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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渊见她方才便笑便动作,早就看得呆了,又被她按了敏感之处,顿时身上如烤炉火。一时目眩神迷。如今听莲生又这么说,才醒悟过来,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又看看莲生笑得花枝乱颤那样子……那物事裹在上面,倒有些兜揽的用处,而自己这平平的…… 却是不必的。
冯渊这才明了原来这东西并非只是新鲜好看,而是实用,他了悟之下,脸上也是滚滚发红,又看着莲生的促狭得意样,心想自己竟闹出这样的笑话来,怪道她笑的这样儿,便嘟起嘴来说道:“怪道我觉得娘子这儿似有所不同,原来这物还有此等玄妙功效。”说着,便伸手去握住了莲生的娇软,故意又咬牙说道:“竟然敢笑话我,且看我怎么整治你才是真的。”
莲生见他动了真格,才收了笑,急忙说道:“嗳,你说错话,还不让人笑么?哎呀……不要,方才己经……”便缩起身子来试图躲避。
冯渊怎么肯放,便紧紧地压住她不许她逃离,说道:“方才不过是小菜,如今我却要吃全席。哼,谁叫你还笑的那么开心?”说着便亲吻下来,吻着她的唇,一路向下,在胸衣上摸索了一会儿,又说道:“多了这宝贝,虽麻烦,以后却更是有趣了……”他手指灵活之极,顺着带子摸到后面去,将系着的带儿挑弄了一番,便轻易解开,向着旁边一搭,俯身便亲吻过去。
莲生微微呻吟出声,只说道:“嗯,慢点儿,我不敢笑了还不成么?”
冯渊自白日攒了火儿,终于熬到晚上,怎能轻易放过莲生,喘着说道:“如今才知道怕,却是没用的。你只管求我就是了……”也不管她求饶,双手按住了她纤纤的腰,不令她乱动,刹那如猛虎下山,将个小小羊吃的死死的。
莲生被他按着,无法动弹,只觉得他比平日更加激烈,撞得她神魂颠倒,激情时候冯渊将她抱起在怀中,如坐莲的姿势,双臂用力勒紧了她,肌肤贴着,紧紧地仿佛要将自己揉进怀中里去。莲生也知道他白日未曾尽兴,便也尽量顺着他,冯渊更觉快意,两人一夜颠鸾倒凤,难以尽述。第二日,冯渊破天荒的没有早起去店里,只拥着莲生,一直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才捏捏她的鼻子,说道:“夫人醒了?”莲生怔怔看了他一会,又歪头见外面光照进来,知道时候不早,急忙问道:“什么时间了?”
冯渊便说道:“我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横竖没事,多睡些时候罢了。”
莲生说道:“恐怕给丫头仆人们笑话。”冯渊说道:“怕他们说什么,哪个敢笑的,看我收拾他们。”
莲生偎在冯渊怀中,两个人耳鬓厮磨,又说了会儿话,才起了身,外面丫环们听到声响,才敢进来伺候。银卓便说道:“今儿天变冷了,也起了风,少爷要是出去的话,要多穿衣裳呢。”莲生听了,便去门口向外一看,果然见天阴测测的,冯渊不以为意,说道:“无妨,多加件衣裳就成。”莲生才说道:“嗳,别大意,多穿件棉衣。”冯渊听她说,倒乖乖答应了,果然拿了件夹袄来,套了身上去。
两人去用了点早膳,冯渊便说道:“夫人,我去铺子里头看看,倘若无事,即刻就回来了。”莲生说道:“嗯,去吧,等你回来,我也有事要同你商议。”冯渊听她如此说,也不多问,便转身出外去了。
