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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婉挂起床帐,“没有没有,这样打赤膊更适合锻炼,阿哥这样极好,我特别喜欢!”
四阿哥抓起里衣要穿,淑婉抢过来一把扔在地上。
她爬到床上把四阿哥脱下来的衣服都扔出去,然后摁着四阿哥的肩膀让他躺下。
四阿哥挣扎着要起来,淑婉摁住他不让起来。
“别淘气,我要教你习武啦!你要好好学哦!”
淑婉趴下,两脚分开与肩同宽,双手按在四阿哥脸颊旁边。
她趴在做一个俯卧撑,然后在四阿哥的嘴上亲一下,再趴下又亲一下。
四阿哥双手规规矩矩地贴在大腿两边,裤子被他抓出了褶皱。
淑婉做了几个俯卧撑,小臂贴在床上,胳膊肘支撑着身体趴在四阿哥身上。
“怎么样?俊俏的小郎君,你学会了吗?”
四阿哥翻身压住淑婉,“太简单了,一学就会!”
四阿哥和淑婉在床上探讨武学精要,经过一晚的双、修,四阿哥的武艺有了一点点提升。
第二天,四阿哥早早出门去工作,淑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夏儿服侍她梳头洗脸,她随口说道:“这府里只有福晋您能劝好贝勒爷了,昨天贝勒爷沉着脸回来,大家都吓破了胆。苏培盛贴身伺候贝勒爷这么多年都挨了训斥,没想到福晋劝一劝,贝勒爷的心情就好了。”
春儿附和道:“是啊!福晋最厉害了,今儿早上贝勒爷喜气洋洋地出门,跟昨天晚上一比较,就像两个人似的。”
夏儿问道:“福晋,劝贝勒爷很难吧?奴才悄悄跟您说,咱们府里的人,谁见了贝勒爷不害怕?我们几个昨天担心了一宿。”
淑婉摆摆手云淡风轻地说道:“贝勒一点都不吓人,他在外面做事辛苦,难免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甩个脸子发个脾气,大家多多体谅就是了。贝勒爷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劝他一点都不难。”
淑婉扶了扶腰,劝人不难,就是有点耗费腰力。
在屋子里锻炼虽然好,但练着练着容易跑偏,最后发展成妖精打架,所以四阿哥还是放弃了双、修这条路,按照正常方法,去隔壁演武场跟淑婉一起锻炼。
锻炼身体不可能很快看到成效,只能脚踏实地一点一点来。
眼看着快到十五了,淑婉往宫里递了牌子,准备进宫给德妃请安。
自从淑婉怀孕,她就没有进宫了,只是偶尔派宁嬷嬷代表她去宫里看望德妃。
现在淑婉出了月子,也该恢复请安了,不然德妃恐怕会不高兴。
到了十五那天,淑婉早早出门进宫请安,这次并没有带上康宝。
虽然带上康宝,德妃的态度会好一些,但是康宝还小,很多规矩还不懂,说话没个禁忌,胆子还特别大,万一他调皮捣蛋做错了事就不好了。
他不像刚出生那会儿,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吃喝拉撒,哪怕尿在皇上身上也没有人怪他。
到了皇宫,淑婉先去给德妃请安。
德妃看见儿媳果然没有好脸色。
“贝勒福晋快起来吧!你又生了个小阿哥,是有功的人,可不能行这样的大礼。”
淑婉忙赔笑道:“额娘说笑了,我万万不敢居功。都是额娘宽宏,免了我的请安,让我安心养胎,不然我生孩子哪能这样顺利呢?”
德妃看着淑婉,皮笑肉不笑。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会说话,也越发会敷衍我了!你住在宫外,我管不了你,你就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腊月的时候挺着个大肚子乱跑,早产了只能怪你自己。幸好上苍庇佑,皇嗣无事。”
这话说得着实难听,淑婉脸上的笑意都淡了。
“额娘说的对极。”淑婉抬起头故意气德妃,“可能是媳妇上辈子做了许多好事,所以不论怎样都能逢凶化吉。”
德妃冷笑,这儿媳妇真是越看越不顺眼!
