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这下子又有一番给他好取笑的了,苏曼画在光洁的地板上用力蹬了几下脚。
而办公室里的权铎,听到那边传来“嘟嘟”的忙音,终于忍不住大笑了出来。看来他的小妻子,真是越发可爱了,总是让自己心痒痒的,忍不住就想逗她。
高跟鞋在地板上碰撞出几声“嘚嘚”的清脆声响,苏曼画总算觉得解气,刚想回头,感觉一个阴影笼罩了过来,心想他怎么来得这么快呀?故意拉长了脸张牙舞爪地转过身,笑容立时地僵在了脸上……额。
“你!”艾米丽几乎气得要跳脚,用手指着苏曼画,“你怎么还在这里?资料送了吗?午餐订好了吗?办公室那么多事情都忙完了吗?你是不想在公司待下去了是吧?”
她一连问了那么多问题,苏曼画犹豫着该回答哪个,刚动了动唇,又被对面的人连珠炮儿似地打断,“看看你这穿的都是什么?”艾米丽眯了眯眼睛,眼角的皱纹凸起来好一会儿才消下去,她粗鲁地扯了扯苏曼画的衣服,“难道没有人告诉你……”
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个女人一逮住她就不放,还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苏曼画听到脚步声,一脸焦急地往电梯方向望过去,见那个熟悉的清俊身影正往这边来,连忙挥了挥手,“哎!权铎!”
她站的是比较角落的地方,怕他看不见自己,所以苏曼画才有了此举,但显然艾米丽很不满意,甚至有些愤怒,看来近段时间忙着公事对这些新进的员工有些懈怠,她更是下定决心牺牲午休时间来管管这种不听话的下属,“权总的名字是你可以随便叫的吗?作为人力资源部的一员……”
苏曼画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眼前这个女人把她当作自己部门的跑腿小妹了,她心里有些弱弱地反驳,权总的名字不是可以随便叫的,难道就可以当着她的面这样大呼小叫吗?虽然只是个挂名的,但是她作为集团最大股东这个现实,五年之内定然不会改变。
艾米丽说得口干舌燥之际,见苏曼画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怒由心生,刚向前一步,便听见后面传来一个淡漠的男声,“艾部长。”
“权总裁!”艾米丽回过头,差点吓得花容失色,夸张地拉长了声音,音调变得殷勤又讨好,“您,您怎么亲自下来了?”
苏曼画撇嘴摸了摸手臂,估计起了不少小疙瘩。
权铎根本没有看她一眼,淡淡道,“我下来接内人出去吃饭。”
艾米丽嘴巴张着,看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刚刚教训人的声势不复在,她愣了又楞,“接……总裁夫人?”
权铎轻笑了一声,然而眼底是没有什么温度的,“或许,你也可以称她为权苏总裁。”
艾米丽还是呆着,看来还是对权铎的话云里雾里的,这个时候,苏曼画适时地出声,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公,你来啦!”
即使没有回头,苏曼画也大概能想象那女人脸上如遭雷击的表情,不过耽误了这么多时间她饿了,也没有这个心情,走过去亲密地勾住权铎的手臂,“走吧,我们去吃饭。”
权铎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发,两人相携走进电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艾米丽站在原地,双腿犹如灌了铅,沉重得难以移动,她耳边还嗡嗡回旋着刚刚那些话,总裁夫人?或者,权苏总裁,也就是那个传说中得到了前任总裁所有股份的权苏氏,权三少的妻子?
天啊!要不要这么惊悚?想起之前咄咄逼人的恶劣行径,艾米丽终于无力瘫坐在地上,心凉得几乎结了冰,她竟然无意中得罪了集团中最最不能得罪的人,而且一次还得罪了两个,这个饭碗不知道还能不能保住?
