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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啊。”
“今天纲吉君已经告诉我了。”
“情报并不是非要从人口中得知,除此以外,能够获得情报的方法多得去了。情报是会说话的, 早就在我的耳边低声细语说出答案。结合最近发生【彭格列首领死亡】的事件, 守护者们全员出动、纲吉君这几天身上沾上不同人身上的味道, 不难推测出, 你的守护者们对你死亡一事产生了严重的心理创伤,对你的人生安全产生应激反应。”
“当船上发生大规模的骚动以后,纲吉君的精神不在状态,守护者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亲自去处理,于是云雀学长、六道骸、库洛姆三人在开会以前就消失不见, 笹川又负责接待森鸥外,叫狱寺和山本的两个人在你身边守在身边的前提之下, 蓝波是一个小孩子, 从纲吉君的性格上推测, 你不会过度限制蓝波的行为。狱寺因为合作方的干部——太宰的要求,一块前去了监控室帮忙,再因为后面的骚动,山本大概率会过去为笹川缓解压力一块处理。”
“在纲吉君死亡事件以后,由于守护者的过度应激反应,不会放任你一个人留在甲板上,最后推测出纲吉君会回到自己的房间,安全度过剩下的时间也不难推测了。”
至于房间,那也就是更简单的排除法。
船里面的客房几乎都是在统一的区域,只要稍微关注一下房间的编排,推测到设计师的习惯并不难,再结合哪几个区域没有安装监控摄像头以外,答案不言而喻。
虽然那么多房间我不知道纲吉君会回去的房间是哪里,可大致区域就在这附近,直接在走廊里面进入掌中花隐藏,守株待兔。
果不其然让我抓到了纲吉君了。
纲吉君微长的棕色头发遮掩住自己的双眼,就在我一度认为他打算浑水摸鱼、得过且过,也或者是干脆逃避现实时,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对不起,花言。”
“——”
我的口中好像在一瞬间说出了一些不明所以的声音。
我的情绪猛地好像踩下了急刹车一样,奔涌的情绪海正面迎击上岩壁,最后以一种无可奈何的方式放平下来。
“我先说明。”我在短暂地停滞后,用一种严肃的语气跟纲吉君说:“虽然我对纲吉君隐瞒的身份,有一点点感到对不起,就只有一点点的羞愧。但是,我完全不会后悔。”
纲吉君虽然是彭格列的首领,关于这一点的确是出乎我的想象。我今天晚上才第一次见识纲吉君作为首领时,他身上所散发的威严和上位者的气息。就算再怎么厉害,我的结婚对象不是彭格列的首领,而是那个总是笨笨的、看起来有些柔弱的丈夫。对家务事一窍不通、结果还是努力学习,磕磕巴巴学到现在以后,变得中规中矩。
总不可能这一些都是虚假的。
如果要说我现在的心情,大概就是与半年前纲吉君奋不顾身成为珠宝店劫匪的人质一样,我只是因为害怕他受伤而感到害怕。更别说这一回,纲吉君是真的差点就死掉了。
纲吉君好像意识到了我还没有说完的话,他有些怔忪地看我。
“所以,我来重申一下我现在所作所为的问题节点在哪里。和我拥有同样情况的纲吉君,在这一方面我可以不计较。倒不如说这件事早就摊牌了,也就今天第一次见面给了我一点惊吓,但事情倒也没大到那种地步。”
纲吉君就是一个烂好人。
所以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摆放到我的面前,就算是有人在我面前指着纲吉君说他是彭格列的首领我都不会相信。
也正是因为他是一个烂好人,在双方都有错的情况下、在夫妻关系的前提下,他反而会率先觉得自己有错了。
我才不要占他这点便宜。
也不想拐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完全不想因为这点事情纠纠缠缠,足够演一部电视剧的剧情,我遇到什么事情我只奔着解决方法去的。
我扯了一下手铐,锁链发出了一声又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我和他现在是紧密相连的。
“哐当!”