淑婉假惺惺地笑,这婆婆越看越讨人厌!
婆媳俩许久不见,初次交锋算是不分胜负,你戳我一刀,我戳你一刀,谁也没占到便宜。
到了宁寿宫,淑婉跪下给太后磕头。
“许久没来请安了,孙媳给太后磕头。”
太后看见她很高兴,“唉,请不请安不重要,你好好养胎才最要紧!我虽然没生过,但我知道,怀孕的人不能受颠簸,不能坐马车。”
太后对所有人说道:“只要你们平平安安地给皇室开枝散叶,不来请安也使得。”
德妃笑道:“太后慈爱,关心小辈,但小辈乐意侍奉您,也是他们的一片心。”
宜妃笑着调侃德妃,“德妃姐姐,对太后娘娘来说,最大的孝顺就是就是给皇室开枝散叶了,德妃姐姐还有机会,你可要努力啊!”
众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德妃耳根一红,“妹妹又取笑我!”
她倒是想生,可皇上也不来找她侍寝了啊!
淑婉趁着大家注意力转移的时候入座,五福晋笑着看她。
她小声说道:“四嫂,真不容易,咱们总算见面了!”
说完小手探过来,要跟淑婉拉拉手。
淑婉笑着跟她勾勾手指,她们才多久没见,怎么像做贼似的。
请安时候不方便说话,淑婉和五福晋拉拉手就算招呼过了。
前面嫔妃们互相挖坑试探,德妃不着痕迹地吹了一波自己爱护儿媳的事迹。
无非就是不让淑婉进宫请安,让她月子坐久一点,好好养身体。
淑婉配合着表演婆媳情深,她演的腻歪,别人看着也腻歪。
等虚伪的请安时间结束后,德妃让淑婉跟着她到永和宫里。
“刚才赶着去请安,有些话没来得及说。康宝和刚出生的二阿哥怎么样了?”
淑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德妃说的二阿哥指的是小宝。
“多谢额娘关心。”淑婉连忙说道,“康宝和二阿哥都好。康宝正在学规矩,只是他太调皮,规矩学的很慢,所以我不敢带他进宫,怕他调皮不守规矩惹人笑话。
二阿哥也好,这孩子比康宝娇贵,睡觉的时候不能有一点声音,稍有一点不如意就哇哇大哭。”
毕竟没见过小宝,德妃还是更喜欢康宝。
“康宝还小呢!不急着学规矩,你们不要太拘着他!一个小孩子罢了,即便有哪里做的不对,也没有人会笑话他,你也太小心了。”
康宝没有进宫,德妃还是很遗憾。
说完这话,德妃又改了口。
“罢了,不来宫里也好,宫里说话做事都得小心,康宝进宫才是拘束呢!”
淑婉就猜到德妃会想念康宝,所以她带了东西进来。
“额娘请看这个。”淑婉从怀里取出一张叠好的纸,“我在教康宝认一些简单的字,这是康宝写的。”
淑婉把纸递给宫女,宫女呈给德妃。
德妃笑着接过那张纸,脸上的笑意与请安时候有天壤之别,一看就知道发自真心。
小孩子智力还没发展好,康宝只能写一些简单的字,比如‘大’,比如‘永’,还有几个字缺胳膊少腿。
最复杂的就是正中间的祖母二字,居然一笔不差写对了。
德妃看着这篇字,眼睛都要湿了。
她连声赞道:“好好好,好孩子,写的真好,真有天赋,像他阿玛。”
淑婉:“……”倒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德妃快要哭了,“我的好孙儿,出宫了也没忘了我。”
淑婉忙道:“康宝忘了我也不会忘了您啊!毕竟是您一手带大的!以前康宝总在您这里,我就像甩手掌柜似的,现在又生了一个自己带,我才知道带孩子有多辛苦。”
听了这话德妃心里高兴了些,她这个儿媳妇是讨厌了点,但胜在嘴甜会说话。
“唉,你们啊!不养儿不知父母恩!”