苏曼画早就把这段不愉快忘到了身后,从外面吃完饭回来,她跟着权铎进了他的办公室,反正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也是无聊得慌,还不如陪着他。
执行总裁的办公室是临时辟出来的,自然没有总裁办公室那么精致讲究,苏曼画很自觉地拿了平板到一边的沙发上玩游戏,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办公桌边低头认真处理公事的人,心里又是阵阵满足。
这种当资本家压榨别人的感觉真是好啊,想当初她都是只有被别人压榨的份儿!苏曼画心满意足地弯起嘴角。
玩着玩着便有些困了,苏曼画听着耳边有些细微的声音,侧过了身子,歪在沙发内侧,终于忍不住睡了过去。
权铎处理公事的效率很高,两个小时后,桌面基本上清空,他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纤瘦身子,轻叹了一口气,慢慢走过去。
就这么睡着了,也不怕着凉。权铎拿了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苏曼画身上,没想到还是惊醒了她,他干脆伸手把她抱了起来。
苏曼画顺势趴在他怀里,迷糊地问,“到时间下班了?”
权铎失笑,低头蹭了蹭她可爱的鼻尖,“权太太,要是像你这样消极怠工,我怕不出三天,公司……”
苏曼画赶紧捂住他的嘴,说得不是很有底气,“不是还有你这个执行总裁吗?再说,虽然我起不了什么大作用,但是她们送来的文件,我都有认真看的!”
“哦?”权铎似是不信地拉长了声音,气定神闲地忍着笑问道,“那么,请问权苏总裁,对我们集团公司日后的发展有什么建议?”
苏曼画不过是逞能,不想被这个男人看低罢了,偏头想了一会儿,眼睛里冒出绚烂的光芒,“我想到了一个!”
权铎笑看着她,温柔地把她得意得快要翘起来的几根头发压下去,“愿闻其详。”
女孩子灵动地转了几圈清澈的眸子,白皙的小脸显得格外动人,声音又甜又软,听起来让人浑身舒畅。
“我建议,年终奖的时候,可以给人力资源部的部长多加一份奖品。”
权铎饶有兴趣地问,“什么奖品?”
苏曼画一脸兴奋地扯住他袖口,眸底再也藏不住那一抹恶作剧的光芒,“清新去口气的XX牌牙膏。”那艾部长的口气实在太重啦,害得她几乎一直都在闭气。
“你呀!”权铎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气地捏了捏她脸颊,“真调皮。”她似乎总是有许多面,单纯的、清新的、温柔的、调皮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疼了。
“唔……”苏曼画抵着男人的胸口,声音被他吞进嘴里,变成一声咕哝,“你……”
许久后,两人靠着沙发微微喘息,苏曼画红着一张脸,小手在他胸口戳了几下,“这里是办公室呀!”外面的秘书随时都会进来,要是被看到……
权铎也有些喘,薄唇上沾了一抹水光,看起来竟然性感不已,他笑着把手搭在她腰上,语气一本正经,“我不过是想身体力行地让权苏总裁亲自体验一下……这样才好决定能否替公司多省下一支牙膏的钱。”
简直是……歪理!明明是借口,他有没有口气她还不清楚吗,非得借这种占便宜的方式来证明?苏曼画抡起粉拳刚想锤他几下,手却被他抓住,然后整个人被放了下来。
“干嘛?”
“走吧,”权铎也站了起来,“早上你不是还嘀咕着家里太单调,我陪你去趟家具城吧。”
“可是,这还是上班时间啊!”
男人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直接拉着苏曼画的手走了出去。
竟然学她上班摸鱼!苏曼画轻咬着唇有些坏心地想,怎么办?她好像把权总裁带坏了!


37 予取予求

苏曼画没想到自己只是小声嘀咕了一句,竟然被这个男人听了去,还当真把她带来了家具城,不过,既然来了进去看看也好,家里的家具虽然都是名牌,但式样到底单调了些,色调又是冷沉的,她不喜欢生活在冷冰冰的房子里。
在外面的时候,苏曼画的目光便被橱窗里陈设的一张浅蓝色大床吸引,床架很精致,色泽也很纯净,四角有流苏垂下来,有说不出的浪漫和多情。
“想买床?”
苏曼画听到声音抬起头,愣了一下,连忙否认,“不是。”其实真没想着买,只是很单纯地被它的独特吸引了,而且,在这种公共场合和这个男人讨论有关“床”的问题,她怕以后心理会有阴影。
见小女人犹豫的神情,权铎揽住她的肩,又问了一遍,“嫌我们家的床不够软?”
