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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手把烧烤扔进了垃圾桶:“算了,不吃了,陪你溜达溜达。”
他是又想唠十块钱的。
走了两步,还没开口,他拿出一个打火机,边走边不停的开关那个盖,哒,哒,哒,一下一下的,应该是想抽支烟。
陈盐问他:“你知道我怀孕了吧。”
他「嗯」了声:“我不抽,就想抽的时候,玩玩儿打火机,过过手瘾。”
陈盐记得大学他是抽的,她工作时候他是不抽的:“你怎么又开始抽烟了?”
“抽烟也是一阵一阵的,大学那会儿总去泡吧,觉得抽烟有范,后来创业发现很多大佬其实不抽,我也戒了,再后来摊子铺的广了,接触的三教九流多了又抽了一阵,迷上健身和健活后,又戒了。最近,上市挺忙的,就又抽了,不多,准备戒了。”
哦,这样。
他又把打火机放进了呢子外套兜里,说了句:“上次在你楼下,对不住。”
陈盐笑笑:“忘了吧,我都没在意,没有你,估计我俩也不会复(上)合(床)这么快。”
他没说话。
陈盐问:“上市以后特别忙吗?”
他「嗯」了声:“相当忙,已经顾不上其他的小摊子了,打算整理整理,不太赚钱的就转出去,赚钱的就雇人打理了。”
这样一听,有钱人的烦恼,也不少。
“这么年轻,就上市老总了,厉害。”
这点,陈盐还是服气的。
这点,他也不谦虚。
“做生意,我还是有眼光有头脑的,小学时候我发现学校里面画片卖的比我家门口贵几块钱,我就买了去班上卖,光差价也赚了一百多块。”
陈盐:“……”
果然,牛人都是带天赋的。
又溜达了会儿,陈盐有点儿疲惫了,想回去了,忽然听到他问:“怀孕,什么感觉?”
陈盐想回:问了你也体会不到吧,你又没这个器官。
不期然想起了周末韩俊回来的时候,带了几套婴儿衣服,他平日里在上海母婴店里面买的。
他在家拆了包装,清水手洗了,晾在阳台。
他晾的时候,陈盐在他身边仰头看着,一件件小衣服在阳光下,轻轻的晃着。
晾完他俩一起看着,他忽然说了句:“你是不是也感受到了。”
陈盐「嗯」了声。
陈盐回答袁野:“就幸福的感觉吧,又温柔又强烈。”
他好久才回了句:“懂了。”
陈盐希望,他是真的能懂吧。
第二年年中,陈盐生了个女孩,两年后,属于刚过哺乳期又中奖了,开盲盒开出个男孩,实现三年抱俩。
陈盐觉得一儿一女,很恰当,封肚!
婆婆觉得不够,还是那句话,多子多福,有钱养你们只管生。
韩俊说:你怎么没和我爸给我多生几个弟弟妹妹,自己都做不到,瞎要求别人什么。
婆婆气:你那时候计划生育不让生。
韩俊说:别老拿政策说事儿,政策能难得倒老爷子和我爸吗,两个足够了,以后谁也别在我媳妇跟前再提生三胎的事儿。
老二出生没几个月,韩俊调去了地方,陈盐领着一个抱着一个,应聘了当地的初中生物老师。
她育种系研究生,初中生物之于她比较简单,不会误人子弟。
总的来说,一切都挺好的。
感情也没多少褪色,甚至有的时候,她会觉得愈久弥香。
不知道未来怎么样,现在依旧有着出门之前拥抱,kiss Goodbye的习惯。
当然也不能说只有美好没有矛盾,只能感谢陈盐脾气好,一般不和他计较。
结婚几年,两个娃。工作上面,他顺风顺水,她胸无大志,也觉得凑凑活活;
生活方面,肯定不缺钱的,周末开车带娃周边露营,野餐,也会去打卡特别昂贵的酒店,作为一个领导,对孩子各种事情亲力亲为,换尿不湿,喂奶,给娃洗澡,哄孩子睡觉比她还熟练。
零零散散的生活小碎片,就,还挺幸福的。
这生活,还是值得好好热爱的。
作者有话要说:
算是完结啦
我也知道此文有太多粉丝对我失望,怒其不争,没有好好虐渣俊,就让美盐吃了回头草。
我也是实在没功夫,想尽快完结闹得。
虐得话,不过就是和渣俊好兄弟-小叶差点儿走到结婚那一步;
我已经码了几万字又作废的;
一是虐渣俊就虐小叶,小叶干了啥,以前追女主被涮,再遇见又被当炮点了,实在对不起他。
而且,当时想法真的是,美盐是会和对方深入交流的人,如果渣俊好好说,这中间是有解的,不至于走上大虐的道路;
但说实话,我读的时候,也是觉得太便宜男主了,应该让他追妻一万里;
还有今天下午重温的深爱那本书,为毛女主要主动回来,为毛,我喜欢看的,是男主追妻百万里,不是你主动送人头!
