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在手,儿女也要靠后,沧帝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像慕冽寒那个疯子,事事都以她为先。
她好,他才好,然后才大家好!
其实她也是疯子,只为她而不断的变化自己的情绪。
冷斯瞳略略动一下身体,身上的铁索太重,不悦的对沧帝说:“建议你下次用雪山极地寒铁,发丝那大一根,我都没有本事挣断,这个太也重了,弄得本王妃很不舒服。”
一阵抽气飘起,众人都想翻白眼,雪山极地的寒铁,那是她想要就能有,万年也得不到一百斤,这只妖女果然是嚣张,但不得不承认她有几分见识,一个女子哪里知道能像她那样多,知道这么多世人不轻易得知的事情。
看到冷斯瞳被困在软椅中,下面的人早就按奈不住,想冲上前来杀了她,这样的女人是绝对的不能留,始终是一个祸害,但是一想寒王的手段,还是一忍再忍,但还是有人忍无可忍。
“妖女,还我女儿命来。”群臣中终于爆出一声怒喝,一道人影从下面冲上来,扑一下跪倒在皇沧帝面前:“请皇上为臣作主,小女死得怨,平白无故就被杀死在大殿上。”
“你急什么,皇上本来就准备一两个玩具给本王妃玩,自然也准备好如何补尝你,至于要本王妃一命赔一命,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你女儿嘴贱人也贱,本王妃矜贵着呢,能保你们沧漓国江山的稳定,别说是你的女儿,就连皇后娘娘在本王妃面前也是贱。”
冷斯瞳说完抬起头看着沧帝:“沧帝,你说是吗?”刚才他可是愿意奉上皇后之位,旁边的女人怕是早就恨死她。
“瞳王妃,真是很懂得朕的心思。”沧帝也毫不避忌,只怪那个女人太蠢,没有点见识,招惹这魔鬼一样的主。
皇后坐在沧帝身边,雍容的身影不可抵制的一颤,更别说是下面的群臣,人人的面容上都露出不淡定的的表情,这就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看到那跪在地上叫怨的大臣,冷斯瞳觉得更轻蔑的说:“沧帝,在沧漓国有人属乌龟的,本王妃没被捆前,这人些大气都不敢出,现在本王妃被捆,他便出来喊怨,果然很有龟性,这是本王妃到沧漓最大的发现。”
那大臣一听,立即满脸通红,趴在上不敢抬头。
沧帝淡淡的扫过那人,那人立即一震,半晌后才闻到沧帝的声音:“李大从还不退下去,嫌自己还不够像乌龟吗。”
大殿又开始安静,冷斯瞳似乎还玩得意犹未尽,一脸天真的笑起来说:“本王妃还想再玩一次,沧帝可否答应,总要宾客尽兴而归的,沧帝不会是想让本王妃下次再来吧。”
冷斯瞳此话说像是吃点心,一块不够再来一块,总之要吃够为止。
但下命的人听起来,就像是催命符,每一个人都机会死在她的手中。
视人命如草芥,冷斯瞳便是这样的人,别人越是害怕的事情,她便越是要做,生活总要有点乐趣嘛。
“呵呵,只要瞳王妃有这个能耐,下面的人随便你挑。”沧帝一脸的不在乎,把这个女人捉住,沧漓国便安会了,寒王就算再厉害,也不敢侵犯沧漓国。
如果要了她,不知寒王会有什么反应,他很是期待寒王不淡定的表情。
“如此,本王妃就不客气了。”冷斯瞳的瞳眸内藏着无边的寒意,这个变态的老男人居然敢宵想她,那就要死得很惨很惨!