金属手铐敲击在墙面上。
带有手铐的左手,连带着纲吉君的手一块被我抵到了光滑的墙面上,我逐步逼近了纲吉君,发出了最后的通牒。
“纲吉君,别想借着这个机会逃脱我。”
“现在不可能,这辈子也不可能。早就和你说过了,我的占有欲是很强的,我才不会放过我的所有品。擅自受伤、擅自死掉,这种事情绝对是不行的。但是纲吉君就是知法犯法、上一次在珠宝店的时候,明明早就和纲吉君说过了,你没有把我说的当一回事,罪加一等。”
“我的发言完毕,犯人现在有什么要说的,建议从实交代,视情况减缓刑法。”
“减缓……”纲吉君听完之后,他紧张的神情慢慢地放缓,最后哭笑不得地说,“这不是根本没有无罪的选项吗?”
我语气逐渐危险起来:“需要我提醒一下你,某个人在明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以后,还想遮掩犯罪行为,权当这事不存在,打算得过且过瞒下去了。”
纲吉君眼神游移,他过了好一会后,举手投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会从实交代的。”
他忍不住小声地嘟囔:“被小时候的我数落了一顿,又被花言说到这种份上,感觉我再隐瞒下去真的很过分。”
我一时没忍住,用脚踢了一下他小腿,“明明就是超级过分了好么!有点自知之明,你的守护者都扛不住你来这么一遭,何况我!”
“等、等一下。先回房间再说。”纲吉君连忙道,“在走廊这样真的很奇怪耶。”
“我倒是觉得没问题喔,因为中也的酒品好差的,想来现在吸引了大部分的注意力。”
蓝波丢手榴弹能造成多大伤害我不知道,不过中原中也喝醉以后……我那个酒品超级差的同好,想压制他基本全靠运气。再想到罪魁祸首八成是太宰治,太宰治还答应我尽量拖一下时间。我不难想象太宰治会在喝醉酒的中原中也面前做出各种各样令人火冒三丈的事情。
倒不如说,太宰治什么都没做,光是晃悠在醉酒的中原中也面前,本身就会令中原中也再度陷入失控。
纲吉君整个人就好像迎面遭受到一击重拳一样,他恍惚地说:“……我的游轮能坚持到回港口吗?”
“……嗯,我觉得没问题?太宰还是有分寸的,如果他想做的话,马上就能控制住终于中也了。在彭格列的地盘上,太宰也不会太过放肆。”
“的确。”纲吉君虚弱地说,“可是我的守护者们在这方面就是放飞自我的鸟儿了,绝对会火上浇油。”
“……?”
我不明所以,纲吉君像是看破红尘一样,放弃了治疗,自己用门禁卡打开了房门。
他的右手因为和我的左手拷在了一起,拿东西的时候都不是太方便。
纲吉君带我进入房间以后,试探性地问了一下我:“手铐,可以解开吗?”
我表情冷漠地说:“等我消气以后再谈。顺带一提,我现在很生气,看起来短时间内没办法解开了呢。”
.
在栗山花言和沢田纲吉进入房间没多久以后,走廊里面出现了某一个人。
他面色青白,仿若骷髅。因为长期没有获得足够的睡眠时间,眼皮底下都出现了一圈浓重的黑眼圈。
某人——也就是坂口安吾,他是全程维持着虚弱的状态,精神恍惚,扶着墙壁顺着走廊一度前进。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现在本来应该是在床上呼呼大睡。
但不知道太宰治突然抽了什么风,说什么也要拉他去参与异能特务科、彭格列以及港口黑手党三方的商谈。直接把他从床上拖了起来,委托了芥川龙之介全程盯着他。
坂口安吾一想说出拒绝的话语,太宰治就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审视看他。吓得坂口安吾心下一突一突的,只好忍着痛苦答应了下来。
他全程就待在了队伍的后方,远远看着栗山花言和两方黑手党干部或者首领说话,好在栗山花言太忙了没有注意到他。
太宰治倒是时不时就用了无线耳机和他说话,直接把坂口安吾的精神拉得紧绷。
在上了游轮以后,坂口安吾率先扛不住,和太宰治说完以后,正想找一间客房休息睡觉。
结果——
坂口安吾可以说是遭大难,刚转弯就遇到了云之守护者,他用一种冰凉的视线扫了一眼他以后,拿起浮萍拐直接冲向了坂口安吾。
“等、等下——!”