我也没资格说她,因为我写的美盐也主动跑他哥们公司送人头去了,一边骂着喜爱的作者这么写不对,一边在被你们骂的路上死不回头……我反省了,将来写文注意规避!
第61章 番外3-未来
蒋映洁最近因为孩子认识一个新邻居。
她儿子球球特别喜欢小区里一个叫小红薯的小姑娘。
小姑娘很漂亮,也很爱哭,哭起来很大声。
虽然来小区时间不长,获得关注很快。
他儿子只要见着了就凑过去,围着小姑娘打转。
小红薯还有个弟弟叫小红旗,姐弟俩有时候是保姆一个人看,有时候保姆和小姑娘的姥姥。
姥姥虽然穿的还可以,但脸晒得挺黑的,不像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一聊一打听,还真不是。
西北农村的,地理学的不好,她都没听说过那个地儿。
他们是南方的二线城市,住在这个小区的,基本代表这个城市生活水平最高水准了,也就是非富即贵。
认识时间不长,极偶尔,会看到小红薯妈妈推着家里的老二,领着她在楼下玩儿。
难怪小姑娘这么可人,她妈妈,生了俩了,身材还是那么好,模样又漂亮,有次看她穿着一条素色连衣裙,裙子底下的那双大长腿,又直又长又白。
别说男的见了不敢直视,她一个女的都偷瞄了好几眼。
渐渐搭上话后,蒋映洁跟她打听:“你做什么的呀?”
她笑笑:“老师。”
老师可挣不了多少钱能住这里的房子。
像她自己,她娘家开了三家公司,老公还是局级干部,这边也不是说买就买那么容易。
“你老公呢?”
她挺平常的说:“公务员。”
蒋映洁觉得挺怪的,老师加公务员,小区里也不是没有,但她这个长相家境,就有点儿让人多想。
有次她老公下楼遇到了小红薯妈妈,回来跟她说:“刚刚咱儿子追着人屁股跑的那个小红薯,是新调来SW书记的孩子,我见到过他们一家人中午在单位附近吃饭,我都不知道他们一家子也住咱们小区,你以后跟她妈妈说话,注意点儿分寸。”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内。
她老公体制内的,干了这么多年,市zhang市wei的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任,这个来了那个走,有清廉的,也有贪心的,有爱权的,有爱财的,更少不了爱女人的。
有的来了任期不长,家属不跟过来,在这个城市里再搓一摊的不新鲜。
一看她那么年轻,漂亮,还是农村出生,给SW书记生了俩孩子,不是情妇就是小三。
她问她老公:“咱小区里这个,是正室吗?”
给一老头当正室的可能性不大,除非是续弦,也没什么可得意的。
他老公说:“瞎八卦什么呢!这都什么年代了,谁敢这么明目张胆养小三啊,用脚趾头想想也是正室啊。”
哦,那就没什么可得意的。
但到底是书记的媳妇,虽然心底瞧不上,也不能表现在面子上。而且,跟她家交好,之于她家,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认识了大概两个多月,球球幼儿园入学了,开学第一天有家长会,她问小红薯妈妈:“你家谁去参加?”
小红薯妈妈想了会儿,犹豫了一下:“还不清楚,孩子在新环境第一次家长会,应该我和我老公一起吧。”
顿了下:“我也同一天开学,不知道好不好请假,也可能我老公一个人吧。”
说实话,跟她老公一起也真不一定长脸。
家长会那天,他们一家子都来了,她自己领着小红薯,她身边有位男士抱着小红旗。
蒋映洁打给她老公:“小红薯她爸爸是不是很老?”
