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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血脉,只是兄弟家的,像柏元戍这种老狐狸岂会轻易托付家业。
那么柏屿一旦出事,柏元戍的行为也可以预判了。
詹箬看了下日期,七天后就是大湾区经济研讨会了,那天一定风水时辰极好。
不过在此之前...詹箬揉了下太阳穴,一边继续写论文,一边准备去实验室。
论文的事是梅院长交代的,此前交过一篇,后来又让她有空继续写,大抵是希望她在这一块有些建树,这样才好融入学术圈,也好带去认识那些业内大佬。
詹箬看了下击杀柏屿带来的30点奖励,均分给了三属性,此刻她的智力达到了惊人的70点。
这样的智商带来的变化是什么呢,比如一个十分复杂的化学计算方程式,本来之前需要好几页纸张笔算才能计算出来的结果,她现在可能看一眼,心算几秒就得出结果了,不过最重要的是拓宽思维上限。
詹箬到了实验室的时候,正在参加一个学术报告会的梅院长收到了詹箬的发来的三篇论文草稿。
对这个学生,梅院长早已不止从前的照顾之心,如今更有重点栽培之意,至少前面那一篇论文让她十分惊艳,所以这次她特地借着休息查看,看完后面露惊色。
这...这孩子是吃人参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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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项目结束的时候,蓝厄等人就跟被人打折了四肢拖进玉米地里蹂躏过九九八十一天似的,出来的时候快羽化登仙了。
但走进茶水间吃饭的时候,蓝厄才瞧见主实验室那边的人已经横七竖八葛优瘫在那,也有些顶着黑眼圈在聊去哪聚餐庆祝。
不少人目光被角落里趴着的那个人吸引。
一杯水没喝完,玻璃杯身内侧静谧水平面,她趴着休憩,脑袋枕着实验服白色袖子,但别人看不到她的脸,因为她用一本书敞开盖住了脑袋。
过了一会,主实验室的一个教授走了进来,左右探看了下,伸手轻轻拍了詹箬的肩膀,詹箬浅眠,醒来后看向对方,“林教授?”
“老师让我告诉你,你的上一篇论文已经发表了,下一篇论文也被她举荐,研究会那边的副主席等前辈对此很感兴趣,提出让你破例参加接下来几天的两岸学术报告会,也认识一下那些前辈,老师让你时间宽裕的话,现在就整理一下,尽快赶到香港。”
詹箬有些惊讶,暗道梅院长还真是不遗余力培养后辈,“知道了,麻烦您提醒了。”
“没事没事,我刚看了你的那篇论文,厉害,后生可畏啊,不过我真没想到你这么喜欢爆炸类化学。”教授看詹箬的眼神很复杂,一开始他们对詹箬是审视,后来惊讶她的计算能力,再就是恐怖她的成长速度,最后就是暗喜因为她的能力而让他们的实验进程顺利了至少30个百分点。
但潜意识里他们都因为她的年轻而认为她尚需要时间成长,不会压榨他们的晋升空间,如今看来,的确不会压榨,人家直接跨等级腾飞了。
可能这就是老师们说的一个时代总会出现的那么些个天才吧。
听出这个教授话里的探究之意,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她资历太浅,莫名写出这种水平的论文,总觉得是被梅院长他们开小灶似的。
也没必要解释,詹箬平平淡淡回:“可能因为我喜欢毁灭性的打击吧。”
教授:“...”
詹箬离开后,其他人表情复杂,蓝厄低头看着自己饭盒里的饺子,默默夹起准备蘸点醋,突然发现饺子有点滑,刺溜一下掉了下去。
好了,现在连醋也不配了。
不过詹箬脖子上有一个暧昧的小红印子,莫非...蓝厄听身边几个未婚研究员用悲戚失落的语气揣测詹箬可能有对象了,这才闭关好几天,蓝厄翻翻白眼。
他觉得这些人都不够自己有事业心。
有没有对象这重要吗?重要吗?