冷斯瞳的目光扫视着下面众人,像是在挑选下一个对象,目光所过之处,大部分人纷纷低下头,生怕自己被挑中,也要小部分觉得她已被的捆起来,不足为惧,此时一点也不担心。
瞳眸挑剔的目光最终在陆疏离身上停下,唇角勾起一抹魅笑,玉腕不太自由的抬起,缓缓的一指,众人立即松了一口气。
“妹妹,不可以。”
“住口。”齐尚书立即开口喝止,他这个女儿真是兼命长。
“妹妹,你算什么东西上,也配称本王妃为妹妹。”齐云烟很识时务的报名,冷斯瞳也最讨厌她这一声妹妹,玉指的突然一移,指向了齐云烟。
齐云烟浑身一震,张大口发不出一丝声音,才想上面女子的身份,连皇上都不敢动的人,她那有资格叫她妹妹,那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主儿。
冷斯瞳轻蔑的看着她,一字一字地说:“本王妃最讨厌你这种装模作样的女人,表面做成贤良娴熟,背地里张牙舞爪,本王妃今天就让你张牙舞爪的死。”
“沫沫,去。”
她被困住,但沫沫却是自由的。
听到她的命令,沫沫的白影似闪电掠过,众人连目光都没有来及移动,惨叫声已经在大殿中回荡。
齐云烟像疯了一样的,在席间大跳大叫起来,吓得旁边的姬妾连跑开,倒霉来不及跑的掉的,被她捉到只有挨咬、被捉的份。
沫沫跳回冷斯瞳的怀中,神气十足的亮一下黑亮的利爪子,全归功冷斯瞳这段时间只顾着玩,没有时间修理的爪子。
大殿上所有的人瞬间变色,没料到主人有狠毒,连养的宠物也跟着一样毒辣。一时间全场安寂无声,生怕那只小宠物再次发威。
空旷的大殿上空,到处都充斥着无边的惨叫声,但遮不住冷斯瞳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皓月国雪山琼峰的灵狐,其毛如雪,其目如碧,其爪如墨,其性如人,达到此四项的灵狐,刚可以成狐族之尊,你们看我家沫沫这一身派头,是不是超过此四项。”
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过去,睢着那一团窝中那女子怀中,像雪球一样的东西,眼睛不由的露出的恐惧之色,而他们的恐惧,换来了沫沫一个不屑的眼神。
一群大人。被一只畜生看不起,真是有意思,红唇浅笑如花,陆疏离的收不由的一紧,或许还不指这些,她究竟是人是魔。
那个在徘徊花间轻唱的女子何在,有的是比那在月夜下更妖娆的恐惧。
魔一样的女子,她还是她吗?
目光中些许的质疑,些许的失落,些许的刺痛,些许的不能言喻!
冷斯瞳玉指轻抚着沫沫如雪的软毛,抬起眼眸看着众人说:“灵狐浑身是宝,又浑身是毒,爪子上的毒能令人疯狂致死,不过死之前也会拉上几个垫底的。”
目光另有所指的看着站在一起的那群女人,有三四个很倒霉,被咬和抓破皮肤的姬妾,鲜艳似地狱烈火的红唇,勾起慑魂的魅笑。
“哐铛”
地狱的大门打开,里面的黑暗一直拉扯着众人,让他们一步一步的走向地狱的深渊。
红唇轻轻的开合:“还有一个时辰,她们就会便得跟她一样。”玉指一抬,仿佛指向的不是人,而是通向地狱深处的指标。
所有都浑身一颤,特别是那一群姬妾,都愣站着忘记了反应,而那几个受伤的女人却异常的安静,甚至应该说是漠然。
画面出奇的诡异,让男人不自觉的远离那群女人,冷斯瞳看着只有更冷、更魅的笑意。而陆疏离则坐在原位不动,似是一切都与他无关。
齐尚书早就躲到了一边,女儿的生死,当然没有他的命重要,果然是很具龟性。
沧帝无奈的看着下面的人,耳边传来冷斯瞳不急不躁的声音:“沧帝,是不是对你的臣子很失望?本王妃对眼前的男人,也很失望。”
她的话,让沧帝和陆疏离心中一震,前者为江山,后者为的是她。
失望,真的很令人失望!
而下的群臣是绝望,因为他们的表现,让得他们的君主失望,那个女子真是不简单。
若她空有外表,一切都理所当然。
可惜她外表平凡,唯一可趣的是那双眼睛,让她全身由内而外的,散发出倾世的风华,夺目得让人移不开眼。
美人当如她。
美人当如是。
“嘭”
齐云烟便倒在地上,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众人惊恐万状的看着地上的尸体,衣衫尽碎,肌肤尽烂,七孔流血,面目狰狞恐怖。
“真丑!”冷斯瞳的语气很平常,就像是在说天气真好一样。
整个大殿的人忘记了反应,看着那具尸体,很多人都忍不住作呕,那一群女人更是尖叫着挤成了一团,相互的踩踏着。男人们的表情漠然,冷眼看着一群被吓坏的女人,无法掩饰眼中的不屑。
在冷斯瞳面前,所有女人都是低等动物,男人们不会再看她们,也不会理会他们的死活。
正在这时,三四个表情漠然的女人,突然向那群男人扑过去,平时手无缚鸡之力女人,此时像吃神丹一般,转眼咬伤了几个男人。
“瞳王妃,这是怎么回事?你玩得似乎有点过了。”沧帝愤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的臣子虽然不好,但也不应该是她动手处死。
“不知道,按往常应该是一个时辰后的。”冷斯瞳看着眼前疯狂的画面,面上的表情似是意料中的,又似是很震惊。
呃,时间貌似提前了。
恐怕只有作蛹者才知道,目光落在沫沫身上,答案只有它知道。
沫沫不你傲气十足的趴在冷斯瞳的怀中,一脸鄙视的看着她,眼中还流露出些许的委屈。
这个女人真是太没良心,居然不把它的事情放在心上,太伤灵狐心。
呃,冷斯瞳不解的看着沫沫,最近好似一直没有时间虐待它,用得着这样的煽情的看着她吗?
