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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徒就算了,我们师父说过了,其实他们家祖传的这些招式已经不怎么适用在现在了,我们现在抓坏人也只很少用那些招式了。”
显然,他们也看出来这俩小孩完全是觉得抓坏人很帅了。
宋药眼睛亮亮的:“没关系没关系,我们就是想强身健体。”
赵晓东也跟着点头:“对对对,只要能学到就很好了!”
两个孩子长相都不差,嘴巴又甜,围着他们叔叔叔叔叫个不停,两名公安没办法,只能教了他们两下。
当然,教之前也没忘记警告:“平时你们跟其他小孩打架可千万不要用这招。”
宋药自信:“不用!我现在不会这招就能打得过他们!”
赵晓东也拍拍胸脯:“没错,村里的小孩除了幺儿,没人打得过我!”
两名公安同志:“……”
他们意思意思,教了两人两个招式。
“你们年纪小,力气也不大,所以就教你们一些取巧的,看着啊,我们先对打,给你们演练一下……”
不得不说,他们是有真功夫在身的,两人只是哄小孩随便打一下,但看上去就是虎虎生威的,看的两个孩子眼里都是小星星。
他们一打完两人就围上去赞叹个不停。
“叔叔你好厉害呀。”
“哇,叔叔你看上去真威武!”
“叔叔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公安了。”
这些话全都真情实感,一句都不掺假。
虽然他们长这么大也只见过这两位公安。
两名公安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架了起来,心里明明知道这是小朋友在吹彩虹屁,但是心里还是很舒畅的。
虽然说现在他们会的功夫不太适用了,但是当初他们能当上公安,那身体素质也绝对是竞争者中较强的。
“行了行了,来,先教你们第一招……”
他们还是收着的,毕竟这只是两个小朋友,意思意思就行了,但宋药和赵晓东却学的开心极了。
学完了,还要一个劲的夸。
“叔叔你好厉害呀,手怎么能那么有劲的。”
“哇!原来是这样!!”
诚实地说,赵晓东一开始也不是一个爱吹彩虹屁的人。
但是每天跟着宋药四处跑。
见了长辈宋药总是上去就是甜言蜜语不要钱的洒,自己洒完了还要示意赵晓东上,练都练出来了。
两人又是围着两名公安一通好夸。
不过半个小时的功夫,双方的感情简直突飞猛进。
公安们也把为什么不教给他们正统招式的原因说了:
“我们师父祖辈们抓贼的时候可不容易,那个时候小偷小摸的贼反抗起来都凶狠的厉害,一个不小心捕快就可能没命,所以那个时候捕快们用的招式都是冲着最短让人失去反抗能力去的。”
宋药有点没听明白。
“那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你们现在都不用这招了?”
其中一名公安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因为那些招式虽然可以让人快速失去的战斗力,但是也狠啊。”
宋药不太明白。
他见过的最狠的招就是妈妈的把人举起来。
虽然宋妈一再保证当天吃的野羊不是她举起来摔死的,但是小孩心底可是一直暗搓搓觉得那羊绝对是她摔死的。
从此,这招就成为了宋药眼中最厉害的存在。
公安小哥也是和他们聊顺了,顺口就说了:
“挖眼啊,精准打击手指脚趾啊,十指连心听过没有?冬天带一竹筒冷水泼脸,还有绳子绕喉咙,更狠的还有……”
“咳咳咳咳咳!!”
旁边年纪比较大一点的小哥干咳着打断他。
年轻的公安小哥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打住:
“我们中洲建国之前四处都乱的很,我们祖师也是为了自保,但现在四处都太太平平的,这些招式当然也就用不上了。”
他有点怕吓得两个小孩,悄悄看了看他们。
结果发现他们一点都不害怕,还满脸的“哇哦”。
赵晓东好奇问:
“听上去好厉害的样子呀,那为什么现在不能这么对付坏人呀?”