浮萍拐义无反顾地略过了他,直接甩向了后方空无一物的地方。雾气消散,露出了一个拥有蓝色长发的男性,他挥舞着三叉戟,直接和云雀恭弥干了起来。
伴随着他们战斗的还有无数的火柱,颠倒的空间,漫天飞舞的莲花。
在这扭转的空间中,唯有这两个男人无视了重力,视旁人如无物,直接就在空中干了起来。
坂口安吾飞快就反应过来了,眼前奇怪的一切都源于栗山花言前段时间共享的情报——幻术师。
放做平时,坂口安吾或许还能够抵挡幻术的侵略,快速从这个战场之中脱离出去。
但是,现在很不巧的是……坂口安吾通宵了四天,如今正面临猝死,精神岌岌可危。他还没有坚持十秒钟就倒地不起,彻底昏了过去了。
直到不久以前,他才苏醒了过来。醒来以后,彭格列两个守护者早就不见踪影,只有遍地的战斗痕迹告诉他刚刚是真实存在的。
坂口安吾眼皮子正在打架,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要睡觉,同时他的理智告诉他,要回到床上睡觉才安全。
于是坂口安吾是全程凭借着一股毅力,扶着走廊的墙壁向着原定的房间前进。
就在他的手掌触及到某一块墙面以后,几乎说得上是恐怖的记忆涌入了坂口安吾的大脑。
银色的手铐叩击到墙面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后辈,正胆大包天拷住了彭格列的首领,用一种危险且侵略性的目光瞪视着沢田纲吉,唇角露出嚣张且张扬的笑容。
坂口安吾触电一般松开了扶墙的手,像是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一样,面露惊恐。
…………??
????????????
什么东西??!
原本一直在眼皮子打架,疯狂叫嚣睡眠的坂口安吾,猛地睁开眼睛。
瞳孔地震。
困意就像是被这个画面打击地魂飞魄散。
谁?栗山花言她在干什么?
想要挑起两方的争斗吗?!
坂口安吾瞪圆眼睛,看着眼前的墙壁,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刚刚因为太困了,于是大脑引发了混乱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还是因为不小心发动了异能力,读取到了真实的记忆。
无论是哪个,坂口安吾都觉得恐怖,到底怎么样这种事情才会发生。
眼前的墙壁,仿若不再是普通的墙壁,而是潘多拉的魔盒。如果再次打开,就会见到这个世间最为恐怖的事情。
第59章
纲吉君和我块进房间,房间内的摆设显然比其他的房间要豪华许多,然而大致上几乎没有使用过的痕迹。
旦切换场地,纲吉君身上就展露出受过专业训练的成果,他以种非寻常的速度冷静下来。刚刚我全程压他上风的风向渐渐就发生改变,然而不变的就是……这家伙还是在满脸琢磨怎么用种稍微令我容易接受的话语开始谈论。
“容我提醒下,纲吉君。我原本预计只有三分钟时间调你的守护者们,现在已经接近三分钟喔……?如果再不快点说完,你亲爱的守护者们就要过来这边。”
我催促纲吉君,不想给他太多思考时间。
纲吉君朝我看好会儿,做出我完全没有预料到、又该死地正常的举。
他从兜面掏出手机,给狱寺隼人打电话。
纲吉君语气平和跟自家守护者通电话。
“狱寺,我好像有些晕船,想稍微休息下。面的事情拜托你,山本那边也替我转达下……啊,不需要吃药,我睡会儿就好。”
只是句话,将守护者们想过来的可能性通通挡在面。
大部分的战斗人员都在守护者们的眼皮底下,杜绝绝大部分的刺杀可能性。
又可能是纲吉君那本身就很高的战斗力,想要在毫无静的情况下暗杀他的难度简直非般的高。旦有静发生,在船上的各个守护者立刻就会赶到纲吉君的身边。
他挂掉电话,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下,随后露出个故意装可爱又温柔的笑容,纲吉君低低笑声:“花言,现在我们可以谈的时间有很多。”
我本来还想说纲吉君耍赖,我手上微微,牵扯到手上的手铐。
……嗯。
能在守护者的眼皮底下把纲吉君拷起来,我某种程度上说很厉害?
