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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能在这玩多久?”千本夏夕拿着水杯,歪头看向窗外。
琴酒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今晚,那条愚蠢的蛇就会出动,所以……你还有三个小时可以玩。”
三个小时……也就是说下午两点她就要从这里出发,然后准备准备收网补蛇。
而且这三个小时,还要包括她吃午饭的时间。千本夏夕想到这个嘴角就下意识垂了下来,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
“组织没有婚假的吗?”她忍不住抱怨道,“为什么我昨晚刚结婚,今天就还要去上班?”
“这次可不是我让你加班的,阿斯蒂。”琴酒扯了下嘴角,特意提醒道,“这次的任务是你自己下达的,所以你可以选择不做。”
“哼。”千本夏夕白了他一眼,这分明看她笑话的意思,于是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怼道,“求婚是你求的哦琴酒,是你在我任务还没完成的情况下拉着我去结婚的,你忘了?”
琴酒眯起眼,然后就看她从床边拿起来她的手机,然后按了几下,瞬间,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了他昨晚跪在地上向她求婚的声音。
‘夏夕,嫁给我。’
那嘶哑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和蛊惑,势在必得的宣告,却又隐含着一丝祈盼的紧张。
琴酒刚才还幸灾乐祸的嘴角瞬间垂了下来,轻哼了一声,“关了。”
“哈哈哈,你这是害羞了吗琴酒?”千本夏夕顿时笑倒在床上,直到笑够了才捶着被子起身,“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还不好意思听?”
“哎。”千本夏夕拉开被子,穿着淡粉色的同款长袍睡衣就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走到了某人的身边,叹息道,“可惜了,我当时要是能用视频录下来就好了,真是机会难得。你要求婚,怎么不提前说?”
琴酒抬眸瞥了她一眼,抿着唇,什么都不想说。
他其实原本没有打算就在昨晚同她求婚,因为他还没有下定决心,和电视剧里那些愚蠢的普通男人一样,跪下来,说一些肉麻恶心的话,然后等着女方哭着说我愿意,最后给她戴上求婚的钻戒。
他,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跪过任何一个人。他并不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动不动就跪坐,弯腰行礼。
他从小接受的是西方的精英教育,以及学习各种杀人的技巧和训练,他唯一会的就是怎么不屈服于危险和敌人,并且成功干掉他们。
想到这,琴酒再次瞥了眼某人,可以说为了向这个女人求婚,他第一次也会是这辈子最后一次。
琴酒思考着,如果昨天伏特加看见了,他是不是要想办法让对方永远忘记这件事。
“喂,你怎么不说话?”千本夏夕脚踩在某人的腿上,用力碾了碾。然后看他没反应,又往某个地方偏了偏想要踩上去,结果一把被他抓住了脚踝。
琴酒危险的眯眼抬起头,“你想做什么?”
千本夏夕无辜的眨了下眼,“想和Gin小可爱打个招呼而已,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哼。”琴酒冷哼一声,抬手看了眼手机,半晌后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道,“啧,看来你没时间玩了。”
千本夏夕挑眉,“什么意思?”