冯渊出了大街,果然觉得风比平日更冷峻了些,吹得人脸上丝丝的,好似刀割一样,冯渊暗暗庆幸听了莲生的话穿了夹袄,不然的话,现在岂不是会跟身边匆匆而过的这些路人般,冻的弓着腰抖成一团儿?冯渊一时得意,心想这便是有夫人的好处,知冷知热,都会护着。
将近铺子的时候,冯渊依稀见前面的街头,有一队队伍缓缓而过,中间有人挑着些箱子,又有三四辆马车跟着,冯渊只以为是谁家搬家,也不以为意,只向着铺子去了。
入了铺子内,暖意扑面而来,掌柜的迎上来,笑容可掬,说道:“东家早啊,今儿天可冷了多了。”冯渊点头,说道:“似要变天了。掌柜的也多穿着点,小心这天冷无常,着了寒气。”掌柜的答应了,又让小厮捧热茶上来,冯渊喝了杯,身上又暖了几分。
因天气不好,来的客人也少,甚是清闲,掌柜的怕冯渊无聊,便说道:“东家不如且入内,我让小的们去买一坛子黄酒,剁了姜,放在那炉子上热了,再弄些酒食来…… 那福来顺的五香烧鸡是最有名的,切半斤来下酒,东家慢慢吃喝着,又暖身子,又有趣。”
若是先前,冯渊便立刻就答应了。然而此刻听掌柜的一说,又听了一个“姜”字,他心底立刻想起莲生来,便想到:假如跟她在一起,喝喝暖暖的姜黄酒,说说话,才算真有趣。我独自一个,又有些什么趣味了,无端端喝闷酒似的。
想到这里,冯渊便笑着说道:“不用劳烦店内的伙计,只让我的小厮去走一趟,买两坛子陈年黄酒,再去买两只烧鸡,一并包着先带回来,我却不在店内了,只回家去。留一坛子黄酒一只烧鸡,天冷,掌柜的你也辛苦,也稍微歇歇,铺子内的事情,还要你多留心呢。”
掌柜的本是想请冯渊的,却没想到竟无端得了福利,当下感激不尽,说了好些个谦让的话。冯渊便派了小厮去。自己在店内等候。过了一会儿,铺子门口来了两个客人,掌柜的便让小二们上去招呼,那两人似乎并不是来购置衣物的,只随便看了会,却总不停嘴儿的说话,穿着蓝衫的说道:“听闻那有名的昆曲戏班子今儿进京了,咱们可要赶早儿去见识见识。”黑衣的便说道:“听闻里面有个唱小旦的,叫什么我却是忘了,有名的天下无双,扮相唱功都是一流,让人叫绝,自然是非看不可的。”
冯渊本在一边剥着花生米就着茶水喝,耳边随意的听着,听到这里,却是一怔,心头想到:若说是唱小旦又天下无双的,除了玉菡还有何人?
还以为这两人所说另有其人,因此冯渊只在心底笑话这两人井底之蛙,不开眼。
却没想到,那蓝衫的人听了这话,便笑着讽刺那黑衣人,说道:“你也呆了,分明那是个名满天下的人,你怎么竟反而记不住他的艺名了?他的名儿叫做琪官,我曾经在外地有幸见过一回,果然是个风流标致的。没想到他竟入京来了。”
冯渊听了这话,手中的花生撒了一地。小二们见状,急忙过来收拾,冯渊也顾不得了,起身走了过去,便问道:“两位方才所说的,莫非是那唱昆曲的蒋玉菡?”黑衣人听了,就拍掌说道:“我说我记不住,并不是你说的琪官,我记得就是这个名字,蒋玉菡。哪里是什么琪官了?”蓝衫的就说:“分明是叫琪官,莫非你我认识的不是一个人?”两人互不相让,便不停争竞着,冯渊听了,哭笑不得之余,心中又惊又喜,却又开口问道:“两位可知此人哪里落脚?”那蓝衫的人上下打量了冯渊一眼,有些奇怪他是何来历。
掌柜的早过来了,见状就说:“这是我们东家。”那蓝衫的才面露笑容,说一声:“失敬失敬,”才告知冯渊,说道,“我听闻他们戏班子是被哪个达官贵人邀进京来的,至于哪里落脚,还不清楚,不过听闻晚上似乎是要在东明楼内见客的,所以我们也打算去凑个热闹。”