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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请。”闻言四皇子北堂勋快速的抬起头来,他微蹙的眉头瞬间散开,凝重的神情也随即轻松起来。
刘颖雯轻盈的步履如弱柳扶风,款步姗姗的走了进来,盈盈下拜“见过四皇子殿下。”
“贺兰夫人不用多礼,快快请起。”四皇子北堂勋大手一抬,阻止云拂晓下拜。
他微微向后靠在椅背上,一手搁在书桌上,一手撑着下巴,深邃如大海的眸子闪着高深莫测的光影,他细细大打量眼前站着的纤细身子,她真的懂医术?
云拂晓低垂着螓首,几缕发丝温柔的垂落在脸颊旁,垂在她依然温柔浅笑的唇边,为她增添更加柔情似水的神韵。
她知道四皇子北堂勋正在打量她,他那道毫不掩饰的精光,竟然让她深沉的心涌出一丝不安,他为什么那样打量她呢?有什么事吗?她怎么也想不到四皇子北堂勋找她的理由,要找也应该找贺兰御和安郡王才对啊,国家大事她不懂,也做不了主,不但是她,就连跟着她的后头,远远地站在门边的李玲他们也不懂,她们一进来就被人拦住,让她们站在门边,不能靠近,不过她们能一眼看到云拂晓和四皇子,所以她们也不反抗,就站在门边。
四皇子北堂勋搁在桌上的手,突然轻敲,敲着清脆的音律,但是那清脆的声音却如千斤重的大石,压在云拂晓的心上,压在她紧张的心上。
“贺兰夫人请坐。”
久久之后,沉寂的看着云拂晓的四皇子北堂勋,突然唇瓣微扯骤然的说道。
毫无预警的声音使的云拂晓的心跳骤然停顿一下,她微微错愕的抬眸,不安的看着四皇子北堂勋。
他竟然请她坐下,那就是要长谈的意思罗,到底是什么事,需要和她长谈?她微拧柳眉,瞬即又垂下头去,敛去眼底的疑惑,她在书房右边的红木圈椅上坐下。
“贺兰夫人你猜得到我为什么请你来吗?”四皇子北堂勋那对炯亮的眼眸,闪着慑人心魄的光芒,直直的盯着云拂晓,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猜不到,请四皇子明示。”云拂晓眨一眨眼,一双星眸闪着澄清的亮光,不卑不亢的看着四皇子北堂勋,等着他的答案。
“我请你来,是有一事相求的,是请你为我的祖母诊治,也就是当今太后娘娘。”四皇子北堂勋只是沉吟一下,也不拐弯抹角,直直的表明他的意图。
低眉顺眼的云拂晓骤然睁眸,她神情说不出的惊愕,好像怎么也想不到四皇子会找她为太后娘娘诊治。
这个消息深深震撼着她,皇宫怎么可能没有太医能,怎么可能没有太医诊治太后娘娘的,一定有,而他们后金的太医都对太后娘娘的病情没有办法,他这个四皇子怎么知道她一定能医治呢,这是不是太过诡异了,求人求到她的身上了,要是治好了还好说,要是医治不好呢?她还要不要这条小命呢。
想到这里云拂晓再次眨眨眼,眼眸闪着狐疑的光芒,她假装不解的微蹙着眉头。
“四皇子,我不知你这是什么意思?要医治太后娘娘,应该请你们后金的太医,怎么找到民女身上呢。”
云拂晓神情云淡风轻,漾着温柔的浅笑,微微抬头看着四皇子,无惧坦然地看着他。
四皇子北堂勋深不可测的黝黑眸子,迅速掠过一丝了然,他怎么不知道云拂晓心里想什么呢?无非就是害怕太后娘娘出了什么事连累到他们身上吗?