“不是啦!”苏曼画有些不好意思,小声地说,“不是床不够软,而是你太硬了。”每天晚上他都习惯抱着她睡,可偏偏他身上没一处是软的,又搂得她滴水不漏的,害她第二天醒来总是腰酸背痛。
“哦!”男人恍然大悟地应了一声,声音压得很低,“老婆,不知道是哪里硬呢?”
苏曼画也只是抱怨一下而已,没意识到自己的话中竟然有那么大的歧义,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恨不得把舌头都咬了,恼羞成怒地推了推旁边的人一下,“我不理你了!”
饶是波澜不惊如权铎,也怔了一会儿才回过神,她的软声软语,仿佛春风般温柔可人,他都觉得身体的某个地方开始热起来……
这么露骨的话,怎么叫人不误会,叫人不深陷进去?可偏偏又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个时候,导购小姐很热情地插`进话来,“小姐您真有眼光,这是我们卖得最好的一款,您看这床架,用的是加拿大最好的木材,打磨得多光滑……”
“要不要试试?”许久后,男人沉声问道。
苏曼画的心思一直都被刚刚自己的“言多必失”牵绕,听了男人的话,竟然一脸疑惑地傻傻反问,“试?要怎么试?”
她语气自然,丝毫看不住扭捏之态,仿佛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连导购小姐都有些忍俊不禁,还能怎么试,当然是躺上去试呗!不过平时店长都是不允许的,但看在这个英俊男人的份上……总之,能饱饱眼福比什么都重要。
苏曼画眨了眨眼睛,似乎还在很认真地思考刚刚的问题,不过一刹那便被男人搂腰抱上了床,她羞得用手去挡自己的脸,哎!还有别人在呢!而且落地窗外,人来人往的……
“感觉如何,还……舒服吗?”权铎轻笑着问道。
他的声音听起来和无数个晚上他们缠绵后他在她耳边低声问出来的几乎一模一样,苏曼画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舒不舒服的问题,乍见那人弯腰似乎也要躺上来,她赶紧推开他的胸膛,直接跳了下去,摆摆手,“不买了!”
这个女孩子一开始明明都把喜欢写在脸上,而她旁边的男人又一脸宠溺,似乎任她予取予求,本来以为这桩生意妥妥的了,谁知道竟然不要了?导购小姐不免有些惊讶,但还是保持着职业化的笑容,解释道,“小姐如果对这款不满意的话,我们还有其他款式,保证更加柔软舒服哦……”
轰!更加柔软?更加舒服?趁自己还没有脸红到滴血之前,苏曼画赶紧拉了旁边的男人,逃之夭夭。
最后只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小茶桌和挑了一款浅黄色的窗帘,不过,苏曼画的心情总算好多了,脸颊的粉色也消退了不少,心里寻思着,以后再也不能跟这个男人来买东西了。
他太可怕了!苏曼画心想,只要自己的目光在某个东西上多停留几秒,他就毫不犹豫地买下来,这样未免太败家了吧?不过,看着别人投过来的羡慕目光,她心里又是有些得意的,为他这份只对她的宠爱,世间独一无二的。
车子才开出没多远,天便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雨滴打在挡风玻璃上,好几滴才晕出一朵花儿的形状,苏曼画把车窗降下来一点,夹着些微水汽的风从外面吹进来,拂过脸颊,缠在颈间,从心底升起一种舒服的感觉,她脸上绽开了大大的笑容。
权铎偏头看着这样孩子气的她,抿唇笑了笑,白皙的长指搭在方向盘上,眸光像深底潭水般沉静,但稍微细心些看,又不难发现那水面上浮起的柔情。
相同的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回,路上的风景,他从来没有去留意,然而,耳边听着她欢乐的声音,权铎却感觉到一种由衷的喜悦,仿佛无论什么事,只要有她在身边,都是美好的。
大概顶着翘班的名号,那种微妙的心情使久来的郁闷得到排遣,苏曼画还哼起了歌,大概忘了,歌词零零碎碎地接不上,也有些不在调上,但她心里高兴,断断续续地唱“完”了一首歌,还一脸得意地转过头,“我唱得好听吗?”