她老公回:“肯定认错人了,我们书记看起来挺年轻的。”
“……”她身边那位男士,又高又斯文还很有男人味,长的该死的好看,她怎么敢想象这是她老公,传说中她们市的shiwei书记。
球球闹着往小红薯身边蹭,小红薯妈妈见到了,跟她打了招呼,又介绍了一下:“我老公,这是咱们小区邻居,球球妈妈。”
她老公挺冷淡的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眼,竟然让她紧张了。
球球又去小红薯跟前献殷勤,说新买的玩具,你玩吗?
小红薯看了一眼,坐在爸爸怀里不感兴趣的扭过头去,小红薯爸爸认可般的在小红薯头顶亲了一口,对小红薯妈妈用教育的口吻说:“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孩子不能和傻小子们玩儿。”
蒋映洁:“……”
小红薯妈妈估计也觉得不好意思,歉意的看了她一眼。
蒋映洁还挺不高兴的,拉着球球坐到一边儿去了。
她注意观察了一下,发现俩人主要精力都在孩子身上,交流并不多,不知道具体感情怎么样。
不过她发现他夫妻二人,都在无名指戴着款式一样的婚戒,很简单,却挺耐看。
她忽然也想跟老公弄一对差不多的戴戴。
开会的时候,老师对她老公态度非常好,好到蒋映洁都怀疑入学调查的时候老师是不是知道了他们家什么了不得秘密。
散会时候,她又跟老师说了几句话,才出来的。
她带着孩子出了学校,见着他夫妻二人带着俩娃往小区方向溜达着走。
这次换成她老公抱着小红薯,她用溜娃车推着小红旗。
她推着儿子走近的时候,冷不丁听到她老公提到了大姨妈字眼。
她没好气的回答:“当着孩子,你就不能收敛点儿。”
她老公回:“有什么,孩子就是这么出来的。”
小红薯大声说:“姥姥说了,我是嘎查窝里出来的。”
小红旗还不会说话,听到小红薯的声音,忽然张开双手,噢!了一声,也表达了一把自己的情绪。
她:“……”
蒋映洁觉得不好意思,跟偷听别人隐私似的。
而且,人家也说了,不带孩子和她家玩儿。
所以,她推着儿童车从这一家人身边匆匆而过,打算假装没见到她们。
他儿子过去没两秒,忽然回头,开始起劲儿的叫唤:“小红薯!小红薯!”
她这个没出息的儿子!
又想起她老公说要和书记家搞好关系。
他那个没出息的老公!
她不情不愿的停下,回身看向她夫妻俩。
中午的阳光正烈,她一眼望去,细碎的光晕下,他二人走在路上,恍然一看,竟然很有夫妻相。
第62章 番外4-背靠背
陈盐感觉,最近书记对她有点儿不同寻常的冷淡。
这感觉体现在,在床上不热情了。
这都大姨妈走了一周了,都没碰过她,这在以前,是绝无仅有的。
半个月前,他的一切表现还极为正常,忽然就没了,这已经不是下坡式而是跳崖式了。
陈盐算算他的年龄,大概……时候到了,该用药了。
那就先食补搞一搞。
陈盐下了班就去买了生蚝。
因为书记喜欢海鲜,投其所好。
回到家蒸了,端上了餐桌。
陈盐吃了一个,小红薯吃了两个,周姐吃了几个,小二太小不能吃。
他一个也没动。
陈盐问他:“你怎么不吃?”
他回:“没胃口。”
他俩之前睡觉,就算没有那事儿,也是搂着睡得,不搂着至少也是拉着手的。
结果,生蚝没吃上,不搂着不拉着,竟然背对着她了。
看来得下剂猛药了。
第二天,陈盐又去买了……牛……鞭。
回来不好意思让周姐弄,自己一个人洗了,放了一包炖肉料高压锅炖了,跟周姐说里面是她要喝的养生中药,放着别管。
晚上俩娃睡了,周姐回房间了。
陈盐去厨房,盛了一碗,其他的盛到保鲜盒里,放进了冰箱最下层。
端着碗去书房。
书记学习的脚步永不停歇,硕博毕业,又读他经济法的博士了,今年再拿到学位就是双料博士了,这点,陈盐也是佩服他的行动力和能力的。
可能?那方面忽然偃旗息鼓也跟最近改论文有关?