房间面虽然有桌子和椅子,但是依照我们两个现在手铐手,能分开的距离还没有臂那么远,两个人排排坐在拼起来的椅子上在是太像上课偷懒被老师发现的小学生,我和纲吉君最后还是直接坐到床上。
在这个状态下,我不得不提醒下纲吉君件事情。
“手铐的钥匙还在我的手上哦。你尽情绞尽脑汁思考怎么应付我吧,绝对——不要被我品尝出语句后面的相到底有多严重哦。”我咬牙齿,加重语气词,“不然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如果说是小时候的我给你的把柄就免吧。”纲吉君语气平和,像是临危不惧,完全不在乎我手上抓大把他的黑历史,他语气轻快,用种自我调侃的态度说:“好歹也是我以前经历过的事情,再怎么羞耻,过那么多年我已经能够平和接受过去的所有黑历史。”
“……?”
的吗?
我怎么就不信呢。
我回忆起纲吉君在不久以前,听到我说出内.裤颜色的反应。觉就他像是整个人的世界都崩塌,用种不知道是谁背叛我的态度,恨不得在地上找洞钻进去。
“那我说哦……?”
“请。”
纲吉君像个绅士做出作,脸上挂轻松自得的笑容,好像的不在意。
“纲吉君。”我表情复杂,“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诡计多端的m,般人谁会听自己的黑历史的,你癖好好奇怪。”
“噗。”纲吉君绅士般的壳瞬间就被我打破,他不得不跟我解释:“不都是你开始提这件事的吗!”欸
咦,我可没说我要拿纲吉君的黑历史折磨他到生不如死哦。黑历史再怎么羞耻,也不过是造成心理上面的压力,用得不恰很容易就会让本人放飞自我,索性就不要脸皮。
我不声色地弯弯嘴唇。
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就率先把黑历史揪出来说话题的纲吉君……怎么看都不像是完全不在意的子。
我思考下,决定从轻开始往上推进。
“十四岁的时候晕秋千。”
纲吉君的眉毛都没有下,他
“不敢滑滑梯,个人晚上都不敢上厕所。”
“小学六年级骑单车还需要辅助轮。”
“而且十四岁的时候居然还指使五六岁的孩子出去跑腿帮你卖东西——??”
纲吉君的眉毛都没有下,他浅笑盈盈:“这种程度的黑历史对我来说完全没有用的哦,看来以前的事情已经不能够影响我。”
他看我从空间面拿出某熟悉的试卷以后,纲吉君空间能力稍微到好奇,就多注意会。
“就算是零分的试卷也……”
他卡壳,他看到试卷上方不止是只有惨不忍睹的分数和答案,还有片密密麻麻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字迹,是某个鬼畜老师写下来的东西。
“什么、时候留下来的东西?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这句话信息含量有些大,什么纲吉君认自己会知道?好像就是他的的确确应该知道。
小纲吉和纲吉君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个人。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纲吉君拥有小纲吉的记忆……这种适的推测?
