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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是吗?我骗人了?”纲吉君微微拉长了声音,随后唇角带笑,“就算骗人,花言也不知道阿姨刚刚说了什么。谁让你不会意大利语。”
我拿出了手机把有○翻译的页面调了出来:“纲吉君,快把阿姨的话重复一遍。”
纲吉君说出了一句意大利语,用我的记忆来担保,阿姨说的话跟纲吉君说的话完全不是一句,别说单词了,光是长度都不一样!
我幽幽地盯着纲吉君,“我要学意大利语!”
“从头学起也不知道学多久,花言你还是放弃比较好?”
“呜哇,我才不要被纲吉君从文化上欺负。而且稍微日常一点的单词我还是听得懂的!太复杂的就完全不行了。”
在我的软泡硬磨之下,纲吉君还是答应教我意大利语了。从这天起,我们的旅游行程上有多了意大利语教学的时间了。纲吉君的教学方式相当随心所欲,想到了什么就教我一些,在路途中他还会向我翻译一些偏僻的单词,说得很有趣,完全能当做旅游小故事听。
我们后来又去了水上都市威尼斯,城市内大大小小穿梭了许多船只,颜色艳丽不一,点缀在这水天一色的风景内。威尼斯和巴勒莫完全不一样的城市风格,光是一看就觉得、啊,这居然是一个国家的风景——有着这样的感想。
我们坐在小船只上,一旁的船夫不紧不慢地滑行,热情的意大利人瞧见了我们,偶尔有一些男性欢快地朝我挥手打招呼,说着一些我晦涩不明的句子。
我迷惑地看向了纲吉君,寻求答案:“他说得太快了,我完全听不懂!”
纲吉君面带微笑:“听不懂就好,花言不用听懂,也不用管他。只是向你推销产品,如果回了他们,钱包就要吃大亏了。”
纲吉君这个欲盖弥彰的态度……
怎么看都不像是推销。
当我对意大利完全一无所知吗?就算是传统的电影也没少描绘过意大利的风情,更别说意大利男□□搭讪女性这个刻板印象、都快在全世界各地流行了哦?
哼哼。
好遗憾哦,我对主动向前搭讪的男子零好感。比起主动的进攻型,我还是更喜欢我家的红玫瑰。
我靠着纲吉君,一手搭在了他的手掌上,在椅子上相握,连多余的眼光都没有留给其他人。
那么在意就不要吃醋吃得那么隐晦了。
“笨蛋。”
我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在某天夜晚,纲吉君带我去了海边,目睹了莹莹发光的蓝眼泪,海面澄澈透明,细软的白沙、朦胧的皎月,所有的一切漂亮的如仙境一般。
不过最有趣的,果然还是在旅游中遇到的守护者们了。
我们两个人伪装成一堆热恋中的情侣,打扮普通又不显眼,两个人手里面各拿了一支双球雪糕,坐在了喷泉边上的椅子,有许多的游客还在我们的面前喂着白鸽,白鸽扑腾着翅膀展开双翼从天空缓缓降落,粉红的喙精准无误地啄地面上的谷粒。
就在远方,有自主举办的歌手弹着吉他,对着面前的麦克风唱着轻缓又温情的歌。彩色的气球从远方缓缓升起,毫无章法、交错并行,太阳穿梭略显透明的材质,照射下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圆形。
也因此,时间好像过得很慢,只是在异国他乡慢慢地走着小径,哪怕什么都没做,光是看着眼前的风景,都让我心情舒畅。
就在这静谧到连羽毛掉落时都不愿意发出声音的场合,一个白发的青年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热烈又奔放,他横冲直撞地跑过了一小段路,就停了下来左顾右盼,当他没有发现目标人物时,紧接着、又周而复始,再度奔跑起来、停下来寻找人。
我和纲吉君动都没动一下。
这段时间被守护者们险些几次被发现后,我们两个人就彻底佛了,已经习惯了,根本无所畏惧。
我看着向着这边奔跑而来的白发青年。
“是笹川了平吧?”