琴酒关上手机,摩挲着她纤细的脚踝道,“提前了,那个宝石商人在收到怪盗的警告函后,准备把展览的时间提前。这样算的话,我们现在就要出发了。”
千本夏夕:……
“怪盗基德吗?”千本夏夕嘴角抽了抽,大概知道了什么情况。
她最近调查发现,那个神秘组织的目的是想要找某个特殊的宝石,和怪盗基德一样。所以每当怪盗基德发警告函想要对某个宝石出手的时候,就是那些组织杀手出手的时刻。
但是和怪盗基德不同,他在得手宝石后,如果发现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就会原物归还。但那个组织不同,他们是直接抢夺回去鉴定,也没有归还原主的好心。
所以那个代号‘毒蛇’斯内克的杀手,因为犯过多起宝石抢劫案,他在国际的通缉名单上是一个宝石强盗。
这次,经过几天的跟踪后,发现他想要对一个准备在日本举行展览的宝石商人下手。
而又很恰巧的,怪盗基德也同时看上了他的某颗宝石,扬言要在今晚的展览上下手。
所以如今的情况就是,那个宝石商人在收到警告函后,为了打怪盗基德一个措手不及,也是因为害怕,临时提前了时间,以打乱对方原本的计划。
这就导致了,他们想要实施逮捕计划也要提前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现在蝉的猎物提前出动,蝉也就只能跟着提前出动,螳螂也要提前出动,他们这个黄雀也不能太晚了。
“走吧。”琴酒从椅子上站起身,然后一把抱起她走到了浴室扔进了浴缸里。“别磨蹭了,快点。”
千本夏夕郁闷的趴在浴缸边,完全不想动弹。
为什么别人新婚都能度蜜月,她新婚起床就要干活。
琴酒低头看她这样子,无语地扯了下嘴角。
“阿斯蒂,别忘了你的职责。”他道,“贝尔摩德和龙舌兰已经提前行动了,我们也得快点。”
琴酒抬手看了眼手机又道,“我已经让伏特加过来了,给你一十分钟的时间。”
“好吧……”千本夏夕深深地叹了口气,伸出一只脚挂在浴缸的边缘,瞬间,修长纤细的长腿露出了一大半,“你帮我洗吧,我还有点困,一十分钟肯定来不及。”
琴酒:……
“你让我帮你洗澡?”琴酒仿佛听到了什么令他惊讶又好笑的话,冷哼一声嘲讽道,“怎么,那需要我伺候你吃饭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介意。”千本夏夕期待的眼神看向某人。
琴酒顿时气乐了,“你还想的挺美。”
千本夏夕此时整个人都懒洋洋地挂在浴缸边缘,脑袋枕在手臂上,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笑着看向琴酒,用嘴型说了一句:不行吗,老公。
琴酒顿时眯起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视线又落到了她修长白皙的腿上,才勾起嘴角笑了一句,“别后悔。”
某人顿时笑了起来,弯着眉眼道,“反正你也只有一十分钟,够吗?”
琴酒没有回答,而是冷哼一声,抬手打开了淋浴的花洒,瞬间热水喷洒而下,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很快,浴室内一片氤氲的热气升腾笼罩着整个空间,再也看不清半分。
……
傍晚,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缓缓驶进了某个室外停车场,停在了两辆跑车的中间。
“琴酒,你们来的可真晚。”贝尔摩德停下了发消息的动作,摇下车窗,看向一旁车里的男人。
贝尔摩德的身边坐着已经易容成了斯内克的龙舌兰,此时看见琴酒的车后,也转头打了个招呼。
“他这个样子是易容了还是没有易容。”基安蒂看见琴酒来了之后,便和科恩下了车。在看见龙舌兰的样子后,忍不住吐槽道,“贝尔摩德,你是不是偷懒了?”
“你以为为什么会让龙舌兰假扮对方潜入那个组织?”
贝尔摩德把碎发捋到耳后,笑着道,“因为那条毒蛇就长这个样子。我只是稍微帮他把下巴的勾填平,修了修胡子,就大功告成了。”
基安蒂闻言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她只是看贝尔摩德不爽,所以才想嘲讽两句而已。
此时琴酒从车窗内伸出手,递给她一张照片,“今天的目标人物就是他,你和科恩一起埋伏在他回去的必经之路。我们在他行动结束之后,就动手。”
“知道了。”基安蒂伸手准备去接那张递过来的照片,结果却看到了什么让她震惊的东西。
而且不仅是基安蒂,一旁的科恩和车内的贝尔摩德也都看见了,他们此刻皆是满脸震惊和不可思议的盯着琴酒伸出来的手。他的手上无名指的位置,不知何时竟然多出了一枚银白的戒指。
这样的款式,一看就是一枚对戒。还是戴在无名指上……
基安蒂被吓到了,她都以为自己看错了,忍不住开口惊呼,“琴、琴酒……你什么时候结婚了?!”