宋药赞同的点头:“是呀,坏人就应该接受惩罚的。”
公安小哥见他们不害怕,松了口气才笑着说:“坏人要接受的是中洲法律的惩罚,可不能是我们的惩罚。”
“要是我们也能随便怎么惩罚坏人,那一切不就乱了套了吗?”
宋药一点就透,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对呀,万一其实那不是坏人,是被污蔑的好人呢,何老师上次讲历史课的时候,就有好多人被污蔑过。”
还都是很有名的人呢。
赵晓东不太理解,但是他知道宋药聪明,既然宋药觉得公安叔叔说的对,那八成就是对的,于是他也像模像样的点头表示明白。
两个孩子又缠着两名公安同志教了他们一会,一直到他们学了三招,吴老才发话:
“我们也该走了。”
已经完全没词的刘主任听到这话差点没喜极而泣。
可算是要走了。
他眼睁睁看着吴老跟宋药相谈甚欢,公安同志跟赵晓东相谈甚欢,赵奶奶跟何老师相谈甚欢,县长就坐在那笑眯眯的一会听听这边的,一会听听那边的。
只有他!一直在不停地吹彩虹屁。
感觉这辈子的夸人话都一次性卸干净了。
刘主任赶紧跟宋爷爷宋奶奶告别:“那我们今天就说到这吧,明天县里见。”
宋爷爷宋奶奶还有点依依不舍。
这可是国家派来的干部,人长的这么正气,说话还这么好听,让他们再听几个小时他们都不腻的。
但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他们家也没地方留宿这么多人,于是只能不舍的送几人离开。
直到吴老他们走的时候,宋药才发现他身边居然一直站着一个大哥哥。
仔细一想,好像他在和吴老聊天的时候,那个哥哥就在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没注意到对方。
小孩顿时惊了,悄咪咪问县长:
“那个哥哥也是干部吗?我居然一直没看到他,你注意到了吗。”
被他提醒了才注意到警卫员的县长:“……咳,我当然注意到了,那位是吴同志的警卫员。”
“警卫员嘛,当然有点功夫在身上了,也许是有什么特殊的隐匿技巧。”
宋药就满脸羡慕的去看警卫员。
隐匿技巧呀……
他也想学。
要是他学会了,是不是就可以隐匿起来吓唬赵晓东了。
可惜县长说吴老明天就要走了,警卫员当然也要跟着他一起,他估计是学不到了。
小孩有点遗憾,也有点不死心,他琢磨着,虽然说明天吴老他们就要走了,但是明天他早点去,说不定还能跟这位警卫员大哥哥学习到什么呢。
所以送别一行人的时候,宋药显得格外的热情:
“吴爷爷再见,公安叔叔们再见,刘伯伯再见。”
然后眼睛亮闪闪的去看警卫员:“哥哥再见,哥哥我们明天还能再见到吧?”
一直沉默着的警卫员被这么特殊对待有点受宠若惊。
毕竟他一直没什么存在感,有时候跟着吴老一天,别人都未必能注意到。
他有点不确定的回答:“应该可以?”
宋药于是笑的更灿烂了:“那哥哥我们明天见呀!”
他还从兜里掏了掏,掏出一根很眼熟的带子出来递过去:
“哥哥,这个送给你。”
警卫员看了一眼吴老,吴老点点头,笑呵呵说:“宋药同学送的,你就收了吧。”
于是他郑重接了过来,有点弄不明白的看了看:“这是个……皮带?”
宋药已经习惯自己做的小东西总是被认错了。
他倒是也没生气,只是熟门熟路的解释着:“不是哦,这是用来绑手腕的。”
“哥哥你的工作不是保护吴爷爷嘛,平时你也一定经常练武,有了这个绑手腕,你就不用怕袖子碍事啦!”
小孩一脸认真,把一条绑手腕的带子吹的天上有地下无的:
“而且它超级坚固的,保证你用上几十年都不会坏!质量有保障!”