“吱吱吱吱”
沫沫边叫,边手脚并用的比划起来。
冷斯瞳随便的看一眼,才恍然大悟,差点忘记了这只小东西,上次在圣山上又吞冰月宫主的眼睛,想来要比那雪女的强得多,功力加强,不,毒性加强。
难怪这些女人会提前的发作,发作的好,最好多咬伤几个,整个皇宫大乱起来。
沧帝看得一脸震惊:“这只小畜生通人性?”又是一件宝物,他今天牺牲几个无用之人,就得到了两件旷世奇珍。
捆住眼前的女人,便等于得到这只小畜生,却闻冷斯瞳含讥带讽地说:“你最好是把寒王灭掉后,才动这样的念头,不然会空欢一场。”
冷斯瞳的话让沧帝一震,这个女人能读得懂他的心思,又怎会上他的当,主动的坐这张软椅束手就擒呢?只是碰巧而已。
艳唇边勾起一抹讽刺,不愿意面对事实的人,永远都离死不会太远。
瞳眸漠然的看着下面,看见死得差不多了,冷斯瞳才缓缓开口:“让武功高强的人,把他们死掉的、疯掉的,被咬过抓伤的,全都杀死斩碎后,再就地用火焚烧,不然整个皇宫,整个沧都的人都会疯掉。”
“死无全尸,瞳王妃真狠。”沧帝的瞳仁阴暗。
“彼此,彼此。”
沧帝抬起手一挥,几道黑影突然出现在大殿上,对着那些该死的人,疯狂的砍杀,大殿上到处是血腥的味道。
一场杀戮很快便结束,大殿内碎尸横陈,满地鲜红,更兼肚裂肠溢,残肢断臂满地皆是,还是有人硬着头皮上来收拾。
一阵徘徊花香从高台上散开,慢速的驱除空气中的用是腥臭味,冷斯瞳实在是不太喜欢这种味道,人越贱血越臭。
干净的人,血是甜的。
沧帝正皱着眉头,突然闻到这样一阵浓随的花香,心中一动,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确实让他舒服了很多。
高台下的还活着的众人,早就陶醉在花香中,使劲的着吸着这纯净的花香,努力的忘掉眼前的血腥,这样的场面,估计他们一辈子也会在梦中出现。
陆疏离抬头看着高台上的女子,这是属于她的香味,似乎不单只有她的味道,心中有些许的迟疑,但空气中的腥臭,让他不由自主的吸了两口。
烈火,轰一下,在大殿内烧起。
看着渐渐化成灰的尸体,众人的表情是麻木的,那么多的生命前一刻还是活生生的,帝皇一声令下,只剩下一堆灰烬,而这一切的作蛹者,便是上面的女子。
此时人们的目光,恨不得把她撕碎,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方能一泄心头之恨。
但皇上似乎没有杀她的心,那个女子还真不能死,她死掉,就给了寒王带兵长驱直入沧漓国的借口,到时他们的下场会更惨。
大殿内,烈火烧尽后,只留下一堆黑灰。很快便有小太监上来收拾干净,英华殿内终于恢复原来的面目,似乎这里还没有死过人一般。
冷斯瞳敛起那一殿的徘徊花香,她的香气不是人人都能闻,淡淡的开口:“可惜不是离火,不然会烧得更干净。”她的话让沧帝的面色一暗。
沧帝看着半躺在软椅中的女子,深吸一口气才开口道:“瞳王妃,你还想玩什么,索性一次过。”只要那只灵狐还在她身边,他就动不了她一分一毫。
冷斯瞳扫视一圈,特意落在那些暗卫身上:“不想再玩了,该换人上来玩玩,也让我看看别人的把戏,体验一下那死亡随意降临的惊险,那种心跳加快的感觉,让我感到兴奋。”
换人玩玩,他是什么意思?
