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谨瑜的唇上,弯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上下扫视着薄情,戏谑的道:“小映儿,润城中何时有这么出色的女子,本皇子怎么未曾听人提起过,也不介绍本皇子认识。”语气有中充满掠夺者的侵略性,仿佛薄情已经他的囊中之物。
薄情厌恶的皱起眉头,拉着失神的白映儿,冷冷的道:“映儿姐姐,我们走,不必理会无聊之徒。”两人刚走几步,一只古色的,充满力量和邪恶的手,蓦然拦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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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王妃见红
章节名:第150章王妃见红
第150章王妃见红
箫谨瑜拦下薄情他们,邪魅的笑道:“你知道我是方谁吗?”
这女子不准容颜出众,而且好大的胆子,真是有趣啊!润城,真是越来越有意思。
“当然知道。”
薄情清瞳中坦坦荡荡的露出不屑,对于自以为是,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狠狠的打击才是正道。
把那天对血魂说的那番讥讽箫谨瑜的话,黛眉挑衅的挑高,一字不漏的重复一遍:“你不就是那个劳民伤财,开得国库空虚,攻打燕越国两年多,却连人家的半壁江山都坐不争的庸才大皇子——箫谨瑜。”
箫谨瑜三个字,薄情一字字的念出,看着他渐渐露出狰狞的面孔,似笑非笑的道:“其实,大皇子现在这德性,比血魂当日假扮的大皇子,可差远了。”不过,一样的渣味十足。
尽管,箫谨瑜今天换上了一件白色的璃龙袍,长发也束在皇子的金冠中,干净的气息还是为他增添了一丝儒雅,这应该是衍帝喜欢的模样,而那晚血魂假扮的,才是他的本性。
若非他方才轻浮之举,凭他这衣袂飘飘,神采奕奕,翩然中带着一丝邪魅的模样,确实是一个传闻中,被皇帝培养得很完美,能文能武的全才,可惜这些全都是假象。
面对薄情赤裸裸的讥讽,箫谨瑜压下心头的怒火,这女子已经不是大胆能形容得过,她简直是无法无天。
阴冷的盯薄情,威胁的道:“信不信本皇子现在就杀了你,并且没有人敢吱一声。”
以他的身份,还有父王对他的宠爱程度,杀个把官员之女,又算什么。
“如果你有哪个本事,我当然相信,我凭什么不相信呢。”薄情淡然的道,心里冷冷一笑,可惜他没有哪个本事。
白映儿感觉着薄情微凉的小姐手,听到箫谨瑜和薄情的话,心里讥讽的笑了笑。
情儿是通过血魂得知箫谨瑜的模样,而箫谨瑜却并没有见过情儿,所并不知道情儿的身份。
箫谨瑜竟然把情儿当成普通官员府上的小姐看,这回是踢到铁板上。
莫说是情儿背后的丞相大人慕昭明,就连情儿一人的力量,他箫谨瑜也招惹不起,情儿竟然能对付得了血魂,就连她本身的武功可以说是深不可测。
白映儿眼眸中露出一丝不屑,箫谨瑜这是在自取灭亡。
箫谨瑜自出生,就身份尊贵无比,虽然被箫谨天抢了嫡子和太子的位置,不过仗着皇上的恩爱,他依旧是最尊贵的。
还从被人这样奚落和轻视过,心头上的怒火一再攀升,面上却还保持皇室的风度,语气骤然下降到零度:“本皇子会记住你的。”他没有忽略,薄情方才说到了血魂。
血魂自从元宵节那天,替他拖住箫谨天后,就一直没有回来报到,派人寻找也没有任何的消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焉知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薄情冷冷的一笑道:“惦记我的人多了去,不差大皇子一人。你若得空,就记着吧。”拉着白映儿,在箫谨瑜压抑着怒炎的目光下,大大方方的走出含翠轩。
玲珑紧随其后,秋儿也想跟着薄情走,箫谨瑜却伸手故意拦下。
秋儿看着薄情不快不慢的脚步,显然是在等她,心里淡定了不少,福了福身道:“大皇子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奴婢。”
箫谨瑜唇上扬起一抹邪魅,含笑在道:“方才那位女子,是哪一家的小姐,本皇子怎么从未听人起,谨王妃有跟润城哪家的小姐交好。”
秋儿看了一眼远处,才道:“回大皇子,那是丞相夫人,丞相夫人与王妃是旧识,因我们王妃知道丞相夫人不喜欢周旋应酬,特意让她到含翠轩看书打发时间。”
箫谨瑜的面色一怔,丞相夫人,原来方才那女子就是害得母妃,从一国贵妃沦落为笑柄的丞相夫人——薄情。
猛然的一握拳头,早就她就是薄情,方才就应该直接斩杀。
方才还那样的讽刺他,这个女人真是罪该万死!