警卫员低头看着手里的带子:……所以一条绑手腕的带子为什么要几十年不会坏。
虽然但是,他还是认真对面前的小朋友表示了谢意:
“谢谢。”
宋药立刻笑眯眯的摆手:“不用谢啦,这个也不费什么事的,就是之前做救生项链实验的时候废掉的材料。”
他叹口气:“要不是它不怎么防水,严格来说,它才应该是第一条救生项链呢,后来实验失败,我就把它改成绑手腕的了。”
宋药很自信的表示:“它还有抗震效用哦!对于咱们练武的人来说,用它可以保护手腕的!”
【咱们】这两个字,小孩说的格外重音。
警卫员看手里的这个小小皮带,不是,绑手腕的带子眼神一下就不对了。
这竟然是救生项链的第一版吗?
它居然长的一点都不丑。
警卫员同志小心的就把它绑在手腕上了,别说。
一想到这是第一版救生项链,瞬间觉得它漂亮了很多呢。
宋药也没有厚此薄彼,又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两个木制玩具给公安叔叔们。
“你们不是家里有小孩子嘛,这个是我做来玩的,把这个拿给他们玩吧。”
公安同志们见是木头做的东西,又是宋药自己做的,估摸着也不值钱,笑着接了过来道谢。
不过他们顺带也好奇的看了一眼宋药的裤兜。
这里面到底装了多少东西,他怎么还在掏呢。
是的,宋药又在掏兜了,吴老也教了他很多东西呀,他当然也要送礼物感谢一下对方了。
还有刘伯伯,大家都有份,当然不能落下他(县长因为太熟完全被忽略了),而且刘伯伯是来表扬他的,他居然一直没怎么和对方说话,还要再说一下话才行(刘主任:……)。
一直笑着的吴老看出来小孩的打算:
“我就不要礼物了,你好好学会我教你的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礼物了。”
“好了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明天再见。”
吴老显然是一行人中说话最管用的那个,他一句话,大家都往前走。
宋药于是只能遗憾的停下掏兜,眼巴巴的冲他们招手:
“再见呀,明天再见,大哥哥明天我找你玩呀。”
警卫员同志还是第一次被小朋友这么热情的对待,颇有点受宠若惊,忍不住对吴老说:
“这孩子真乖啊,我媳妇快生了,要是也能给我生个这么乖的孩子就好了。”
后面跟着的两名公安同志虽然与宋药相处不久,但已然是一副经验充足的模样了。
心想这位同志可真天真。
明天再见面,他就知道什么叫理想与现实了。
等一行人走远了,赵晓东才悄悄问宋药:
“你送那个大哥哥的绑手腕是不是就是之前那个做坏了的”
宋药眼神游移:“什么叫坏,它只是材质不适合做救生项链而已,做护手腕还是不错的,这怎么能说是坏呢。”
赵晓东一看他这样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还说不是坏的,之前你还信誓旦旦,说那个材质特别好,做了一层又一层,还花钱买了小钢板,结果它根本膨不起来。”
做救生项链的钱花光了宋药的小金库,两人当时为了能打造出最合适的材料,还死乞白赖求着县长带他们去了一家工厂指挥人打造。
要不是那家工厂买了他们的风扇,大家互相也算认识,还不一定进得去呢。
为了这个,他们还牺牲了三个小时口动读书给县长听。
因为他自称自己喜欢书但不喜欢看书,有人读给他听的话,他还是挺高兴的。
结果耗费了那么多时间精力,出来的材料居然膨不起来。
宋药差点没被气哭。
当时他气的差点没扔了这条带子,但想想它耗费的大量金钱,还是给收了起来。
赵晓东倒是不怎么生气,他本来就心大,失败了就失败了,哭过再来呗。
当然要是可以不用再来他更高兴。
但心再大,他也不会忘记这个耗费了两人大量精力时间的“第一版”。
他啧啧:“你居然把它送人了,你不是说要留着做一个提醒,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规划好了再行动吗?”