隔了一年变得疏离的婆媳关系又缓和了,德妃开始提点淑婉。
“今年是太后娘娘的六十大寿,虽然太后的生辰在下半年,但你们现在也该准备起来了。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我听皇上的口风,他会给太后好好过一次寿。”
宫里的人做事都看皇上的脸色,只要跟着皇上的步调做事,总是不会出错的。
既然皇上表现出对太后寿辰的重视,那么大家也得重视起来。
淑婉连连点头,“多谢额娘提点,媳妇记下了!”
这种时候就体现了后宫有个得宠额娘的好处,皇子也不可能每天都能见到皇上,尤其是搬出宫的皇子,隔好久才能见皇上一面,宫里的消息也很难传到宫外。
但皇上几乎每天都要去后宫,后宫的妃子们闲着没事就琢磨皇上的心思,消息比皇子们灵通。
如果没有德妃提醒,淑婉准备太后寿礼的时候顶多比往年厚两分。但是现在有德妃提醒,淑婉就得回去琢磨琢磨,该怎么准备一份既有诚意,又不寒酸的礼物。
嘱咐完正经事,德妃留淑婉在永和宫用了午膳,然后就打发她出宫去了。
好不容易进宫一趟,也没有机会跟五福晋和七福晋聊天。
淑婉也急着回家看孩子,只能等下次机会了。
回到家里,淑婉把太后过寿的事情跟四阿哥说了。
四阿哥也很烦恼,要想礼物出彩,那就得花大钱去搜罗新奇名贵的物件,要么就是自己做,这样显得有诚意。
夫妻俩一时间想不到好办法,只能派人出去打听打听,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稀奇的珍宝。
太后的礼物不着急,反正还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准备。
但是送给五福晋和七福晋的乔迁礼物该准备起来了,两家前后脚都搬出皇宫。
搬好家,五福晋下了帖子,请大家去五贝勒府上吃酒看戏。
淑婉得了消息高兴极了,特意打扮了一番去赴宴。
这次太子和太子妃没来,在太子眼里,五阿哥没有拉拢的必要。
他汉话都说不好,办事的能力只是一般,太子瞧不上他。
五福晋一个人忙成了陀螺,只有大家专心看戏的时候她才能清闲一会儿,跟淑婉和七福晋说说话。
“唉,搬一次家可把我累坏了。”五福晋挺直腰板偷偷捶腰。
“平时不觉得,搬家的时候才知道,这院子里的东西怎么那么多!我又要收拾东西,又要准备乔迁宴,可把我累坏了。”
七福晋附和道:“五嫂说的极是,我前天刚搬出来,现在东西还没收拾利索呢!我家贝勒爷嫌我收拾的慢,他也不看看,就他那些东西就够我归整的。
我也不能甩手把事情全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他们只要把东西塞起来就好了,谁管你之前这东西放哪儿,到时候找不见了,我们家那位爷又得说我。”
“嗨,咱们俩是一样的!”五福晋问淑婉,“四嫂,你当时搬家的时候也这样吗?”
淑婉笑着摆摆手,“这……没有,我们家贝勒爷的东西都是他使唤下人收拾的,我只管收拾好正院的东西就行了。”
五福晋和七福晋羡慕极了。
七福晋拍手说道:“瞧瞧人家的爷们,自己的东西自己归置,哪像咱们俩的爷,那可真是爷,万事不管,什么都找媳妇!”
淑婉并不想秀恩爱来着,她连忙解释道:“我们家的爷要求比较多,我办不来,只能让他自己劳神了。”
五福晋说道:“我们家的爷也要求多,事情还要推给我,简直可恶至极!”
淑婉不想听五福晋和五阿哥的爱恨情仇,她指着戏台连忙转移话题。
“五弟妹请来的戏班子不错啊!你们看这扮相,这身段,都是顶顶好的。”
七福晋笑道:“光顾着说话了,还是四嫂眼睛尖,耳朵灵。”
七福晋问五福晋,“这是哪家的戏班子,等我办宴席,我也请这个。”
“季庆班,还算凑合。”五福晋建议七福晋请另外一个戏班子,“听说他们的戏更好,你可以派人去看看。”
七福晋吩咐身边的宫女帮她记下戏班的名字,“等回去我就派人去看。”
五福晋叹道:“请戏班花了不少钱呢!我看见安家银子,心里高兴极了,觉得自己发财了,可是才过了几天啊!我心里就慌了,搬出宫来花费太大了,安家银子多,但我感觉不够花呢!前面几年能支撑,以后可怎么办呢?”