“嗯。”这种时候,权铎哪里舍得说什么煞风景的话破坏气氛,低沉的声音里弥漫着满满的宠溺,“好听。”
苏曼画毫无疑问地被取悦了,趁着红绿灯的间隙,撑手覆身过去,在男人脸颊边轻轻印下一个吻,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很快又回去坐好,装作若无其事地去看窗外的风景,然而,脸迅速红了一大片。
原来外面的一个交警竟然目不转睛地看向这边,他们的目光倏然对上,他还愉快地吹了声口哨,虽然知道外国人都比较开放,但想到自己刚刚的举动都被他看了去,苏曼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赶紧正襟危坐,脸红耳热地看向前方。
真是自找的,没事开什么窗啊?苏曼画郁闷地想,不然也不会……
旁边的男人仿佛看破了她心底的想法,缓缓把车窗升上,苏曼画的心总算松了下来,不过,很快她又发现,似乎开心得太早了,因为……
当车窗关上后,车里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暧昧,苏曼画偏头一看,男人正目光灼热地看着自己,她目光一下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又开始一点一点地红热起来……
那西装裤里鼓起来的一大包,真的不是她的错觉吗?苏曼画吞了吞口水,用眼角留意着旁边的人,不就是刚刚偷偷亲他的时候太急了,不小心按了一下……他的那个地方吗?怎么会这么快就有反应?而且,看起来似乎反应还很大,都快撑起一个小帐篷了,真是的,现在还在街上啊!
偏偏他还用那种平静的眼光看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的俊脸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苏曼画真的难以想象,光天化日的(在床上的时候除外),平时那么清冷的一个人,竟然也会有这种烫人的眼神,她的脸已经红得像鲜艳的樱桃,鼓起勇气瞪了他一眼,又羞又气地嚷了一句,“喂!”
权铎被她这一声嚷得回了神,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掩唇轻咳了一声,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往家的方向行驶。
苏曼画抓着座椅,几乎是一路飞到了家,进了停车场,车子刚刚停稳,苏曼画便感觉男人伸手过来扣住了自己的手腕,下一刻,她整个人被拉起来,双腿被分开,以一种极其暧昧极其亲密的方式被抱坐在他腿上。
她穿的是裙子,男人的手丝毫不费力地从裙摆探进来,摩挲着那柔嫩的肌肤,隔着薄薄的衣衫,苏曼画感觉那下面的形状又弓起了几分,而且热度骇人,她听着男人在耳边低语,声音沉极了,“先帮我。”
苏曼画顿时明白了过来,不是要车震啊?原来他是想让自己用手……也是,顶着那么大的一包,等一下进去要是被看到也怪难为情的。
这样一想,苏曼画觉得底气足了些,小手被男人指引着听话地在某物上轻轻试探了一下,见它激动地回应,不禁恶作剧心起,伸手环住他脖子,扭动着腰往后退,又突然往前……那柔软的两片臀瓣正好压在肿胀的欲`望上……
男人压低声音呻`吟了一声,苏曼画瞄准时机,开了他之前落下的锁,打开车门,一溜烟地跑开。
留下车上的男人,咬牙切齿。
“夫人!”杨嫂见苏曼画跑进来,没有看到她后面的人,不由得疑惑地问了一句,“三少爷呢?你们不是一起回来的?”
跑得太急的缘故,苏曼画长发微乱,那双黑色灵动的大眼睛动了动,她开心地在原地转了几圈,一脸无辜地说,“他应该还有点事要处理,估计一会儿就进来啦!”
说完,快速跑上楼梯,“杨嫂,今晚不用叫我吃饭了,我们在外面吃过了!”苏曼画的声音里藏了太多的喜悦,不难看出她的心情极好,杨嫂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进厨房做饭。
大约十几分钟后,权铎才慢慢进了屋,吴源立刻迎了上去,“三少爷,这是三老爷的请帖,他邀请您和夫人参加三天后的生日宴会。”
权铎接过,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吴叔,请您转告三叔公,我们一定准时出席。”
“是。”吴源点了点头,并不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权铎:“吴叔还有别的事?”