男人只会影响她做实验的速度。
詹箬回去的路上给工作室的秘书处打了电话,安排了跟九天总部资源部负责人的会面。
定在香港。
熊达等人在她回公司后见了一面,别人还好,宁檬瞧了好几眼,直到詹箬察觉到,“你眼瘸了?”
“啊不,姐,你这脖子上的吻...不是,就是印子有点深哈。”宁檬不太敢跟詹箬开荤段子,但实在没忍住好奇。
詹箬这才意识到问题,手指抚了下脖子上的印子,倒也算坦诚,直接道:“蚊子咬的。”
蚊子?
“哦哦,那真是好大一只蚊子。”宁檬忽然get到了什么点,恍然大悟,立即乖巧拉上门出去了。
从来没正经跟人谈过恋爱的詹箬有些莫名,也并不知道至此公司内部都在说远在国外的1313大佬远渡重洋回来跟某人情难自禁......
门关上后,詹箬倒是为另一个消息而陷入思索:柏元戍那边已经在放出消息说柏屿最近在国外出差,有事耽搁了,恐无法参加大湾区经济研讨会。
詹箬估摸着这老头还不知道柏屿的猫腻,但察觉到了他的失联十分不寻常,所以在控制局面了。
第131章 杀手? 确定为谁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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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檬他们知道詹箬出差的时候,詹箬已经飞去了香港,在梅院长的引荐下认识了不少界内的大佬,自然也有些倚老卖老颐指气使甚至怀疑她论文来处的人,但更多的是一身学术气息品德高洁且端方肃正的前辈,他们对詹箬考究交流一番后,很快认可了她的能力,余后几天多有接触,也因为她的年轻,多有过问她未来的打算。
詹箬的回答中规中矩,打基础,多学习什么的,但私下里,梅院长看出几家研究所有挖人的意思,就问了詹箬。
目前来说,对年轻人而言是待遇第一,发展前景也很重要。
她不希望詹箬单方面选择。
詹箬的回答是:“老师,我已经买了一家化工公司。”
梅院长:“???”
报告会会议厅在20楼,午餐后休息的时候,海市的学者们大多熟稔,在卡座区闲聊,这里也不止詹箬一张年轻面孔。
S大的翘楚,T大的另外一个触手怪,还有来自其他省市的,人才济济,所以多一个詹箬并不突兀,可能唯一招人的只是皮囊。
“你看着不像个搞研究的。”一个四十许的女研究员生性开阔,喜欢交朋友,对詹箬很有好感,在梅院长照看不到的时候,对这个低了她许多届的学妹很有好感,因此照顾一二,免得她被那些年轻才俊们吞没了。
“那学姐看我像搞什么的?”
搞男人的?也不像。
女研究员内在挺荤的,但也没好意思对着刚认识的小姑娘开这种玩笑,想了下,说:“像是应该被供着等着继承家业的。”
这可真是跟事实大相径庭。
詹箬被逗乐了,低头浅笑,“所以只是应该,而非事实,不过承您贵言。”
詹箬离开去上厕所的时候,女研究员看着她的背影,想到这几天那些很有家底的年轻研究员旁敲侧击求她拉关系,叹一口气。
其实要是愿意,这个小姑娘很容易就能一飞冲天,从此华衣美服高枕无忧。
可惜,这世上还是有许多女性喜欢自己攀登顶峰的。
女研究员看着镜子里因为忙碌的实验而日渐消瘦但眼里满是精气神的自己,笑了笑,把饮料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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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吊顶,平整且宛若一体的地砖整洁如镜面,花纹古朴典雅,并不故作高深,也不妄图攀附西方审美,这些年随着国家发展复兴,五千年文化的自信抬头,或许有许多珍贵的文明部分在逝去,但也总有一些在回归。
但詹箬瞧着这些镜面上,并不是瞧这些古典的图纹,而是瞥过后方亦步亦趋跟着的男女。
打扮精致入时,宛若神仙眷侣。
两人正在有说有笑,偶尔还有些暧昧小举动,看起来没什么,一般人反而会回避。
詹箬也的确回避了,顾自看向前方,而后在男女厕所分开的时候,男子往边上,女子则是跟在詹箬后面...似低头要拿手机,拿出来后却朝着詹箬后背猛一按手机,手机的摄像头口子却猛然飙射出一根漆黑的毒针。
毒针瞬间穿射,速度不弱于子弹,但在她抬手的一瞬间,詹箬就已经侧步闪避了,毒针穿刺在了前面越分男女的影壁上。
其实他们没有破绽,伪装几乎完美,只是因为詹箬已经习惯性不把后背完全交给陌生人而已。
见射空了,女子快步疾奔来,一个脚踏逼近,以射击角度逼詹箬退入影壁中。
影壁内就是厕所,自然是没有监控的,而在刚刚外面,监控也捕捉不到她的任何进攻性画面,毕竟手机射毒针是监控无法捕捉到的精细画面。
而进入影壁后,脱离了监控,这名女子立即展露狰狞,一手手机射针控制詹箬的躲闪方向,一手拔下束发的尖刺发簪,朝着詹箬的咽喉迅猛戳刺。
同一时间,女厕门外出现一个男子身影,他手中同样握着一个手机...