秋儿不敢久留,落落大方的道:“大皇子若没有什么吩咐,奴婢先行告退。”
箫谨天冷冷的道:“去吧。”
“奴婢告退。”秋儿如获大赦一样,飞快的朝薄情的方向追跑。
离含翠轩不远的拐角处,白映儿担忧的道:“箫谨瑜拦下秋儿,必然是追问你的身份,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
白映儿也知道薄情大胆,上次对着血魂假扮箫谨瑜的血魂冷嘲热讽,嚣张些也就罢了,今天当着货真价实的箫谨瑜她也没有丝毫的收敛,刚刚虽然认定箫谨瑜不敢招惹薄情,但还是为她捏了一把汗。
薄情含笑道:“正要秋儿告诉他。”好激起箫谨瑜的怒火。
懿贵妃因她变成衍王妃,沦为整个箫和国的笑话,她不信箫谨瑜能吞得下这口气,一个人在盛怒下做出的决定往往欠缺考虑。
两人略等片刻,就见秋儿赶上来。
秋儿把与箫谨瑜的对话,箫谨瑜当时的表情,一一跟薄情说了一遍,薄情不由的沉默。
见薄情不说话,秋儿跪在地上,一脸内疚的道:“丞相夫人,奴婢是是会错意,请夫人责罚。”她答话之前,可是悄悄看过薄情手势的。
薄情连忙让秋儿起来,笑道:“没有,秋儿很聪明,居然能明白本夫人的意思。若不是谨王妃离不开你,我就开口要人了。”确实是个机灵的丫头,她之前故意在自己面前,说起青儿的事情,也不过是希望自己能帮陈灵儿一把。
薄情边走边道:“秋儿,谨王妃除了你,还带了谁过来。”
秋儿道:“还有春儿、夏儿、冬儿,和王妃的奶娘叶妈妈,此时都跟在王妃身边,不过”眼中狡黠的一笑道:“不过王妃说,让他们低调点,别抢了青儿姑娘的风头。”
听到秋儿这样说,薄情和白映儿相视一笑,这陈灵儿也不是个善良的主。
想想也释然,陈灵儿毕竟是生在王府,什么事情没经历过,看人也看得真切,倒不用他们替她担心,不声不响的已经布局好一切。
秋儿一脸喜色道:“润城比凤都暖和,前两天奴婢陪王妃在花园里散步时,看到好些花都打了花蕾,奴婢正想领夫人和白小姐过去看看,解解闷。”
薄情和白映儿点点头,秋儿唤来一个丫头,交待了她几句话,就领着薄情他们朝花园走。
那知道一行人刚刚走到花园入口处,就见方才的小丫头从后面追上来,恭恭敬敬的道:“丞相夫人、白小姐,王妃说宴会就要开始,请两位移步到前厅,准备入席。”
薄情看了一眼白映儿,无奈的含笑道:“看来今天是没有眼缘,我们走吧。”
白映儿不由的一笑,只要不是谈正事,这女子,、其实跟普通的小女孩没什么区别,笑道:“没有眼缘,不过有口福也不错。谨王妃既然与情儿都来自凤都,必然能让情儿吃到家乡菜。”
秋儿马上笑道:“白小姐定是神算子,连这也知道。”
薄情与白映儿又是相视一笑,就听到秋儿道:“王妃说了,今天来贺寿的夫人小姐中,不少是来自凤都的,特特吩咐人准备几桌凤都的菜肴,让大家不分品位,全都凑在一起,回味回味家乡的味道。”
白映儿笑道:“这主意好,我虽不是凤都人,也想尝尝这凤都的菜式,你们王妃不会介意吧。”
秋儿笑道:“求都求不来,怎会介意。”
随着秋儿来到前厅,果然见到不少熟面孔。
陆夫人、方夫人,陈夫人,还有一些照过面却不知道夫人和小姐,或许是远离了故乡,显得格外的亲切。
陈灵儿看到薄情进来,连忙迎上来笑道:“你可来了,我们正说你呢。”