“……我怕三老爷,会为难夫人。”一会儿,吴源才慢慢吐出这一句。其实他的担忧并没有道理,权铎结婚因情况特殊,类似于先斩后奏,权云城的遗嘱又把全部股份给了苏曼画,对于这样一个传统的老人而言,的确有些失了礼数。
“知道了。”权铎点头,望向电梯的方向,“一切我心中有数。”
苏曼画反锁了卧室的门,抱着衣服冲进浴室,喜滋滋地泡了个热水澡,等了许久也没见男人上来,又不免想起自己的恶作剧,窝在被子里咯咯地笑了起来。
突然感觉腿一凉,苏曼画露出个小脑袋,见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人,声音有些不稳,“你……你怎么……”怎么这么快就进来了?而且,为什么这个人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全然不觉是自己太过幸灾乐祸而没分心去听的缘故。
权铎弯下腰,握住一截莲足,细细地抚摸起来,“胆子肥了啊!”手有不断往上的趋势……
苏曼画双眼一闭,干脆豁了出去,“不如,我继续帮你,我保证……”不过是一时兴起,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她才不会去撩拨他呢!
男人用唇堵住她的声音,大手扯开她的睡裙,直接扔到地上,“晚了!”
这次可不是手能解决的了。


38 吃醋

苏曼画穿了一身紫色长礼服,裙摆曳地,她有些不习惯地去拉,却因高跟鞋太高的缘故,身子向前一倾,她闭上了眼睛,几乎能想象自己等一下会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然而……
感觉自己的腰部不知何时被人紧紧搂住,她斜着身子转了半圈才在男人怀里停稳,苏曼画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还好有你。”微微踮起脚尖亲了他下巴一口,当作是奖励。
权铎也穿着一套紫色西装,剪裁得体,更显得他身材高大挺拔,在以前苏曼画觉得这种颜色只适合穿在那些年轻的男人身上,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用自己的方式让她大大惊艳了一回,紫色衬得他肤色更为白皙,浑身隐隐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息,但那种成熟沉稳的气质,又是藏不住的……
苏曼画一下子竟然看得呆了过去,然而,腰被他手臂扣得紧,有些酸疼,她皱着眉轻轻揉了几下,却听到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腰酸了?”
苏曼画不明所以,只有点头,“嗯。”
“所以……”男人低低地笑了笑,热热的气息呵在她裸`露的白皙颈间,“今天晚上,关于谁上谁下的问题,应该没有讨论的必要了吧?”
苏曼画“轰”的一声不争气地红了脸,自己不就是前晚在床上翻了一回身做了一次主人么?何况最后还不是被他压在身下……也值得他这样提出来?不过,在上面似乎更加累啊,苏曼画回想着那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腰像是被活活扭断一样,但是……为什么这个长久以来一直掌握主动权的男人,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困扰呢?是不是她……太弱了?
小女人杏眼圆瞪,脸颊涨的红彤彤的,俨然没有发觉那种挑衅的眼神更容易激发男人的征服欲,权铎偏头笑了笑,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
苏曼画好奇地凑过去看,“这是什么?”
权铎但笑不语,修长的手指推下暗扣,慢慢打开,一条钻石项链静静地躺在盒中,中间是主钻,周围还镶嵌了一圈的碎钻,散发着安静而璀璨的光芒,光彩夺目。
“这是……给我的?”苏曼画兴奋地问出口。
权铎的动作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把怀里的人推到镜子前,小心翼翼地取出项链,苏曼画感觉脖子上一股凉意,抬头一看,镜子里的自己,一身紫衣,颈间闪烁着纯净的光泽,那光芒仿佛映着那一片雪肤流动,更显得晶莹玉润,乍看之下,似乎多了一丝妩媚高贵,她眨眨眼,眸底风情波动,情不自禁地开口,“好漂亮!”
女孩子眼波潋滟,犹如藏了一抹山光水色,权铎也不自觉地心情大好,亲昵地亲了亲她馨香的头发,“老婆,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
苏曼画吐了吐舌,脸上散开一片晶莹的笑意,晃着他的手问,“这个真的是给我的吗?”女孩子总是对钻石这种象征永恒的东西丝毫没有抵抗力,她这一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钻石呢!
权铎笑道,“我给你的东西,什么时候收回过?”
苏曼画开心地靠在男人怀里,歪头看向他,“我好喜欢啊!如果能轻点儿就好了……一定值不少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