七福晋忙道:“真的吗?十二万的银子都不够?”
淑婉劝她们放轻松,“虽然花费多,但不至于落魄。若是咱们都落魄没银子使,京城的官员们都该住到猪圈去了。”
淑婉分享自己的经验,“你们可以置办些产业,以后田产有了出息,府上有了进项,就不怕坐吃山空了。再者皇上也不会看着儿子吃苦受穷的,你们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七福晋笑道:“我明白四嫂的意思了,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穷一生。现在出宫了,就得看咱们算计着过日子的本事了!”
五福晋小声吐槽,“我们家那位爷可不像会算计的样。”
谈到金银钱财,淑婉突然有了个想法。
“咱们手里或多或少都有些嫁妆银子,不知拿出去做生意可不可行?”
五福晋说道:“我名下有两间铺子,生意就是不温不火,做买卖有赚有赔,没有好掌柜,生意也不好做,还不如多买一些田地呢!”
七福晋也是这样想的,她们不能出门抛头露面,做生意还是得有个可靠的人守着在行,她们身边没有这样的人。
虽然五福晋和七福晋不赞成,但淑婉却越想越心动。
“可靠掌柜不难找,我让我们家贝勒爷帮忙,肯定能找到合适的人。我也不打算投很多银子,就拿着私房钱,当消遣似的玩一玩。”
五福晋问:“四嫂打算做什么生意?”
“嗯……”淑婉随便想了想,“胭脂水粉的生意?我在家就喜欢调制胭脂水粉,还有各种油膏,都是按照古方做的,效用还算不错。”
七福晋说道:“四嫂用的那些胭脂水粉我见过,你送过我几瓶。嫂子别怪我泼冷水,那些胭脂水粉一看就是好东西,都是上好的材料,只是成本太高,恐怕很难卖出去吧?”
现在市面上最好的胭脂水粉买一套也就一两银子左右,淑婉的成本可能就值一两银子了,她肯定会定很高的价格,谁会买呢?
淑婉说道:“便宜的东西我也会做,就是材料差点。贵的东西卖给达官贵人家的夫人小姐,卖得特别特别贵,从来不降价,以后谁用我的胭脂,就是身份的象征,这样他们总会买吧?”
五福晋总结道:“我明白了,四嫂这个就是忽悠冤大头的!我也跟着四嫂干,咱们俩一起做买卖,我也喜欢找冤大头!”
第75章
淑婉和七福晋都笑了起来, 七福晋笑道:“五嫂喜欢冤大头,我也喜欢,可世上哪有那么多冤大头啊?”
五福晋腼腆地笑了笑, “我就是随口说说罢了!我的意思是,如果四嫂想做生意,我一定支持!”
虽然五阿哥不喜欢五福晋,但他从来没有在物质上苛待过五福晋, 家里的管家大权一直在五福晋的手里。
成亲这么多年,五福晋没有动用过自己的嫁妆,她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富婆。
五福晋说道:“我手头还算宽松,千八百两的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与别人合伙做生意我不放心, 跟四嫂一起做生意我是一百个一千个放心。”
淑婉只是一时意动, 没想到五福晋这样捧场。
她握住五福晋的手,“承蒙你看重, 回去我就琢磨做生意的事, 等我定下章程再来找你商量细节。”
七福晋说道:“那……也算我一个, 我不图挣大钱, 咱们一起做个小买卖, 就当消遣了吧!”
淑婉笑道:“有七弟妹加入那当然更好了!只是七弟妹的想法得改一改, 咱们做生意就要赚大钱。我们先开一个小买卖,然后扩大门面做一个大买卖,最后全京城的买卖都是咱们的, 最后的最后,买卖开遍全国,我们比那些盐商还有钱!”