随着她话音刚落,好几双眼睛都齐刷刷看向琴酒。
结果琴酒挑眉,完全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于是基安蒂和贝尔摩德的视线又迅速转移到车内驾驶座的伏特加和后座的阿斯蒂身上,企图得到答案。
前排的伏特加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他要是说了,大哥一定会打死他的!
他,昨晚,听见了不该听的,看见了不该看的,大哥看他的眼神已经很对劲了。如果他现在敢透露半分,他肯定就完了!
至于千本夏夕,面对众人惊讶震惊投过来的眼神,笑着开口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真的?”贝尔摩德怀疑的视线来回在伏特加和阿斯蒂的身上打量,最后才不了了之。“琴酒,我是真伤心,这样的喜事竟然都不告诉我。”
琴酒冷笑了一声,“你只是可惜不能看我的八卦而已。好了,时间不早了,该行动了。”
“好吧。”贝尔摩德恋恋不舍的让龙舌兰启动了车子,内心的震惊却依然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她从来没想过,琴酒竟然突然有一天会结婚,这简直比明天是世界末日都要来的不可思议。而且,到底哪个女人能够让琴酒愿意并且想要结婚?
这么多年的相处,她对琴酒的性格再熟悉不过。他眼里除了组织的任务,根本没有也容不下其他,更别说和女人谈恋爱结婚了,那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而另一边,同样抱着这样想法的还有基安蒂和科恩,当然科恩也只是惊讶了一瞬,并没有基安蒂来的那样震惊和不可思议。
琴酒这个男人竟然和结婚?这根本不可能!关键,她在琴酒的小队里,几乎隔三差五就要一起任务,她从来就没见过哪个女人和琴酒在一起过!
如果她不是刚才看见贝尔摩德也同样震惊的表情,她还以为琴酒是和贝尔摩德结婚了呢。至少,这还有点可能性。
基安蒂木讷地从琴酒手里接过照片看了眼,里面那张和龙舌兰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稍微让她回了神,知道一会儿还有任务。
于是她也忍不住看了一眼琴酒手上的戒指,才和科恩回到了车里,开车离开。
“科恩,我没有出现幻觉吧?”基安蒂开着车,还是忍不住去想刚才的事。
“怎么了?”科恩看向她,有些奇怪地道,“虽然我也有点惊讶,但像这个年纪的男人结婚也是很正常的事吧,有这么难以置信吗?组织里也没有不允许结婚。”
“不是……”基安蒂不知道怎么说,挠了挠头道,“这个年纪的男人结婚很正常,但是琴酒结婚他就是不正常啊!!你能明白吗?”