我注意到纲吉君写满好奇又不是很想接看下去的目光,我把试卷翻,笑说:“耶?你不是说你可以完全不在乎自己的黑历史吗?太过分,纲吉君。”
我用棒读的语气谴责他:“知道小纲吉的脸皮薄,再怎么过分说自己的黑历史也有个适量的度在是吧?不管在过分,总而言之不会超过十四岁的小纲吉心防线,再过分些的他完全说不出口,十四岁的小纲吉可以承担的心理防线,长大后目睹大堆社会丑恶,心理防线也跟往下掉的纲吉君自然也能承担得。呜哇,不愧是沢田纲吉,你们两个都好解对方哦。”
纲吉君在看到字迹以后,仿佛就像是整个人就像是老鼠见到猫,哪怕没有立即撒腿就跑,也开始有丝退缩的意味。饶是如此,在这种状况之下,他也依旧坚持没有退让。
我扫视眼手上的字体,字迹上国人写字时留下的习惯,而且相成熟,是手漂亮的字。
能得知纲吉君黑历史的人大抵也是和纲吉君相熟悉。
熟悉纲吉君,纲吉君也熟悉的人啊……
我略微有些沉吟,觉有些在意。
“这是小纲吉临之前给我的试卷哦,他自己都没有看,我打开之后看到那么多字的时候,我还愣下,小纲吉却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
我调整试卷的角度,开始大声朗诵。
“沢田纲吉观察记·拷贝版本。”
“被注入死气弹以后,拼死做到的觉悟达到极限。于是用拖鞋……”后半句话无论我看见多少次,都会有种无与伦比的复杂,“打云雀的头。”
“你勇啊……纲吉君。”我抽空吐槽道,“后面没有被云雀学长揍得半死吗?”
纲吉君回忆到那件事,他目光微微偏移,“那是意。”
“……还有错失杀人案。”我瞅纲吉君眼,用棒读的语气说:“纲吉君十四岁就能做到这件事情,并且喊好多人块来毁尸灭迹,最后还敢喊云雀学长处理尸体这种事……是我小看你,说不定你的意有黑手党父的经验呢。”
虽然这句话后面有解释死亡的人是个擅长假死的潜入人员。
纲吉君他刚想开口跟我解释时。
在他准备开口时,我意识到纲吉君成功被我带到阴沟面,节奏重新回到我的手上。
前面铺垫的差不多,接下来轮到重头戏。
我如既往用快节奏的话语接朗读试卷后面记载的故事。
“在打入十发死气弹以后,患有髑髅病。从夏马尔求医然后展现出系列的行,以下略。重点是……从这登场的夏马尔声。”我瞅纲吉君眼。
髑髅病的性我先不谈。
纲吉君:“……?”
他好像总算从大脑面想起某件事情,在我说出口之前,纲吉君脸上的淡然自若发生显而易见的崩裂。
“纲吉君的初吻——”
纲吉君:“………………别说下去。”
他双目放空,毫无聚焦地留在空中的某点。
他这个反应,我可以确定,是的。
而且在不堪回首,纲吉君早就忘在脑后,在我的提醒和引导下,才总算想起这件事情。
我手上的试卷瞬间就揉吧成团,发出沙沙的声音。
等纲吉君回过神来,他见到我没有接读下去,反而是在用手机登录上黑市浏览页面,边念念有词道:“嗯?名声挺厉害的啊,履历有些丰富。想要给他添点麻烦似乎有点难,找点稍微有名气的杀手给他添添麻烦应该没什么问题。”
纲吉君语气艰难地狡辩:“容我狡辩下,时只是意。”
我在手机息屏之前,把夏马尔的页面添加到收藏面,顺便扒拉些和他等级的杀手。做完这切,我才重新开始和纲吉君聊天。
“那……”
“打球的时候用那接也是……意?”