宋药不服气:“我们的救生项链都成功了,那还留着失败干嘛,而且我也没有骗人呀,它用来做手腕绑带的确刚刚好啊。”
小孩掰着手指算:“它强度高,密度高,我还给它抹了树胶,从里到外,它的材质就是很棒啊!”
只不过不适用在救生项链上而已。
这技术还是从那个外星技术上薅过来的,那上面分明信誓旦旦这个材料十分好用的。
结果他倒腾出来,连气都充不起来,更别说做救生项链了。
虽然被戳穿了拿做坏的材质送人,宋药心虚过后,也很快理直气壮起来:
“你不要小瞧它呀!它对抗冲击很强的!”
赵晓东:“比如呢?”
宋药开始结巴:“比如、额,比如……”
他压根没学过什么东西冲击强啊,上哪里比如去。
小孩只是觉得它当绑在手腕上还蛮好看的。
妈妈就说过以前她的那位体育老师手上就有绑带,看着特别飒。
他本来还说今天二次加工一下,绑在自己手腕上呢。
正好看到一个这么飒的大哥哥,就顺手送出去了。
宋药说不出来,只能东扯西扯拿材质说事:
“但是我没有说谎呀,它的确很适合绑在手腕上嘛,它很防震的,而且很保暖,我们这样的习武之人用它最合适了。”
“而且那个大哥哥一看就很厉害,他说不定会和很厉害的人打架,如果和他打架的那个人拳头冲击力刚好很大,又刚好打在那个护腕上的话……
护腕就能刚好分散冲击力呀,所以,所以我这个礼物送的也是蛮不错的。”
一连三个【刚好】说的宋药自己都有点不信了,他只能承认:
“好吧,我就是顺手摸到了,就送给那个大哥哥了,他看上去真的很合适戴护腕的样子嘛。”
小孩认输:“你要笑我就笑我吧!我们习武之人,不畏惧这点嘲笑!”
然而他说了一堆,赵晓东的注意力却全都在【习武之人】这四个字上面。
他乐呵呵的伸出自己还有点稚嫩的胳膊:“你也觉得我已经是习武之人了?”
宋药点重点:“我们,是我们是习武之人!”
然后小孩也忍不住歪了话题:“你说我们今天学了武功,以后我们会不会变得好厉害呀!”
赵晓东超肯定:“绝对会的!老师不是说我们都很聪明吗?学武功肯定也很快的!”
他美滋滋的抬抬腿:“看见这条腿没有,以后它能一脚踢断一棵树。”
宋药也伸出小拳头:“看见我的拳头没有,以后它能一拳打翻两棵树!”
赵晓东:“两棵树算什么!我三棵!”
宋药跟上:“那我四棵!”
赵晓东:“五棵!”
比着比着,宋药突然想起来:“我们刚刚不是在说护腕的事吗?”
赵晓东:“你不要比不过我就转移话题!我们明明是在说打树的事!”
宋药感觉自己被污蔑了,立刻气哼哼道:“你胡说!!我才没有转移话题!!”
“我六棵!!”
“我七棵!”
宋奶奶哼着歌从厨房出来,发现两个孩子在日常吵架,而宋爷爷则是坐在小板凳上一边择菜一边一脸沉思。
她好奇问了一句:“你想什么呢?”
宋爷爷:“没有,我就是在想……”
“树到底做错了什么?”