两人训练有素,坚决不干一个打不过另一个上去补刀的蠢事,暗杀的最高境界就是同时堵死对方所有生还的可能性,能一起上就绝不分开,也绝不逼逼。
所以,他们真的一起上了。
在那短短时间,一秒两秒,詹箬扣住了女子的手腕,一拉一拽,手折手骨,弹腿踢腿骨,里面出现了两道骨骼被打断的脆响。
干脆利落,如剪刀撕裂帛。
男子又不是眼瞎,骇然后退的时候,他的领带被揪住了,被拽了进去。
然后...又是嘎嚓嘎嚓的骨骼断裂声,接着是几声闷哼。
很快落地安静了。
这么高档逼格的大厦最大的好处就是厕所多,人少,宛若承包了整个厕所,詹箬上完后洗手,出去的时候抬脚跨过了被折断四肢的昏厥男女身体,头也不回走了。
她知道这两人连同那个清洁工都是太子爷家那边的人马,她就不明白了,人都死了,也没证据,怎就这么怕她?
这般杯弓蛇影,到底是哪里给了他们危机感?就因为她现在浮于表面的些许能力?总不会已经知道她在泰国跟缅甸干的事吧。
不过随着他们这般进攻的强度跟速度,她好像越来越难隐藏了。
至于这两人,估摸着是查不到真正幕后那边的,反正交给警察去处理。
詹箬皱着眉离开了。
大概过了几分钟,有打扮精致的三个摩登女郎有说有笑走向厕所,却忽然发出惊声尖叫。
很快就有保安前来。
此时的詹箬已经坐在了会议厅,认真听着来自国外的一位大佬深入讲解着神经毒素...
同一时间,在楼上更豪华更高逼格的顶楼展厅中,大湾区经济研讨会已经进入高热阶段,倒是有人疑惑作为香江一代年轻翘楚的柏屿怎么没来,问到柏元戍,后者因为出于对柏屿的疑虑以及自身的老道,只半真半假说不知道这孩子最近在忙啥,没联系上,说他暂时没时间来参加。
有时候忙于商业秘密会面进而失联是常有的事,众人也不以为怪,甚至有人猜测研讨会这么严肃的事,十有八九真正代表柏元戍掌管柏氏,那柏屿竟也会错过,估计是在谈量级极大的买卖。
说起赚钱,这些头发发白的大佬们很有话题可聊。
“老刘那厮,前些年觉得赌船上的钱不好赚,想要搞一下缅甸那边的资源局,结果在内地姓宁的胖子身上触了好大的眉头,他恼得很,说要给对方一点颜色看看,结果知道那胖子背后是谢庸就偃旗息鼓了。”
“谢庸?可好些念头没有他的消息了,这人也是深不可测,坐牢做得莫名其妙,出狱出得也悄无声息,但的确是个棘手人物。”
“可别提缅甸了,听说那边又出事了,具体还不知详情,但子弟在那边的赶紧召回来,那边的毒枭们不太安分。”
柏元戍当时也没把这话放心上,在他看来柏屿是极惜命的人,从不因生意亲自前往局势不稳的区域。
是以缅甸那边的污糟事自跟柏屿无关。
他最后得到的消息是柏屿在瑞士...柏元戍应付了一些老友,除此之外,在场能让他应付的人也是罕有。
年纪大了,也懒得多说,在台上不少人高谈阔论的时候,他走到了窗边,看着香港密密麻麻的高楼大厦...眉宇渐拧,莫名心神不宁。
不过他的助理得到消息后,悄然进会场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柏元戍听到后微微皱眉。
酒店楼下抓到两个可疑人物?