薄情也不似以往那冰冷,含笑道:“说我什么,是不是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小心别让我知道了。”
“我们哪里敢说你的坏话,小心闪了舌头。”
陈灵儿拉着薄情就要往里面走,忽然看到白映儿,不由的停下步,友善了笑了笑道:“丞相夫人,这位是”
薄情连忙二人介绍,陈灵儿见是薄情喜欢的人,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几分,含笑道:“原来户部尚书府小姐,快请进来。”未来的太子妃,自然不能怠慢。
白映儿见陈灵儿是个爽快的人,也没有什么拘束,同薄情一起与在坐的夫人小姐见过礼,自如的坐在众人中闲聊起来,不过是问一些凤都的风土人情。
陆夫人与薄情见过礼后,一脸喜悦的道:“妾知道少夫人与谨王妃是旧识,谨王寿宴你必然会来。上次的酱菜少夫人没吃成,倒惹了不少麻烦,所以妾回去后,又特特的制了几坛,今天带来了,正在马车上一会再给少夫人。妾就不信那个邪。”
薄情见陆夫人少了以往的拘束,说话又有趣,不由的笑了起来道:“就是,我也不相信那个邪,你一会只管送,我也只管收下。”
这边话刚落,陈灵儿凑过来道:“陆夫人,我可是都听到了的,你不能厚此薄彼”
这话刚说了一半,陈灵儿的身体不由自主朝前扑倒,薄情和陆夫人看到大吃一惊,连忙伸手扶着她,搀扶着她走到就近的椅子坐下,再看陈灵儿的面色,瞬间苍白如雪。
秋儿忽然惊恐的叫道:“不好,王妃见红了。”众人不由的大惊失色。
搬家占了大半的时间,弄到全身都痛,好累啊!
第154章 揭开真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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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揭开真相1
因为事出突然,众人便都留在客厅中等候消息。
薄情静静坐在客厅一隅,属于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心中虽然担心,面上却并不会表露出分毫。
白映儿像发现了她情况不对,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别太担心,谨王妃不会有事。”
薄情正在回想着方才的画面,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淡淡的道:“映儿姐姐,你有所不知,我今天用内力探视谨王妃的胎时,大人和孩子还是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见红呢?”
突然听到此话,白映儿面不由的一怔,压低声音道:“你的意思是有暗中动了手脚,要不要”
“先不要这么急着下结论,一切等太医出来后,看看他怎么说,我们再下结论不迟。”薄情拦下白映儿,她虽然怀疑是有人动手脚,但也不能排除是其他原因。
白映儿点点头,不过直觉告诉她,此事必然是人为的。
刚想到这里,突然一道身影飞快的步入客厅,直接到薄情面前道:“丞相夫人,我家王妃想见你。”
陈灵儿在这个时候要见她,薄情微微一怔,她的身体能行吗?