“据我所知,贺兰夫人昨天医治了一名突然晕倒的婢女,救了她的性命,而太后娘娘跟她的情况一样,也是突然昏倒,也是淤血堵塞心脏,所以我才想请贺兰夫人为太后娘娘医治,太医已经诊治过了,和那婢女一样的症状,但是太医院的太医只会用药却不会针灸,所以我想请贺兰夫人帮忙看一下。”四皇子北堂勋微蹙眉头,一瞬不瞬的看着云拂晓,脸上的神情非常的诚恳,非常有诚意的请云拂晓。
“这…民女害怕自己的医术救治不了太后娘娘,请四皇子另请高名。”
要是因为她的救治,太后娘娘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就真的要把小命交代在后金了,连国也不用回了,所以云拂晓第一时间拒绝。
“贺兰夫人,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保证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罪在贺兰夫人的身上,怎么样?再则,要是真的医好太后娘娘,这样我们两国的联盟也会尽快实现的,你们南燕现在的情况应该极其需要我们出兵吧。”看到不为所动的云拂晓,四皇子北堂勋不得不以联盟来要挟云拂晓,虽然这样的做法有嫌光明,但是为了祖母他只能这么做了。
“这…”一想到被北晋围困的南燕,一想到万千百姓,她犹豫了,最后云拂晓一咬牙,硬着头皮答应了,之后跟着四皇子往皇宫而去。
太后的寝室以稳重端庄大气为主,除了一张檀木拔步床、一张圆桌与几张圆凳椅、一个超大的博古柜等几样东西外,再无其他,显得那么的简单、利落、干净、稳重,唯有圆桌上那一瓶开的灿烂的墨菊,为寝室增添一抹色彩。
拔步床与外边的圆桌有一副厚厚的绛红色帷幔隔开,但是因为现在是白天的原故,帷幔斜斜的收拢在两边,用黄色的锦带束缚着,锦带束缚成两个蝴蝶结,自然的下垂。
云拂晓随着四皇子北堂勋走进内室,立即看到那张檀木拔步床,床上围着浅米黄色的纱帐,隐隐约约的看到纱帐后躺着一个人,这个人不用猜也知道是当今的太后娘娘。
“参见四皇子殿下。”守在帷幔旁的一名宫女看见,仰首款步走进来的四皇子北堂徐急忙行礼。
“桃姑姑免礼,太后醒过来了吗?有吃过饭吗?有药喝吗?”
四皇子北堂勋随意的摆摆手,免去宫女讨姑姑的礼数,边走进去,边一轮嘴的问了几个问题。
沉稳的桃姑姑快步走向前,轻快的挽起床上的纱帐,边小声的回禀四皇子。
“回禀四皇子殿下,太后娘娘还没有醒来,不过奴婢准时喂药,今早的药已经喝过了。”
“嗯。”四皇子北堂勋点点头,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没有意识的太后娘娘,脸上的淡然早就给担心忧虑取代。
深幽如潭幽眸蕴藏着令人无法忽视的冷然和锋利,还有浓浓的担心,他担心太后娘娘。
云拂晓缓步姗姗的跟在后头,她优美的身段,美丽的容貌引起桃姑姑的注意,桃姑姑狐疑的看着她。
她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着四皇子进太后娘娘的寝宫,难道是四皇子特意带回来给太后娘娘看的?看来不近女色的四皇子也开始给美色所迷惑了,不过现在带女子回来,太后娘娘也看不到,她身为太后娘娘的贴身宫女,当然知道太后娘娘一直希望四皇子娶亲生子的,因为四皇子可是她最爱的孙子,所以她以为是四皇子开窍了,或者是四皇子想太后娘娘开心所以带云拂晓过来的,也就不为意。
要是平常四皇子来了,桃姑姑一定会让开,或者借故走出去,让四皇子陪太后娘娘,但是今天她被云拂晓吸引了,所以她今天根本就没有离开。
桃姑姑身为太后娘娘最重要的宫女,所以她像木桩一样杵在床前,寸步不离,坚守自己的岗位,这么一来,她这举动让四皇子北堂勋很是惊讶他不解的挑起一眉,狐疑的瞥了一眼桃姑姑,今天的桃姑姑怎么那么不一样?