陈盐没敲门进去了,他看她一眼,继续专注在电脑屏幕上。
他特别爱惜自己,晚上用电脑时候都护眼灯和护眼镜,双管齐下。
随着年龄渐长,他的姿态越来越闲适,已经不像以前攻击性和张力十足,变的越发斯文起来。
所以,今夜,他戴着眼镜,看着屏幕,在灯光的衬托下……斯文的有点儿可怕。
可怕的点就是,忽然间怎么这么迷人,这么性感,陈盐怕自己生扑。
虽说自己的男人,该扑就扑。
可这书记已经不行了,再被她生扑,可能得歇菜。
陈盐很少来书房,这里属于他的私人小天地,也不能这么说,小红薯爱来,地上玩具扔了一地。
陈盐走过去把碗轻轻的放他手边:“你的加餐。”
顺便扫了一眼他的屏幕,满屏蝌蚪字,是在干正事儿。
他摘了眼镜看了一眼黑不溜秋的汤,陈盐已经去骨去肉,只留了汤。
“什么?”他问了一嘴。
“肉汤。”
“晚饭时候怎么不端出来?”
“忘了,所以正好给你加餐。”
“我什么时候晚上加过餐。”
陈盐故意放缓语调,说了:“今晚。”
他眼神暗了暗,盯了她许久,夫妻这么多年,这神色,陈盐知道今晚书记能行了。
陈盐说:“回屋吧。”
他说:“你先回吧,我看完这篇报告。”
陈盐:“……”
陈盐又说:“看报告挺累的,那你把肉汤喝了吧。”
他又戴上眼镜,注意力又回到屏幕去了,回了她一句:“还行,不觉得累,写的挺有意思的。”
“……”
“肉汤呢?”
重点在肉汤。
他说:“端走吧,一股腥味,喂狗合适。”
食疗失败。
盐怏怏不乐,走了。
晚上书记睡觉又背对着她。
她委屈了。
第二天给思容打电话,说跟书记睡觉背靠背。
思容也是当妈很久的人了,听了以后「靠」了声:“我跟我老公都已经头对脚了,你才走到背靠背啊,没事儿,离分床睡还有个三五年的差距。”
哦,原来夫妻最后的归宿都一个样啊。
陈盐平衡了。
又给陈油打电话,没有第一时间打给她,是因为近半年陈油情况比较特殊。
陈油刚结婚,对象是她师兄,陈油大学时候暗恋的人,告没告白过陈盐没敢问。
但是肯定对人家觊觎已久,不然,也不会刚离婚没多久就被她上位。
陈盐问她是不是三姐夫婚姻里的小三。
她说,天地良心,他离婚后才遇到的,中间几年都没有联系方式。
怎么遇到的?
陈油呔了声,年纪大了,想找个伴了,就花钱报了中介找对象了,你姐夫也是会员。
陈盐觉得她姐姐就是比她有头脑,她就从来没想着花钱找对象,就干等着别人介绍,干等着大街上偶遇,所以,等来等去,就还是那一个。
这刚结婚的人是不能理解结婚多年老夫老妻的感觉的。
陈盐叹了口气,努力不想传达给新婚燕尔的人,婚姻如何的犹如坟墓,就只提了最近和书记睡觉背靠背。
陈油听完嗤她一句:“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越活越跟小姑娘一样了,老公背对着你睡觉都委屈了。”
陈盐否认:“我没有!我就陈述一下客观事实。”
“我看你就是被惯的,凭什么他就一辈子搂着你,你看他背对着你不顺眼你就搂着他。”
“他背宽,搂不住。”
陈油没好气:“搂不住就离婚算了,自己男人搂不住,等外面女人搂住了,就没你娘仨什么事儿了。”
啊?陈盐没想到这点!
“他最近不行了,我以为是真的不行了,难道外面有情况?但他天天都正常回家哎?”
陈油一听也紧张了:“这可不能瞎怀疑,要不色/诱一下,看看到底是真不行还是假不行,真不行就去医院,假不行咱们再合计。”
“怎么色,诱?”
“问我干什么,自己看片子学习一下!”
陈盐很紧张,认识他十几年,总共主动过三次。
一次是她拎着白酒去酒店一口没喝上;
一次是她离开他的前几天;
一次是她刚拿到1200万。
所以,哪怕结婚几年,主动的经验依然没有很丰富。
从再遇见到结婚这么多年,书记一直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领证就怀孕,生完他那强烈需求度,怎么说呢,不然也不可能又意外怀孕。
这次生完也没觉得跟上次有太大不同,非要找不同,就是俩人都吃一堑,长一智,再怎么猴急也会做好措施。
曾经得不到满足的那种心态,就跟常年饿肚子一样,吃一顿想两顿,越是吃不到就越饿;
现在,他有所求,除了姨妈不方便,基本都能实现,难道,就因为这样,他吃饱了,吃腻了?有花花心思了?