“确定为谁而来了?”
“还没,酒店确定两人非今日大厦两场活动的贵宾直接携带人员,通报周先生后,已得到允许,报警了。”
周先生是这座大厦的实际拥有着,也是在港都举足轻重的人物,黑白通吃,对方既知道了此事,说明事情小不了,那两个人有大问题。
“杀手?”柏元戍压低声音问。
“是,而且手段不低,但奇怪的是...”助理生意轻弱,唇瓣波动很小,让人读不懂唇语,但恰在柏元戍能听到的程度,后者听着听着,眉宇舒展开来,淡淡道:“估计是为楼下那些科学家来的,自有政府的人接管处理。”
不是针对他的就好,管它洪水滔天。
台上进入重要环节,新工业科技,代表企业恰好是寰宇,由公司副总代理发言,此人是柏屿从国外花大价钱挖回来的,水平不低。
柏元戍走到自己位置,正坐下去。
这一环节是重中之重,寰宇作为当下港都新崛起的曾为最强独角兽如今上市后亦是业内超级新锐龙头,自然万众瞩目,许多媒体都将聚光灯放在台上那位清瘦精明的男子身上,正在对方开始通过视频介绍寰宇接下来的项目核心...
台下座无虚席,不少人聚精会神,因为这个项目也是政府重点扶持的大湾区经济建设一环,其中牵连的经济区块不少,柏氏就是其中之一。
然而就在气氛最好的时候,偌大的高清屏幕上突兀就跳了个画面。
柏元戍听到了柏屿的声音,一抬头,看见了柏屿的脸,以及...毒枭拜厄。
他们在谈事。
在这么多人认真谈经济之事的场合,他们见识到了另一种“生意”。
也看见了港都年轻一代魁首的另一面。
会场一片死寂。
直到内地警方以及香港警方高层一起赶到——他们已经得到了确切的证据,比如那些从拜厄保险箱弄出的账本。
足以将柏屿定罪。
这是两岸特大案件,性质极端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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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金融区一片死寂的时候,楼下科学区的报告会挺成功,圆满结束,学者们都很满意,交谈着走出,有些还约了餐,准备在会餐时继续讨论下关于某些“毒素”的诞生与运用。
海市这边的学者圈是最强大的小团体之一,强者云集,自也是委会那边热衷拉拢的人,梅院长他们应酬的时候,詹箬这类小跟班就没那么多交际了,可能彼此间会交流,但也有个别的选择拿起电脑记录些什么。
所以此刻休息间中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的人不在少数,只不过不同的是S大等年轻妖孽们记录的是会议上的精华内容以及他们的灵感猜想,他们急于记录下来。
而詹箬,她登入的是股市。
第132章 安保(金榜第五加更) 我也不好直接报……
坐在最靠窗的位置,背靠着外面的高空港景,面对着一片惨淡的寰宇股市,詹箬眉眼平淡,手头开始操作起来,偶尔也在小群里跟两个人聊天,合作收割。
当正在直播的媒体们把这一切播放到各个经济频道后...金融圈炸了。
股市比瀑布还瀑布。
当初沈氏那般掺和了二十多年前的案子都尚且被市场抛弃成那样,何况现在柏屿基本被公然锤死为一个大型拐卖/器官买卖组织的头目,还被锤死跟贩毒有关。
简直是猪八戒的钉耙捞茅厕,特么漏的全是shi啊。
一般手握一点小股份的小老百姓都被吓死了,就是中型拥股者也吓得不轻,捏着股份一时摇摆不定。
真正的抛售高峰期在内地警方到场带走了寰宇的高层,并且客气要求柏元戍以及柏家人配合调查之后。
宁父跟谢庸那边也在操作。
偌大的工作间,谢庸喝完两杯咖啡的时候,看向走过来的老管家,后者过来确定了这一场厮杀结果。
8亿美金投入,短短时间风云变色。
其实不需要完全抄低价,他们要的只是搜刮到足够多的股份,当然,能用更低价自然最好。
谢庸眉宇间略有凝思,老管家对他知之甚详,知道他思索的不是这八亿美金会给他带来多少回报或者是否有投资风险。