“嗯,这个劲儿也就只有大哥了。”
我舔了一下巧克力的雪糕,另外一只手慢腾腾地从兜里面对着笹川了平拍照。
他像是要拼劲全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极限的两个字,在短暂的奔跑以后,他目光精准地扫射在每个人的身上。我内心没有一点负担,直接就着他的样子拍了好几张照片。
倒不是我不怕笹川了平发现……
在这喷泉拍照的人多得数不胜数,我的举动完全不会让人突兀奇怪。
果不其然,守护者里面最勇往直前的笹川了平,在注意到了一群人里面没有他想要找的人,就接着下一个方向跑了。
我望着风起尘飞扬的尾气,摇了摇头,慢吞吞开始翻阅着笹川了平各种各样拼命找人的照片,十分得意洋洋,“看看我胜利的勋章。”
纲吉君噗嗤一下笑了:“花言,你好过分。完全就不像是私奔嘛,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请称呼这个行为叫做不动如山!越是镇静,他们才不会发现异常,才不是我不想动。”
再说了,这段时间每天一套假发和新衣服,风格迥然,我觉得我的伪装术越来越得心应手,现在想识破我的伪装都很难。
我啧啧称奇:“一周都快过去了,我都快习惯这种生活了,就算他们现在和我擦肩而过,我的心里面都不会有一点波澜。”
我接着往上面翻了一下,除了笹川了平、还有狱寺隼人、蓝波、山本武四处找人、或者在当守门员的照片,雾之守护者那群人也有一些,不过他们很敏.感,附近的契约者也很多,我拍的照片很少。
纲吉君的下颚靠在我的肩膀上,他和我一块浏览守护者们各种各样的照片,他微妙地说:“如果给隼人他们看到了绝对会气到爆.炸的。”
“他们都没想到我们就在旁边路过,那么明显的目标都没发现都是守护者们的观察力太差劲了。”我话音一转,稍稍有些无奈:“该说他们毅力过人,还是说运气太好、或者在做指挥的人很厉害?真的不管去哪里都能撞到守护者。如果意大利再小一点说不定就真的被他们包围了。”
“满意大利乱跑,就算是Reborn做指挥也有点棘手,只要猜不到我们往哪里去,他最多做的事情也就只有规划大致的方向,分散大家做部署,虽然其他人也可以做监视的工作,能不能抓到我们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所以放心吧。”
纲吉君跟彭格列那群人太熟悉了,习惯被追.杀的生活以后,他比我还淡然自若,甚至还做出了抛骰子决定去哪里这种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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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时此刻信任纲吉君的我,并不知道纲吉君的计划好的目的地早就被Reborn知道了。随着我们的旅游的时间,剩余可以选择的目的地正在逐步缩圈减小。
第76章
那么多个守护者里面, 也就只有蓝波是最好唬弄的,和蓝波进行较量,甚至可以全程不碰面, 就在边上溜着他跑也没有问题。
蓝波也没有弱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算的地步。
要说为什么的话……
我拿着手机,盯着屏幕上的红点, 没有一丁点的愧疚之心:“嗯,这可能就是没有警惕之心, 让定位器待在他身上快小三个月了都没发现。”
匣兵器这种重要的武器现在黑手党们都随身携带, 根本不可能放置到一旁。所以我那贴在匣兵器内部的微型定位器至今都在给忠实地给我传达有效的信息。
在很早以前我就跟纲吉君说了蓝波身上有我安装的定位器, 不过嘛……在我说完的第二天,守护者们就提溜行李回意大利,摩拳擦掌要逮我们两个,纲吉君就算想跟蓝波通风报信,也没有机会。
纲吉君和我坐在了摩天轮之上,地面上所有的东西都像是小蚂蚁一样,小小的难以看清楚,在所有的人群堆内, 大多数游客都是成群结队,有的是情侣、有的是一家人,在这种人潮之中,唯有独自一人, 穿着黑白色奶牛装的蓝波格外显眼, 他晕头转向,靠在了电线杆, 顶着大太阳生无可恋地左看右看。
那位穿红色唐装的女孩子这次没有陪在了蓝波的身边, 据纲吉君所言, 好像是回去重温功课, 准备考大学。
蓝波全然不知道我们这边掌控着他的行踪,以致于纲吉君都忍不住心软接了蓝波的电话。
我对蓝波的举动目瞪口呆,所有守护者里面唯一一个使出如此简单直接的手段,打电话问人跑去哪了。
这家伙是耍赖吧。
我用眼神谴责纲吉君的纵容。
“彭——格——列。”蓝波拉长了声音,因为在太阳底下晒太久了,他有些精神萎靡,“你现在在哪里?”