虽然桃姑姑的怪异让他狐疑,不过他没有理会桃姑姑,向云拂晓示意,让她过来为太后娘娘诊治。
眼看云拂晓缓缓走近,桃姑姑依然杵在床前不肯退开,四皇子冷眸瞅了桃姑姑一眼,她怎么了?
他向旁边微微侧侧头,示意桃姑姑退开,桃姑姑不悦的慢慢踱到床尾站着,只让出刚好够云拂晓站的地方,而她好就近观察云拂晓,云拂晓对于桃姑姑赤、裸、裸的视线,她想不注意也难,不过看就看,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所以也就不管她。
于是床前就出现四皇子北堂勋在前,云拂晓紧跟着,桃姑姑最后,三个人一字排开站在床前的一幕。
“麻烦桃姑姑搬一张椅子给云小姐坐。”四皇子知道云拂晓要把脉于是冲着桃姑姑吩咐。
只是等了一会也没人答话,四皇子北堂勋剑眉稍稍耸了耸,微侧头看向桃姑姑。
“桃姑姑”他再次唤道。
只是桃姑姑依然毫无反应,依然直视着云拂晓,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要把云拂晓的脸看出一朵花来,而她这目光看在云拂晓的眼里,就是这个桃姑姑害怕她对太后娘娘不利,所以一直盯着她。
“咳咳,桃姑姑。”无奈之下四皇子北堂勋加重音调,声音也稍稍提高。
“啊?四皇子您叫奴婢啊?”仿佛恍然回神的桃姑姑茫然的看着四皇子北堂勋,表情呆呆的。
“是,我叫你给云小姐搬一张凳子。”四皇子北堂勋一脸无奈的再次重申,这个桃姑姑差点给她气死。
“哦。”桃姑姑闻言快步走到一边,搬来一张锦墩。
“云小姐请坐。”桃姑姑非常客气也非常高兴的请云拂晓坐下。
而云拂晓只是微微侧目,神情波澜不惊没有因为桃姑姑的看重而喜悦,也不因为她的注视而害怕,她微微对桃姑姑点点头道:“谢谢这位姑姑。”
说完姿态优雅的坐了下来,她缓缓地探出玉手,只是手还在半空就已经听闻桃姑姑的惊呼“你要干什么!”
她说着随即伸手一把抓住云拂晓的手,警戒的看着她。
云拂晓迅速抬眸,脸微侧看着桃姑姑,斜挑一眉,只是她懒得说话,把目光往四皇子北堂勋身上飘去,四皇子北堂勋看到云拂晓的眼神,那里不懂云拂晓的意思呢,因为云拂晓的脸上明明白白的说着,这个桃姑姑是你的,你来搞定,当即四皇子北堂勋一把抓住桃姑姑,把她拉到一边把云拂晓会医术的事说了,还说他是专门请云拂晓来为太后娘娘诊治的,让她不要担心。
桃姑姑闻言担忧的神情顿时变得喜出望外,只是下一个瞬间她又忧心忡忡了,因为云拂晓的年纪太轻了,还有那柔柔弱弱的模样,那里像医术高明的大夫呢。
不过既然是四皇子带来的人,她就暂且相信,于是桃姑姑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云拂晓。
云拂晓先是为太后娘娘左右手都把脉之后,就掏出一副银针,开始为太后娘娘针灸。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云拂晓终于完成针灸。
“云小姐太后娘娘的情况怎么样?怎么还不醒?”