沧帝不解的看着她,正在这时大批的禁卫军涌入大殿内,将群臣和一群皇子包围起来,驱赶到一个角落。
“放肆,是谁让你们进来的?”沧帝愤怒地大喝起来,震惊万千的看着眼前一幕,禁卫没有他的命令,是不会行动的。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只见陆疏离缓缓的从人群中走出,一步一步的踏上高台,站在与沧帝面前与他相对视。
两人的身影很相似,甚至连外表都十分的相似,都是一双桃花眼,只是陆疏离的眼神温润如玉,沧帝的眼神中充满戾气。
两人的气场都很大,一柔一刚,看着陆疏离逊于沧帝,两人年纪相差很大,但一个很古老经的词语叫——以柔克刚,很适用于此时的情景。
沧帝虽然气势强大,却是外强中干,怎及得陆疏离的年轻气盛。禁卫军都听令于他,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到的。
陆疏离缓缓的转过身体,看着冷斯瞳说:“斯瞳委屈你了,是不是很不舒服,一会儿我便让人把铁索解开,无论你方才说什么,我都不会介意。第一眼见到你,便心动了。”
“所以我一定要回沧漓,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只有一个强大的我,才能给无忧无虑的生活,相信我,除了寒王,我也一样能给你幸福的生活。”
陆疏离缓缓的在冷斯瞳面前蹲下:“你喜欢杀人,我也一样可以让你像刚才一样的到处杀人放火,让人不敢找你麻烦,在沧漓国,甚至整个天下都由你说了算。”
听到他的话,冷斯瞳一脸的平静:“整个天下,你是忘记了一个人,本王妃劝你放弃掉,要这个沧漓江山就行,野心是要力量而涨的。”
“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为什么不能接受我?”
“我不爱你。”答案便是如此的简单,就像是喜欢青菜还是萝卜那样的简单。
陆疏离痛苦的看着冷斯瞳,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沧帝的恶狠的表情,也不顾危险会随时降临在他的身上,一心只顾着冷斯瞳给的答案。
大殿内一片安寂,众人一时无法适应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向文弱的十一皇子要造反。

初入夜时分,沧都城内一片安寂,想来这地处西南边陲的都城,夜晚没有什么消遣,老百姓都早早的熄灯安眠,偶尔听闻一两声打更的声音。
沧都城门外,守卫兵的官兵昏昏欲睡,几道暗影如魅,瞬间出现在守卫兵面前,迅猛的出手后,卫兵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睡倒在地上。
城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一队兵马缓缓的开入城内,大约有三千人马,却连一点声音也闻不到,趁着月色细看,才发现原来马蹄上,都包上了一层厚厚的棉面,难怪一路的悄然无声。
前面的队伍列好队后,方才一匹个头比普通马高出一半的纯黑的宝驹,缓缓的走进来,而骏马上的主子,一身银色的铠甲,头上戴着龙头的银头盔,头盔下面银线如雪。
后面又有十匹马跟上来,马上有四男六女,分成两列排在他的身后,目光都随着高马上的主看去,脸上似乎都带着兴奋。
慕冽寒抬起厉眸扫视四周一圈,眸海内泛起巨浪,一波波的灼热,正在向两边散开,身边的众人似乎能听到,大海那隐含着无穷力量,汹涌澎湃的声音。
不一会,只见一道纤柔的身影飞落,来人在慕冽寒跟前跪下:“属下月落参见王爷,王妃此时正在皇宫中,一切都安好。”
慕冽寒深深的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似乎这里还有着徘徊花的味道,目光看向沧都皇宫方向:“皇宫内的情况如何?”