“蓝波。”纲吉君把手机电话开了免提,“现在可不是打电话问就可以得到答案的时间,你已经长大了。”
蓝波嘟嚷道:“我已经热得受不了了,我已经知道你在游乐场里面了!彭格列你还是老老实实出来比较好,我已经派人在门口守着了,捉迷藏的时间结束了。”
“虚张声势也有个度比较好哦?”我稍微掐了一下自己的喉咙,让声音变得低沉一些。
“啊……”蓝波呆了一下,他没有立即回复我,反而问纲吉君:“这位是夫人吗?”
“唔、是啊。”纲吉君看了我一眼,促狭地笑了出来:“如你所见,我家的大小姐还没有玩够。我就算心软想透露点信息,大小姐也不会同意的。所以,如果蓝波热得实在受不了了……你去小卖部买雪糕吃?”
蓝波:“………………”
“噗嗤。”
我没忍住,哈哈大笑了出来。
“我去小卖部的时候,你们两个肯定就溜得没人了,调虎离山用过一次了,我这次才不会上当!……老实说,我现在只想回空调房。我也不想大夏天在太阳底下奔波。”蓝波哽咽,“拜托了,彭格列、夫人,如果我不完成任务,回去会被狱寺和Reborn折磨得很惨的。”
好家伙,看着人模狗样的原来是会顺着绳子爬上来的类型,再这样下去可不得了。
“不行、不行。”我做作地拉长了声音,抱怨一样说:“蓝波不可以抢走纲吉君的偏爱,不可以仗着年纪小就撒娇!”
要说撒娇和偏爱,我才不会输给蓝波。
再说了都十五岁大男孩了,要学着坚强点,不可以总是撒娇。年龄小的特权早就用完啦!早点毕业长大成人吧。
蓝波:“………………”
我在摩天轮上看到了蓝波无能狂怒地用头撞了一下墙壁,他抹了一把脸,极力争取进一步获得一些小信息。
“至少给一些小提示!”
这话一说不就是暴露了蓝波完全不知道我们在哪里的信息了吗?
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我忿忿不平地说:“捉迷藏的游戏也要讲究游戏规则,不可以耍赖。”
蓝波不把希望寄托于我:“彭格列——”
“唔唔……这个嘛。”纲吉君故作犹豫,在蓝波一度觉得有戏的那一瞬间,他很遗憾地说:“不行啦,亲爱的会生气的。”
“就是这样。”
我和纲吉君一唱一和,直接把蓝波所有想说的话都硬生生堵了回去,就在我以为蓝波总算死心时,他猛地打了一个回马枪,语气激动地好像不答应他就超过分一样。
“这是我一生的请求,拜托了!!以后我会努力工作不会再摸鱼的!”