“哦,太后娘娘的情况有好转,只要再针灸三次就会醒来,我等下再开一些活血化瘀的药,你给太后娘娘灌下,几天后就会醒来。”
“真的?真的太谢谢云小姐了,云小姐辛苦了,请喝茶。”闻言桃姑姑心情愉悦的倒了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递给云拂晓。
云拂晓对着桃姑姑笑了笑,一点也不客气的接过,因为忙了那么久,她也口渴了。
云拂晓姿态优雅的含了一口香茗,淡淡的清香在唇齿见久久不散。
“嗯,很香,这碧螺春很好喝。”
等云拂晓休息一番后,四皇子又带着云拂晓回到王府,接着一连几天云拂晓都为太后娘娘诊治,在第五次针灸之后,太后娘娘醒了,而后金的国君因为云拂晓医治好太后娘娘,而答应出兵为南燕解围,也和南燕结盟。
之后后金国君给了军队的灵符给四皇子,让他会同贺兰御等人一起远赴边疆,他们的军队在边疆,从那边发兵比较快。于是贺兰御等人第二天就离开皇宫往边疆而去。
火红的太阳渐渐向西沉去,天边那抹晚霞,映照着连绵起伏、蜿蜒盘绕、魁梧雄伟的群山,散发出淡雅的霞辉丽彩。
几匹骏马放开四蹄,风驰电掣疾驰而过,扬起漫天的灰尘。
其中一匹通体雪白没有一点杂毛的骏马上,赫然坐着一身月白长袍男装打扮的云拂晓,墨黑的青丝用月白色的缎带束着,宛如马尾的束着,迎着晚风,发丝往后飘舞,月白的长袍也被吹得往后飘去,衣袂飘飘,发出唰唰的声音。
云拂晓端坐马背上,双手握着缰绳,身子稍稍前倾,策马飞奔,一身蓝袍的贺兰御神情严峻的紧跟在旁边,他机警的不时环视四周,如鹰锐利的眸子密切注视着魅影丛丛的树丛。
再后面的就是神情轻松的四皇子北堂勋与三皇子邱魏年,同样神色戒备机警的安郡王跟在最后保护。
而师父刘策和师叔林楚遥遥领先在前面带路,道路两旁树影灼灼,树枝迎着吹拂的晚风摇曳,发出诡异的声响,马上的师父刘策倏地拧紧稍见花白的剑眉,他精光迸射的眸子从浓密的树丛扫过,神色一禀,唇角微现讥讽。
突然,刘策在前面大声吆喝道:“大家小心,有埋伏。”
他的话音刚落,破空之声即刻传来,一支利箭极速的向贺兰御直射而来。
贺兰御单手在马背上一撑,整个人宛如展翅高飞的苍鹰,倏地拔高几米,恰恰躲过极速的利箭,他的身子在半空飘逸的来个回旋,缓缓落地。
接着贺兰御嘴里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把马匹赶回后头,假如不出他所料,应该不止一支箭的。
这之箭应该是警告之箭,众人看着贺兰御的动作瞬即明白他的意思,他们纷纷效仿,把马匹赶到后头,他们还需要马匹赶路,可不希望马匹被射死。
贺兰御的哨声刚落,紧接着密集如雨的利箭已经冲着他们直射过来。
“拂儿小心。”贺兰御紧张的大叫,整个人也瞬间跃起,向云拂晓飞去,挡在云拂晓身前,手中宝剑唰唰的飞舞,把迫近的利箭全部砍成两截落在地上。
尹师父刘策和师叔林楚前辈使出空手接白刃的高超技术,双手手使着太极八卦两仪拳,把迎面直射过来的利箭一支不漏的接住,再闪电般的把利箭像射飞镖一样射向树丛。
紧接着,“哎哟”“哎哟”传来几声闷吭声,那是树丛中埋伏的敌人中箭发出的声音。
“师父好厉害。”安郡王抽出缠在腰际的软剑,潇洒的挥舞着,削铁如泥的剑锋,利箭还没射近,就已经给剑气砍成两截,纷纷落在他的四周。
后面的四皇子和三皇子也不甘示弱的,拔出利剑阻挡飞射而至的箭雨。