他在意的是——他们约定三方各自出资金收割寰宇,他跟宁父约定各自出8亿美金,但没想到詹也拿出了8亿美金。
一共24亿美金,再加上他们是最快动手的一波人,有备而来,略过了决策跟调集资金两个费时间的阶段,直接收割。
若说这是一场丰收的韭菜,那么他们的菜篮里无意是最丰盛的。
“原本我还在想苏家小子那日进斗金的荒野工作室肯定是詹箬的,现在才知道我草率了,眼皮子有点低。”
“这姑娘,深不可测。”
他在这年纪可还跟宁老狗走街串巷拓展小城市生意呢,干的也只是几百万的买卖,当然,二十几年前的几百万也是一笔巨款了。
有人说寰宇现在摆明了是要被毒死的黑色独角兽,所以这么多人才急着抛售,你们还等着接盘?
难道还有个苍穹如同接盘沈氏一般的天大机遇?
又是森宇入局啊?
没有抛售还在观望的少数人正把目光放在柏氏身上。
果然,他们看到柏氏也在收购,疯狂收购,要救市!
远在滇村的谢庸转了下咖啡,叹口气,道:“柏老现在估计很头疼。”
以柏元戍的地位,自然不至于进警察局,加上并非柏屿的直系血亲,又非寰宇拥有者,十有八九被邀请到合适的地方讯问是否知情。
但后者也一定会安排柏氏救市。
因为寰宇不能崩,不是他顾念跟柏屿的那点血脉之情或者传承之义,而是因为柏氏这庞然大物已然被寰宇拖下水。
还是一条臭水沟,自己得努力爬出来不说,还得咬牙把寰宇一起拽出来。
“当初他也是切实看好柏屿,定下他当继承人,毕竟柏屿已然算得上极其优秀了,所以在柏屿的寰宇起来后,柏氏的十年大湾区经济计划以及跨国业务基本与寰宇深入绑定,寰宇是工业制造核心,很多芯片都靠它弄,基本上框架都立好了,投资也下去了,现在寰宇崩盘,等于这个框架也跟着崩。”
“其实更重要的还是大湾区计划,柏氏是牵头的那个,不少资本入局,就像一艘船,这艘船翻了,得罪的人何止一个两个,对港都的整体经济都有很大的影响,政府不会坐视不管,到时候问责起来,柏氏更倒霉,声望名誉一落千丈。”
所谓富豪跟名门差的不是钱,就是这点子正道民间公认的声望名誉,本来柏屿已经给了致命一击,让这艘船千疮百孔,如果柏元戍还没处理好大湾区计划,让它崩了,那可真就是毁灭性的打击了。
以柏元戍的地位,最终自然摆得平这些,但也会元气大伤。
对比而言,花钱救市反而是最小的投资。
当然,这是谢庸他们这个层次的人看到的大局,也是替柏元戍精心权衡过的得失,这才打算收割寰宇,其实就算柏元戍想放弃寰宇,其他资本也不肯,他们更承受不起损失,只能聚合起来推着逼着柏氏把局面收拾好。
因为他们根本不愿跟大部分股民一样,动辄抛,动辄买,就算有许多人看得清局势,但也不敢相博那不幸中的概率,局太大,他们看不清,不确定,就只能选择放弃以及时止损。
因为太多太多赌徒心态的人最后都相约跳楼了。
股市,终究是资本的游戏。
而资本是最锱铢必较的。
最重要的是——就算留在手里,它也不可能再往上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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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院长等人尚不知楼上金融圈地震,此时正寒暄到热点,正好赶上中午饭点,回头打算把几个小的捞走再去熏陶几天再带回海市,结果瞧见几个警察随同酒店的人进来了。
而且直奔一个人。
梅院长下意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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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厦地下停车场,有一块区域的监控有短暂盲点,这个盲点之后,它的镜头自动替换上了固定的画面,也就是一直无人经过的画面,它会维持一段时间,直到某些不轨之事完成。