第44章
哪怕两个小孩因为谁打的树会更多的问题吵架吵到很晚,但第二天一早,他们还是早早的起来了。
宋药是为了去县里被表彰。
赵晓东则是为了凑这个热闹。
一觉醒来,两个小孩完全忘记了昨天他们还吵的天昏地暗,吃完饭后就高高兴兴碰了头。
有商有量的在那计划要怎么才能让警卫员哥哥教他们隐匿术。
是的,他们连名字都帮人家取好了。
宋爷爷宋奶奶也是兴奋的不行。
谁能想到呢,他们第一次参加表彰大会,结果表彰的人居然是自己孙子。
宋爷爷还好,他爱装稳重,所以哪怕都快憋吐血了,跟人家炫耀也都是两个字三个字往外吐的。
宋奶奶就不一样了。
她玩得好的中老年妇女们可不少,昨天晚上吃了饭她就已经出去溜达了一圈,早晨就是心满意足收获的时候了。
果然,一路走来,几乎见到她的每个人都要问上一句:
“听说幺儿被县里表彰了,真的呀?”
宋奶奶就会超级骄傲的表示:“什么县里呀,是国家,国家表彰的,只不过是在县里举办而已。”
对方就会惊呼一声,然后看宋奶奶的眼神充满了羡慕与敬佩。
对于中洲人来说,能够得到国家的表扬,那是能三代都荣耀的事。
更甚的,整个乡都能与有荣焉。
显然,大树村就是这样的一个情况。
之前宋爸宋妈是全县第一对离婚的人,大树村可是骄傲到现在呢。
还有宋药做出了风扇,宋家找村里人买处理好的木头这件事,大树村的人说起来那也是满脸自豪。
出去了聊天都要提上一句:“知道那个做出风扇的小孩吧?我们村的。”
“对对对,我们家和他们家就一二百米路,我们家小孩和那孩子还是同学呢,诶呀,对呀,幺儿见了我也是要叫我一句婶婶的。”
“风扇我有没有吹过啊?那当然有了,我们村学校就有,幺儿直接送了一架风扇给学校,我天天过去吹呢。”
从宋药把风扇成功安利给县长到现在为止,关于他的传言已经进化了无数个版本。
刚开始是说这孩子聪明,老师教育的也好,家里人也支持,于是他做出了风扇。
然后变成了宋药小小年纪就比大人还要厉害,是全村的希望。
后来又成了宋药从小就被县长看出一身才华,当时第一眼见到他,县长就惊为天人,直呼“这个孩子以后必成大器”。
这一个版本有理有据的,因为大树村的人都知道,县长还曾经抱着宋药,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开会过呢。
这传言也传到了县长耳朵里,不过他没有辟谣。
比起“天气太冷于是抱个小孩取取暖免得在干部们面前冻成狗丢面子”这个真实理由,“一看宋药就直呼天才”的版本县长接受良好。
反正传到最后,别人提起宋家叫幺儿那个小孩都是一句:“哦!我们星河县的骄傲呀!”
然后你再问他,宋幺儿为什么是星河县的骄傲,他就说不上来了。
已经出名的宋药压根没有感触。
因为他以前怎么受欢迎,现在就还是怎么受欢迎。
而其他村或者镇上的人最多就是提起来的时候说一两句,真的见到了宋药,说不定根本不认得他是谁。
但他是星河县的骄傲这个还是被盖棺定论的了。
听说这风扇都快成为他们县的特产了,虽然其他县陆陆续续有开始自制的,但是外面提起来,还是“水力风扇啊?我知道,星河县的一个小孩做的嘛”。
能够在其他县露脸,星河县的大家心底还是都蛮骄傲的。
而现在,宋家幺儿的履历上面又多了一条。
他竟然!被国家表彰了!!
宋爷爷宋奶奶高兴,其他人和他们差不多高兴。
毕竟宋药可是他们村|县的人,说出去他们也有面子啊。
星河县真的贫瘠太久了,难得可以打出点名头出去,大家都觉得很荣耀。
今天出发去县里的时候,宋药就收获了叔叔婶婶爷爷奶奶的夸赞若干。
因为大家都知道宋药现在致力于长高,拒绝任何人摸他头,所以摸头夸就变成摸小脸蛋夸了。
宋药刚开始还一脸喜滋滋的受夸,后来被摸麻木了,就高兴不起来了。
直到一个老爷爷颤颤巍巍摸了一把他的脸后夸:“幺儿好像长高了?”