但感觉上不像啊。
倒像是真不行了。
陈盐下了班,没回家,去商场采购,没经受住售货员的一顿赞美忽悠,买下了五套性感内衣。
就……各种口味给他配齐。
到家洗了,烘干了。
晚上小红薯睡了,小红旗也在婴儿床里睡着了,陈盐洗了澡偷偷换上了。
书记回房间,陈盐问:“去看小红薯了吗?”
他「嗯」了声:“睡得挺踏实的。”
然后,他看小二宝,去洗澡,出来继续看小二宝,躺下,背对着她。
陈盐……这一身衣服白穿了,也不能站起来,走他对面去吧。
陈盐斗争了一会儿,戳了戳他的后背,他翻了身,面对着她。
陈盐把盖在身上的薄被掀开了……
这次陈盐感觉书记铁定能行了,喉结都动了,看她的眼神只差一口吞了,陈盐开始后悔这剂药下太猛了,结果,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
陈盐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身上。
他来了句:“盖好了,别感冒。”
陈盐确定以及肯定,她这么个性感尤物都打动不了他,他是真不行了,该去医院了,一定是年轻时候用量过度了。
只是,刚不行就先别第一时间送医院了,他接受起来还得有个过程,慢慢开导慢慢规劝吧。
知道他不行了,她接受起来也挺快的,反正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行不行的又不要三胎了,无所谓了。
陈盐听话的盖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准备睡了,见他还盯着她,她说:“灯关一下。”
他问:“你这样就算完事儿了?”
嗯?陈盐一头雾水。
难道他也打算自我抢救一下?
陈盐问:“还有四套,我都换一下,你再感受感受?”
他也爽快,应该是想苟延残喘一下:“拿过来。”
陈盐起身裹了件系带睡衣就去衣帽间了。
她家主卧有一个非常大的衣帽间,刚打开贴身衣物收纳柜,就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睡衣直接就被扯掉了。
陈盐着急:“没戴……”
他啃着她后颈说:“戴了。”
陈盐说:“回……床上吧。”
“就这里,动静太大,吵醒孩子。”
“……”
“一会儿你买的那几套挨个做一遍。”
“……”折腾的陈盐都求饶了,是什么给了她错觉,觉得他的老二跳崖了。
干完坏事儿,明明陈盐吃了大亏,书记反而特别懊恼特别不甘心的说:“从认识你开始,你就一次都没主动过,我是你的狗吗,闻到你味儿就往上凑,你就不能用点儿心,主动点儿!你就不能搂着我,吻我,主动和我亲热吗?”
这,这么多年了,怎么又忽然冒出这么一出,匪夷所思。
陈盐问:“老了老了的,你怎么要求越来越高了?”
“我忽然发现,要不是我韩俊天天跪舔你,我和你压根没戏。”
陈盐无语了,大哥,十三年前你要有这个觉悟多好,多好!
陈盐说:“人也投奔你了,孩子都生了两个了,你还要退货啊?”
退货也不赖,孩子她不要,房子车子票子全带走。这一走,她就是一个单身,美丽,富有,无孩的少妇,比他一个带俩拖油瓶的狗男人一定更好找对象。
“你想得美!”
又不退货又埋怨她,什么意思?也就是以后干活都得她主动?
也不是不行:“那,以后你有需求了,给我提个醒,我上你下,你那么愿意被动,让你也体会一下被压的感觉。”
“滚。”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都市wei书记了,还动不动跟媳妇说滚。
陈盐没精力了:“行了,回床上睡觉。”
他依旧在身后搂着她:“你五年前写的那封信,我烧了。”
“你不是早烧了吗?”
“上周烧的。”
陈盐都已经模糊了信的内容了,就记得她一心要走,反正就是没什么好话吧。
“你可真能收藏旧物,怎么忽然又烧了?”
“在书里夹着,被你闺女翻出来了。”
“……”别的闺女坑爹,她的闺女坑娘。
“我没忍住,又读了一遍。”
她就别问读后感了,又不是做阅读理解。
所以:“你读完又委屈了?”