这不过是淑婉的玩笑话, 七福晋笑道:“等咱们发家了, 也像历史上的富豪一样, 烧火做饭不用柴火,用蜡烛。”
淑婉摆手,“哎,现在蜡烛又不是稀罕物,咱们用绫罗绸缎烧火做饭,一顿饭吃八十道菜,烧个上百匹绸缎!”
五福晋笑话她们两个,“做买卖还是没影的事呢!你们祸害东西倒商量得有来有去,说的像真事似的,幸好戏台上锣鼓声响,这要让人听去了,我都替你们害臊。”
淑婉拉着五福晋的手笑道:“了不得了!七弟妹不知道,以前五弟妹可淑女了,几乎不怎么说话。现在这一句一句的,说得我都哑口无言了!”
五福晋说道:“这多亏了四嫂教的好,跟着四嫂,我也学会说话了!”
淑婉欣慰地点点头,“真是我的好弟子,只是你也别得意,若是我们遭人笑话了,一定把你也拖下水。”
三人叽叽呱呱聊得开心,戏台上这出戏唱完了,五福晋命人打赏。
戏班子的人出来磕头说吉祥话,然后退场换衣服,准备下面一出戏,来赴宴的宾客们趁着这时候去更衣。
三福晋和八福晋也凑过来说话。
八福晋笑道:“几位嫂子聊什么呢?好热闹!”
经历过构陷几位福晋的事情后,淑婉她们跟八福晋只维持着表面情谊,见面打个招呼,平时几乎不打交道。
三福晋不知细情,跟八福晋关系还算不错。
五福晋脸上的笑容变得疏离客套,“没聊什么,不过是一些过日子的闲话罢了。”
三福晋撇嘴,“五弟妹这样就没意思了啊!说点过日子的闲话能把你们乐成这样?大家都是妯娌,你有话跟四弟妹七弟妹说,为什么不能说给我和八弟妹听听?”
八福晋表情有些失落,她按住三福晋的胳膊。
“三嫂,嫂子们关系好,她们说体己话,咱们还是别打听了。”
八福晋主动转移话题,“今日的戏很不错,五嫂真是好眼光,很会选戏班子。”
五福晋看见三福晋和八福晋的做派心里就不舒服。
人与人的关系就是有亲疏远近,她和好友之间的体己话,凭什么要告诉她们?
三福晋爱欺负她,八福晋假惺惺的,她就是不爱跟她们相处,这又怎么了?她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小日子,又没碍着她们!
七福晋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她和五福晋是一样的。家里那位爷不争气,不能讨皇上喜欢,才华也不算出众,还不尽力去争,她们做福晋的在妯娌面前都抬不起头。
淑婉笑道:“我跟八弟妹真是心有灵犀,刚刚我也在问这个戏班子呢!戏不错,唱腔和身段也好,刚刚七弟妹也夸呢!”
七福晋附和道:“是啊!我们刚才就聊这个呢!我记性不好,还让下人帮我记住这戏班的名字,等过几日我家摆酒,我也请这个戏班。”
淑婉笑着打趣三福晋,“三嫂现在越来越好打听了,我们聊个戏班子你也要问!”
三福晋也不恼,“嗨!我就是这么个脾气!”
气氛缓和下来,三福晋问八福晋,“听说前些日子皇上考较皇子们的学问,八阿哥得了皇上的夸奖呢!”
八福晋低头含笑,她谦虚了几句。“也是侥幸了,兄长们那天发挥地不好。八阿哥住在宫里,师傅们管得严。两相对比就衬出八阿哥来了。若是几位兄长使出全力,八阿哥也出不了头。”
三福晋说道:“哎,万事贵在坚持!我们家爷每天不论多忙都要读书习武,所以这次才没有挨训!八阿哥能一直坚持,得了夸奖才是应该的!”
八福晋笑了笑,然后看了淑婉一眼。
淑婉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她捏了一块点心狠狠地咬了两口。
她翘着兰花指,托着点心问五福晋。
“这点心是不是掺了莲花?”
五福晋看了一眼点心,茫然地说道:“没有啊!这是玫瑰豆沙馅的,里面没有莲花!”