科恩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我不明白。”
基安蒂:……
“算了,我不和你说了。”基安蒂说着一脚油门踩了下去,她觉得她得缓缓。
“伏特加,我们也走吧。”停车场内,琴酒看着基安蒂的车子离开后,才缓缓开口命令道。
“是,大哥!”伏特加一个激灵,连忙启动了车子。
今天的计划是,贝尔摩德带着龙舌兰开车从后堵截,伏特加开车从前堵截。基安蒂和科恩负责在展览外远处的大楼上观察他的动向。一旦对方行动结束,他们能出手就出手,不能出手就让伏特加和贝尔摩德开车把对方往预定的地点引。
最后,由阿斯蒂在埋伏的地点直接出手狙击,击中对方的车轮胎,迫使他的车停下来。
这时候,一前一后夹击对方的贝尔摩德和琴酒就会下车抓住对方,套取信息。如果不能利用,或者说对方的嘴巴太紧,那就直接处理了。
等到做完这些后,便由龙舌兰替代对方,成为‘毒蛇’斯内克,潜入那个神秘的组织。
如此,组织就能顺利获取对方的情报。然后在通过得到的情报,接触到新的成员,一步步蚕食,用同样的手法掌控一部分对方的势力。
最后就像对待泥参会那样,悄然无息的把这个神秘的组织据为己有。
而这个计划,将会是组织未来长期的目标,一直到他们掌控了一切地下所有的大帮派和组织。
……
与此同时,就在组织出动的时候,警察学校外,路边停着的一辆白色的马自达内,降谷零也就是安室透和诸伏景光一起齐齐望向外面。
“怎么了景,舍不得吗?”降谷零看向自己的好友笑着问道。
从暴露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放弃了安室透这个名字,用回了他的本名。而从今天开始,诸伏景光也正式从警校调离,和降谷零一起回到日本公安,为了他们未完成的事业奋斗。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只是感叹时间真的过得好快,我竟然还有一天更够继续和你并肩作战。”
“我也没想到。”降谷零垂眸笑道,“但我很开心,景。”
“我也是。”诸伏景光终于把目光移开,说起了正事。“对了,听说你和那个女人还有联系?”
“你是说贝尔摩德吗?”降谷零放下手机开口道,“嗯,我手上有她不想被人发现的秘密,以及……她似乎也不是那么忠于组织。虽然她的话也不一定可信,但组织最近肯定有大动作,不然也不会突然清理了所有的卧底。”
“什么大动作?”诸伏景光皱眉问道。
“我得到的消息是……”降谷零顿了一下道,“他们正在谋划对付另一个组织。至于具体是谁,哪个组织,她没有说。”
“那你有什么想法,零?”诸伏景光再次问道。
“我?”降谷零最后看了眼警校的发现,踩下了油门,望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笑道,“我自然是希望,他们能够被其他组织牵扯住精力,然后两败俱伤。”
虽然知道对方说的只是玩笑话,诸伏景光还是笑了,“我也希望如此。”
“对了。”诸伏景光突然想到了什么,“如果真的是那样,你说,会是她出手的吗?”
降谷零闻言侧头对着诸伏景光眨了眨眼,“有可能吧。”
“算了,还是别做梦了。”
“你知道就好,景。”
……
“到了,大哥。他们那边好像已经出来了。”
夜里,天色渐暗,伏特加在一片空旷的厂房前停下了车,这里便是计划里的最终伏击地点。
“知道了。”琴酒抬手敲了敲车窗,对着后座的千本夏夕道,“阿斯蒂,该你了。”
“嗯。”千本夏夕睁开眼,拿起手边的狙击枪打开车门下车,就在她正要关上车门的那一刻,突然回头说了一句,“小心。”
“知道。”琴酒透过车窗看了她一眼,勾了勾嘴角,然后才命令伏特加道,“开车,我们去前面堵他。”
望着车子驶离,千本夏夕这才走上这一片最高的一栋大楼,然后架起了狙击枪。
很快,她就在瞄准镜里看见了目标人物‘毒蛇’斯内克飞速驶来的车。
下一秒,琴酒的声音便在耳机中响起。
“阿斯蒂,出手。”
“知道了。”千本夏夕伸手从脖子上拿出一枚银色的戒指咬在嘴里,勾起嘴角笑着道,“交给我,Gin。”
只见月光下,那枚闪烁着冰冷光芒的戒指内,左右分别刻着两行花体的字。
——Asti&Gin
——夏夕& 阵
第138章 番外·怀孕
最近, 酒厂发生了一件轰动所有人的大事。
不是什么组织的大任务,也不是谁谁谁竟然是卧底这种事。
毕竟这在组织虽然不是经常发生,但也算偶尔能碰上,不至于让人感到惊讶。
而这次的大事件, 是从未发生过的, 充满了令人震惊和难以置信的。那就是——琴酒竟然突然结婚了!!