那人儿的情况如何,才是他最关心的,虽然每天都能收到她的消息,但还是不如她跟在他身边的好,尽管明知道女子不能入军营。
正是因为这一条他亲自立下的规矩,他才会让她玩近一个月的时间,沿着明璃国与云桑国和皓月的边城,一路横扫千军而来,战场也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慕冽寒亲领的大军,只是在绝雁山边城一战,他亲领一万军兵组成的军队,以疯狂姿势的斩杀云桑国十万军队后,所过之处的敌军,无不闻风而逃。
前车之覆,后车之鉴。
据说寒王按一比十的比例,上战场前寒王下令,谁能斩杀超过十人以上的士兵,便有机会参加黑衣铁卫的训练,若能砍下对方元帅的人头,则直接进入培训。
寒王近身的黑衣铁卫,谁不想当,所以士兵们还未有上战场,便做好准备,全都摩拳擦掌只盼着能早日开战。
到两军对垒之时,寒王手中长剑一挥,所有精兵疯了似的杀人。最可恨的是他们杀完人后,还有心思把人头砍下,挂在腰间炫耀。
敌军就算不是被杀死的,也是被他们疯狂的态度的变态的行为吓倒的,浴血的恶战结束后,敌军拔营而逃,退兵三百里外,不敢再轻举妄动。
此战传开后,天下无不为之而震惊,就连出兵驻军在明璃国国门百里以外的,皓月国的五十万大军,也主动的退兵百里。
后史移记载此次以少胜多的战役,最血腥、最残暴、最游戏的战役,此次战役不是杀敌为主。却又是以杀敌为主,在明璃国大军中,那只是一场游戏。
大部分明璃国的士兵,都为没机会参加此次战役,心中遗憾不已。
此次战役不是与敌人的较量,而是与自己的战友之间的竞争,史书称之为夺杀战役。
此占一结束,寒王便把战场丢给,大军的元帅,任由他们的玩去。
而明璃国的其他士兵,即便没有寒王的命令,相互之间也暗暗的较量,不停的进行着杀人游戏比赛,云桑国大军看着不由的冒汗。
未战而先输了气势,只能一退再退,眼见五十万大军,开场先赔上十万,在明璃国一次一次的进攻后,只剩下不到二十万。
幸好不久云桑国内,皇宫、地宫分别被毁的消息传来,朝廷随即派出议和的使臣,一场大战就次无声的结束。
皓月国有了前车之鉴后,也不敢轻举妄动,不料,而寒王还未到达边城前,大军内的粮草突然被烧尽无遗,还没有开战,便先挂出免战旗。
面对着明璃大军的挑衅,不敢轻易出兵应战,粮草尽毁,士兵们吃不饱饭,还没有开战士气已经大落,待寒王一行人到达两军的边城时,皓月国五十万大军,已经到了杀马裹腹的地步。
而此时皓月国皇宫和冰宫被炸毁的消息,不翼而飞,天下人皆知。
一场偷袭后,大军死伤二十多万,后方才下令退兵,议和大臣也飞快的赶赴明璃国都城。
至于要明璃国休战,他们需要付出什么代价,那是慕天祈当皇帝的事情,要求就求慕天祈不要狮子大开口。
慕冽寒则带着他五千黑衣铁卫军,直接沧漓国而来,冷斯瞳离开的一个多月,他想他的人儿想得都快要疯掉。
莫问他们和月琴他们十人,跟在慕冽寒左右,心中开始暗暗的为他们的王妃祈祷,而他们之间的一场新的赌局又要拉开。
月落努力的平稳她的心跳,不是她胆子太小,而是的寒王的气场太大。
“回王爷,皇宫内此时很热闹,王妃玩得很尽兴。”大概也只这样的形容,她偷偷的跟入宫中,王妃给她的震憾太大了。
“皇宫内可有人在暗中保护王妃?”慕冽寒看着月落问,他的手臂懒得伸入沧漓国内,想到冷斯瞳身边,就只得月落一人跟着,虽然人儿的武功很强,但还是有点心有余悸的感觉。
“回王爷,皇宫有离宫的人在暗中保护,请王爷放心。”月落和冷斯瞳一到沧漓国境内,为确保万无一失,冷斯瞳便命她暗中联系离宫在沧漓国内的细作。
听闻此言后,慕冽寒的心放下不少:“一千人马随本王去沧漓皇宫接王妃,另外两人马你们自行安排,本王要求能带着王妃一起,顺利、安静的出城。”
他的顺利、安静跟别人理解的不同,他的是没有任何人的阻扰,任何反抗的力量,也就是他出来时候,沧都要是属于明璃,沧漓国要彻底的消失。
三千人马没有一人回答,只有一致的动作,把右手放在胸膛上,意思是:“请王爷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握剑的右手一举,傲视天下的霸气震惊九天,慕冽寒跨下战马缓缓的向皇宫行去,后面的军队敢缓缓的行上。
黑夜,依然安静,安静中透着肃杀,却没干扰到入睡中的百姓。

沧都皇宫的英华大殿内,沧帝听到陆疏离的话后,身体不由的后退两步,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他一直最安静的儿子的要谋反,而还是为了一个女人,他一直以为这个儿子把那个女人带回来,是为保护沧漓国的安危,没料到是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