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敌暗我明,只有挨打的份,一定要想办法把他们逼出,来个近身搏斗,速战速决,只是该怎么才能把他们逼出来呢?躲在贺兰御身后的云拂晓凝眉想着,好,就这么办,打定主意,云拂晓立即蹲在地上把地上的断箭扎成箭把,没一会儿地上已经扎了几捆箭把,数量还在陆续增加中。
嘿嘿,她要来个火烧野猪,你们等着,再不出来,就让你们变成烧猪。
“贺兰夫人,你在做什么要不要我帮忙?”那边给师父等人挡了大半利箭的四皇子,悠闲的转身看着忙碌的云拂晓,扬声问道。
“呵呵,我要来个火烧野猪,你有空就帮我扎多几捆这样的箭把,越多越好。”云拂晓调皮的耸耸眉,古灵精怪的眨眨眼,一脸鬼主意的小声的回道。
“哈哈,火烧野猪,听着就好玩。”闻言四皇子快速的帮云拂晓扎起箭把来,而李玲和李珊则帮忙收集断箭。
没一会地上就已经有了十几二十捆箭把,但是用什么来点燃这些箭把呢?云拂晓无意中扫向师父刘策的骏马,呵呵,有了。
云拂晓往师父刘策的马匹跑了过去,贺兰御师父刘策,最爱喝酒,他的马匹上整挂着一个大葫芦,里面乘了满满一葫芦的好酒,并且还是烈酒,唉,可惜了这些好酒。
“哦噢,我们来火烧野猪罗。”云拂晓含着一口浓酒喷在箭把上,嗖的点燃箭把,示意四皇子北堂勋往树丛丢了过去。
“我点火,你来丢,这样快些。”云拂晓冲着四皇子说道。
“好。”四皇子北堂勋点点头,他跟跟云拂晓分工合作,两人配合默契,云拂晓点燃递给四皇子北堂勋,而北、北堂勋接过就丢丢。
而那边贺兰御等人心领神会,手中的利箭更是快速的射了回去,迫使他们没空踩熄箭把。
没一会那边树丛陆陆续续传出,被烟熏的发出的咳嗽声,接着树丛也给点燃,风助火势,火越烧越大,接着有几个身上着着大火的黑衣人跑了出来,他们在地上打滚,希望滚熄身上的火焰,他们吭吭唉唉的叫着。
其他的黑衣人根本顾不了再射箭,被烟熏的纷纷跑了出来,他们狼狈的相互拍着身上的火焰,哀嚎声不断传来。
“哈哈,火烧野猪罗,火烧野猪罗。”
云拂晓与李玲等人拍着掌大声叫嚷着,师父刘策无奈的摇头,他的好酒啊,不知道还有没有剩。
贺兰御、安郡王、四皇子等好笑的看着那群狼狈不堪的黑衣人,暗自替他们默哀,谁叫你们那么倒霉来刺杀赫他们呢,那不是自讨苦吃吗?活该。
不过他们的样子确实好笑,他们有些头发被烧,头上顶着焦黄、还冒着烟的头发,狼狈的跑了出来,有些是衣服着火,那被烧的七零八落的衣服,露出的部位让他们看来哈哈大笑。
有些是胸部被烧,露出两点,有些是衣袖被烧,露出起泡的手臂,有些是身子被烧,有些是腿部被烧,都或轻,或重的带着伤痕,其中有一个竟然是股部被烧,露出两团白白的肥肉,只是肥肉带着水泡。
众人一看笑的更欢,三皇子更是夸张的差点滚到地上,如果不是四皇子搀扶的及时,他真的躺在地上了。
一百五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2-12-12 23:57:29 本章字数:10875
只是他们的大笑使得对面的黑衣人愤怒不已,其中一名看着笑的嚣张的赫连慕歌他们,懊恼的烙下狠话“你们不要得意,笑的那么猖狂,等下你们就笑不出来了。嫒詪鲭雠晓”他狠毒的目光宛如毒蛇般的瞪着云拂晓他们,好像他有什么阴毒的计谋等着他们一般。
“哎哟,好有志气哦,我就要看看,你们怎么让我们笑不出来。”三皇子邱魏年神情不屑双手插腰,盛气凌人的应道。
唯有贺兰御和安郡王冷然的看着他们,默默的戒备着,他们还真怕这些亡命之徒犯难,他们要是真的不顾一切的拼命,他们还真很难对付,同时他们两齐刷刷的往云拂晓跟前走去,齐刷刷的把云拂晓保护在后头。
