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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刻却完全变白了,那些令人作痒的小疹子全消失不见了。

  萨鲁曼下意识去摸小腹,因为他发现自从登上飞机,他阴囊位置那种伴随着灼热的搔痒感和刺痛感就消失了。

  难道说,那个花国女孩只是用针在他的脸上,手上刺一刺,阴,囊癣就好了?

  沈庆仪笑问:“要不要去厕所看看,你的阴.囊癣好了否?”

  萨鲁曼又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有阴.囊癣的?”

  他反应过来了,气的咬牙切齿:“是花国军方的科研人员,是他们告诉你的,可他们明明说过,要替我保守秘密!”

  沈庆仪翘起二郎腿,当然不会说这个秘密是顾培告诉自己的。

  她说:“不,你的阴.囊癣我早就知道了,那也是我曾经拒绝你的原因。”

  “谁告诉你的?”萨鲁曼想追究个明白。

  沈庆仪斜挑眉:“你曾经的女友,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要说他曾经的女朋友,倒也说得过去。

  萨鲁曼本以为今天会有场艳遇,结果被人揭了老底,沮丧极了。

  沈庆仪用腿勾了勾他的大腿,说:“不要在为难花国军方了,因为你的病是被一个花国女孩子用她的中医技术治好的,去吧,去卫生间看看奇迹吧!”

  萨鲁曼跌跌撞撞冲进了厕所。

  然后,他就发现,奇迹真的发生了。

  他阴.囊部位那些粗糙的,仿如鳞片般的疹子不知何时完全消褪了。

  那个部位光滑的,就像他刚从他妈肚子里出来那天似的。

  甚至,他今天晚上就可以跟女性来场深入交流了。

  这就叫他无比惊讶了吧。

  但更夸张的是,正如林白青所承诺的,一次就去根。

  从此以后萨鲁曼的阴.囊癣就再也没有复发过了。

  说回飞机上,在经过两个小时的飞行后,飞机落地首都,而陆总医院的军医和首都的记者们迎接到的,就是一个白白净净,没有一丝皮癣的萨鲁曼了。

  而关于中医是否治好了他的病这个问题,他也必须如实告诉记者们。

  因为沈庆仪就站在他身后,双手抱臂,正笑盈盈的盯着他呢。

  ……

  再说回林白青这边。

  关于给CIBA的考察团治病一事,她刻意要在公开场合做针灸。

  就是想上报纸,出风头。

  但造成的热烈反响,因为沈庆仪的推波助漾,远远超过了她的预料。

  第二天一早,先是《东海军报》刊登了一则快讯简消息。

  第二天,《东海日报》和《东海晚报》也转载了该条消息。

  虽然并没有配图,但只凭灵丹堂和林白青,给老外做针灸,就够轰动的了。

  街坊邻居们,像鲍春明呀,赵静呀,齐大妈呀,都专门来问林白青,看给外国人治病是啥感觉,外国人的身体,咱花国人能不能治好啥的。

  就连在首都的顾三爷也在听说消息后,专门给林白青打电话,要问问是咋回事。

  毕竟这年头出国的多,但国内外国人还是很少的。

  凡事,只要沾上点洋气儿,就是先进,时髦的象征了。

  林白青当然也高兴,正好最近不上班,也就抓紧时间,准备军准字号的材料。

  而到了第四天,她以为这件事的风头已经过了。

  谁知一大清早,她刚到灵丹堂门口,就见顾培的老吉普旁边停着一辆崭新的军车,京A牌照,有俩便装的男同志正在灵丹堂的门上往里看。

  “请问,你们是?”林白青问。

  俩人回头一看:“我们来找林白青林老大夫的,小同志,请问她今天上班吗。”

  说起中医,只要尊重点,人们总喜欢称呼一声老大夫。

  林白青耐着性子说:“我就是林老大夫。”

  这俩人对视一眼,抢着说对不起,又抢着跟她握手。

  一个说:“我们是《解放军军报》的记者,是从首都来的,要给您做个专题采访,没问题吧?”

  首都来的,《解放军军报》?

  这么大的媒体来采访,她的军准字号肯定会板上钉钉的吧!

  饶是林白青重生了,上辈子见了太多世面,也被这个消息险些惊掉了大牙。

  但有点太不巧了,因为今天正好是情人节,林白青先问:“要多长时间?”

  “看您了,不过不能超过两个小时。”记者说。

  林白青担心的是时间太长,要耽误了顾培的约会。

  合着人家也怕她唠唠叨叨讲不完,要浪费他们的时间?

