候才到达了一幢很大的日式建筑前。

我下车一看,周围几乎没有人烟,这幢大房子前也是大门紧闭,不禁莫名其妙地有点害怕,因为这房子虽然极美,却也寂静得过分。

“请啊,于小姐。”高导游敲了敲大门后对我说。“这房子有超过六十年的历史,典型的日本庭院式建筑,因为最近才翻修过,所以看起来新得很。目前只有一位老人居住,这位老先生就是房子的新主人。我提前打过电话了。他非常欢迎您来参观。”

我有点犹豫,因为老房有鬼嘛,何况这里人气很弱似的,一瞬间我脑海里出现很多日本恐怖游戏和电影的场景。可是人家高导游好心好意地,我哪能不去?算了,反正是大正午的。阳气旺得很。就算有什么怪物,这时候也应该不敢出来。

“这里好静哦。”我看到大门从里面打开了。只得走上前去说。

“日本的建筑就是给人静谧的美感呀,讲究动静相融、文武结合。”高导游说,等我迈步进了大门才跟上来。

我回头一望,见那开门的人居然是个妖艳的美女,我看过去时还对我笑了一下。老房、美女,这更让我觉得进了一个古怪阴森的地方,比聊斋还聊斋。但此时门已经关上了,高导游兴致勃勃地往里走,还滔滔不绝的给我讲解,我也只好跟着。

而不久,我就被这庭院之美吸引了心神,忘却了心里的不安。

白色的房子,日式回廊,掩映的花木红绿相间,屋前地草地中有一个大水池,有一个我在电影电视中常见到的那种剖开的竹筒架在水中,水滴顺竹筒流下,再落入池中。曾经,我对日本建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个竹管滴水,总感觉这一动一静,看得久了真的让人内心平和,颇有禅机似的。

整栋房子都很干净整洁,不像是布满灰尘,鬼怪出没之地,我不知不觉中放松下来,走进了前厅,拿着相机一通猛拍,那摆设着精美茶具和坐垫地小方桌、那刀架上摆地日本刀、那精致优雅的插花,没注意高导游已经不见了人影,而有一条彪形大汉正以与他身形不配合地轻巧步子向我扑来。

当我闻到一股刺鼻的药味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只觉得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小房间内,塌塌米很干净,门窗全日式,就是房间内空无一物,除了被捆成粽子一样的我。

最初的几秒,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否则好好的,我怎么就被绑架了呢?愣了半天才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急忙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素色印花衬衫、白色小马甲、浅绿色牛仔中裤,都还整整齐齐的穿着,就连手腕上的蓝白两色手镯、白色花织手袋也还在,就只有我脚上穿的白球鞋不翼而飞。

难道是怕我弄脏塌塌米,给我脱掉了吗?是什么人把我抓起来的?我是第一次来日本,没有仇人,难道是日本黑社会抓错人了?就算这样,也不会放过我了吧?或者是随机绑了我,然后拍那种黄色的小电影。

我之前听说过,日本有当街扒掉女人的衣服拍照的,还有的直接抓来一个女人强奸,然后拍下真实全过程,制成影碟出售以牟利的。真是一群变态啊,太可怕了!如果我遇到的是这种事,我宁愿去死。可是看看全身,给捆得结结实实,我一动也不能动,看来只有等到被侵犯时才能还击了。

想到这儿,我开始哆嗦,怕得要死,差点哭了出来,心想不管是谁,只要他能救我,我就嫁给他,也不知怎么,脑海里就冒出林泽丰的影子,渴望他出现在我身边。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冷静了些,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是高导游引我来这里的,现在他又不见了,感觉似乎他和谁勾结,故意要绑架我似的。这是为什么呢?

我初次来日本,是无足轻重的一个小人物,不可能得罪什么人,而高导游又是林泽秀指派给我的,那么此事和林氏兄弟,和CES有什么关系吗?是误抓了我,还是有人要针对我?鉴于时代是日资公司,此事和袁爱那个女人有关系吗?和这次CES的生意竞争和麻烦有关系吗?

正胡思乱想着,门被拉开了,两个人走了进来。

第三卷 命运是神奇的存在之 第一章

进门的是一个一脸严酷的日本人和高导游。

我很想问他们为什么绑架我,但我觉得这时候谁先开口谁就处于被动了,虽然我给捆成这个样子,早就没有主动可言。

可我不问,他们也不说话,就那么三个人,六只眼睛对视着,好变态。我努力装成恐惧但又不过分的样子,试图减轻想像中既然到来的虐待和伤害。

之前我在一本书上读到过,如果害怕得过分,会使施虐着有加深虐待的欲望,会倒霉;可是如果表现得一点也不害怕,施虐者会得不到快乐,也会加深虐待,一样倒霉;所以只有恐惧得恰到好处才能保证一时的平安。

踏马蹄,被绑架也这么高难度,真做得完美无缺,以后可以演戏去了。

害怕,我并不需要假装,因为我真的很怕,但镇定就需要努力保持了,忍耐了差不多一分钟,日本方面终于绷不住了,叽哩呱啦的说了一串话。我发现日本男人为了表示威严,说话常常压低了声音,所以听来很憋气,让我听来也很压抑,需要用心力气才不在他们面前哆嗦得太明显。

“达也先生叫你老实点。”高导游翻译道。

达也?上杉达也?棒球英豪?可惜了这名子。眼见这日本人矮小精悍,脸上全是黑社会成员的标准表情。不过他直言其名,还敢露真身,是不是有把握杀人灭口?也就是说,我活不了了?