此时那边的黑衣人,除了几个受伤严重的坐在一旁包扎伤口外,其他的都一整衣服,一字排开的拦在他们的面前。
不过不管他们如何整理衣服,依然是那么的狼狈,灰头灰脸的样子,让三皇子等看了就想笑。
那些黑衣人大约有三十来个人,个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怪不得他们敢说让他们笑不出来的狠话。
“哎,你们到底奉了谁的命令要来袭击我们?还是你们收了多少银两来杀我们,只要你们说出来,这叠银票就是你们的了。”四皇子北堂勋想了一会,往前一站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叠银票向着他们扬扬,还故意接着大声说道。
“这可是我们后金第一钱庄——汇通钱庄的银票,每张一千两。”说着四皇子北堂勋故意把盖着汇通钱庄印鉴的那一面,让他们看到,白底红字是那么的醒目,那大大的一千两那几个黑体大字,更是抢眼。
男人不外是为了钱,权,女人,才会那么卖命,现在钱就在他们的面前,他们当然就会动心,只要动心了,就有机会了,他要逐个击破,敢在他的地盘打劫他的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的,再则要是放过他们,他四皇子的脸还要不要?在自己的地盘给人打劫,还不把他的老脸丢尽了。
四皇子北堂勋悠扬的甩着手里的银票,深邃如海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芒,密切注视着蠢蠢欲动的他们,很好,有人心动了,只要有人心动,那么…但是四皇子北堂勋还没来得及,施展下一步诱惑行动,对方已经开始反击了。
“兄弟们听好了,只要我们把他们杀了,这些银票就是我们的了,我们根本就不用跟他们讨价还价,兄弟们上。”中间一名仿佛是他们首领的黑衣,大声吆喝着,接着手一扬,舞着大刀领先冲向四皇子他们。
那些黑衣人闻言也齐刷刷的拔出兵器冲向贺兰御等人,把贺兰御等人团团围住,而贺兰御、安郡王、师父师叔等人很有默契的把云拂晓保护在中间,不让他们有机会伤害她。
此时黑衣人举着手中各式各样的兵器,使出独家拿手的招式攻了过来,他们拼命般的冲向贺兰御等人。
一时间刀光剑影,犹如翻滚的长江河水,攻势连绵不绝,贺兰御他们凝神防御,一时间众人斗得难分难解,只是黑衣人他们不要命的打法一时间令贺兰御他们毫无还击之力,只能死死的抵抗,再则要保护云拂晓,也使得他们放不开。
再则黑衣人不要命的拼法也使他们,一下子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应付,只能努力守着,不让他们有机会突围。
擒贼先擒王,要先把他们的头领拿下才行,贺兰御边打边想着,他打定主意,向安郡王做了一个手势,让他顶上他的位置,而他身子骤地拔高,倏地又疾冲而下,就犹如半天突然飞下一头大鹰,倏地袭向那名拿刀的黑衣首领。
黑衣首领猝不及防,蓦觉得肩头一紧,好像给五支铁钩钩住一样,痛切心肺,手里的大刀猛地往下掉,嘴里大叫一声,顿时全身酸软,瘫在地上,黑衣首领的大叫使那些黑衣人大惊,他们举着刀剑就想冲过来抢救那黑衣首领。
“站住,否则我废了他的手。你们都住手,否则我杀了他。”贺兰御紧掐着他肩膀的琵琶骨,使那黑衣首领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