纲吉君看向了我,他眼睛写满了心软。
……果然还是从小带到大的弟弟,说到这种份上了,作为哥哥不心软都挺难的。
我其实多多少少也觉得有一点点愧疚,就一点点、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和其他守护者不一样,身上戴定位器的蓝波真的不是一般的好欺负,甚至可以闲情雅致地接着玩不带怕那种地步。
“……好吧,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哦?更详细的回答绝对NG。”
“好的,我明白了。答应的事情可不能反悔,不然就违反了成年人的基本诚信了。”电话那边传来的却不是蓝波的声音,而是一个听着年龄很小的孩子在说话。
在声音传递过来的一瞬间,纲吉君原本还能说得悠闲的表情瞬间就绷紧了,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瞪向了下方满脸写着任务完成的蓝波,他慢腾腾地拿着扇子开始扑腾,没有再接着说话的意思了。
“果然是你在背后指挥啊,Reborn!”
“暌别已久的声音了,阿纲。旅游玩得高兴吗?”
小婴儿说话时语调相当轻松,像是在进行一场普通的寒暄一样,跟纲吉君口中的大魔王形象相差甚大。
“一直追在我们的身后咬得死死的,完全放松不下来。Reborn你的行为作风……”纲吉君深呼一口气,“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一样。”
“阿纲,我看你倒是玩得挺高兴的,巴勒莫和威尼斯很好玩吧,这次还体验了以往没试过的伪装游戏,能体会到Cosplay的有趣了吗,阿纲?”Reborn调侃了一下纲吉君。
“……Reborn你真的要我吐槽你Cosplay的品位吗?”
“我的品位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Reborn转而问我:“初次见面,小姐。本来按照礼仪来说,我应该与你面对面说话,但我还没有通关阿纲设置的游戏拦截系统,也就只能作罢了。回归之前的话题,我相信你不会毁约。”
呜哇。
我第一次和大魔王说话,果然不是盖的,哪怕语气再怎么轻松写意,哪怕隔着电话,压迫力是扑面而来的。
我有一些感慨。
“成年人的游戏规则就是诚实守信嘛,遵守游戏规则的人才有玩游戏的资格。我明白的。”我话音一停,笑了下说:“但是我刚刚的游戏规则还没有说完就被你打断了?不介意我现在追加吧。”
Reborn那边笑了一声:“当然,请。”
“能问的问题只有三个,我只会回答是或者不是。而且可以询问的问题仅限于在这个游乐场的人或者物。”
“唔,相当苛刻的追加条件啊。”
“没办法嘛,Reborn先生很厉害,我也只能启动一下自我防御装置了。”
不……嗯?
我总感觉有一些奇怪。
奇怪到违和的地步。
旅行中被守护者们围捕的时间……除了雾之守护者以外,其他人基本上都是白天出现的,准时到像晚上到点就下班一样,悠悠闲闲。
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感觉错误了。Reborn的态度完全不像是我拐走了彭格列的首领,对我抱有莫大敌意的样子。在我原本的想象中,Reborn的地位德高望重,受到众多守护者们的信任;在纲吉君口中得到的描述是严格又鬼畜的老师,是世界第一杀手。
Reborn应该更加的、冷酷?杀气腾腾?
但现实中完全不一样,他对我没有敌意,甚至很绅士,完全读不出任何棒打牛郎织女的王母娘娘感。
我甚至觉得他的目标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单纯……
而且Reborn的语调总感觉在哪里迷之眼熟,然后我品了一会儿才发觉——这不就是我平时的语气吗!
只是在逗弄纲吉君而已。
我试探性地得寸进尺:“如果将此比作游戏,我们付出了情报作为筹码,你们也一样要回答我三个问题。”
“没问题,这很公平。”Reborn干脆地同意了,他完全没有停顿,像是早就想好了问题一样,“无论何时何地,你们能精准掌握到蓝波的位置是吗?”
我:“!”
第一个问题就那么有冲击力吗?直接捉命门。
如果Reborn就是部署规划的本人,按照我们每次轻而易举的溜蓝波的举动来看……跳脱出棋局,的确能将现状看得更明确。
“欸??”蓝波比我还要震惊,“为什么啊?我可是每次都按照计划行事。”
Reborn不紧不慢地说:“根据小姐的回答决定蓝波问题的答案。”
我回答:“是。”
Reborn叹了一口气:“果然啊,那么接下来轮到你了。”
“Reborn先生,你对我不怀抱敌意是吗?”