而且,我想不老实,行吗?全身给捆得结结实实,动一下也是奢望。呈折叠状倚墙而坐,好歹嘴上没塞着布,能自由说话。这栋日式宅子很大,院外又人烟稀少,他们不怕我喊叫。

“为什么绑架我?”这时候我才问。声音一出口,我发现我发出的是颤音,看来真是吓得够戗。

日本人又不啦不啦了一阵,我用力听。但悲哀的发现,平时我看日本原音动画时的寓教于乐一点作用也没有。我一个音节也听不懂。

“达也先生叫你不要怕,你只是一只饵,为了钓林氏兄弟上钩的,等他们一到,立即就放你走。达也先生的恩怨只针对林氏兄弟,与你无关。”高导游继续翻译大业。

怪不得抗日电影中的翻译官都是胖胖白白戴眼镜地。原来事实真是如此啊。还说叫我不要怕?听这口气好像是日本鬼子在说:花姑娘滴,不要怕,只要你说出两个姓林的八路在哪儿,皇军滴,给糖吃。

“你才一只耳,你全家都是一只耳。死汉奸,居然帮助日本人伤害中国公民!”我骂高导游。但怕日本人听出我的不驯,脸上还是战战兢兢的表情,那叫一个怪异。

高导游很有涵养,居然没翻译过去,也没过来踢我一脚。

“你们要抓的是林氏兄弟。逮到我也没用。”我继续说,期望发生奇迹,日本人会放我走,“我只是一个小职员,没有当饵的本事,他们不会为我冒险的。顶多等我死了给点抚恤金。打个商量。放了我吧,我保证立即回中国。在日本的事只字不提,好不好?所谓盗亦有道,你们抓了我也没用,何必枉害我一条性命,增加自己地罪业。”

高导游把话一翻过去,那个叫什么达也的日本人哈哈大笑,好像我说了什么大笑话,然后继续不啦。

“当我们傻瓜吗?既然要找他们谈谈,就已经调查过他们地事了。谁不知道你是林氏兄弟共同的情妇,逮到你,这两个混蛋总会有一个会来的。”那日本人这样说的。

这就是谣言害死人的典型例子啊!我又气又沮丧。总想着清者自清,懒得去解释,结果谣言长了翅膀,还飘洋过海的从中国传到了日本,现在让我百口莫辩。所谓谎言说一千遍就是真地,看来果然如此啊。那我现在怎么办?他们会来吗?如果来了,是不是三个人一起死?

不过这个达也说要和林氏兄弟谈谈,也许未必杀掉他们吧?或者是要他们在某些事上妥协,说不定是生意上的。林泽秀就罢了,林泽丰这么强势,未必肯答应,那怎么办?

可恨的是,为什么说我是他们兄弟俩共同的女人,这也太侮辱人了!我清清白白一女子,就这么被说成荡妇了?!

“我根本不是他们的情妇,我只是个小职员。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到时候失望,可不能把罪加在我头上。”我气愤之下,没注意语气。

日本人听了翻译又是一阵笑,不过这回笑得比较淫邪,一边笑还一边向我走来。

“达也先生说试一试就知道了,看那对兄弟要江山还是要美人。”高导游原地不动的转述道。

我害怕起来,非常害怕,因为这日本人看来不怀好意,他不是要强奸我吧?不过我被捆起这样,他也强奸不了,要干坏事势必要解开绳索,到那时我再反抗,不管逃不逃得出这个大宅,至少先脱了魔掌再说。

从没有这一刻,我这么感谢我娘送我去学武术,而没去学时髦的网球和花样滑冰,感谢我师父天天针对我,我现在虽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但也不是任人鱼肉地弱者。

我最怕的就是他们在捆绑我的时候帮我打针,不管是让我睡觉的针,或者是让我春情荡漾的针,我都怕。再起既然是来硬地,中国姑奶奶就不客气了。

我心里咬牙切齿的想,表面上还得装成小羊一样惊慌,真的很有难度。不过可惜我天才的表演没人欣赏,因为日本人达也并没有解开我的绳子,而是一把撕破了我印花衬衫的肩部,露出我白生生地膀子,然后扯开我地领口。

这个达也一定是经常干这种勾当的,因为他动作很轻巧,手指地灵活和西林有的一拼,根本没有挨到我的身体,我的衣袖已经被拉开了,而领口的扣子只绷断一颗,没有露出内衣,却暴露了一点点沟。

做完这些,他一挥手,高导游立即狗腿的跑过来,拿过一个数码相机,同时同声传译,连语气都惟妙惟肖的道,“拍几张好看的照片发过去,如果他们兄弟不介意自己的女人给我享用,不来也可以,我们还有其他办法请他们来谈。花姑娘,看你的运气吧!”

说着,对着我撕破的衣服和胸前的一点春光猛拍,还抓空拍了一下我惊恐的表情及被捆绑的小腿,然后满意的笑着,不管我怎么喊叫,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