三福晋笑道:“四弟妹这是怎么了?连点心都吃不出来了,莲花怎么能做馅料?再说了,现在这个时节哪有莲花啊!”
淑婉放下点心捂嘴笑了,“哦,多谢三嫂解惑,可能是我的嘴出了问题,吃着这点心有股子白莲花的味道。”
淑婉把吃了一半的点心扔在碟子里,好像倒了胃口似的。
大家虽然不明白白莲花的意思,但都察觉到了淑婉的阴阳怪气。
酒宴结束,四阿哥和淑婉一起坐马车回家。车上,夫妻俩并排坐着,四阿哥闭目养神,淑婉打量他的身材。
衣裳宽大,看不出真实的内在,淑婉看了两眼直接上手摸。
肚子还是有点软,消失的腹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现。
四阿哥摁住淑婉的手,他闭着眼说道:“别闹,回家再说!”
淑婉生气地说道:“我等不到回家,我现在就要说!今天八福晋故意在我面前炫耀八阿哥得了皇上夸奖,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又不是她得了夸!”
淑婉在四阿哥的软肚皮上捏了一下,“回去练武时间加倍,我陪你练习骑射,下次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
四阿哥睁开眼睛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老八媳妇怎么这样讨厌!这事已经过去了,她又翻出来干什么!
淑婉最开始知道他被训斥的时候,根本就是毫不在意的态度,现在好了,被老八媳妇挑拨的,现在还要延长练武的时间!
四阿哥叹了口气,“老八怎么就不能管管他媳妇?”
淑婉撇嘴,“男人嘛!谁不好色!别的不说,八福晋长得还是蛮好的,娇俏明艳。”
四阿哥:“歪理,我就不好色!”
淑婉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是!你是不好色,你好角色扮演!
淑婉心道:若不是我会打扮,会精分,府里的庶子庶女都一大堆了。
回到府里,淑婉和四阿哥换好家常衣裳。宁嬷嬷给他们端来醒酒汤,淑婉让秋香磨墨,她要写字。
出门赴宴免不了要喝酒,女眷那边还好,一般是低度酒,若是关系不算亲近,也不会过分劝酒。
四阿哥在前面就有点招架不住了,敬酒的人太多,有些人沾沾嘴唇就行,有些人位高权重,必须给几分面子。
淑婉没喝解酒汤,四阿哥把两碗解酒汤都喝了。
他脑袋昏沉沉的,忍不住揉了揉额头。
“今儿真是难得,四福晋也开始发愤图强了?居然拿起了纸笔。”
今天在看戏的时候,淑婉突然有了些经商的灵感,她怕自己明天忘了,所以回到家里就急着写下来。
淑婉低头写字不说话,四阿哥站起来摇摇晃晃去看她写的东西。
“商业计划?”四阿哥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淑婉推了他一把,“你上一边去,你挡住我的光了。我打算跟五弟妹七弟妹合伙做点小买卖,我先把自己的想法写下来,过几日约着五弟妹七弟妹商量商量。”
淑婉闷头写,四阿哥站在她身边看。
看了一会儿四阿哥就笑了起来,淑婉恼怒地看他。
“你笑什么?俯卧撑做了吗?拳打了吗?射箭了吗?赶紧做事去!”
四阿哥笑着拿起她的纸,“你这根本就行不通!你看看你列出来的货品,唇脂一两银子一盒,擦脸霜二两银子一罐,这也太贵了!”
“你懂什么?我走的是高端路线,专门坑有钱人……呃,专门为高端人士定制!我不骗穷人的钱!”
四阿哥点点头,“好志向!好心胸,有忧国忧民的胸怀。但是高门大户的千金小姐一个月才几两银子的月钱,你知道吗?
我听我的奶兄弟念叨过,他一个月五两银子的月钱,根本不够花。一个出门行走的少爷一个月才五两银子,住在家里不用出去应酬的大户小姐月例银子就更少了。”
淑婉也很苦恼,“可是……我的成本高啊!唇脂可以卖便宜点,擦面霜可不行!做那个需要好多名贵药材呢!”
四阿哥把纸扔在桌上,“你就别折腾了,家里不缺你吃,不缺你花,何必费心费力去做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