“哦?”Reborn有些惊奇地问我:“宝贵的三个问题,你要用在这个地方?”
“当然。”我有一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早知道你会答应那么干脆利落,我就不会追加仅限【游乐场】的条件了。现在只有蓝波在游乐场里面,我想知道其他守护者的情报也没辙,所以我只能和Reborn先生闲聊一下。”
答案是否定的,当然不是简单的闲聊那么简单。
这个问题很重要,决定了我后面预判事态的走向。
“能和漂亮的女士聊天我当然不会拒绝。”Reborn的态度发生了一点转变,他轻笑了一声:“是,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敌意。”
……所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的判断没有错?
“第二个问题,和阿纲一块旅游很高兴是吗?”
“呀,说这个我觉得可以无料大放送哦?超级高兴的,接下来我还想去玩一玩别的地方。如果什么时候有空,我甚至可以分享一些照片给Reborn先生。”
“我期待那天的到来,接下来轮到小姐了。”
“唔。”我略略思考一下,“莎士比亚是一个优秀的作家吗?”
“这个问题可就不能用是或者不是回答了,不管哪个选项都不能表达我的真意。既然如此,我也跳脱出规则,稍稍说一下我的想法。”Reborn对我给他挖坑的行为游刃有余:“我很喜欢莎士比亚的文字,关于他的作品世界已经公认统一他的优秀,我的喜恶并不会改变什么,莎士比亚众多作品之中,我喜欢《仲夏夜之梦》。”
“原来如此,真巧,我也很喜欢。”
“等、等等,不管是Reborn还是夫人。”蓝波完全没读懂我们两个人忽然之间的展开:“从第二个问题开始以后,你们谈论的事情完全不是正事了!”
Reborn完全没有扯开话题的自觉,他很无辜地说:“可是能谈论的事情仅限于【游乐园】里面的人欸?能问的问题大大缩减了,既然如此,就只能够闲聊了。”
我慢吞吞地接上:“没办法啊,守护者们都不在这。”
“不不不,除此之外能问的问题还有很多吧?比如说【彭格列和夫人是不是在能看到我的地方】之类的?”
纲吉君忍不住叹气:“去小卖部买雪糕吃吧,蓝波。”
我有些爱怜蓝波这个小笨蛋。
莎士比亚著名作品有《罗密欧与朱丽叶》,我第二个问题问的是他有没有棒打鸳鸯的想法。
Reborn既然在表达对我没有敌意以后,又说出了对莎士比亚模棱两可的态度,同时说喜欢《仲夏夜之梦》……莎士比亚笔下的这一部喜剧作品,通篇要我说就是……充满恶趣味。
之后的答案不言而喻。
Reborn对这事的态度,就是乐子人。
“别想打发我走。”蓝波怒气腾腾地说:“既然如此,第三个问题由我来问,没问题吧,Reborn。”
“可以。”
“你对彭格列,没有背叛的想法是吗?”
哎呀……这还真是。
我的语气铿锵有力,不带任何的犹豫。
“我没有打算背叛纲吉君哦。现在是,过去也是,哪怕未来十年、一辈子也不打算背叛。”
“……我知道了。”蓝波小声地嘟囔。
“那我最后一个问题是……”我想了一下,“你现在真的是想吃雪糕吗?”
“……雪糕这个问题过不去了是吗??!!”蓝波认命地说:“对,我想吃雪糕!被你们提醒那么多次了,我不去吃都对不起了。”
蓝波挂掉了电话,背影都是带着怨气,一步步往小卖部去了。
“噗嗤。”我忍不住笑倒在了纲吉君的身上,“他好可爱啊。”
“别欺负得太过。”纲吉君用手扶住我,他莞尔一笑,原本我和Reborn对话时,他总是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我,听到后面之后,纲吉君就松懈了下来。
到了最后,蓝波问出第三个问题时,纲吉君一直悬吊的心,才轻飘飘地放了下来。
“放心了?”