思略片刻后,旋即明白想见自己的必然另有其人,俯首到白映儿耳边,压低声音轻轻交待两句,对来人道:“请前面带路。”
皓月阁。

薄情刚迈入门口,一串佛珠砸在她脚边,正是太后的那串佛珠,果然是出事了。
此事必然又与自己扯上关系,心中不由的一沉,很好,竟然把手伸到她身上,也别怪她心狠手辣。
箫谨言指着薄情,恨不得杀人的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灵儿,风氏跟你的恩怨同灵儿有什么关系,你一定赶尽杀绝。现在她的孩子没了,你是不是很开心,你这个毒妇。”
见箫谨言情绪激动,薄情也不急着为自己辩解,捡起佛珠握在手中,淡然的道:“太医怎么说,王妃为什么会突然见红。”
箫谨言冷冷一笑:“丞相夫人,本王真是佩服你的勇气,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骗人。灵儿为什么会这样,不正是你一手策划吗?证据就在这串佛珠里面。”
佛珠,薄情微微一怔,脑海中闪过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冷着声音道:“一串佛珠怎能让王妃流产。”她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但除了穿佛珠用的绳子被换掉外,完全看不出这串佛珠有什么异样。
箫谨言鄙夷的盯着薄情,一脸不屑的道:“你还在演戏,一串佛珠从表面上看,当然没有什么,若是有人故意把佛珠挖空,再填上相同重量的,能导致流产药物,自然就不一样。”
“因灵儿思念外祖母,就这样日夜把佛珠带在手上,药力能过皮肤,慢慢的渗入肌里,只要身体积蓄了足够的药量,胎儿自然而然就会突然流产,真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可惜”
英挺的身影朝薄情走近一步,箫谨言逼视着薄情道:“陈太医发现灵儿体内有导致流产的药物,本王马上让人彻查了灵儿日常所用之物。还是陈太医有经验,闻出佛珠上有异味。佛珠的檀香味虽很浓,却掩不住里面那种药的味道,本王捏碎其中一颗,终于让本王发了你的阴谋。”
手掌一摊,露出一些檀香木碎,还有些褐色的,已经干了膏状物体。
薄情看着与手掌颜色分明的东西,心里如被雷击一般,胸口因为激动而微微的起伏。
这串佛珠是太后给她的,如果不是自己的动的手脚,那就只能是太后,没有到自己饶她一命,她竟然对自己下毒手。
蓦然想起当日,太后对她说的话,薄情的面色瞬间苍白。
太后,真是好手段,她原本想当一回好人,没想换来的竟是这个结果,那这个好人不当也罢,面色骤然变得冰冷无比。
箫谨言看到薄情面色瞬间大变,以为是她作贼心虚,想要叫人把她拿下,薄情蓦然抬起头,冷冷的盯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冷眸内,找不到任何属于人类的情绪,让他不由的自主的后退几步。
薄情看着箫谨言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道:“告诉谨王妃,我会让长青庵那位,给她一个交待。”
冷冷一笑,不知道,当太后得知自己的佛珠没有害到她,反而害了自己的外孙女和未出生曾外孙时,心情会怎样。
声音冷如冰雪,箫谨言不由的一阵毛骨悚然,恐惧由心底慢慢的爬起,眉头深深皱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长青庵那位又是谁?”
“谨王想知道那人是谁,只要照我的话跟谨王妃说就行,不然问问旧年腊八节,陪谨王妃一起到慕府的丫环也行,她一定会只字不漏的告诉你。”薄情阴冷的道,这种药竟然能让孕妇流产,必然也能让人不育。
不育啊!这是要她绝后。
太后,既然你不仁在先,那就别怪她不义在后。
握紧了那串佛珠,薄情旋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皓月阁。
门外碰到了一脸着急的曼珠,薄情却只想着自己可能不能生育的事情,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不管不顾,大步朝外面走。
看到主子的面色不对,曼珠心里不由的一沉,这几年跟在主子,来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从未见主子如此颓废过。
虽然很是担心,却没有问出口,只是紧紧的跟在薄情后面。
薄情下了马车,脚步飞快的朝彼岸园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浮云上,随时都有可能跌落万丈深渊。
这种心惊胆战的感觉,让她到窒息,可是只一用呼吸,胸口就痛得十分厉害,像是里面被装上了一把利剑。
只要一用力,就会把她的心刺破,痛入骨髓。
走了好长的一段,薄情不知道自己是走到天雪阁,直到看到坐书桌后面,正疾笔书写后的身影,一阵悲哀袭上心头,胸口上剧痛如刀剜,一口腥甜从口中喷出,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慕昭明因为这几日箫谨天忙于与大皇子周旋,把大部些奏折丢给了他,虽然不停的奋笔疾书,却也没有忽略书房外面的事情。
早就从脚步声中,听出是薄情,闻到熟悉的幽香在门口出现时,正想取笑两句,人儿却突然吐血昏倒,不由的大惊失色。
天雪阁内,慕昭明一脸担忧坐在床沿边,紧紧握着掌中的小手,沉着脸,听曼珠的讲述在谨王府发生的事情。
曼珠站在床前,自责的道:“奴婢原是陪在主子身边,主子觉得明妃娘娘赏的,那名叫青儿的宫女很可疑,就让奴婢去查一下这个青儿的底细,等奴婢回来时,就听人说谨王妃突然见红流产,主子也被谨王妃请到皓月阁,据陆夫人说是,谨王妃想见主子。”
暗看了一慕昭明的神情,继续道:“奴婢就连忙赶到谨王妃所在的皓月阁,刚好看到主子握着佛珠,面色十分难看的从里面走出来,当时主子好像失魂了一样,不管不顾的往外面走,奴婢只好赶紧带她回府。”
慕昭明沉着脸听完曼珠的话,把所事情联系在一起,大概知道在人儿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深邃的眼眸,冷冷的盯着另一只小手中,紧握着的那串佛珠,整个人像裹上了一层冰冷,冷得透心透骨。
帛儿从外面走进来回道:“回主子,封伯让人来传话,户部尚书府的白小姐和宫里的许太医在外面求见,说是奉太子之命,前来为少夫人诊治。”
上官落不在,慕昭明信得过的御医,也就只有许太医一人,连忙道:“快请!”