宋药脸上立刻阳光明媚了。
他喜滋滋的挺直胸膛:“是的呀,我每天都有好好吃饭,我还天天爬树运动,所以我应该是长高了一点的。”
老爷爷点头:“没错,长高就是要多运动,我小时候就经常爬树,所以我个子还不错。”
宋药:“……”
他看了看老爷爷矮矮的个子,立刻把“爬树”这项运动在心里划掉了。
虽然爬树很好玩,但是以后还是少爬吧!
接受了大家的表扬后,宋药昂首挺胸的就走上了去县里的路。
然后昂首挺胸了一个小时后,他累了。
小孩可怜巴巴去看爷爷:“爷爷,我的脚好累呀。”
因为今天是去被表彰的,他的每一步都走的格外用力,所以累的也就比往常更快一点。
宋爷爷认命的把孙子背起来。
赵奶奶有点担心的去看孙子。
要是赵晓东累了,她可背不动他。
结果赵晓东一点都不累不说,还得意洋洋的故意在宋爷爷面前跑来跑去:
“幺儿你好没用啊,才走了这么一点点路你就不行了,哈哈哈哈你看我,我跑过来了,我又跑过去了。”
宋药气的不得了,也完全忘记自己累不累了,从爷爷身上滑下来追着他打。
俩孩子打打闹闹的到了县里,县里日常用来开大会的地方果然已经在做准备了,县长正在那看,刘主任则是捧着个大海碗在喝水。
宋药屁颠屁颠跑过去:“县长好,刘伯伯好。”
县长忙的飞起,对他点了点头就继续忙了,刘主任倒是点点头,礼貌回复:“你好。”
宋药有点惊讶:“刘伯伯,你的嗓子好哑呀。”
刘主任:“咳……没事,第一次来星河县有点水土不服,上火了。”
上火也不是什么大事,宋药点点头,学着奶奶的样子像模像样关心:“那你是要多喝水的呀,记得喝热水。”
然后他左看看右看看,没看到吴老跟警卫员,好奇问:
“吴爷爷和那个大哥哥没有来吗?”
刘主任说:“他们有急事要做,已经回首都了。”
其实吴老能挤出这点时间出来看宋药已经很不错了,还是因为他刚好就在星河县附近的县,这才能过来看一看。
今天首都那边打电话过来,吴老一大早就急匆匆走了。
宋药听说他们已经走了,可怜巴巴的眉目都跟着失落下来。
他还说今天看能不能跟那个警卫员哥哥学习一点隐匿技巧呢。
看来只能等下次了。
宋药完全没想过没下次的可能。
他以后可是要上最好的大学的,中洲最好的大学就在首都呀。
小孩失落了一分钟,就在刘主任想着要不要说几句话安慰一下对方的时候,就见宋药瞬间又平复好了心情,变得兴冲冲起来:
“刘叔叔,今天的表彰大会我需要做什么吗?我要不要说一下我的感言呀,你不要看我小,我很有这方面的经验哦。”
中洲四千年建国大典上就有发表感言的。
宋药很喜欢看那个视频,而且他学习作文的时候也看过很多感言的,所以他说有经验,那是真的有经验。
刘主任:“……你要是想说的话,那也行。”
小孩于是高兴的去准备他的感言了。
赵晓东在旁边嘀嘀咕咕的给他出主意:
“你记得说一下我们的扇钟呀,到时候不是要做出来卖的吗?我听我奶奶说,像是这种表彰大会,全县只要有空的人都会来看的,如果这个时候你提了两句我们的扇钟……”
他给了宋药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这不就是打广告吗?
宋药惊奇的看向赵晓东:“哇哦!”
赵晓东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你干嘛这么看我,我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