  《解放军军报》可是部队最高一级的报纸了,真能登上去,军准字号就稳了。

  这可是天上掉馅儿饼的机会,林白青当然不能浪费。

  见小青随后来了,她当即开了个单子,让小青赶紧去采购几样药品回来。

  记者来,是想就她针灸萨鲁曼一事,谈一谈她的心路历程的。

  但林白青从灵丹堂的扶桑丸,安宫牛黄丸和苏合香丸,再到保济堂的海狗丸,人参养荣丸,济生堂的片仔癀等,给俩记者科普了半天的中药知识。

  非但让他们洋洋洒洒写了几大页不说。

  俩记者都被她说服了,当场一人买了一大堆的中成药。

  采访完,俩记者说:“因为是总司令部特批,直接签字的报道,今晚就会排版,大后天吧,专题报道应该就出来了,我们邮寄报纸会比较慢,至少得三天,所以你如果着急,可以自己买一份先来看。”

  小青比较天真,笑问:“记者同志,不能再快点吗,明天,或者后天就登。”

  俩记者对视一眼,笑着说:“大概,应该,不,肯定不能。”

  小青又问:“为啥呀?”

  俩记者说:“这个速度已经快的不能再快了,再快的,我们都没见过。”

  “可是前几天我们《海军军报》就登过了,难道你们《解放军军报》还不如我们的《海军军报》吗?”小青再问。

  俩记者眉毛都扭成毛毛虫了,因为话听起来没错,但理不是这个理呀。

  林白青笑着说:“好啦小青,别缠着记者同志问个不休了,快去搞卫生吧。”

  又对两位记者说:“走吧,我送你们。”

  她也忙着呢,送走记者,赶紧回家,还得跟顾培一起出去约会。

  其实是小青不懂,想在解放军军报上刊登报道,除了简讯外,专题类的报道,一般都是要排两到三个月,甚至半年以上,而且要经过层层审批的。

  三天就能登报,这件事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它都不能用狗屎运来形容,得用牛屎运来形容。

  当然,林白青所不知道的是,要没有顾培向老丈母娘告状,打小报告。

  要没有沈庆仪一直追着萨鲁曼,要他在首都,在各个场合都夸中医,夸针灸的话,这泡牛屎运是落不到林白青头上的。

  各个环节,缺一丁点都不行。

  不过还好,因为她的小心机,因为顾培的认死理儿,也因为沈庆仪够泼辣,《解放军军报》的专题报道,这才落到了她的身上!

  ……

  话说,今天是情人节。

  顾培早在年前就叮嘱过三次,要林白青抽出时间来。

  可她答应的好好的,却偏偏又因为俩记者而耽误了时间。

  她做采访时,打扮的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顾军医就站在门外,无悲无喜的看着。

  还好只耽误了两个小时,总算俩人可以出门了。

  顾培开着车,准备要带林白青出城。

  他买了花的,玫瑰,就在林白青的怀里。

  车上放的音乐全是英文歌,类似于情人节酒吧标配的那种。

  她也不知道顾培是准备要带她去哪儿。

  出了城,他递了一张纸来,说:“这是柳教授给我的,东海制药中成药药材的采购清单,采购是由田中沛负责,他是在深海药材批发市场采购的原材料,而这个价格,比灵丹堂高了一大截。”

  林白青接过单子翻了翻。

  她自己每天都要采购药材,所以知道所有药材的底价。

  而田中沛报的药材价格,确实整体比灵丹堂的高出了了足足两成。

  不过国有企业跟私营企业是不一样的。

  从采购到销售,领导的小姨子小姑子小舅子,总要捞点油水的。

  水至清则无鱼,要跟国有企业合作,这方面,就必须学会见怪不怪。

  “今天不情人节嘛,你准备去药材市场跟我约会?”林白青笑问。

  又说:“田中沛跟市里关系很好的,东海制药的采购方面,他应该安排了不少市领导的人,这种事也不是咱们这种普通人能管得了的,算了吧,就不管了。”

  顾培轻嘘了口气,这才说:“这事是柳教授委托我的,先把这件事办了吧,然后,我带你去一家味道特别好的炸鸡排店,吃你最爱的炸鸡排。”

  “深海有好吃的炸鸡排,啥店,你从哪儿知道的?”林白青问。

  顾培说:“我在深海军区做手术时,一个战士专门推荐的,说是他吃过最好吃的炸鸡排。”

  战友推荐,品质保障,店名就记在笔记本上。

  顾培说着,把笔记本递给了妻子。

  而关于他今天专门要跑趟药材市场,其原因是这样的。

  目前,在东海制药,以沈庆霞为代表的一派是柳连枝的人,主抓质量和销售。

  而以田中沛为首的一派,主抓采购和财务,也跟市领导的关系比较好。

  到了93年,沈庆霞四年任期满了,要面临换届选举了。

  市领导提前跟柳连枝通过气了,说要换掉沈庆霞,让田中沛上。

  其实一般来说,书记连任两届,干八年是标配。

  沈庆霞才干了四年就要被换掉,当然是因为市里想把柳连枝从制药厂的管理层剔出去的缘故。

  但自己创立的企业,这才多久就要被踢出局,柳连枝心里当然不舒服。

  而且她可是十年革命都没整倒的硬骨头,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所以她早在年前,就委托过顾培,让他跟林白青俩抽时间去趟深海市,摸一摸中成药批发市场的水,搞一份底价给她备着,作为跟政府谈判的筹码。