“放心了。”
毕竟一边是妻子,一边是手足般的兄弟。纲吉君夹在中间完全不好做,不管偏向哪里都不行。
纲吉君的额头贴在我的眉心上,他抱怨地说:“总感觉风头都被你抢走了。”
“哼哼。”
第77章
自从上次和Reborn聊完天以后, 我能明显感受到守护者们没有咬得那么死,发现我们的频率渐渐减缓,不过该追得还是在追,没有任何的含糊。
但这并不会改变我们旅行的计划。
纲吉君没有告诉我今天的旅游地点是去哪里。
“想给你一个惊喜。”
留下这一句话后, 吃完午饭就开车向着某个地方前去了。
在高速路上的车子都远比往常大量减少很多, 一路上我也看到有些人方向与我们相同, 不紧不慢地向着某个地方前去。
但是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因为根本没有办法隐藏!
起初只是普通又寻常的景色, 斑驳的色彩只触及我的目光一瞬, 下一秒随着车子的前进, 它们就如同激烈的光彩一样大范围撞入了我的视线。
一望无际、仿佛看不到尽头。
各色又灿烂, 婀娜多姿肆意散发自己的魅力。
——那是一片、漫山遍野的花田。
“现在的时间是花田盛开最漂亮的时间,我想带你来看看。”
纲吉君把车停在了花田的入口。
啊,是花田。
论在哪里约会最浪漫, 花田绝对是名列前茅。
充满着少女的憧憬。无论是哪个女生被自己的爱人带过来,都会爱意蓬发、无法自拔。
“纲吉君——!
浪漫过头了吧。”
我实在忍不住小声地抗议。
这样谁挡得住啊。
纲吉君愣了一下,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更别说我和纲吉君的初遇就是源于一片花海,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有着非凡的意义。
纲吉君领着我一路走入了花田小径, 来看花田的人也不少, 这都是一些只是看到, 就忍不住心起涟漪, 心情会变得非常好。
有许多我在日本都看不到的品种,现在成群结伴簇拥在我的面前。他们像是有规划地分散了播种的痕迹,每一块花田颜色鳞次栉比。
在这辽阔的花田中,纲吉君牵着我的手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微风不轻不缓地迎面吹来, 吹动了花枝、吹起了纲吉君的鬓角, 迷人的花香仿佛甜进我的心里面。
“我就知道带花言过来, 你会感到高兴的。”
他好像不自觉自己的举动带给了我心中多少震撼, 像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花言在鲜花的簇拥下、露出的笑容最漂亮了。”
“花。”
“很喜欢吧?”
我怔忪了片刻,立即兴高采烈地露出了笑容:“最喜欢了。”
我有一个无人知晓的小秘密,程度低到可以完全忽略,知道也无伤大雅的事情。
我的名字有【花言】,但其实最开始……我并没有很喜欢花。
倒不如说我的名字只是寄托了母亲她自己的想法,我的父亲对此纵容、觉得很好听也没有反对。我并不讨厌这个名字,毕竟读音很好听,但要说非常喜欢、那绝对是言重了。
我对花的喜欢,直到现在,也就仅仅持有欣赏的态度。没有说非它们不可,看到它们我才会感到高兴。
我也不喜欢种花,这个爱好对我来说太奢侈了。我工作很忙碌,没空照顾,总是会养死。
我也不细心,种花是一种持之以恒的工作,需要每天观测、浇水、除虫、施肥。
我的性格更是想一出是一出,高中时期的时候被学姐说动加入了园艺社,也只是因为被班长追着叨叨说回家部不行,这个时候学姐愿意给我一个挂名的社团、也愿意给我去小花园自由欣赏的权力,更是完全自由给予我想去就去,哪天心血来潮去种种花,如果中途没了兴趣了就可以丢给学姐。单纯只是图方便,开出来的条件太优渥了,我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