我完全没办法详细去朗读这条的详细记载,最后只好斟酌下,用纲吉君可以理解的话语,含糊说下。
该吃惊的时候,我早就在看到的第眼瞳孔地震完,上面写的不管有多少条,都属于我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结果纲吉君还的做过才离谱。
“虽然时间有点晚……”我犹豫下,“听说那个部分受伤可以判定的疼痛等级很高,纲吉君,以后还是不要做这种事情比较好哦……?”
纲吉君的微笑的表情,僵在脸上,像是陷入支离破碎的状态。
我觉得他现在就处于要羞耻的地方太多,反而无处可以发泄,大脑宕机,处理不过来现在要做哪些事情。
“剩下的,还有关于内裤款式的详细记载……写这个的人是有多闲啊。红色波点内裤、纯色的蓝色内裤、绿格子……不管春夏秋冬都会爆衣裸奔的纲吉君,还要我念下去吗?”我稍稍有些停顿,“啊对,这位先生在试卷的末端还问我如果兴趣的话可以联系他问他要照片,他都有保存。”
纲吉君:“…………”
他自持冷静和淡然的表情彻底崩裂,我说的话像是直接把他带到好多年以前的回忆。
纲吉君“噗通”下,直接倒在枕头上不肯起来,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的模。
我瞧见他的耳朵已经迅速染红,埋首在枕头内的扑克脸,多半已经破碎的塌糊涂,只剩下手指紧紧抓床单不放,尴尬得浑身都不愿意出来面对我的询问。
我隐约之中,听到纲吉君的抱怨。
“rebrn那个家伙……!”
除最开始的那句话以后,我就只听到他嘟嘟囔囔的模糊声音。
“纲吉君你的意多得有点过分。”我瞪大眼睛看他,再联想下纲吉君过去堪称丰富的经验:“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搞笑剧倒霉男主角的生活吗?笑点丰富得像是作者东凑西拼,频繁得来不及让人吐槽有没有可能行哦?”
我第次看到上面的字迹时,我只有震撼,唯有这个词才能形容我的心情,完全没想到纲吉君居然可能做出这种事情、又或者说,能用如此成熟的笔迹潇潇洒洒写出系列足以让人社死话语的人,某种意义上是的很恐怖。
“纲吉君。”
他没有回应我。
“纲吉君——!”
纲吉君像是勉其难,总算抬起头看我,他像是回到好多年前的状态,重新回到那种青涩又容易害羞的沢田纲吉,琥珀色的双眼好像装满水,像是难堪而泛起绯红的耳朵。
“——!”
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下。
可恶啊,这家伙长得娃娃脸就是个罪过,加上这个状态不就是好像比我还要小吗!
我怔愣的片刻中,纲吉君像是只阴险狡诈的狐狸,唇间忽然就绽开笑容。
正如前文所言……我这个人,喜欢的是年下又略微有些不爱听我话的男性。
就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纲吉君猛地拉住我的手,将我从坐的姿态强行拉下来,倒下柔软的床上。
第60章
我喜欢的类型,是年纪比我、迫切想要长大与我并肩同行、不懂事——这里的都不懂事以理解为不听我的话、不爱做符合常规的事,总要跳出某种限制、超越我的想象,哪怕举动青涩,不符合我的心意,是一个绝对令人头疼的坏蛋。
很奇怪是吧,每当我与美和子私底谈论我喜欢的类型时。
美和子会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我,随后又吐槽:“我说你啊,花言你明明是那种掌控欲超级强,无论什么事还是物品都不喜欢超乎自己的规划,为什么你喜欢的是和你相性完全不合的类型啊?很奇怪哎。”
然不管美和子每隔几年问我多少次,我都是这种回答(结婚以后我就统一回复我只喜欢我旦那了)。
倒不如说唯有这种类型的人,才能引起我的征服欲.望。
年龄,等同于大部分的主动权都在我的手上。我又不喜欢乖乖听话,全然依靠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