  要说顾培乐意干这些事吗,当然不乐意。

  他甚至连药材市场都不愿意进去。

  不过事情是丈母娘她妈委托的,逛药材市场又是林白青喜欢的事情,他也就只好咬牙陪着。

  俩人逛完药材市场,这才去找战友推荐的,传说中无比美味的炸鸡排。

  但是,顾培又失望了。

  因为他心中所想的,是跟东海市的西雅图餐厅一样的,一家环境优美,温馨舒适的西餐厅。

  而军区战友推荐给他的,是一家位于城中村路口的,街边小摊儿。

  肉乎乎的大鸡腿,大鸡排,一锅面糊一锅面包屑,旁边是沸腾的大油锅。

  大鸡排被厨师用胖乎乎的大油手抓进面糊中一搅,再放进面包屑中啪啪一拍,继而滑入油锅,也不知道已经炸了多久的老油沸腾着,鸡排由白变成了金灿灿的黄。

  大概味道确实不错,因为队伍排了好长。

  但它不是过情人节的地儿,也不是顾培能接受的中餐。

  而且他西服领带,林白青还抱着一束花,俩人往排队的大人小孩儿身边一站,本来就特别招人看,恰好林白青的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她都没往外掏,一帮小屁孩儿指着他俩就喊了起来:“他们是煤老板,是暴发户!”

  “哇,她有大哥大,她是女暴发户。”还有小孩大声喊说。

  俩人对视一眼,落荒而逃。

  而顾培精心安排的情人节,就这样,以战友的情报错误,而成了今年继被CIBA无故刁难之后,让他最不爽的事情了。

  不过还好,终于,俩人还是通过打听穆红菁,介绍到了一家很不错的西餐厅,吃了顿像样的饭,顾大军医的心情才好了点。

  当然,回到家,小林大夫在床上又给顾军医玩了点花活儿,这才是让他最开心的事。

  ……

  而另一边,张柔佳可就没那么开心了。

  她的关系可是通到了总后的,当然也以为军准字号非自己莫数。

  而关于林白青给萨鲁曼做治疗的消息,因为一开始只是一则小简讯,虽然军医院好些人在传说,但她并没有放在眼里,反而在琢磨,十几个药准字号,同学一场,自己要不要让几个给林白青。

  本来俩人关系一直不错,她让几个也没啥。

  但一想到胖乎乎,傻乎乎的小青居然跟穆成扬谈上了,她心里就又特别的不爽。

  也怕柳连枝和楚春亭会向上反映情况,她还专门跟她干爹聊了一下。

  而用她干爹,马处长的话说,楚春亭也就在东海是龙王,出了东海,他顶多算个鳖,不足为惧,至于柳连枝往军区反应情况的事,就更不用在意了。

  毕竟海军军区只能管现役的,管不了他这种离退休的。

  而听干爹这样一分析,张柔佳就彻底不担心了。

  当然,军准字号,她也决定了,一个都不会让给林白青。

  毕竟八仙过海,她能认到干爹,凭的也是本事。

  这年头嘛,老百姓讲笑贫不笑娼,政府说赚钱才是硬道理,她又有什么好愧疚,好难过的。

  这不,张柔佳终于想通了,也终于没有思想负担了。

  但这天早晨她刚进办公室,就看到桌子上的报纸上,头版下方的位置,有一张林白青的照片,是彩色的,特别清晰,拍的是她给人做针灸的样子。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赶忙抓起报纸来。

  军报,头版第三条报道了林白青,这就够叫张柔佳惊讶的了。

  更可怕的是,她站在一个中医的立场上,向全军推介了十几种中成药,却没有偏颇自己,也没有全部都推销灵丹堂的,而是综合性的,推介了广省所有的中成药牌子。

  其中甚至有些多少年都办不到执照的土牌子,杂牌子。

  她把本该属于某一个人的财富,打碎之后,跟广省中医届平分了。

  而当这些牌子登上《解放军军报》,张柔佳还哪来的机会再申请?

  她捧着报纸,不停的尖叫:“啊……啊……啊!”

  另一个大夫小王刚刚进门,给吓了一跳:“张……张大夫,你怎么啦?”

  “她……她疯了,她肯定是疯了。”张柔佳气的语无伦次,一把把报纸揉起来犹还不解恨,直接撕了个稀巴烂,扔到地上,又狠狠踩了几脚。

  闹了一场,她瘫坐在椅子上,无力的哭了起来!