组织里, 没有人不知道琴酒,他是那一位最看好的人之一, 也是年轻一代在组织中地位最高的人。
在组织众人眼中,他是冷漠、无情、强大、高智商的代名词,且从来不把任何人, 任何生命放在眼里的人。大家都在猜测, 他或许是那一位培养出来的为了组织而生的冰冷机器。
当然,会这么想的大多数是组织里和他不熟悉的成员,或者说是外围成员。在他们的眼里, 琴酒是个很可怕的人。
但即使在正式成员眼里, 琴酒虽然不像外围成员看来那么可怕, 但他做任务时的高效,对敌人显露出来的无情和冷漠, 以及难以企及的强大身手和指挥时把对手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智谋, 依然深深刻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有人害怕有人敬畏,但唯独没有人认为他这样的男人会有任何名为‘爱’的感情。
可想而知, 在知道他结婚的那一刻, 整个酒厂都炸了。
不管是正式成员, 还是外围成员,无一不被这样的消息而震惊到。
于是,在这样不可置信的震惊过后, 又一种强烈的好奇和探究之心,充斥着所有人的内心。
琴酒,到底是和谁结婚了?!!
到底是谁,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让琴酒这样的男人愿意走进婚姻的坟墓,组建一个家庭,甚至生儿育女。
作为组织的成员,没有必要和别人协议结婚,所以除了他愿意,没有人能够强迫,或者为了利益而结婚。
大家从未想过这种可能,唯有真心愿意结婚,喜欢对方,琴酒这种人才会结婚,每个人都清楚。
也正是因为清楚,才又会觉得荒唐。琴酒这种人,又怎么会喜欢别人到愿意结婚的地步?
要知道,想要一个伴侣,可不一定要结婚的。组织里的人,更不是什么传统的人,也不适合和普通人结婚生子。所以就算有另一半,也很少人会选择进入一段婚姻关系。
不仅容易暴露身份,也会产生很多麻烦。就算对方同样是组织的人,婚姻对于他们这种刀尖舔血的人来说也很麻烦。
因此在知道琴酒结婚之后,众人就开始猜测他的女人可能也是组织里的人。
这也就导致了,贝尔摩德最近总是被人询问,琴酒的结婚对象到底是不是她。
贝尔摩德都被问烦了,她也很想知道对方到底是谁好不好?!
可以说,在组织里没有人比她更震惊的了。她缓了很久才从这个劲爆的消息中回神,如果不是她亲眼看见了对方手上无名指戴着的婚戒,她真的根本不打算相信这种事。
她其实曾经的时候,也喜欢并欣赏过琴酒这个男人,就她见过的那么多人里,对方也是数一数二的优秀,又怎么会不让人心动呢?
贝尔摩德一直是行动力很强的人,她既然看上了,自然也不会干看着,而是主动出击。用她的人格魅力和大明星的颜值,没有男人会不喜欢,没有男人能够在她的主动追求下克制自己。
但是她头一次,在琴酒那里遭遇了滑铁卢。
她能看出,琴酒的眼里有对她的欣赏惊艳,可就在她以为对方会沦陷的时候,却又冷静克制的不像个男人。
贝尔摩德一开始还以为对方只是以退为进,但慢慢却发现并不是这样。
琴酒虽然欣赏她,但也就是纯粹的欣赏。在他的字典里,执行组织的任务,看着敌人慢慢掉进自己编制的陷阱中挣扎,都要来的比欣赏一个美女更有趣。
所以她在了解到琴酒这个人真正性格后,便再也没有想要和他做点什么的兴趣了。虽然每次她都仍然喜欢习惯性调戏对方,看他嫌弃的反应,但其实心里已经没有任何想法。
这种人,不会真正爱上一个人。贝尔摩德也不会把时间和感情,去浪费在这样一个人身上。
可就在她一直坚信的事被打破时,她才愕然反应过来,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都不存在‘不会真正爱上一个人’,即使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是会发生的。
不会真正爱上一个人,只是没有遇到那个千万分之一的对方。
其实贝尔摩德也没有完全想错,千本夏夕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她原本也不会和琴酒有什么交集。
只因她的出现,这个世界才会发生变化。
当然,这个事情组织里现在唯独那一位和朗姆最镇定。因为他们要震惊早就震惊完了,作为看着两个人如何走到一起的旁观者,他们乐见其成,甚至还主动推波助澜。
眼见两人已经结婚,那一位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催生了。
可以说,他早就看上了阿斯蒂和琴酒的孩子。如此优秀的两个基因,他们可以为组织生出更多更优秀甚至完美的人才。还是那种从小培养,最为忠心符合心意的人才。
……
“你怎么了?”