许太医替薄情把好一会儿的脉,这若是在平时,慕昭明早已经发火,现在却不同,只要薄情好好的,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片刻后,许太医拈着胡子道:“丞相大人不必担心,丞相夫人只是一时怒火攻心,加上受了沉重的打击,血不归经所致,并无大碍。只是下官有些不解,丞相夫人是否受过重伤,下官从脉息中发现夫人曾经使用过多种极为霸道的药物。”
慕昭明没有意识的道:“确实是受过几乎致命的伤。”确实用过很多种极为霸道的药。
他不知道上官落在把妞妞当成药人那段时间内,用过什么霸道的药,却知道她服用过血婴人参精华——血精,还长期服食血婴人参,这些都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太后放在佛珠内的药,有没有影响到她身体。
“许太医,你可能看出妞妞体内,有没有那种能影响生育的药。”慕昭明毫不忌讳的道出目的。
许太医怔了怔道:“单凭把脉并不太确切,要是知道是什么药物,然后用银针一试,观其色的变化,才能知道丞相夫人体内,是否有那种能影响生育的药物,然后再法子清除。”
慕昭明握着薄情的小手,把那种佛珠送到许太医面前,冷冷的道:“据说,这就是这串佛珠内的药物,导致谨王妃流产,许太医看看这得什么药物,可有化解之法。”
许太医凑到佛珠前闻了闻,似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皱了皱眉头道:“丞相大人,可否捏碎一颗给下官,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药。”似乎气味有些不对。
慕昭明食指与拇指掐紧其中一颗珠,轻轻一捏,佛珠马上轻易的从绳子中取出,一分为二的落在许太医手中。
许太医把佛珠内的药膏用指甲挑起一点,放在鼻子边闻了闻,面色凝重的道:“这是阳凝草,它的功效作用跟麝香差不多,只是药味比麝香轻许多,再加又有檀香味和掩盖,更不容易被发现。若长期将佛珠佩戴在身边,已作胎者会出滑胎现象,若是未曾生育过的,则难以受孕。”
闻言,慕昭明用力的握紧了拳头,冷冷的道:“让人马上快马加鞭赶到长青庵,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太后,她必然会高兴得死掉。”声音中不带一丝感情。太后,真是该死,不过他却要她生不如死。应该没有什么痛,比自己阴谋诡计,竟然报应到自己的外孙女和未出世的曾孙身上更痛吧。
想了想道:“许太医,妞妞体内的药力能否清除。”
许太医闻了闻手中的阳凝草药膏,拈着胡子道:“这阳凝草药膏的纯度极高,不知道丞相夫人佩戴这串佛珠有多长的时间,若是时间不长,下官还是有法子清除干净。”
慕昭明细细的回想了一下,妞妞应该是在旧年四月底,五月初的时候去长青山见太后,直到旧年腊八节,陈灵儿无意中看到佛珠,才把佛珠要走,答道:“应该是有大半年的时间。”
再替薄情把了一次脉,许太医迟疑了一下对慕昭明道:“似乎有些不对劲,下官先用银针给丞相夫人试一下。”
慕昭明的眼眸不由的一暗,只见回身取出一根银针,道了一声得罪了,就把银针刺入薄情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