第110章 元宵节

  (爷爷和外婆又吵起来了!)

  小王大夫低头一看:“报纸上那是谁啊, 是不是顾军医的爱人,小林大夫?”

  张柔佳也低下头,只见报纸上林白青的半张脸,正好被她踩在脚下。

  “哇, 她上军报啦, 为啥, 她咋就上 《解放军军报》啦!”小王大夫一看, 觉得不对:“张大夫, 她不你同学嘛, 你踩她的照片干嘛?”

  张柔佳一脚踢飞报纸, 挑起眉头说:“看看地上多脏,还不把它扫了?”

  “是你自己撕的报纸,应该你扫吧?”小王大夫也提高了嗓门。

  张柔佳把笔记本和病历簿收进包里, 出门, 丢了一句说:“疗养中心好几个老干部等着我捉脉呢,我扫地, 耽误了老军干部的捉脉你赔的起吧?”

  小王大夫跟她同一个办公室,能不了解她那些龌龊?

  看张柔佳扭着身姿出了门, 她呸的一声:“跟一帮快入土的死老头子混在一起,也不嫌他们口臭, 不嫌他们恶心油腻,啊呸!”

  ……

  张柔佳家境并不差, 虽然母亲下岗了, 但父亲在市政府工作,收入很好的。

  其实父母都很反对她认干爹, 跟个老头子往来, 闹的名声不好听, 总劝她去跟穆成扬复合,或者在军医院找个年龄相当的男孩子嫁了,好好过日子。

  但张柔佳是有野心的,她看不上同龄的愣头青,也深知权力才能带来财富,所以忍受着同事们的白眼和闲言碎语,跟个退了休,满身老人味的老头子往来。

  本来以为军准字号就是她的了。

  谁知林白青竟然能登上《解放军军报》的头版,还是专题报道。

  煮熟的鸭子猝不及防的飞了,看着报纸,张柔佳都快郁闷死了。

  但她也只能低头认栽,再跟干爹慢慢谋划,找别的发财机会。

  而林白青这边就不必说了,毕竟帮了大家好大一个忙,中医届的同仁们得到了实惠,当然要表示一下感谢,所以几乎每天有人上门走亲戚。

  就连保济堂的陆东家陆炳坤都于百忙之中大驾光临,来转了一圈。

  而穆成扬他爷爷,穆老爷子得到的实惠最大了。

  他因为是个没有上过扫盲班,连小学文凭都没有,达不到考开业执照的资格,相应的,药品也办不到准字号。

  而当军区卫生.部给他军准字号,他就可以拿着去申请药品准字号了.

  这也就意味着,他的药也可以批量化生产了.

  话说,就连他的老亲家陆炳坤都亲自上灵丹堂了,他当然也得来一趟.

  老爷子曾在林白青开业时,亲自下场踢过馆的,也挺不好意思,所以来了之后上下转悠了一圈,当场给林白青放了个话,说愿意让穆成扬再干三年.

  这可了不得的。

  穆成扬师承三家,既有经验又有医术,林白青不在时,药堂全凭他来担负.

  师哥再干三年,足够林白青培养出个新掌柜了。

  这是灵丹堂最大的开年彩!

  ……

  攒了一个正月的病人,从正月初九开始,约好了似的,呼啦啦的涌到药堂了。

  病人一多,不管大病小病,一来就吵,就闹,插队,走廊上乌烟瘴气的。

  还好有小青,够泼辣,能骂,凭一已之力,维持着几间诊室的看病队伍。

  而林白青的习惯,早晨前三个号,她都会看最严重的病人,所以经过走廊,扫一遍病人,她挑了三个,给小青使个眼色,让她先把他们放进来。

  一进门就听到电话响,她接了起来,就听楚春亭说:“看来我家孙女上班了。”

  林白青示意进来的病人坐下,把脉枕推了过去,让他搭脉在上面。

  她对老爷子说:“我早晨才开门,几十个病人呢,没正事的话就先挂了。”

  楚春亭笑着说:“是正事,是关于你妈的。”又说:“港城警署来的消息,他们会在今天向律政司重新提供了一份‘蛇妇阿花案’的新证据,推翻原本认定的死因,而‘蛇妇阿花’,在重新提交的证据中,被定义为了自卫。”

  林白青捉上病人的脉,问:“所以他们准备对张子强开刀,要起诉他了?”

  楚春亭一笑:“指纹当然早就换掉了,他们找了个已经死了的,身上有案底的混混,把罪名栽赃给那个混混了。”

  又说:“是不是很意外,但这就是港城警署,草菅人命,枉断生死。”

  其实林白青并不意外。

  因为在上辈子,张子强在这几年里要从港城劫走整整20个亿的港币。

  折合成人民币,是整整80个亿。

  他是一台行走的印钞机,港城警方又怎么舍得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