“你觉得呢?”
她觉得是的,书记解决了生理需求还需要情感需求,不然就是个只会打桩的机器。
陈盐当了几年老师,感觉男的,至死方少年,真不假,这种,好哄。
陈盐暗暗清了清嗓子:“我……其实,真的挺爱你的。”
真说了,还挺羞涩的。
书记听完没给任何反应,忽然说:“回床上吧。”
“再来一次?”
“吵醒孩子,明天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救护车来了,让一让,让一让
63 番外5-重读
韩俊听到袁野说她要结婚了。
袁野问他:“是不是坐不住了?哥几个陪你抢亲去!”
韩俊干的这个行业,最深恶痛绝别人说他坐不住了。
事实上,他不仅坐的住,更坐的稳。
他在阳台稳坐一宿,抽了三包烟。
甚至第二天因为烟味太大都没能去上班。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颓废过,晚上不睡,自天不醒。
似睡非睡间,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他把那个看不见脸的未婚夫给阉了,然后笑着送她出嫁,再明目张胆的上门睡这个小活寡妇。
他醒了后发现这个梦太爽了,让他都硬了。
他觉得如今这世道真是太好了,往前数很多很多年的话,这个梦还真是能套现。
老爷子在他小时候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三代的积累也比不上一个败家子,所以,哪怕他是个独生子,万千宠爱以外的是对他要求特别严格,他带着整个家族的未来和希望,走的特别稳特别顺,他比谁都心里有数,他头脑清晰,目标明确,他知道自己要走到哪一步,下一步去哪里。
所以,他做事情特别的有具有目的性。
同样,他也知道,自己又特别的具有攻击性。
他看中的东西,从不拖泥带水。
他就喜欢—步到位。
目的性和攻击性,第一次把她吓跑了。
但那不是过去了吗。
他就不明白,他到底怎么着她了,第二次她又跑了。
他焦虑症又犯了,拜袁野所赐。
这次症状更严重。
伴随着烦躁。
那个女人说要赚钱还债,结果,债还没还,她结婚去了。
他承认他嫉疾妒的发狂。
他恨不得杀回北京去。
去会会那个野男人,什么德行,比他强在哪里!
他每次按耐不住的时候,他就读那封信,就跟老房子着火后一桶冷水浇下来,夹杂着冰碴子,让他明白一个事实,这世界上漂亮女人何其多,他为了一个不爱她的女人,在这里煎熬个狗屁。
他这时候就会无比冷静。
冷静了没多久,他又遇到了她。
那一瞬间,跟做梦—样,她竟然对他是笑着的。
他想象中的再见面,他绝对让她哭,让她体会体会跟他一样的痛苦。
结果,这个女人,她笑着,她坐他对面。
就在他对面,触手可及。
他仿佛又感觉到了以前她在他身边的时候,她身上特有的温度和气味。
甚至她某一句无关痛痒的话都能让他想起过去。
他心底忽然热辣辣的。
那火烧上来,跟有邪风在吹一样,越来越旺,烧的他不得不回去又重读了一遍那封信。
他奶奶的,竟然没读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说说这个文,女主为什么是青海人吧。
我大学同学,一个男的,巨高!巨帅!巨会穿衣打扮,青海人,但这个男同学吧,特别花心,女朋友换的贼勤快,魅力值真是四年内不停的打着折扣;但是,一说美,还要离北京比较远的,我就想到了青海人,嘿嘿。
再说女主农大男主清华,我的高中同班同学,女同学,很漂亮很有古典美,考上了农大,和另一个我们班考上清华的高干子弟,在北京读书期间谈恋爱了,但是毕业就分手了,听说,那位高干子弟家想找个门当户对的,看不上女方,我不知道真假,因为我和俩人都不熟;
还有我小学五六年级时候一个同班女同学,贼漂亮,漂亮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外面的人来学校给学生拍证件照,拍完议论这个女孩真漂亮那种程度;班里男同学真的是特别爱吓唬她,上下学爱在路上堵她,女同学爱私下议论她,这样的女孩,学习好的凤毛麟角,所以,她跟陈盐一样,学习也不好,后来我中学转学了,就不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其实我也挺好奇的。
每当一个文完结的时候,总有各种想和大家唠唠的东西,所以废话很多,俊子的个人番外就到此为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