此时,在那几辆车停靠的地方,有一个人鬼祟跑到了一辆车边上,弯下腰,从背包拿出一个东西往车子底下底盘安装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颗定时炸弹。
而这辆车恰好就是詹箬来香港后为了方便出行租用的车子。
安装好后,此人并不拖泥带水,立即离开了画面范围,而替换的监控也很快恢复正常。
但他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一辆车上,就在他离开后,放倒的椅子突然拉起,一个青年倏然坐起,跟诈尸似的,他锐利的目光盯着那人离去,拿起手里的对讲机,低低一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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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间,詹箬阖上电脑,看向找上自己的几个香港警察以及举办方负责人以及天启大厦的物业经理,目光逡巡些许,梅院长等长辈立即过来,询问情况。
经理看了下周遭,立即说道:“梅老师不用担心,只是发现了可疑人物,恰好跟詹小姐撞上了,警方想要问问情况。”
警察知道眼前这些人都是在两岸各界举足轻重的科学家,来之前上司也都提点过了,要务必客气,所以领队的林仲客气道:“是的,只是问些情况,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换个地方...”
没有监控跟其他任何证据显示这个年轻女子跟那两个可疑杀手的“被废”有关系,哪怕从空间封闭跟唯一出口的角度,她的出入必然经过那两人...
所以他们才来讯问。
经理马上说有,于是把他们带到边侧的茶水间贵宾小厅,不过在梅院长的要求下,她跟一位研究委会的副主席也进去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们是要问洗手间影壁后面的那一男一女吧。”詹箬说。
林仲看了詹箬一眼,问:“请你具体说下你看见的情况。”
“一开始他们好像是在我后面的,说说笑笑的,后来我进去后洗手完出来,发现他们用奇怪的地上倒在地上,还似昏厥的样子,我就走了。”
我就走了。
四个字被她说得十分轻描淡写。
“你没有发现他们情况不对?也没有报警就直接走了?”林仲觉得这话有太大纰漏了。
然后他就得到了这样一个回答。
“他们不是情侣关系么,听说男女关系到了某些特殊阶段会达成暂时的脑部缺氧状态,看他们那姿势,我也不好直接报警吧,那样他们多难堪。”
MD哦,搞科学的脑回路是不是都这么奇葩。
还是因为...这人本就卡着没有监控在敷衍他们?
林仲没有胡乱做判断,只瞥了下尴尬的梅院长等在场人,试探性说:“我们可能要对詹小姐你做个检查。”
詹箬眼皮子撩了下,没说话,倒是梅院长开口了:“是活体取证?你们是怀疑詹箬这么一个弱女子动手打伤了那两个什么杀手?还打断四肢?”
在边上从大厦经理这边得知了一些情况,梅院长两人都有些无语。
可能吗?
林仲只能坚持说:“就是做个取证,其实我们只是想了解具体情况,那两人现在也是国际通缉人物...”
梅院长:“所以问题来了,为什么两个国际通缉的杀手能进入港都,还进入天启大厦?”
对詹箬十分欣赏的副主席用词比较委婉:“我觉得吧,行为不符常理不代表就得为一般逻辑负责,没准是那俩杀手感情不顺,彼此打起来把对方打晕了呢?”
其实做个活体取证也没什么,但现在这个局面太奇怪了,警方没去全力追查俩杀手的来历,倒是想确定詹箬是不是打伤他们的人,就好像在抓什么嫌疑人似的...怎么都觉得有点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