米花町的一栋别墅内,琴酒躺在床上,抱着身边的千本夏夕问道。
两人结婚后,就在米花町买了一套房子,离夏夕的店里不远的地方,来回会比较方便。
虽然在千本夏夕接手乌丸集团的产业后,再加上另一个吃下其他组织的计划,两人都比从前更加忙碌。所以只要没有任务的时候,两人都会忙里偷闲的在这栋别墅里做点想做的事。
就像是许久没有品尝到的美酒,难得有机会,便会品尝个够。
两人现在的情况亦如此,久逢甘露一般,只要有空回来睡觉,便从来不会克制自己的欲望。
渴望对方的身体,渴望对方的拥抱。
可是最近,千本夏夕却一反常态,她拒绝了。
明明能感受到她内心的渴望,但却拒绝了。
这一周明明难得有两天可以在一起,琴酒皱起眉,决定直接开口询问。
“嗯?”千本夏夕享受着对方的拥抱,把整条腿都挂在某人的身上,睡眼惺忪地回应。
“你很累?”琴酒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他伸手捏了捏千本夏夕的脸,视线扫过她脖子上的那枚戒指,然后才眯起眼看向她,“自从上次从那一位那里回来后,你就变得不太对劲,阿斯蒂。”
“有吗?”千本夏夕勾了勾嘴角,“我不就是拒绝了你。”
“呵。”琴酒冷哼一声,“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好吧……”千本夏夕开口道,“那一位最近总是催生,我有点被催烦了。你知道的琴酒,我们根本没打算生,不是吗?”
琴酒顿时沉默了,他当然知道对方在烦恼什么,其实那一位曾经明里暗里也有暗示过他,但琴酒都没有太在意。
他一点都不喜欢小孩子,虽然他绝不承认,阿斯蒂当时在说她当然也不要小孩的时候,他心里稍微有那么一点不爽。
但也只是不爽她理直气壮的态度,有种自己的女人不愿意给他生孩子的那种不爽,即使他不喜欢孩子也不想要。
只是现在看来,那一位一再提起这件事,就似乎有点不对劲了。
如果说当时乐见其成他们在一起,或许是因为自己的两个看好的下属在一起的原因。那如今两人结婚了,却隔三差五的催生,对于那一位来说,已经不能说是反常了,而是非常反常。
那一位可不是什么慈眉善目的长辈,明明日理万机,身体也不好,却整天没事就像一个真正的退休老头那样见面就催生孩子。
所以两人心里都有数,那一位催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想要他们的孩子。
但是,两人都不想生,就算生了,也不想交给那一位。
这是千本夏夕的想法,但她并不知道琴酒是不是也这么想,所以她现在很怕意外有孩子,那会非常麻烦,而她讨厌麻烦。
只是,她只是拒绝了对方两次而已,某人似乎就已经忍不住了。
“是。”琴酒不满地回道,“但你就因为这件事打算永远都拒绝吗?”
“当然不是。”千本夏夕看着他那双墨绿色,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冰冷的眼睛道,“但你怎么想的,如果那一位一定要我们的孩子呢,你会拒绝吗,琴酒?就算拒绝,你又打算怎么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